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老闆(張金福)
作品欣賞
麻子老闆
麻子老闆並不麻,但人們喊他麻子老闆,我不敢喊他,他是我的親姨叔,雖說他是我的親姨叔,但他又的確是和我親姨娘離婚了的,而我的這個親姨娘雖說和我母親不是親親的兩姊妹,但也的確是親親的叔伯姊妹。
我得到麻子老闆的照顧,應該說是頂上添花,然而,麻子老闆並沒有照顧我。他之所以有今天,還得全靠國家,你以為,他今天當上老闆,有100萬元的資產,是他個人的努力?他不得國家的全全撫持,無償投資,他有今天的產業?再加上,他遇到了這個好的時代,也因而才走上這個致富的道路而脫了貧。
以前,我姨叔是幹什麼的?他是龍莊街上一個理髮匠,家庭大概都和我差不多,只不過,他座在街上,而我座在農村。如今他創辦公司,開果園,有幾大片藥材基地,就看不起他的結髮之妻了?這還得從我的觀察入手。當初,我找這個麻老闆時,他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我以為,這就是她奪了我姨娘的愛,然而,我卻喊他伯伯、伯媽時,我的姨叔又一口否決了。他說,你不能這麼稱呼她,你喊我什麼都不要緊。而那個女人,也站出來說,我家那個男人,在縣城工作。於是,我的姨叔,又叫我喊她姑姑。
半年多了,我才發現我的這個姑姑有着一段難忘的戀情,這還得從我跟蹤她而目睹的事實說起。這其實也不叫跟蹤,而是叫跟隨,因為,我的姨叔,要我跟她看果園,自然而然,我坐了她的房子。而我跟她看果園,是沒有任何工資的,而房子,當初和我姨叔說的時候,他說,房租就不要我的了,還要每年到給他100元的水電費。而其實,這片果園是我姨叔送給這個姑姑的,而這個姑姑並不是姓張,而她的男人,才真正的和我一個姓。
這天,我把我的情況和報社的老師講了,可能是報社的老師找到起我的姨叔,我的姨叔,才答應這幾天讓我幫她看這片果園,而這幾天,恰恰是收穫果實的時候,當然,不用人把守,是有人摘的,而也僅僅只有12天的時間,她的全家人都上來了,並開我20元一天。因為,我座在這房子裡,而她和她的老公,此時也搬在這個房子裡面來了。不知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在這頭,他們卻在那頭,就互相對罵。一方說,你這個死鬼,就知道睡,上面的桃子被人家偷摘了,你也不去看看;而另一方又說她,你這個死不要臉的爛婆娘,我幫你看,你也是為了他,而不為我們這個家庭。
罵的言語也越來越難聽,甚至還發生抓扯打架,搶鑰匙,搶當天的收入,我座在這頭,實在聽不下去了,我才抬起頭來,開門一看,這個姑姑此時才哭着走了,不一會兒,她把他的外侄,還有他的女兒也通知到了,言談之中,她確實和我姨叔,有一腿,只是家人不放過她,這個姑姑才沒離得成。而他們的女兒、女婿一來,女婿就勸丈母娘,女兒就吼她爹。聽說,女婿還在法院工作,雖說不是什麼大法官,但畢竟是在縣法院。由於女兒、女婿不等老丈人翻丈母娘的老底,此事才算平息。原來,我姨叔和我姨娘離婚,是在等這個姑姑啊!我看着姑姑,我什麼話也沒說,也無話可說。第二天晚上也是這樣,第三天,她也只好把她的小外孫女帶在身邊,而直到他們全家人又把桃子賣完,他們又回到了縣城。
我望着我的姨叔和這個姑姑又在一起,我心裡只好說,真的是麻老闆,的確麻到家了,因為,他們也是在麻我,我工資沒得,我餵的雞鴨鵝,也把我的也搞完了,還合夥也整我沒得,還準備想趕我,這是什么姨叔啊!要不是我在龍莊鎮大鬧,要不是我抓到起整死我雞鴨鵝的另一個鄰居也打罵,還不知是什麼情形呢?但願我不是張發濤,張發濤就是這個姑姑的丈夫,但願張發濤也能明事理,而我的名字雖說叫張躍德,但我得過什麼啊?我正在疑惑的時候,我的姨叔,此時又走過來。他說,你不要鬧,你想婆娘,她的姑娘來了,你把她箍住。我愕然,半天沒有回過神來![1]
作者簡介
張金福,《遵義日報》業餘記者,《星星》特約通訊員,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