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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姆·佩金帕 David Samuel Peckinpah(1925-1985),出生於加利福尼亞州,美國導演。

薩姆·佩金帕
薩姆·佩金帕
原文名 David Samuel Peckinpah
出生 (1925-02-21)1925年2月21日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
逝世 1985年12月28日(1985-12-28)(60歲)
國籍 美國
職業 導演
知名作品 《日落黃沙》
《鐵十字勳章》
《稻草狗》
信仰 伊斯蘭教

他一生共導演電影15部,大都是親自編劇,如《日落黃沙》《鐵十字勳章》。在《帝國》雜誌評選的全球TOP40導演英雄榜中名列第20位。

1995年,在林肯中心有電影組織舉行的回顧薩姆·佩金帕的活動中2001年剛去世的美國最頂尖的影評家寶琳·凱爾女士(Pauline Kael)就曾經評價薩姆·佩金帕電影為「 詩意之血 」。

目錄

基本信息

中文名
薩姆·佩金帕

外文名
David Samuel Peckinpah

國 籍
美 國

出生地
加利福尼亞州

出生日期
1925-02-21

逝世日期
1985-12-28

職 業
導 演

信 仰
伊斯蘭教

主要成就
「暴力美學」電影的開山鼻祖 代表作品 《日落黃沙》、《鐵十字勳章》

早年經歷

早 年

兒時的佩金帕不愛念書,經常逃課,跟哥哥一起去外公的農場玩,認識了不少牛仔。很早就會騎馬、射擊,還學過烙印、設陷阱、捕獵的手藝。

1943年他服役海軍,並作為文職官員被派往中國。

1947年退役回到美國後,繼續讀費斯諾(Fresno)大學,轉攻舞台導演。1949年獲得了學位。

1948年進入到南加州大學,攻讀戲劇學位,同時,為了實現自己的藝術夢想,他在洛杉磯附近的戲院導演舞台劇。

1951年到1953間他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olumbia roadcasting)。 到了初中,不守紀律的佩金帕加入橄欖球隊,隨之而來的就是不斷的鬥毆和麻煩,父母沒辦法,把他送進軍校。1943年,18歲的佩金帕正式入伍,成為海軍陸戰隊的一員,趕上二戰的尾巴。

1945年8月,日本裕仁天皇宣布無條件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佩金帕所在的部隊隨即被派往中國,任務是解除投降日軍武裝並安排遣返。佩金帕所在的營隊從塘沽出發,在天津市區駐紮。對真正經歷過戰爭的士兵來說,戰後的之旅度假,大多數陸戰隊員把時間跟鈔票花在酒精和女人上,佩金帕也不例外。佩金帕跟戰友時常光顧天津的一家妓院,由中國一座七層高的商場改建,裡面儘是各色歡場女子,被美國人戲稱為「The House of 10000 Assholes」。戰爭剛剛結束,不少來自白俄、日本、朝鮮的妓女也流落至此。

1947年退役回到美國後,繼續讀費斯諾(Fresno)大學,轉攻舞台導演。1949年獲得了學位。

1948年進入到南加州大學,攻讀戲劇學位,同時,為了實現自己的藝術夢想,他在洛杉磯附近的戲院導演舞台劇。

個人生活

19世紀60年代佩金帕的曾祖父舉家由印第安納州遷徙到西部。 在加州從事伐木生意,擁有遼闊的林場,至今在美國的地圖上還能找到經過官方命名的佩金帕草(Peckinpah Meadow)跟佩金帕溪(Peckinpah Creek),印證着這個家族在西部拓荒時代的成就。

祖父丹佛·丘奇(Denver Church)是大農場主,四次當選國會眾議員,並擔任過弗雷斯諾郡的最高法官。其實,薩姆的家人大多都從事法律工作,父親大衛·佩金帕(David E. Peckinpah)曾是當地最有名的律師;哥哥丹尼·佩金帕(Denny Peckinpah)後來也成為一名法官。

演藝經歷

1951年到1953年間他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olumbia roadcasting)。薩姆成為一個成功的電視劇編劇,他的西部題材作品「Gunsmoke」 (1955) 、「The Rifleman」(1958) 和 「The Westerner」 (1960)等都非常受歡迎成為電視界最紅的西部片作家。

Sam成為一個成功的電視劇編劇,他的西部題材作品"Gunsmoke" (1955) 、 "The Rifleman" (1958) 和 "The Westerner" (1960)等都非常受歡迎成為電視界最紅的西部片作家。

1961年導演第一部西部長片《要命的夥伴》The Deadly Companions。

1962年導演《午後槍聲》Ride the High Country ,此片在法國、比利時、墨西哥獲得很高評價,更得了國際影展獎,受到美國影壇人士的重視,Sam被譽為新一代的西部導演。

1965年拍攝《鄧迪少校》。

1969年的《日落黃沙》 獲得奧斯卡最佳 劇本提名,在薩姆的電影生涯中具有里程碑意義。

1970年的《牛郎血淚美人恩》和1972年的《約尼爾.波恩納》所具有的共同特點都是關於一個人在有限的時間和空間逃亡的故事,同樣充滿了對生命的樂觀態度。《牛郎血淚美人恩》是一部很溫情和宗教感的片子,他的很多代表作都是很暴力的。

1971年的《稻草狗》證實了他卓越的節奏掌控能力及獨特的暴力描寫手法。

1974年《驚天動地搶人頭》

1977年《鐵十字勳章》

他的拍攝的最後一部電影是1983年的《周末大行動》。

主要作品

《周末大行動》The Osterman Weekend (1983)

《霉運當頭》Jinxed! (1982) (uncredited)

《鐵十字勳章》Cross of Iron (1977)

《大車隊》Convoy (1978)

《驚天動地搶人頭》Bring Me the Head of Alfredo Garcia (1974)

《殺手精英》The Killer Elite (1975)

《亡命大煞星》The Getaway(1972)

《比利小子》Pat Garrett & Billy the Kid (1973)

《稻草狗》Straw Dogs (1971)10. 《約尼爾·波恩納》Junior Bonner (1972)

《牛郎血淚美人恩》The Ballad of Cable Hogue (1970)

《日落黃沙》The Wild Bunch (1969)

《鄧迪少校》Major Dundee (1965)

《午後槍聲》Ride the High Country (1962)

《要命的夥伴》The Deadly Companions (1961)

人物評價

薩姆·佩金帕的電影以西部片居多,其中的暴力場面給人的印象最為深刻,他對暴力的渲染被許多人所指責。然而,他其實是一個有着多層面的藝術家。

在他的作品像《牛郎血淚美人思》、《約尼爾·波恩娜》這樣的劇情片中,除了招牌式的西部風格之外,卻又分明洋溢着浪漫和溫情,以及他隨處可見的喜劇天分。人性複雜而又矛盾的結合體:在60~70 年代的美國社會,所謂「垮掉的一代」在精神上是迷茫的、頹廢的。這種文化上的混亂,很適合佩金帕的個性。

除了他自己的藝術之外,他幾乎對所有的人和事都充滿了懷疑。他仇恨權利,不屑有權階層。他將自己麻醉在毒品酒精的淫蕩中。他自認為,這樣才是偉大藝術滋生的土壤。而最終,他也走上了一條人格分裂和自我毀滅的道路。是他親手 「殺死」了自己的藝術。就連他信奉的格言也是:撒謊,欺騙,和偷盜。他這個人一旦想得到什麼,就會不擇手段。甚至,以身試法去驗證自己所鼓吹的一切。直到把自己也賠了進去。他是一個狂熱的英雄,以至於他真正的生活都變得模糊。而同時,輿論界又不乏對他本人的詆毀者。他們批評他海明威式的人生觀,指責在他的電影中,永遠都充斥着對婦女的色情殘酷和野蠻,不厭其煩地展現她們被毆打、鞭笞和強姦的情節,並肆無忌憚的將動物的殘傷和殺戮赤裸裸地表現於熒幕上,推銷着一種對野生生靈不敬的無知。他的助手說,薩姆·佩金帕其實遊走在兩種生活之間。電影才是他的現實,而真正的現實,卻變成了他的「電影」——虛幻。

他是個鬼才,可是對所有的製片人都充滿敵意。他是個很奇怪的人,一個徹底的完美主義者。有一次,一個小有名氣的演員與佩金帕合作拍一組特寫鏡頭。按要求,演員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往盤子裡放6顆豆子,而佩金帕卻因他多放了幾顆就解僱了他。佩金帕對現代電影的影響是巨大的,甚至比他的同時代的導演影響更大。但是,後人對他的繼承往往是膚淺的和純粹畫面上的,而忽略了佩金帕的電影的暴力美學。

佩金帕對現代動作片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他影片的經典標誌:慢動作,快鏡頭剪輯,和子彈時間,已經成為後派金帕影院詮釋的暴力和動作的標準。

1995年在林肯中心有電影組織舉行的回顧薩姆·佩金帕的活動中2002年剛去世的美國最頂尖的影評家寶琳·凱爾女士(Pauline Kael)就曾經評價薩姆·佩金帕電影為「詩意之血」。在這個短小的評語中寶琳·凱爾女士準確地抓住了薩姆·佩金帕電影中最為重要且不容忽視的兩個元素,強烈而和諧富有生命力的暴力美學或者烏托邦美學帶領我們進入到一個充滿詩意的電影世界中去。有些評論甚至於把薩姆·佩金帕和海明威,福克納,庫柏等一起並列為最能代表美國文化傳統的「美國之子」。正是這些積極的評價也使得公眾開始重新認識和評價薩姆·佩金帕的電影。在《帝國》雜誌評選的全球TOP40導演英雄榜中,佩金帕名列第20位。

1995年,在林肯電影中心組織舉行的回顧薩姆·佩金帕的活動中,曾經被稱為美國最頂尖的影評家寶琳·凱爾女士(Pauline Kael)(2001年去世)就曾經評價薩姆·佩金帕的電影為「詩意之血」。在這個短小的評語中寶琳·凱爾女士準確的抓住了薩姆·佩金帕電影中最為重要且不容忽視的兩個元素,使得薩姆·佩金帕更加家喻戶曉。

薩姆·佩金帕(Sam Peckinpah)還是很難擠進「最偉大」的導演之列。的確,他不夠思想,作品也起起落落,人又比較混蛋——這應該是大部分合作者能夠達成的一個共識。但要以酒量為衡量標準,派金帕肯定是電影史上最能喝的導演之一,至少位列前三。當時的天津跟北平,在街上很容易找到專門招攬外國人的酒吧,有裝飾像樣的美式雞尾酒沙龍,也有土作坊模樣的簡陋黑店。市面上可以見到的酒,除了銷量最大的五星啤酒,蘇俄人愛喝的伏特加,還有用蒸餾酒跟煙葉汁勾兌出的假威士忌。中國人把這種酒拼寫成Wysky,美國兵說這酒要喝多了能要人命。Wysky沒要了佩金帕的命,倒培養出一個年輕的酒鬼。親友們普遍認為,佩金帕是在中國染上的酒癮,飲酒過量的問題也從此開始。

派金帕有多愛喝大酒,可以找個數據佐證一下。1969年,派金帕在內華達的沙漠裡拍《牛郎血淚美人恩》,派金帕簽下的賬單累計有75000美元。而影片在嚴重超支的情況下,總成本也不過300萬美元。

影評人羅傑·伊伯特(Roger Ebert)至今記得第一次見到派金帕的情景。1969年,華納為《日落黃沙》舉辦試映活動,頭天晚上放片,派金帕跟男主角威廉·霍爾登(William Holden)走進會場,馬上整個房間都是宿醉的酒味。

在南斯拉夫拍攝《鐵十字勳章》(Cross of Iron)時,德國演員瓦迪姆·格洛納(Vadim Glowna)留心記錄了一下派金帕的作息以及飲酒的狀況。劇組一般每晚七點左右結束拍攝,派金帕先到酒吧喝一兩杯威士忌,然後回到自己租住的別墅,吃一把鎮定劑後睡覺。午夜時分,派金帕就會醒來,再吃一把興奮劑的藥片,打開當天的第一瓶酒,在住所為拍攝做一部分準備工作。凌晨兩點半左右,他會到劇組租住的酒店,踢門叫醒剪輯師,到片廠看前一天拍攝的樣片,這時會打開第二瓶酒。早上九點,劇組開始拍攝,第三瓶。等到午飯時,派金帕已經喝當天的第四瓶酒了。他選的一般是伏特加,或者東歐盛行的梅子白蘭地Slivovitz,都是烈酒。在當地拍攝的四五個月中,幾乎天天如此。或者說,在拍電影的日子裡,愛喝酒的佩金帕天天如此。

在陸戰隊戰友的印象里,佩金帕倒是個不折不扣的書蟲,從《時代》雜誌到菲茨傑拉德,有時間總在讀書。派金帕甚至還有一點小生意,時常主動申請去伙房幫廚,這樣他就能偷出白電油,再轉手到黑市上賣掉,或者直接換成香煙。

在中國的日子裡,佩金帕並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鬥,不過他說自己見過刑訊、虐囚還有當眾斬首的處決。佩金帕經常往返於平津之間,火車沿途幾乎每次都要遭到不同派系武裝的襲擊,有時是共產黨,有時是國民黨,有時是土匪。這種襲擊都是象徵性的,沒有明確的目標,只為證明地盤歸屬,所以基本不會傷人。可有一次,坐在車廂里的佩金帕親眼看到一顆子彈穿過車窗,擊中了一名中國乘客,當場斃命。佩金帕把這次經歷稱為自己生命中「最長的一瞬」。第二顆子彈飛進車廂前,所有人都趴到地上,佩金帕發現這個過程中時間變得很慢,每個人的動作都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拉伸。所有看過佩金帕電影的人都會明白,這就是他招牌式的慢鏡頭的由來。影迷們特別鍾情於這種充滿暴力美學的慢鏡頭,起了個名叫「子彈的芭蕾」。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