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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佩令·人行花塢

《解佩令·人行花塢》

圖片來自網絡

作品名稱: 《解佩令·人行花塢》

創作年代:南宋

文學體裁:詞

作 者:史達祖

《解佩令·人行花塢》南宋婉約派重要詞人史達祖的詞。[1]

這首詞於結構上有所創新。一般寫這類題材詞時,大都先寫自己相思之情,然後從對方入筆,推想思念者的情態,本詞一變熟套,反其道行之,更覺韻味雋永。況周頤雲此詞「以標韻勝」,可謂的評。

目錄

詩詞正文

作品賞析

史達祖的詞因過於講究技巧而被批評,但其用足心思,雖失之纖薄,但其刻意描畫,工麗精雅,不足處在是,好處亦在是,全看讀者的欣賞。

「人行」二句,是極清美的情境。她,輕靈地在花叢中穿行,衣衫上沾惹了花上的香氣。「花塢」,指可以四面擋風的花圃,當是昔日兩人常游之地。作者尚有詞云:「春衫瘦、東風剪剪。過花塢、香吹醉面。」(《杏花天·清明》)落筆處先營造一抒情意境,然後才點出:「有新詞、逢春分付」。每逢春天到來,他都寫下新詞,好讓自己吟詠歌唱。可是,今年的春天呢?情人遠在異鄉,更不用說分付新詞了。這裡仍從女子方面着筆,用思細密。「屢欲 」二句,再轉一層。多少次啊,想要托燕子為傳情愫 ,無奈它又不曾飛去。這已是百無聊賴,唯有「 倚珠簾、詠郎秀句」,重吟舊日的詩詞,以慰眼前的相思吧。令人有今夕何夕之嘆,詞人的想象,由花塢轉入居處,句句寫對方的動靜,似從空處落想,其實句句均有作者的自身形象在,都在作者眼中寫出,仍是想象語。「花塢」,是當日兩人經行之處,「新詞 」、「秀句」,也是情郎所為。「傳情」句,亦寫出情侶間的無限深情。寫女子對自己的思念,也就是從側面寫出自己對她的眷戀之情。因是詞人以己心度她心,所以她心即我心。梅溪詞中,頗多此等筆法。

換頭二句,迴轉筆觸,由人而及已。「相思一度,穠愁一度 」,每一次的相思,都增添一分的愁緒。語雖質直,實是起到提綱挈領的作用,且以真率之情動人,更覺真實可信,由此而生髮出下邊一段婉曲纏綿的描寫:「最難忘、遮燈私語」。在戀愛過程中,總有一些使人永久無法忘懷的情事。在梅溪詞中也屢屢提到「 一燈初見影窗紗」(《 西江月》)、「人靜燭籠稀,泥私語、香櫻乍破」(《步月》)。重簾燈影,甜蜜低語,詞中着一「遮」字,便曲盡幽會情態。「淡月」三句,是全詞精絕之筆。俞陛雲曰 :「此三語情辭俱到。張功甫稱其『 織綃泉底⋯⋯ 奪苕艷於春景 』者也。」(《宋詞選釋》)春月溶溶,照着梨花如雪瀰漫的小庭深院,那是當日與她相會幽歡的地方。如今天涯間阻,唯有借夜來魂夢,重繞花畔的迴廊,找到所思念的她,把自己春衫上濺着相思淚痕的地方,指給她看。梅溪詞用字句極精準,「借」字「指」字,皆極生新之致。

作者簡介

史達祖(1163~1220?),字邦卿,號梅溪,汴(河南開封)人,南宋婉約派重要詞人,風格工巧,推動宋詞走向基本定型。一生未中第,早年任過幕僚。韓侂胄當國時,他是最親信的堂吏,負責撰擬文書。韓北伐失敗後,受黥刑,死於困頓。[2]

史達祖屢次科舉不中,後得韓侂胄賞識,負責機要文書。韓侂胄死後,對其牽連影響很深。終究其因是源於其不知進退、驕傲蠻橫的個性所致。當時人彈劾他得到韓侂胄的重用後,在言聽計從、權炙縉紳的同時,也"公受賄賂,共為奸利"。當時韓侂胄手下向他進程書禮,都要畢恭畢敬地用上"申"、"呈"的字樣,可見史達祖借着相國的威風,也曾橫行一時。他有個李姓朋友,看見這種情況想要告誡他,於是在他的几案上寫下幾行大字:"危哉邦卿!侍從申呈。"當時其並沒有吸取好友之建,任意妄為,使得落得一敗塗地之地步。[3]

視頻

《夜合花·柳鎖鶯魂》史達祖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