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鞦韆(郭進拴)
作品欣賞
盪鞦韆
鞦韆是中國古代北方少數民族創造的一種運動。春秋時期傳入中原地區,因其設備簡單,容易學習,故而深受人們的喜愛,很快在各地流行起來。漢代以後,鞦韆逐漸成為清明、端午等節日進行的民間習俗活動並流傳至今。
新中國成立後,隨着各種現代體育項目的興起,鞦韆運動除在少數地區仍廣為流行外,在中國大部分地區已成為兒童的專項活動。1986年2月,國家體委制訂了《鞦韆競賽規則》(草案),同年,鞦韆被列為全國少數民族體育運動會正式比賽項目。到1999年第六屆全國少數民族運動會,鞦韆已發展為包括6個單項的較大項目。
陽春女兒笑語喧,綠楊影里盪鞦韆。身輕裙薄凌空舞,疑是嫦娥
下九天。《荊楚歲時記》載:「正月……又為打球、鞦韆之戲。」《古今藝術圖》雲:「鞦韆本北方山戎之戰,以習輕戲者;後中國女子學之。乃以踩繩懸木立架,士女炫服,坐立其上推引之,名曰鞦韆。」唐王建《鞦韆詞》:「身輕裙薄易生力,雙手向空如鳥翼。下來立足重系衣,復畏斜風高不得。旁人送上那足貴,終賭鳴璫斗自起。回回若與高樹齊,頭上寶釵從墮地。眼前爭勝難為休,足踏平地看始愁。」《析津志》雲:「遼俗最重清明,上自內苑,下至士庶,俱立鞦韆架,日以嬉戲為樂。自前明以來,此風久革,不復有半仙之戲矣。」
盪鞦韆的起源,可追溯到幾十萬年前的上古時代。那時,我們的祖先為了謀生,不得不上樹採摘野果或獵取野獸。在攀緣和奔跑中,他們往往抓住粗壯的蔓生植物,依靠藤條的搖盪擺動,上樹或跨越溝澗,這是鞦韆最原始的雛形。至於後來繩索懸掛於木架、下拴踏板的鞦韆,春秋時期在我國北方就有了。《藝文類聚》中就有"北方山戎,寒食日用鞦韆為戲"的記載。當時拴鞦韆的繩索為結實起見,通常多以獸皮製成,故鞦韆兩字繁寫"靴a",均以"革"字為偏旁。
從我記事起,我的家鄉汝州西鄉鰲頭一帶的城鄉百姓有過元霄節盪鞦韆 的習俗。時節自正月初十搭鞦韆架開始,盪鞦韆的高潮卻是在正月十四、十五兩日。每逢元霄佳節前後,我們鰲頭一帶的百姓便家家產戶搭起鞦韆架,老老少少的人們與青壯年人一同盪鞦韆。至此時,每個村鎮還將自行或與相鄰村鎮舉行盪鞦韆比賽,這個習俗倒頗有些像朝鮮民族的習俗。盪鞦韆有單人盪、雙人盪、坐盪、立盪等多種形式。平常的盪法比較簡便,但我們那裡還有比較特殊的鞦韆,一是盪木驢,一是過梁悠,一是板不煞。過梁悠和板不煞比較複雜,可盪出花樣,鞦韆的架法也與平常不同。由於盪鞦韆既可鍛煉身體,又能增添娛樂氣氛,所以,我的家鄉鰲頭一帶的盪鞦韆活動持續傳到如今,是一種群眾喜聞樂見的形式。人在盪鞦韆,越盪越高,說明機械能是不守恆的而且是不斷的增加。那麼這個機械能的增量是來自何處的呢?
我們在盪鞦韆時,如果人站在鞦韆上不動,盪鞦韆的運動類似於單擺的運動。當鞦韆從最低點盪到最高點的過程中,重力做負功,系統的動能轉化為系統的勢能,當鞦韆從最高點盪回到最低點時,系統的勢能又轉化為系統的動能,整個過程機械能守恆,鞦韆將做等幅擺動。如果要讓鞦韆越盪越高,就必須藉助外力,自己盪鞦韆,就沒辦法藉助外力了,系統也就無法從外界獲得能量。只有通過盪鞦韆的人自己與繩子的內力做功將自己的內能轉化為系統的機械能,而人的內力做功又只能靠人在鞦韆上站起或蹲下來實現。但當人盪到平衡位置時,雙手用力拉繩,則繩以相同大小的反作用力拉人。此力克服人的重力做功使人突然起立,人在此時重心將上移。系統的重力勢能增加。此時切向速度未變即動能未變,系統的機械能增加。當鞦韆從最低點盪到最高點的過程中慢慢下蹲,則在此過程中,重力不再做負功了,而近乎不做功,甚至還可以做正功。當人升至最高點時在迅速站起。使重力勢能增大。當鞦韆由最高點盪回到最低點時慢慢下蹲,使其重心下降,此時重心的位置下降,此過程重力仍然做正功。則在一個周期中重力始終做正功。這樣,盪鞦韆的人就可以將自身的內能轉化為鞦韆的機械能。
總之,盪鞦韆的人應在鞦韆運動到最低點時迅速站起,然後慢慢下蹲,當鞦韆盪到最高點時,再猛然站起,過了最高點後再慢慢下蹲,到了最低點時再猛地站起,以後重複上面的動作,即鞦韆越盪越高。
我小時候就坐在鞦韆上,什麼也不想,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此時此刻,我的腦海里浮現着兒時的情形,像一隻只白色的蝴蝶,在我的眼前飛舞着……坐上了鞦韆,我仿佛坐上了一隻月亮船,在天空中遨遊……
我閉上了眼睛,我的心在忽上忽下,有一種飛翔的感覺。哪怕是在小時候的木椅上,兒時的吊床,到今天這真正的鞦韆,每一次,都在飛翔。看看周圍,一陣陣風吹過,一隻只鳥兒飛過,我,坐上這月亮船上遊蕩。也許,盪鞦韆已經不適合我了,但是,我依然是那麼固執的愛着鞦韆,愛着鞦韆……
在《童年》這首歌曲中,有一句:「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兒停在上面……」那隻夢中的蝴蝶,我希望它是白色的。在鞦韆上,我什麼也沒想,看着眼前的景色,恍惚中已經過了半個小時,還不願意下來。鞦韆,這「古老」的玩具,伴隨着我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喜歡鞦韆那忽上忽下的刺激,喜歡鞦韆又高又遠的刺激……每次,我都要把鞦韆盪得很高很高,一點也不感覺害怕。
更喜歡的是,和朋友一起盪鞦韆。盪呀盪,其實,盪鞦韆何嘗不是一種享受呢?或許你已經長大,但是,我認為,每一個人都應該去盪一盪這童年的鞦韆,仔細地去品味……其實盪鞦韆也是我們的一種消遣,但是,和其他玩具不同的是,鞦韆可以讓你找回自己童年飛翔的感覺……當鞦韆搖晃起來的時候,你應該想到,我在飛翔……飛翔的感覺是奇妙的,坐在鞦韆上,這就是我們兩人的世界。鞦韆一上,我們就唱歌,鞦韆一下,我們就歡笑。這童年的鞦韆,記錄了我們的童年。當我長大之後,再次坐上鞦韆,我終於發現,鞦韆上有的不僅是我的童年。
我們抓住鞦韆往上盪,其實,更應該站起來盪一盪。站起來,你能夠看見更美麗的世界,站起來,有一種更為美妙的飛翔感覺。
不知不覺,我已經盪了一個多小時的鞦韆了,抓住鞦韆的手卻依然不肯放下……我去了公園的遊樂園,我選擇了盪鞦韆。在鞦韆的一上一下中,我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了許多的畫面。那兩棵柿子樹上,繫着兩根繩子,繩子上的一根小板凳,那棵杉樹下的吊床……雖然我在長大,但我對鞦韆的愛卻是永遠永遠……我想,在我長大後的某一天,我一定要再回到家鄉來,再盪一次——童年的鞦韆。
艷陽高照,四周一篇綠野,湛藍的天空,浮雲如流水漂浮。遠離都市的喧器,遠離俗世的紛擾,我又回到了家鄉,享受着大自然的清新,感受着花草樹木的芬芳。一路走在故鄉的山徑上,只見牛羊悠閒的在草地上漫步,只聞鳥語蟲鳴響遍四野,實在是賞心悅目。
偶然看見一對鞦韆無言的懸掛在家鄉的木架上,四條粗繩靜止不動,板子上也是堆滿了沙塵,仿佛已有許久未被觸摸。兒子的雙眼散發着一份喜悅,朝我一望,滿心期盼的徵求我的同意。我剛點了點頭,他就歡呼了一聲,疾向鞦韆奔去。轉身之際,揚起頭髮,在風中飛舞,也不理會鞦韆下的沙粒,也不管濺起沙塵,興奮地坐在鞦韆板上,開始笨手笨腳的盪了起來。他帶着一臉的稚氣,扯高氣揚的一邊盪着,一邊向我招手,要我扶助他,將他盪得高高的。他滿臉愉悅的歡笑,把我的心也盪得發出會心的微笑。站在他的背後,我緊緊地抓着繩索,輕呼一、二、三,輕輕一推,然後鬆開雙手,他的身子就向前起飛。我可以聽到他的笑聲,隨着鞦韆的搖盪,忽而靠近,忽而飄遠。在他滑嫩的臉上,略黑的膚色,我看見了一塵不染的童真,在艷陽下,綻放着一份美麗,沒有牽掛,沒有憂煩,卻勾起了自己童年時的天空。
想起多年前,我們都會有一對鞦韆玩耍。當時的我們,整日除了上學,做功課之外,就是到遊樂場溜達溜達。於是,鞦韆也變成我們這幫孩子們的最佳玩伴。盪鞦韆似乎是女孩子的玩意兒,可是,記憶猶新的我,仿佛看見自己與一班同年齡的男孩子爭先恐後的搶着盪鞦韆,看誰盪得越高,誰就最神氣。起初,還只是坐盪,後來熟悉了,膽子大了,越盪越高,更肆無忌憚的立盪,還與彼此比斗,看誰能夠從鞦韆盪得最高處時,鬆開雙手,縱身一躍,誰落在最遠處,誰就是贏家。
喜歡盪鞦韆,是因為喜歡騰雲駕霧的感覺。當耳畔呼呼風響,炙熱的陽光也變得暖如晨風。當盪到最高處時,還真會令人心曠神怡。曾經覺得陪着愛人盪着鞦韆是一個很浪漫的活動。在明月高懸,清風似水的夜晚,輕輕的盪,在耳邊傾訴心語,聽愛人笑語嫣然,看愛人長髮披肩,隨風飄舞,柔情就會自心底湧起。喜歡那種浪漫的感覺,不需燭光,不需豪宴,只要兩情相悅,在月光如水水如天的一偶,曬着月光,讓兩顆心隨着鞦韆,蕩漾着滿心的柔情。
逐漸長大後,鞦韆變成罕見的玩物。跟着時代的更變,隨着社會的轉換,家鄉就變得冷冷清清,左鄰右舍之間也少了溝通的空間。於是,每一次看見鞦韆,就會想起無憂無慮的童年。
曾讀過,盪鞦韆是一種運動,源於中國春秋時代,源遠流長。後來更知,原來中國還有盪鞦韆比賽,分為單人盪,雙人盪,坐盪,立盪等等。那一天,陪着兒子一起盪鞦韆,當身子隨着鞦韆的搖擺而一起一落時,記憶的長河就這樣延綿到小時的快活。當時的我,毫無牽掛,毫無煩惱,只要盪得比別人高,我就心滿意足了。如今,人到60,再也找不回那份童真,一陣惆悵,隨着一日的疲勞,漸漸升起。看着兒子那一臉的興奮,一份愧疚,油然而生。
當晚,望着兒子熟睡的樣子,只有一臉的疲憊,沒有一絲大人們的煩惱,卻散發着一份黯淡的色彩。夜是那麼平靜,我的心卻如潮似浪。
我們在一片嘆息中來到了鞦韆活動區,看到這個我來了興致,先是妻子坐了鞦韆,我推着她盪了玩,妻子大聲地笑着,高聲的叫着。我也坐了上去悠閒地盪了一會,閉上了眼睛享受着這片刻的安閒寧靜,在晃晃悠悠中,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時代……
在我們那個時代,農村娛樂活動很少,只有在每年的冬天,農閒了每個生產隊都會在大街的街頭搭了鞦韆讓人們盪着玩,常常是人們成群結隊的等着玩,我們小孩子是擠不上的,常常是我們在下面仰了頭看大人們在上面像穿梭的燕子一樣,做了許多的花樣,鞦韆也越盪越高,有時我都懷疑如果鞦韆繩子夠長的話,他們能否盪到雲彩眼裡去。我們小孩子只有等大人們出工了,我們才可以上去盪一會,但是我們人小沒勁鞦韆盪不起來,盪了一會就沒勁了。有一次我正在看鞦韆玩的時候,二叔家的雙凡姐姐來玩鞦韆了,就讓我坐了上來她帶着我盪鞦韆玩,小時候我是很膽小的,我可不敢站着玩還是坐上去安全,旁邊的大人們稍微送了我們幾下。雙凡姐便開始弓着腿努着腰盪了起來,雙凡姐姐很有力氣至少在我眼中是這樣看的,鞦韆越盪越高,我剛開始的愉快被恐懼開始代替,眼前的景物像排山倒海一樣沖了過來,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了,感覺腿也軟了心慌慌的,兩隻手抓緊了繩子再也不敢松一下,總害怕繩子會突然斷了,我大聲喊道:「太高了,行了,行了!」雙凡姐姐看我害怕了,就不在盪了,慢慢鞦韆慢了下來,我緊張的心也松馳了下來,鞦韆快停了我趕快用腳拖着地停了下來,我想這會我的臉一定是通紅通紅的。雙凡姐姐笑着問我還玩嗎,我尷尬的笑了笑一溜煙的跑回去了。
雖然大街的大鞦韆不是我所能玩的了得,但這並不妨礙我玩鞦韆的興致。回家後我死磨活纏的讓父親給我搭了個小鞦韆,父親磨不過我就在我家兩棵大榆樹的中間搭了一個小鞦韆,這下沒人和我搶了,我可以盡情的玩個夠了,然而一個人的遊戲是沒意思的,我邀了幾個夥伴,一起玩我們每個人都在上面蕩來蕩去,然而沒了人搶的遊戲卻玩不起興致了。鞦韆一直搭到了過年,都是我一個人閒了坐上去悠閒地盪一小會,有時鞦韆悠悠,抬頭看了藍天在眼中晃來晃去也別有一番滋味。
一別故鄉快四十年了,生活也像盪鞦韆一樣游來盪去,但我知道鞦韆都是自己盪起來的,該回家的時候就是我該閒下來的時候,鞦韆悠悠夢悠悠,一別鄉關幾多愁。鞦韆的一頭牽着我的故鄉,另一頭牽着我的家。盪吧,就讓我在夢中再一次回到我的故鄉![1]
作者簡介
郭進拴,原名郭進拴筆名智泉,郭笑,河南汝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