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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炭井區幼兒園

來自 搜狐網 的圖片

石炭井區幼兒園七十年代初,二礦幼兒園設在新華書店馬路斜對角。當時園中還住有一戶鄧姓人家,據說是鄧小平的近親。鄧家有兩個上小學的兄妹,都長着鼓鼓的小臉。

後來,三區政府在二礦幼兒園的原址上蓋了座辦公樓。八十年代,區政府還在此發放大學錄取通知書。

目錄

園所簡介

九十年代初,二礦在通往礦區的大坡旁,依山修建了高標準的幼兒園。園內硬件設施極好,一樓小班是木地板,二樓中班大班則是厚厚的地毯。院內活動場所寬敞,配有類似旋轉木馬的電動器材,鞦韆滑梯一個不少。

幼兒園提供三餐一點(心),孩子每天早上七點入園,晚上七點離園,12小時都在園內。因為礦上補貼,家長每個月只需交18塊園費。二礦幼兒園同二礦產的煤一樣,均屬同類中的優質品。

葛義紅,成為新幼兒園首任園長。此次職務變更,是葛姐職業生涯上中的一個里程碑,力證作為一名從事腦力工作的白領,O.L.(Office Lady),她同樣勝任。

葛姐接手幼兒園時,石炭井有近十萬人口,而幼兒園只有三百多床位,接收的孩子又不僅僅局限於二礦子弟,所以,當年入園,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高雲曾總結說,八十年代判斷一個班的好壞,要看班裡是否雲集了教師、醫生、和幹部的子弟。如果這三類人超過了二分之一,這個班必定是本年級最好的班。不過,當時的人們,公平意識尚存,好班也會保留至少三分之一的位置,給來自普通家庭的孩子。

上述好班生源分配的規律,同樣適用於二礦幼兒園。因而,雖然園內多有靠關係進來的孩子,幼兒園[1]的服務對象,仍不乏二礦普通職工一線工人。有事實為證。

葛姐辦公室的窗戶,正對着鞦韆滑梯。一天,葛姐無意間走到窗前,愕然發現滑梯上方的孩子,多得跟沙丁魚一樣,站在邊緣的已經被擠得的搖搖欲墜。不等葛姐衝出辦公室,一個小男孩已經大頭衝下掉在了地上。

葛姐抱起滿嘴冒血的孩子,飛速奔向大醫院。等到了醫院,把孩子交到醫生的手裡後,連怕帶累,葛姐的腿發顫人發軟,整個人已然站立不住。

小孩子的母親是家屬,父親是二礦水暖隊燒鍋爐的何師傅,寧夏人。何家大小兩個兒子都在幼兒園,摔着的是老二。

聽醫生說兒子的舌頭斷開了一半,何師傅安慰葛姐說,舌頭是橡皮,過幾天就長好了,沒關係。葛姐和老師帶着禮物登門看望時,何家人再三說,小孩子磕磕碰碰無所謂。

何家老二受傷事件,是幼兒園發生的特大安全事故,至今葛姐記憶猶深。不過幾十年後再提此事,葛姐多了幾分後怕:「這事兒要是放在今天,人家豈不要告死幼兒園?」

礦區適合女性的工作不多,乾淨清閒且沒有太高技術含量的工作更少。幼教,就是其中之一。同樣是教師,幼教老師的要求相對較低,不像中小學老師,至少要有兩把刷子才能站在講台上,雖然,也有極個別只有半把刷子就上台的老師。

幼教職業既然是香餑餑,那一定會遭人搶奪。結果,因為幼教工作的熱門,導致了二礦幼兒園老師流失率偏高。好職業和高流失率,彼此之間貌似邏輯關係相悖,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起初,幼兒園老師並不搶手,有招工來的有調動來的。後來,當越來越多的人想擠進幼兒園的時候,面對人員編制固定的幼兒園,園長葛姐被迫要「變通」,做出有進有出的決定。結果,人為地拉高了流失率。

如此獨特的人員流失,不僅產生了個人恩怨,還增加了隊伍的管理難度。走的都是熟手,來的都是新人。新手成長的代價,園領導的心血。

全新的二礦幼兒園,被孩子們的家長賦予了很高的期望。而所有的期望,直接轉化成幼兒園領導必須面對的壓力。

壓力就是動力。離開校園數年後的葛姐,至此,學習潛能才被初次深挖。葛姐拿出前所未有的讀書[2]熱情,苦讀幼兒園管理知識、幼師心理學等專業書籍,後來更是參加了中央黨校經濟管理大專班。

除了用專業知識和管理知識裝備自己外,特別令葛姐費心血的,是幼師隊伍的培養。老師們除了要參加礦上培訓中心的培訓外,在園內也被要求嚴格執行備課制度。

與此同時,葛姐還鼓勵督促園內老師參加幼教師資考試。30多人的職工隊伍中,先後有20多人考取了國家幼教證書。

教師隊伍

在教師隊伍的日常管理上,葛姐並不因為園內清一色是女老師而在制度執行上溫柔讓步。老師們最怕的是遲到,一旦被發現,肯定會被葛姐訓斥得眼淚汪汪。

幼兒園的綠化,可圈可點。庭院內種有串紅、指甲草、喇叭花、地雷花等五顏六色的花花草草。有的保育員會用院內的指甲草包(染)指甲。

隨着園內整體師資水平的提高和環境改善,從93年起,葛姐領導的石炭井二礦幼兒園,在寧夏全區幾十個單位參加評比中,奪得了幼兒園項目的烏金杯。

緊接着,二礦幼兒園氣勢如虹,三年不間斷地捧回了「烏金」杯。根據規定,這座代表自治區幼兒園傑出管理殊榮的獎盃,就留在了寧夏最北端的小鎮裡。

參考文獻

  1. 幼兒園教育指導綱要(試行),中國教育部,2001-07-02
  2. 讀書的好處10條,有途網,2019-1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