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岛·化身博士
内容简介
《金银岛化身博士》是斯蒂文森的成名作、代表作,《金银岛化身博士》也是新浪漫主义文学中的典范之作。它们以离奇的情节、引人入胜的故事成为世界上最受读者喜爱的文学经典名著之一。“金银岛”以一个孩子的口吻讲述了一个古老的探宝寻奇的冒险故事,开创了以发掘宝藏为题材的文学作品的先例,“化身博士”则用离奇非凡的想像表现了作者对人性的深刻怀疑,淋漓地刻画出人类外表和道德本质的对立,创造了文学史上最成功的双重人格典型之一。
作者简介
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一辈子受尽疾病的折磨,甚至有好几回濒临垂危的绝境——主要是呼吸系统的麻烦;反反复复,治也治不好。可是他依然不屈不挠、孜孜不倦,写出大量的小说、诗篇、游记、论文、信札,以及儿童文学作品。1850年11月13日,他诞生于苏格兰爱丁堡一个富裕的,世代以灯塔建造工程为专长的上层家庭。作为一名独子,他无视亲人们对其承继祖业心存厚望;然而,如果一意按照自己的宿愿抛弃一切矢志从事文学创作,又恐怕过于伤害父母的心,于是乎他折中上大学去攻读法律。可是人们没有料到,一俟大学毕业,取得了律师资格,得以跨身于世人瞩目的法律界,他还是一头扎进了写作。实际上他这位律师是一天也没有正式开业,连一件案子也没有办过。1880年,于三十岁之时,从未结过婚的他又一次忤逆双亲,同一位比他年长十一岁、生养过三个孩子的美国离婚妇女芳妮·冯·德·格里夫特·奥斯本结为秦晋;然而事过不久,便取得了家庭的谅解。以后的事实证明,这是一对幸福美满的伉俪,于斯蒂文森日后的文学事业帮助极大。
几乎还可以说,斯蒂文森毕生又都是在旅行当中度过——那可并不等于什么轻松愉快、兴高采烈,而往往是由于健康恶化不得不为之的。他同芳妮邂逅于法国枫丹白露,四年之后于美国加州结婚,然后一道去一座废弃的银矿附近度蜜月,再返回苏格兰,又到瑞士,到法国南方,去美国的阿迪朗达克山区,最后来到,并且定居在南太平洋海域的几处地方,终其一生。作为一位才华横溢的作家,他对于不同地区的丰饶的内涵——自然品貌、风土人情……有着特别敏锐的观察力同切身感受。其不朽的名篇《金银岛》(1883),事实上是从画给小孩子逗趣的一张地图,诱发出灵感跟创作冲动的。此外,于他的几乎全部作品之中,诸如《诱拐》(1886)、《化身博士》(1886)、《巴伦垂的少爷》(1889)等等,无不渗溢出浓郁的地方风情和强烈的乡土气息。
由于健康的驱迫,1889年斯蒂文森被“流放”到了热带地区的萨摩亚群岛,定居在了那里。当地的土著居民给他以如同宗教领袖般的敬重与礼遇。在这儿,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可是不幸,他又害起严重的思乡病来。啊,那遥远的苏格兰低地,那些“寒冷的、古老的、挤做一锅焦的灰蒙蒙的”群山啊,魂牵梦回,频频出现于他最后的、未能终篇的大手笔杰作《赫米斯顿的魏耳》(1894)当中。
斯蒂文森于1894年12月3日突然与世长辞,并非由于长期困扰着他的肺结核,而是一次脑溢血。这位《化身博士》著名小说的心宅仁善的作者,下到地窖里去取一瓶他嗜爱的法国波尔多红葡萄酒,在厨房开了塞,猛地大声叫唤他的妻子,惊恐万状地喊:“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哎呀,撞上什么鬼了!我的脸怎么变了形啦?……”话音未落,他便扑通倒地,登时气绝。这位描写人形转换惊世骇俗的圣手和大师,春秋四十四,正值创作力最为旺盛的壮年,被他自已天才的想像力击倒了。
作家的遗体被埋葬于阿皮亚的巍峨山,根据死者的遗愿,墓碑上镌刻着摘录自他本人诗作《安魂弥撒》中的句子:
长眠在这里,
他的归隐地;
远航者的巢,
海上来休憩;
射猎人之家,
山林永安息。
原文摘录
他安卧在自己心向往之地方,好像水手离开大海回故里,又像猎人归心似箭下山冈 在每个人身上,善与恶互相分离,又同时合成一个人的双重特征。但这两者在我身上有一条比大多数人都更深的鸿沟。在这种情况下,我被迫更深刻地寻根究底地思考人生的严酷法则。这法则是宗教的基础,是最常见的痛苦的根源。虽然我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两面派,但无论怎么说我都不是一个伪善的人。我的两个方面都是极端真诚的。当我把自我控制丢在一边时,我是我自己,一头扎进可耻的寻欢作乐中;但当我在白天辛勤劳作,促进科学知识发展,或致力于减轻人们的悲惨痛苦时,我就变得更是我自己。
书评
昨晚帮人一点忙,所以看这书。小时候看过《宝岛》,印象很深,“本保上将客店”“乔治王旅店”和水手歌谣,“十五个人爬上死人胸,再来他甜酒一大瓶”,在这个译本里,译作“本葆将军客栈”“乔治国王客店”,歌谣则成了“十五个人爬上死人的箱子,尝尝一瓶朗姆酒”——你看这是不是又费事又废话?
翻开书前以为是赵毅衡和张贯之一起翻译的,前言却没提到赵,心想这两人难道好到这程度,可以连客气话也不提。赵毅衡纵有千般不是,他的英文水平和翻译水准还是够的。这一两年,赵毅衡在川大混着,似乎也带研究生,在成都竟然也没有什么新闻传出来,可见是真老了。后来发现赵的挂名是因为后附的《化身博士》。
但这张贯之的翻译实在叫人不敢恭维,几乎每个句子都没理顺当,再譬如“来了一个陌生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叫什么翻译。又有更可疑处,前后都叫“金银岛”,忽然一处却叫做“宝岛”(大约是在出海后,快到金银岛的那一段),使人实在不能不怀疑这一段的来历。
查了查这张贯之,西南科技大学的硕导,才30多岁。倘若是老教员,为评职称,叫手下学生瞎翻翻,虽然不堪,也还是可以理解地原谅。这样年轻,也不至于是张不得口的英语,为什么不好好做点事情呢。所以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荣如德先生的译本是不错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出新的译本,更何况这翻译得如此糟糕,连季羡林做荣誉主编都委屈了他老先生,虽然他当时多半已经昏聩。所以买书千万要看出版社,中国戏剧出版社毁在自己的那帮编辑手里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