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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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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樾'''({{bd|?||1552年|catIdx=X徐}}),[[表字|字]]'''子直''',[[号]]'''波石''',[[江西]][[贵溪县]]人,[[明朝]]政治人物 , 。 ==简介== 嘉靖进士,官至[[云南]]左[[布政使]],在[[沅江]]土酋之乱中遇难 。其父[[徐灌]],生子[[徐棐]]、徐樾。徐樾娶[[御史]][[詹昇]]之女 。
[[嘉靖]]十一年(1532年)成进士,任[[礼部]][[郎中]]。[[嘉靖]]十八年(1539年)擢升为[[福建]][[参议]]。[[嘉靖]]二十三年(1544年)以副使督学[[贵州]]。
[[嘉靖]]二十五年(1546年)[[云南]][[元江府]][[知府]]那宪被叔父那鉴弑杀,那鉴发动叛乱。[[明廷]]调集兵马,兵分五路进行清剿,叛军诈降。[[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徐樾擢升为[[云南]][[左布政使]],押着军饷到达南羡(今[[元江县]]境内),逢那氏诈降,那鉴以埋伏[[大象]]以及兵马杀出,徐樾“以布政使请兵督战而死”<ref>《汉籍电子文献资料库-明人传记资料索引》4940:徐樾,字子直,号波石,贵溪人。初从王守仁游,复受业于王艮,得其传。擧嘉靖十一年进士,历官云南左布政,死沅江土酋之难。有波石集。</ref><ref>《明儒学案》:布政徐波石先生樾 徐樾字子直,号波石,贵溪人。嘉靖十一年进士。历官部郎,出任臬藩。三十一年,陞云南左布政使。元江府土舍那鑑,弑其知府那宪,攻劫州县,朝议讨之。总兵沐朝弼、巡抚石简会师,分五哨进勦。那鑑遣经历张惟至监军佥事王养浩所伪降,养浩疑不敢往。先生以督饷至军,慨然请行。至元江府南门外,鑑不出迎。先生呵问,伏兵起而害之。姚安土官高鹄力救,亦战殁。我兵连岁攻之不克。会鑑死,诸酋愿纳象赎罪,世宗厌兵,遂允之。时人为之语曰:“可怜二品承宣使,只值元江象八条。”伤罪人之不得也。</ref>,《[[明史]]》载:“土官高鹄当元江之变布政司徐樾遇害,奋身赴救,死之。”其弟子[[颜钧]]寻其骸骨,归葬于心斋墓庵。[[云南巡抚]][[赵炳然]]上报朝廷,追赠为[[光禄寺卿]]。
== 家族=著作===其父徐灌,生子徐棐、徐樾。娶[[御史]][[詹昇]]之女。
徐樾少从[[王守仁]]学[[心学]],[[嘉靖]]七年(1528年)又受业于[[王艮]]<ref>《明儒学案》:布政徐波石先生樾 先生少与夏相才名相亚,得事阳明,继而卒业心斋之门。先生操存过苦,常与心斋步月下,刻刻简默,心斋厉声曰:“天地不交否?”又一夕至小渠,心斋跃过,顾谓先生曰:“何多拟议也?”先生过渠,顿然若失,既而叹曰:“从前孤负此翁,为某费却许多气力。”先生谓:“六合也者,心之郛廓;四海也者,心之边际;万物也者,心之形色。往古来今,惟有此心浩浩渊渊,不可得而测而穷也。此心自朝至暮,能闻能见,能孝能弟,无间昼夜,不须计度,自然明觉,与天同流。一入声臭,即是意念,是己私也。人之日用起居食息,谁非天者?即此是真知真识,又从而知识之,是二知识也。人身之痛痒视听,无不觉者,此觉之外,更有觉乎?愚不肖者,未尝离此为体,奚谓不知?不自知其用处是性,故曰‘蠢动’。是以动处是觉,觉处亦昏昧也。”此即现成良知之言,以不犯做手为妙诀者也。心斋常谓先生曰:“何谓至善?”曰:“至善即性善。”曰:“性即道乎?”曰:“然。”曰:“道与身孰尊?身与道何异?”曰:“一也。”曰:“今子之身能尊乎?否欤?”先生避席请问曰:“何哉,夫子之所谓尊身也?”心斋曰:“身与道原是一件,至尊者此道,至尊者此身。尊身不尊道,不谓之尊身,尊道不尊身,不谓之尊道。道尊身尊,才是至善。故曰‘天下有道,以道狥身;天下无道,以身狥道。’若以道狥人,妾妇之道也。己不能尊信,又岂能使彼尊信哉!”先生拜而谢曰:“某甚惭于夫子之教。”即以受降一事论之,先生职主督饷,受降非其分内,冒昧一往,即不敢以喜功议先生,其于尊身之道,则有间矣。</ref>。著有《日省仁学录》。[[孙应鳌]]整理他的遗稿编为《徐子直集》。徐樾未生育,以兄长徐棐的幼子徐罃为子。
==事迹==
徐樾,江西贵溪人。[[王阳明]]因在江西任职,因此年轻的时候追随王阳明学[[心学]]。
嘉靖二十九年,[[云南]]巡抚和御史奏请朝廷剿灭[[那鉴]],朝廷遂任命[[浙江]][[台州]]人[[石简]]为云南巡抚,奉旨征之。此前嘉靖二十三年,徐樾以副使督学[[贵州]],如今又擢升其为云南左布政使,一同参与了平定那鉴,彻底恢复朝廷的统治。
此时正值四月至八月,元江地区,天热瘴甚,本来不适宜这个时候用兵。无奈石简原来在贵州布政使时,有少数民族暴乱,抚按攻剿难克,遂命石简以威望招抚,简受命后单骑前往劝谕,事态得以平息。
但是贵州和云南不同,贵州不和边境接壤,山地多,更贫瘠,气候也凉快,大军一到,恩威并施,也就归顺了,所以石简一到任就下令出兵元江。
而元江直接连通边境,实力很强,离心倾向更强,元江地区是两山险而夹一道,那鉴就占据两边高山,同时在中间的道路的两边挖掘濠沟,又引山水注入濠中,使明军无法攻上两侧的高山,并令军队埋伏在山莽中,大军从山道中进入,前有壕沟阻挡,两侧有大军埋伏,纷纷中火枪而堕入水中。只能顶着酷暑和土兵对峙,人困马乏。大家请教巡抚石简下一步如何进展,此时石简也是无计可施,只能问计与徐樾,徐樾是云南布政使司左布政使,地位仅次于巡抚,本不随军行动,此时是前来劳军的。
徐樾献计“[[擒贼先擒王]]”,只随身带着几名布政使司的衙役随行,自己一马当先,信马由缰,装作前来招安,要求会见那鉴。暗中吩咐扈从,如果那鉴识时务,迫于形势,能够接受朝廷“改土归流”则“能抚则扶”,否且暗令身边精壮,以迅雷之势突然纵马上前,将其从马揪下来,摁在马上绑起来,赶紧就回马往本队大营跑,本队再派人接应,只要能顺利跑赢这二三里路,就算胜了。造成敌群龙无首之势,再传徼于众土卒。徐樾提醒众人,行动的关键在于,拿的人要“若隼之攫”,一击必中,同时官军的马,比云南的滇马高大,冲刺速度快,滇马为矮脚马,稳健耐力长,适合山路险路,土兵反应过来也追不上。而且随行的都是官府的衙役,不是普通冲锋陷阵的士卒,这些人十几年天天练得就是拿人,可谓万无一失。
故将大军留在四五里外,自己则头戴“喜鹊窝”(一种当地毡帽),服纻丝短袍,外披羊毛毡衫,下穿土布裤袜,全身当地少数民族打扮,前往土舍。
狡猾的那鉴得知,没有亲自出来,而是派被自己收买的一个流官经历叫[[张维]],前来迎接徐樾,并拿出一张二万两的[[银票]]打算贿赂徐樾。徐樾看到这个被收买的经历,打算一剑将其斩了,那个经历吓得赶紧跑了。之后又来了几个被收买的生员,跟徐樾说那鉴打算归降,言语间说了很多那鉴的好话。明政府治理西南少数民族一个最重要的标志,就是在当地设“儒学”,行政是土司,元江府学可是有上级管理,可见连府学也被那鉴给控制了。徐樾见状大怒,赶走了这几个生员,正在此时,战鼓声响,那鉴骑着一匹高大的战象出来了,这大大出乎徐樾的预料。徐樾一行骑马,人家骑大象,高高在上,突然擒之的计划没法实行了,身边的皂隶本不善战,此时也一起持盾牌挡在徐的前面,不让徐樾上前。
徐樾见状,知道擒拿之计也不可能,自己为了朝廷的尊严,也不能畏惧再折返回去,于是喝退众人,自己挺刃上前,与之交战。
有一个云南姚安(今[[楚雄彝族自治州]][[姚安县]])的土官叫“高国”,估计是音译,也有书里叫“高鹄”特别英勇,护卫在徐樾马前,徒手斗杀了四名敌人,徐樾见到高国如此应用,大声考赞“好土舍,好土舍,赏千两。”突然身中两枪,高国与徐樾一同战死。
徐樾也成为整个明朝在西南平定叛乱,阵亡的最高级官员。
后来徐樾的弟子[[颜钧]]寻其骸骨,将徐樾归葬于他的第二任老师[[王艮]]的墓旁。
徐樾虽死,但大军依旧围困,尤其是当地土人,痛恨那鉴戕主夺嫡,怎么都不退兵,没办法那鉴请降,但官兵惩罚他杀害徐樾,不接受投降,导致元江城中拆屋做饭,一斗米卖到银三四钱。直到嘉靖三十二年那鉴才兵败服毒自杀,可见西南的平叛多么艰难。
徐樾曾深受王阳明、王艮两位思想家的教诲,自己的弟子也是思想家,如果不是身死于战场,很可能也能成为一位思想家,名垂青史。
==参考文献==
[[Category:明朝军政人物]]
[[Category:学者]]
[[Category: 心学 军事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