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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代墓葬

來自 呢圖網 的圖片

中文名;遼代墓葬

起止時間;907-1125

規模;遼墓逾 300座

皇帝;10個

自遼太祖阿保機稱帝(907)至遼天祚帝保大五年(1125)遼亡為止,在遼的疆域內發現的契丹族漢族的墓葬。主要分布在內蒙古自治區遼寧省北京市河北山西二省的北部一帶。

遼墓的考古調查始於20世紀初,遼慶陵契丹文哀冊的發現,引起了學術界的注意。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曾挖掘慶陵。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發掘遼墓逾 300座。遼墓從各個方面反映了遼代的社會生活和風俗習尚,是研究歷史的重要資料。[1]

目錄

歷史簡介

主要分布在內蒙古自治區、遼寧省、北京市和河北、山西二省的北部一帶。遼墓的考古調查始於20世紀初,遼慶陵契丹文哀冊的發現,引起了學術界的注意。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曾挖掘慶陵。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發掘遼墓逾 300座。遼墓從各個方面反映了遼代的社會生活和風俗習尚,是研究歷史的重要資料。

遼代的帝陵

遼代10個皇帝的陵墓,按其分布的地域可分5區:①太祖祖陵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巴林左旗境內,②太宗懷陵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巴林右旗境內,穆宗葬於懷陵。③顯陵在今遼寧省北鎮醫巫閭山中,為世宗父東丹人皇王陵,世宗亦葬顯陵西山。④景宗乾陵在今遼寧省北鎮西南,天祚帝於金皇統五年(1145)葬於乾陵旁。⑤聖宗永慶陵、興宗永興陵和道宗永福陵,合稱慶陵,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巴林右旗白塔子北面的大興安嶺中。遼代帝陵多依山為陵,陵前建享殿。以聖宗永慶陵為例,享殿平面正方形,前有月台,殿兩側出迴廊,繞成院落,迴廊前正中辟門,門前兩側設雙閣。地宮為磚築,有前、中、後3室,前、中兩室的左右各建一圓形小耳室。兩室的仿木建築部分和室頂繪彩畫。自墓道至中室的壁上繪有彩色壁畫,中室四壁畫春夏秋冬四幅山水圖,表示四時捺的所在,這是遼陵中所特有的壁畫。遼代帝陵皆置奉陵邑和守陵戶。祖陵的祖州、懷陵的懷州、顯陵的顯州、乾陵的乾州、慶陵的慶州等都是奉陵邑,其中祖、懷、慶三州的城址至今尚存。

遼墓的類別、分布和分期

已發現的遼墓可分為兩類,一是契丹貴族墓,二是漢族官吏和地主墓。前者多分布在遼代的上京道和中京道內,東京道的西北部分也有發現,而且多聚族而葬;後者則多集中在遼代的南京、西京和東京附近。遼墓可分為3期,早期自穆宗應歷八年(958)至聖宗太平十一年(1031),中期為興宗重熙時期(1032~1055),晚期自道宗清寧元年(1055)至遼亡(1125)。

考古發現

分布在華北內蒙古東北各地的遼代墓葬可分為兩類:一是契丹貴族墓,二是漢族官吏和地主墓。前者多分布在燕山以北遼代的上京道和中京道內,東京道的西北部也有發現,而且多聚族而葬;後者則多集中在燕山以南遼代南京西京東京附近。遼墓可分為三期:早期自穆宗應歷八年(958)至聖宗太平十一年(1031);中期為興宗重熙年間(1032—1055);晚期自道宗清寧元年至遼亡(1055—1125)。

早期遼墓以赤峰應歷九年(959)駙馬衛國王墓為代表,有前後兩室及左、右、後3個小室,平面都呈方形,後室四壁圍柏木板,置帶木欄杆的棺床。稍晚的契丹貴族墓也多築有前後兩室,或在雙室墓的前室或單室墓的甬道兩側建左右耳室,平面或方形或圓形,主室內多裝柏木護牆板,葬具多用刻有四神的石棺。法庫葉茂台遼墓石棺外,還置以歇山式頂木屋外槨。哲盟陳國公主墓為磚砌多室墓,由前後室和東西耳室組成,雕磚施彩仿木結構門樓十分複雜,墓道、墓門及長方形前室兩壁均繪有彩色壁畫,內容有男侍女婢、祥雲花卉、日月星辰等,圓形主室也圍以柏木板。

早期遼墓隨葬品極為豐富,特有的雞冠壺數量多,保存着模仿皮囊的平底單孔的原始形態,同時還常伴出有成套武器及完備的馬具。駙馬墓出土馬具多達八組,反映出這個時期契丹貴族的遊牧生活方式還很典型。該墓還隨葬了短流注子和碗、盤等瓷器,以及大批鎏金銀器、銅鏡、絲織物等,造型和紋飾都具有唐代風格,反映了漢文化的強烈影響。葉茂台遼墓隨葬以陶瓷器鐵器馬具武器為主,其中「官」款白瓷和越窯青瓷出土數量較多,引人注目。陳國公主墓是隨葬品最為豐富的契丹大貴族墓,不僅隨葬了大量具有契丹民族特色的金銀器、銅器、陶瓷器、木器、玉器、瑪瑙、水晶等,同時還有中原、南方生產的精美瓷器,以及來自西亞的伊斯蘭玻璃珍品

早期契丹貴族的殯葬習俗也很有特色,陳國公主夫婦墓出土兩套完整的殯葬服飾,是遼代考古的重要發現。公主和駙馬頭枕金花銀枕,面部覆蓋金面具,腳穿金花銀靴。除面部外,全身罩銀絲網絡,頸飾琥珀瓔珞下垂至腹部。女屍頭部上方置高翅鎏金銀冠,雙耳戴珍珠、琥珀耳墜,頸佩珍珠項鍊,兩腕戴金鐲兩對,雙手套金戒指11枚,腰上原束金絝絲帶。

遼寧朝陽發掘的劉宇傑墓和其父劉承嗣、其子劉日泳等墓共6座,出土的劉承嗣祖孫三代的墓誌,記載了五代時期燕王劉仁恭之三子劉守奇降遼,其後子孫在遼為官,家族繁衍,不僅終遼之世,並且下延至金,依據墓誌可列其族系。

早期漢人墓葬以北京發現的應歷八年(958)趙德鈞墓為代表,有前、中、後3室及左右6個耳室,平面均為圓形,壁上有仿木建築結構及庖廚、伎樂壁畫,壁畫的題材和布局尚保存着唐墓的遺風,特點與山西唐代壁畫墓頗多相似之處,仿木建築較為複雜。墓中隨葬物以瓷器為主,其中有定窯、越窯精品,契丹式瓷器極為罕見。較為重要的還有北京門頭溝遼壁畫墓、八寶山遼韓佚墓、河北遷安韓相墓等。

中期遼墓契丹貴族墓中,大型雙室墓有河北平泉重熙十四年(1045)秦晉國大長公主墓,單室墓有遼寧阜新重熙七年(1038)晉國夫人蕭氏墓、義縣清河門1號墓等。墓葬形制和隨葬物都與早期的大致相同,唯墓內宋式仿木建築和壁畫增多。隨葬品中出現了黃釉瓷器,雞冠壺由皮囊式演變為提梁式,並附加圈足,定居生活使攜用的器物固定到居室中來,不少遼墓中已出現廊柱、斗栱壁畫,反映了漢族木結構建築的影響和契丹民族生活方式的變化。

這一時期的漢人墓,有北京豐臺重熙二十二年(1053)王澤墓,壁畫雖然殘缺,但墓壁上已砌出雕磚桌椅,說明壁畫與墓內裝飾開始出現新的題材。

晚期遼墓契丹貴族墓中大型雙室墓發現較少,單室墓占絕大多數。墓室平面開始出現八角或六角形的,墓門上都有比較複雜的仿木建築結構。遼寧翁牛特旗解放營子遼墓用粗大柏木枋構成的八角形疊澀頂大型木槨,是有關遼墓木槨結構第一次發現的完整資料,墓內還出土有保存較好的木床、木桌、木椅。晚期墓墓室內皆置棺床,流行戴銅面具和穿銅絲網絡或戴銅絲手套、銅鐵馬具以及三彩釉陶器等富有民族色彩的隨葬物,典型墓葬如內蒙古寧城小劉仗子發掘的5座遼墓、察右前旗豪欠營遼墓。庫倫旗一號墓發現10具屍骨,有男有女,除墓主夫婦外,其餘有可能是殉葬者。除在墓室畫壁畫外,仍流行在木槨內畫各種生活情景畫。隨葬物中景德鎮影青瓷的比例大大增加。遼代特有的黃釉瓷器的數目也顯著增多,大安以後流行三彩器。隨葬品中,馬具簡化,武器消失,契丹人特有的生活用器雞冠壺也不復存在。

晚期漢人墓數量較前大為增加,墓主多是一些地主和中級官吏,以磚築的單室墓為多,也有少數是雙室的,與中原地區北宋末年墓的形制相同。墓室平面或圓或方或多角形,四壁砌雕磚仿木建築和桌椅,並畫彩色壁畫。壁畫題材風格與同期北宋墓相同。該期墓葬幾乎全是火葬墓,以隨葬陶器為主,也有較精美的白瓷和影青瓷。典型材料如內蒙古寧城尚墓、北京大興馬直溫夫婦墓、門頭溝遼墓等,以及遼中京城外的一批漢族中小型墓葬。

2016年1月14日,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長蓋志庸證實,2015年在內蒙古多倫縣發現的遼代貴妃墓主人出自遼朝開國皇后弟弟蕭阿古只一系,是遼聖宗耶律隆緒第一任皇后,後由於宮廷鬥爭被貶為貴妃。

2015年9月,考古人員在內蒙古多倫縣發現罕見的遼代貴妃墓,墓室為青磚砌墓,平面呈圓形,穹廬式頂。墓門上覆有彩繪,唐風濃郁,色彩艷麗。

考古人員在墓室中央清理出一方墓盒,墓盒表面有陰刻篆體「故貴妃蕭氏玄堂志銘」九個字。但在棺木中,只發現了指骨,經過四次過篩,也沒有發現其他骨頭。

據墓誌可知,墓主人於統和四年(986年)嫁給聖宗,並被立為皇后,育有兩女一男,後由於宮廷鬥爭,被貶為貴妃,是遼代後族最為顯赫的開國皇后弟弟蕭阿古只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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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代墓葬群!考古專家通過墓志銘!發現是大家族祖孫三代! 2019年10月26日發布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