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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高军)

《秋天》中国当代作家高军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秋天

你有没有发现,秋天一点都不比春天逊色。

甚至和春天相比,还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独到和惬意。

秋庄稼收获之后,微寒来临之前,阳光还是那么明媚,空气还是那么清新,绿意还是那么葱茏,姹紫嫣红的花举着滚圆透亮的露珠还是那么从容。

不仅如此,和春天相比,秋天的阳光不是那么燥热,秋天的空气不是那么微醺中带着昏昏沉沉。

秋天是清醒的。秋天的空气是微凉的,通透的,吹在身上的风是光滑的,冰爽的,清凉的。

空气中飘着一点果香,微淡,微软,微甜,微凉,迎面而来,悠悠然,就飘进了你的鼻息,你的味蕾被触动了,神经被警觉了,浑身有种麻酥酥酥润的感觉。

似倩麻姑痒处瘙吧。

秋天最适合登高,率众也好,独行也罢,在风轻云淡中,穿过枝叶,高台中的你永远都是镜头最炫彩的中心。

你可以远眺。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你会发现,在芳草萋萋的原野中,天涯浩渺,广阔无垠。它们在你的视野里,或汪洋恣肆,大胆的铺排,或小心谨慎,胆怯的向后退却。直到通往长安的路开放成一个开阔的广场,或者在天涯的尽头,一晃变成了一个灰色的小点,倏然间就没了。

云还在天上飘,或悠闲散漫,松弛柔软,或聚拢舒散,变幻无穷。

大雁还在天上飞,一字型,人字形,排列有序,张弛有度,来时有点慷慨,隐时悄然有序,但不管怎样都有一种诗意般坦荡和淡然。

长安路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仿佛一个个细小的散点,时而聚集,时而松散,他们都那么低,那么微小,像尘埃,低到视野的末梢,就悄悄的消失了。

河流汤汤,在远处,你一会儿觉得它们升到了天上,一会儿又觉得它们低到了视线的末端。但不管怎样,天地合一,瞬间它们就天涯的尽头合成了一条严丝无缝的细线。

朝着你奔来的马,高头红缨,嘚嘚有声,也升,越升越高。升到最高处就开始慢慢的向下滑,渐行渐远,渐行渐弱,倏然间就没了。

人面桃花骑在马上,柳叶双眉成为核心,伸向呢的马头在你的面前,与你的头一般高,高到极致,也滑下去,也没了。

身边是朴素的农家小院。土木的房屋,青砖蓝瓦,纸糊的窗户,低矮的落在场院当中,屋檐是一条线段,棱角分明的把天地划开。围墙像一条瘦瘦的腰带,结实有力的将小院捆起来。不,那样不好,那样太拘谨。于是你觉得它应该像一条土黄色的轻浅的细线,以神来之笔,把院内和院外划分成两个迥然不同的部分。你再看的时候,似乎这一条线的意义就非凡了。

小院是曾是两小无猜,爱情萌动的地方,两个人坐在冰凉的石头上,丝绸飘带软软地垂下,太湖石,天生好物,廋透漏皱,古老又常新。

现在小院和石头以及爱情,适合缠绵者,温情者,浪漫者,幻想者。石头靠着石头,像肩膀靠着肩膀,倚坐在果树底下。

果树里闪出妖精,草丛中跃出狐仙,闪烁迷离,魅惑万千。

有没有白蛇传?有没有聂小倩?回答是肯定的。她们是众多妖精中的一员,是爱情悲剧的代表,从古自今,善良,纯粹,执着。她们作诗,吟诗,爱上书生,相思成疾,成为人们心中永久的伤。美丽而又婉转。

为什么她们总是以女人之身出现呢?

躲在太湖石旁,或者躲在树影后。她们是精灵所化,千年万年修炼,为了伪装,为了姻缘,血变成绿色,闪烁在这个独有的季节里,最终化作一世的清凉。

这就是秋为什么逐渐变得寒凉的原因吧。

这就是众多的以唯美为主的文人们偏爱春天,而不敢提及秋天的根本吧?[1]

作者简介

高军,陕西三原人,中学高级教师。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