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图
邦图 [bāng tú] 邦邑图经。[1]
宋 苏轼 《夷陵县欧阳永叔至喜堂》诗:“清篇留峡洞,醉墨写邦图。” 王文诰 辑注:“《夷陵图经》后有公题处。”
邦图 文面,俗称“画脸”,是主要聚居在云南西北部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的独龙族沿袭千年的古老习俗。然而随着时代变迁,文明更替,这一古老习俗已止于50年前。截止目前,这个民族仅有62位文面女在世,其中最大年龄108岁,最小的也已50岁,她们的影像和生活因此显得弥足珍贵。日前,江西师范大学一名叫陈慕琼的女大学生,孤身出入滇西北,翻越高黎贡山,探访了鲜为人知的独龙文化,并与最后的“文面女”有了面对面的接触。 独龙族是一个云南特有的民族,也是我国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现仅有人口5500多人,多半在独龙江狭长封闭的峡谷里聚居。独龙江是一条发源于西藏察隅,顺南而下流入高黎贡山与担当力卡山之间的河流,这里一年中三分之二的时间大雪封山,与外界完全隔离。也正因此如此,这个古老而又封闭的民族让人们充满好奇。不断会有探险队、专家学者、旅行爱好者们来到这里。他们为达目的,不怕艰险。 海拔5000米的高黎贡山是怒江和独龙江的分水岭,也是去独龙江的必经之地。1999年贡山-独龙江公路修通后,旅行者们长达三天的徒步翻越里程变成8小时的车程。而这段蜿蜒的公路,其实只有95公里。“……远离城市的喧嚣,透出一丝恬静与安宁,在从容中却源源不断涌动着北上西藏西去独龙江的物流。至今仍然履行着滇藏茶马古道云南最北端集散地的功能。它犹如从远古走来的老妪却又注入了青春少女的活力,亭亭玉立在高黎贡山麓,守望着祖国西南边陲,聆听着怒江的心声,为藏、独龙、怒、汉等民族文化经济交流永无疲惫的倾心尽力。”在自己的旅行笔记里,陈慕琼充满感情地描述贡山,这座位于世界自然遗产三江并流区西面的美丽山城。 本着“骨子里对大山的一种情怀”,这位年轻的女孩连续乘火车转汽车,历70余小时,奔袭3400余公里,抵达并成功翻越了西邻缅甸、北接西藏的贡山。她只身出入滇西北的密林雪区、茶马古道,在独龙江乡孔当镇“听着一夜的滂沱雨声到天明”。雨继续下着,隔壁的澳大利亚人BryceWilliam选择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读《圣经》,陈慕琼则选择沿密林小道朔江北上,去寻找古老的独龙族人。陈慕琼查过资料,知道独龙江的夏天几乎都是下雨。 在遭遇山蚂蟥的连续“骚扰”之后,陈慕琼到达独龙江上游的献九当村,独龙族文面习俗主要集中在这以上的村落。有些紧张和疲惫的她坐在路边一家小商店的地板上啃压缩饼干,男主人见状招呼她喝开水。这个26岁的独龙族人名叫李文清,在贡山念过中学,懂汉语,能说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他们开始交谈。 李文清说,独龙族属于古代氐羌系统的民族,他们民族语言是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的独龙语。以前独龙族处在原始社会末期阶段,一个父系家族是一个自然村落,在家族社会范围内自由迁徙,自由耕种。直到2000年以前仍为刀耕火种为主,因峡谷中平地太少,大部分坡地上仍为粗放式农业耕作,而采集狩猎也是主要的生产方式。《今日中国》一段有关独龙族的介绍,称这一民族是”不用锁门的民族”,始终保持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社会风气,“传统,讲究信用、遵守诺言是他们的道德传统”。 时代更替,观念变迁,随着文面老人的去世(据说能够文身的独龙族文身师,目前健在的也只有一位70高龄的老人),文面妇女人数越来越少,现在能看到的整个独龙江仅有30人左右,献九当村以北全脸刺纹的人数不过20人,年龄大都在60-70岁。文面女是独龙族的一种象征,被称为独龙族的活化石,一些民俗研究专家正在试图为保护这一古老文化进行探讨和努力。而国内的一些文身师,也试图亲临现场,对文面习俗进行抢救、发掘,以留下这段珍贵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