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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明 (1959-),中国重庆涪陵人,大学毕业。中共党员,1980年参加工作,历任四川省涪陵地区技工学校办公室主任、经委书记、副校长兼党委副书记等职。现任重庆市涪陵区职业教育中心党委书记、副校长,汉语言文学高级讲师,重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涪陵区作家协会主席,一级作家。他酷爱读书,私人藏书近万册,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

目录

人物简介

1980年参加工作。历任四川省涪陵地区技工学校办公室主任、经委书记、副校长兼党委副书记等职。现任重庆市涪陵区职业教育中心副校长,汉语言文学高级讲师。

1980年开始,相继在《人民文学》、《诗刊》、《星星》、《诗歌月刊》、《红岩》、《飞天》、《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重庆日报》等数十家报刊发表诗作800余首

1991年被授予四川省优秀教师称号。

2008年组诗《在八个地方写诗》获中国作协诗刊社等颁发的“我心中的桃花源”全国新诗大赛优秀作品奖。

200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2009年至2013年,他先后在涪陵两江广场,到太极集团、涪陵血站、罗云乡、涪高中、一职中等10多个企业、乡镇、学校义务开办了《汉字中蕴含的文化与智慧》等文化讲座,受众近万人次。

2010年2月,被中共重庆市委宣传思想工作领导小组授予他“重庆市优秀宣传文化干部”称号。

2011年6月,谭明当选为重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2]

2011年12月,他拿出自己出版的三部诗集近200册参加涪陵作家义卖著作救助扁担诗人王永鑫患白血病的儿子。

2012年5月,涪陵区委、区政府授予谭明等4名科技拔尖人才“涪陵区资深专家”称号。

2012年12月,在巴渝都市报社首届读者节上,他又拿出自己出版的三部诗集100余本捐赠给了来自山区的留守儿童。

2013年9月22日,第六届重庆读书月“十佳读书人、十佳书香家庭、百佳基层书屋” 活动评选揭晓,涪陵区教师、诗人谭明被评为重庆市“十佳读书人”。[3]

2016年10月,谭明两次当选为重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4]

文学成就

谭明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写诗,先后在《人民文学》、《诗刊》、《星星》、《诗歌月刊》、《红岩》、《飞天》、《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重庆日报》等数十家报刊发表诗作800余首。作品入选《新中国60年文学大系:诗歌精选》、《中国年度诗歌精选》(连续七年入选)、《中国当代诗歌导读》、《中国当代爱情诗鉴赏》、《中国爱国主义诗歌精选》和《新时期重庆文艺名家名作选》、《重庆诗歌年鉴》等多种文本。已出版诗集《乌江的太阳和雨》、《光芒与蝶》、《梦幻与钟声》等,《光芒与蝶》获第四届重庆市文学奖。200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代表作有:诗集《乌江的太阳和雨》(作家出版社出版)、《光芒与蝶》(重庆出版社出版),组诗《身体中的桥梁》、《在远离语言和灯的地方》,《乌江:向自己的脚步致敬》、《我在米粒中看见闪电》、《跟着一队文字南下》、《乌江,从诗歌中流过》,诗《梅花消息》、《在石头上雕刻虫声》、《这几个夜晚我都在乡村度过》、《行走的母马》等。

作品收入《中国当代爱情诗鉴赏》、《2007年中国诗歌精选》、《2008年中国诗歌精选》等20多种选本。发表和出版著作200余万字。其中,《光芒与蝶》获第四届重庆市文学奖提名奖,《梦幻与钟声》获第五届重庆市文学奖。谭明不仅是乌江作家群中的重要诗人,也是重庆诗坛的重要诗人。现为中国作协会员,重庆市作协副主席、重庆市涪陵区作协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一级作家。

发表和出版著作200万余字。其中,《光芒与蝶》获第四届重庆市文学奖提名奖,《梦幻与钟声》获第五届重庆市文学奖。

谭明曾经声称自己是一个地域诗人,他的第一部诗集便题名为《乌江的太阳和雨》。这部诗集的相当多作品以乌江为抒情对象,在对乌江纯厚如酒的民情风习的吟赏之中,畅写绵密而丰沛的诗情与画意。

谭明不仅是乌江作家群中的重要诗人,也是重庆诗坛的重要诗人。现为中国作协会员,重庆市作协副主席、重庆市涪陵区作协主席。

主要作品

诗集

  • 《乌江的太阳和雨》(2003年,作家出版社)
  • 《光芒与蝶》(2007年,重庆出版社)
  • 《梦幻与钟声》(2010年,重庆大学出版社)[5]

主要获奖

1991年被授予四川省优秀教师称号。

2008年组诗《在八个地方写诗》获中国作协诗刊社等颁发的“我心中的桃花源”全国新诗大赛优秀作品奖。

2009年,诗集《光芒与蝶》获第四届重庆市文学奖提名奖

2011年,诗集《梦幻与钟声》获第五届重庆市文学奖

2012年,组诗《在天蓝色的音乐中》获首届何其芳诗歌奖

相关评论

吕进:评论家,西南大学中国诗学研究中心主任

谭明保持着个性写作,不屑与人雷同,精心经营着自己灵魂的后花园。在个性写作的道路上,谭明一步步走来,走得潇洒,走得自如。在《光芒与蝶》里,我读到了比《乌江的太阳和雨》更成熟的语言方式。在《梦幻与钟声》里,我读到了比《光芒与蝶》更深的人生感悟。《梦幻与钟声》的哲理意趣更浓。诗是不讲理的艺术。直接讲哲理的诗人是没有为诗功底的标识。但是,诗又是和哲学靠得很近的艺术。一般来讲,诗的左邻是宗教,诗的右舍是哲学。优秀的诗,甚至不朽的诗,它们的深处都是哲学。有了这个“深处”,诗就有厚度,诗就耐读,诗就站在了人生和世界的高处。诗人终究应该是用诗来思考、以诗来表达的思想者。

但是三部诗集,这部“与”那部之间,在审美向度上却是相通的。和崇尚个性写作一样,它们摒弃个人化写作,离生活很远又离生活很近,出自诗人内心又进入读者内心。它们遵从传统诗歌对于短小篇幅的敬重。它们倾心于深远内蕴的意象铸造。它们拒绝卖弄小聪明,鄙弃玩弄和糟蹋语言,我们有几千年历史的语言。这就是谭明。可以说,在诗歌之“常”和诗歌之“变”的连接上,谭明做得很好。在探讨新世纪的新诗发展上,我以为,谭明是相当值得关注的个案。

易光:评论家,长江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

谭明声称他曾穿行在各种主义的种种实验和背叛中(这于青年诗人们几乎不可避免),而最终还是坚定地选择了现实主义。他把这看做是他诗歌创作的一次清醒的转折。从他的自白,可以看出其实他对诗性的追求,也是傍着现实主义这条通衢大道的。在精神颓败物欲至上的时代,清醒而深度的思考本身,便是植根于这个纷乱而喧嚣的生活现实的。时代需要歌者,不是粉饰和礼赞,当然也不是廉价而肤浅的批判。

现实主义其实首先是对诗歌精神向度的选择,又必须落到诗性(诗歌的本质属性)的实处。关于诗歌的本质,至今莫衷一是。谭明虽没有以理性的文字来表明他的诗学立场,但他把他“现在”的诗歌创作放在“传统根基”之上,其美学立场是很鲜明的。当诗歌传统百年千年之后仍然树大根深,谭明在以自己的诗歌创作来做注释和说明。

冬婴:评论家,长江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

读谭明诗歌,我深深感受到他对诗歌的严肃态度、责任意识和使命感。他一直在诗歌路上不懈地踏勘、摸索、痛苦、发现、蜕化,以求走上诗歌的正途,趋近诗歌的本质。今天看来,他成功了。但我还在想,他的诗歌之路不只属于他自己,对别的诗人和诗歌现状也无不启示。这里,我们就得在更高的层面揭开谭明成功的奥秘。我以为,他的成功在于把表现生命韵致这一最高的诗歌本义与诗歌应有的尊严紧密连在一起。他对诗歌生命韵致的确认保证了诗歌的层次和境界的高尚,也保证了诗歌的纯度和亮度,也就是巩固了诗歌在他心中的最高地位;而对诗歌尊严的自觉维护和捍卫,又反过来激增了生命韵致在他诗歌中的强度和清晰度。两者相互呼应、相互推进、相互伸展,最终达于两相契合,光芒共生,使其诗歌越来越坚定,越来越精纯,越来越高妙。

陆正兰:评论家,四川大学文学院教授

谭明似乎天生就是一个诗人。在送给我的诗集《光芒与蝶》扉页上,他落笔成诗:

安静的鸟/飞在安静的天空/云,一朵一朵地白

“云,一朵一朵地白”。诗展开的不仅是一个纯净的意境,而且也是个信号:提醒读诗人,抬起头来,越过文字,越过书本,越过人间的喧嚣。写出这样的诗句,谭明必定有着不一般的脱俗境界。如此浮躁的红尘,想要发现这么一片安静的天空,我们首先必须学会抬头,再学会寻找,才能有鸟安静飞来,才能有云,一朵朵地白。

正如弗罗斯特说,“人的个性的一半是地域性。”乌江是长江的一条支流,长江的激流,分到这一支流,却格外的秀美、安宁,那种喧嚣、浑浊、激烈都慢慢沉淀,转为清澈。如此乌江,滋养着谭明,也让谭明的诗,保持了乌江青山绿水般的纯净。谭明的诗的确很“纯”,但“纯”而有“力”。这点令我最为着迷。

面对面

重庆晚报:您诗歌创作的源泉是什么?(重庆晚报记者柳青)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一个叫做新妙的乡下度过的,那里有着低矮而不自卑的山岗,弯曲但很坦荡的溪流,和蔼却十分刚直的树木,小蛇一样在田间游来游去的小路,民谚式的乳白炊烟……它们没有像风经过我的记忆而瞬间消逝,它们像烙画那般烙在了我的心中。尤其是桃红柳绿时细雨中斜飞的燕子,黄灿灿的油菜花宛若万亩金子,夜箫吹奏下的荷塘月色,柿子红了的时候骨头里的霜,大雪飘扬时站在村口盼望儿子归来的白发母亲……它们给了我一种浓郁的乡情和乡魂。最让我感动而血性不泯的还是乡村的人,他们的劳作、爱情、摆谈、歌谣……直接浸润入我的心灵,使我得到一种正直、淳朴、勤劳、坚韧和仗义的品性。可以说,这段乡村体验,奠定了我诗歌的基本涵养和属性,成为了我诗歌最原始的根。

重庆晚报:现在的作品中,您最喜欢哪一个,为什么呢?

在我的作品中,我最喜欢的是写乌江的系列作品,如《立秋以后》、《绝壁》、《龚滩记忆》、《梅花消息》、《山中》等。地理位置和地域特征,不仅体现一种地理风貌,而且也彰显一种地域文化。多姿多彩的地域特征和文化内涵,无疑为我提供了一个诗歌创作的宝库和天堂。凡是富有特色的区域,都会令诗人痴迷,都会让画家和音乐家神往。聂鲁达写出了《马克丘·毕克丘之巅》,艾略特写出了《荒原》、雷平阳写出了《澜沧江在云南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路也塑造出一往情深的“江心洲”……这些诗篇,无一不展现出独特而新鲜的诗意空间,爆发出震撼而动人的诗歌力量,留下深刻而经久的诗歌影响。可以说,地域文化是诗人创作的源泉、摇篮、参照系和座标,是灵魂的酵母,是联想的根系。而我从青年时期开始,就生活在乌江岸边,白天浑身带着乌江的涛声行走,夜晚也枕着乌江的涛声入眠。为了更深入地认识乌江,我曾尾随国画大师吴冠中一路采风至龚滩,吴老的一句话“乌江是待开发的艺术金矿”,至今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我也曾以背包客的形式探访过酉、秀、黔、彭、武诸多县境古朴奇异的民族风情和峭拔险峻的自然生态。乌江的大山高峰、长谷深壑、险滩奇浪、桐花鹧鸪、飞鹰灵鱼、白云山歌、绞关栈道、古镇船工、纤夫背夫、油坊纸坊、古老面具、年轻窑工……无一不让我痴迷,让我喉咙发痒,让我内心震颤,让我展纸挥笔。这些诗作是我乡情的结晶,是我乡愁的泪水,这既是“个性鲜明的文化符号”,也是诗意灵魂的耀眼图腾。[6]

作品欣赏

梅花消息

梅花就要开了

我把雪抱在一团红里


那个夜行的人,依然一身灯火

骨缝中,绽满

梅花的蕊


小溪因一种暗香而悄然解冻    我不愿

在自己的梦中站定


快去把梅花的消息传播

快去叫醒坐得很冷的人


山中

面对红叶,抚摸诗歌中

发亮的悬崖峭壁,我有太多的硬

和霜需要说出。曾经的桃红柳绿

曾经的白莲青鱼,已敌不住

此季的沉重和凛冽。有人开始在果实边

寻找火焰,有人迫不及待地

躲进了树根。而我,可以对自己宽容

却不可以对自己失望。所以

我愿意迎着寒风,把浑身站烫。我愿意

气息浓烈,像山中那株

令人肃然起敬的古枫。冻哑的鸟

又开始叫了,倾斜的枝桠

重新抬高。我不再清理词语间

残剩的繁星和露水

一道道飞瀑的闪电,带着灵感的蓝

从风景中急速溅过


立秋以后

立秋以后,乌江两岸布下红霜

我的诗歌生出寒意

句子也微微凛冽


大山的深处,红色的柿子开始随处走动

像前人的灯笼

在记忆中蜿蜒,照耀雪的来路

种子一样的鸟音

陆续包藏进人们的心中


生出厚厚绒毛的并非某个离奇的想法

有经验,还有鹿角

有锄具中的手

还有把自己裹不紧密的五谷的清香


秋凉了,诗歌也该添件衣裳

我想:乌江的额头

肯定保留着红光闪烁的理由

参考资料

外部连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