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福瑞斯發現舊檔案，顯示中國北方1917年11月曾發生呼吸道疾病疫情，長城一帶的村莊一天死數十人, 中國衛生官員次年發現，那次疫情與「西班牙流感」完全一樣，有些學者依據韓福瑞斯的新研究，認為「西班牙流感」源自於中國。<ref>{{Cite Web|url=https://www.msn.com/zh-tw/news/world/西班牙流感命名錯誤-病毒可能源自中國/ar-BB11w5mw|title=西班牙流感命名錯誤 病毒可能源自中國|date=2020-03-22|website=msn|accessdate=2020-04-06}}</ref>

歷史學者藍福特（Christopher Langford）的研究認為，中國的死亡率低於其他國家，這顯示中國人口可能因為之前已感染病毒而產生了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