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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户内寂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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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户内寂听''',1922年5月15日出生,[[日本]]的[[小说家]],[[天台宗]]的[[尼僧]],僧位是[[僧正]]。[[天台寺]]名誉主持。文化勋章获得者。旧名濑户内晴美。京都市、德岛市名誉市民。曾随丈夫在[[中国]][[北京]]居住过一段时间。代表作《夏之终焉》《问花》《场所》等。近年关于《[[源氏物语]]》研究的著作多有问世。凭借《女子大学生曲爱玲》获得1956年新潮同人杂志奖、《田村俊子》获得1961年田村俊子文学奖、《夏之终焉》获得1963年女流文学奖、《问花》获得1992年谷崎润一郎奖、在《[[源氏物语]] 现代语译》全20卷完成的同时获得1998年NHK放送文化奖、《场所》获得2001年野间文艺奖、《风景》获得2011年泉镜花文学奖。著名演员[[宫泽理惠]]曾在电视剧《[[女子一代记]]》系列中扮演过她。座右铭是“活着就是为了去爱”。 濑户寂内听是位即吃肉又宣传不杀生颇有争议的尼姑, <ref>[https://www.juzimi.com/jianjie/444735 濑户内寂听 出家前名叫濑户内晴美,父母开佛教用品店,性格叛逆,在东京女 简介 句 大学读书时,她和老师大搞师生恋并结了婚,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她丈夫不得不辞职到中国工作。日本战败后,濑户内一家回到日本。生性活跃的濑户内厌倦了平静的生活,又和丈夫的学生产生了恋情,抛下丈夫和女儿离家出走。可惜那个学生意志不坚,心灰意冷的濑户内离婚后,开始进军文艺界。3年后,濑户内冷却了恋爱的狂热,重返东京,加入著名的《文学者》杂志社。但她的创作之旅并非一帆风顺。她的作品以情爱主题居多,由于笔锋过于大胆,她的小说曾被封杀了5年,而她鲜明的个性也遭到同行的抨击。情缘不断的濑户内在经历太多情海沉浮后,终于在51岁时看破[[红尘]],毅然决定出家。一开始,她想去修道院当修女。不过,对方却因为她过去那些经历不敢接受这位“疯狂修女”。后来,濑户内遇到了今东光和尚,他是日本佛教界极为活跃的人物,兼和尚、演员、参议员和作家于一身。这份经历和濑户内的身世很相似,濑户内被今东光和尚身上洋溢的[[佛法]] 所吸引,最终于1973年在中尊寺出家,法号寂听。出家后的濑户内不仅潜心创作与讲道,还当上了NHK电视台的主持人,主持一档关于人生礼仪的脱口秀节目。她经常在电视上讲佛法,劝人向善。至今,这位84岁的老尼依然活跃在日本的电视节目中。1987年,濑户内当上了日本天台大寺的住持。</ref>
<ref>[https://www.juzimi.com/jianjie/444735 == 生平 == 濑户寂内听是位即吃肉又宣传不杀生颇有争议的尼姑, 濑户内寂听 简介 句 出家前名叫濑户内晴美,父母开佛教用品店,性格叛逆,在东京女 大学读书时,她和老师大搞师生恋并结了婚,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她丈夫不得不辞职到中国工作。日本战败后,濑户内一家回到日本。生性活跃的濑户内厌倦了平静的生活,又和丈夫的学生产生了恋情,抛下丈夫和女儿离家出走。可惜那个学生意志不坚,心灰意冷的濑户内离婚后,开始进军文艺界。3年后,濑户内冷却了恋爱的狂热,重返东京,加入著名的《文学者》杂志社。但她的创作之旅并非一帆风顺。她的作品以情爱主题居多,由于笔锋过于大胆,她的小说曾被封杀了5年,而她鲜明的个性也遭到同行的抨击。情缘不断的濑户内在经历太多情海沉浮后,终于在51岁时看破[[红尘]</ref>],毅然决定出家。一开始,她想去修道院当修女。不过,对方却因为她过去那些经历不敢接受这位“疯狂修女”。后来,濑户内遇到了今东光和尚,他是日本佛教界极为活跃的人物,兼和尚、演员、参议员和作家于一身。这份经历和濑户内的身世很相似,濑户内被今东光和尚身上洋溢的[[佛法]]所吸引,最终于1973年在中尊寺出家,法号寂听。出家后的濑户内不仅潜心创作与讲道,还当上了NHK电视台的主持人,主持一档关于人生礼仪的脱口秀节目。她经常在电视上讲佛法,劝人向善。至今,这位84岁的老尼依然活跃在日本的电视节目中。1987年,濑户内当上了日本天台大寺的住持。
<ref>[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65991d010008al.htm 濑户内寂听 转贴]</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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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态 ==
濑户内寂听的《不乱于心不困于情》道出了她出家原因
 
译者:范宏涛,北京师范大学中日比较文学博士在读。主攻日本近现代文学、翻译学及中日比较文学。现在出版译著《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东方朔和猛犸象》等多部,发表论文数篇。
 
据说日本人结缘佛教距今已逾一千四百年,肇始于钦明天皇时代。公元六世纪中期,起源于印度的佛教由中国大陆途经朝鲜半岛而传入日本。
自此,日本人开始信仰佛教,日本人的生活便和佛教深深结缘。盂兰盆会、彼岸、新年钟声等年中仪式自不必说,就连日常生活用语也大量吸收了佛教词汇。“因缘”、“往生”、“饿鬼”、“婆娑”…诸如此类,皆出佛教。
然而遗憾的是,对于佛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宗教,熟悉的人却是凤毛麟角。
 
众人皆知释迦牟尼为佛教创始人,但大都对佛教教义知之甚少吧?我想普通的日本人都应该是这样。所谓佛教,很多人认为不过是用于葬礼、法事等仪式的宗教,在内心虔诚地信佛的人中,年轻人尤不多见。
 
说实话,我在剃度出家之前,也和众人一样。因为拥有小说家这样的职业身份,当时也曾打算对相关佛教知识积累一二,但是信仰之心却薄如烟雾。特别难解的是,我成长在以制作并出售佛龛和神龛为营生的家里,却似乎对信仰颇具反感。
就是这样缺乏信仰的我,却在昭和四十八年十一月十四日出家为僧。
我决心出家并非有欲借佛教以救赎,也并非有欲登佛道极乐之类的远大宏图,而仅仅只是让自己遁入空门而已。
当时,我五十一岁。
而出家之前,我作为小说家——当然如今也在写小说——生活过得异常忙碌。和现在不同,因为是专职小说家的缘故,我每月撰写大量的稿子,杂志和报纸上的连载也是多年前就先安排妥当。在旁人看来,我的生活也并非没有自由。正是因为我当时的突然决定,招致了众人对我“为何”出家的大惑不解。
也许是在小说创作上江郎才尽了吧,也许是被男人抛弃了吧。不,是为迄今为止的罪过的忏悔……众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后来居然发展到周刊杂志上登出有人让算命先生算我何时放弃出家念头的报道。卦师们也纷纷预测给出了诸如“不到一月”、“半年即还俗”、“不,兴许会撑两年”之类的信口开河的推断,就是没有一个人会卜出我佛心坚定,至死不渝。
若只是上述伎俩还则罢了,报刊、电台对我出家一事也不愿沉寂。我走到哪里他们都如影随形,我只好东躲西藏地辗转到朋友、熟人家,其状好不窘迫。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到底为何出家呢,我又为何成了比丘尼——这连我自己也不大清楚。所以每每有人问起,我也不欲回答。要勉强解释的话,我也只愿说大概我和佛教有缘吧。
只不过为何要身入藩篱,心向伽蓝而遁入空门呢?
对于摸不清理由的出家行为,诸位恐怕会深感惊讶吧。
不过,针对大家“你为什么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你为何要和那个人恋爱”这样的问题,我能够回答清楚吗?
姑且可说他“个头高”,也可说“因为他是个富豪”。但是,要说个头高好,人间也有身高两米的大汉,而我才和身高顶多一米八的现任丈夫结婚。同样的逻辑对男人来说也一样。世间美女万千,为何偏偏和现任女友恋爱、和现任妻子走近婚姻的殿堂?我想除了说“有缘”之外也别无他故了吧。
其中也许有抱着 “单身的时候曾和三个男人有过交往,而后来和第三个男人结了婚,但如今看来还是第一个好。好后悔!”这样想法的人。但是这种事情后悔也是为时已晚。
偏偏就和现任丈夫结为连理,大概是因为有夫妻之缘吧。如果最终勉强能和更中意的人结婚,虽然不失为梦圆,但是却会丢掉结局。此即为无缘。
出家恰似结婚,皆因有缘为之。
在出家之前,我的生活可谓放荡不羁。加之我的小说畅销,也不会为金钱所愁,所以直至五十岁左右,我基本做过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那时,我衣服满柜,宝石无数。也许珠宝佩戴在我短短的手指上是天物暴殄,但这种生活在世人来看仍然是满目艳羡。
但是无论是买衣服、买宝石还是去旅游,从那时开始,我却被一种莫名的空虚久久困锁。
那时,我认为将自己的才华发挥到了极限便是人生价值所在,所以我一个人孤军奋战。考虑到我的才能蕴藏在写小说之中,因此我放弃了丈夫,舍弃了家庭。
但是,当我即将迈入五十岁的门槛,我琢磨着“事实真如我所想吗”。我认为发挥自己的才能便是幸福,所以我成了小说家,之后便生活在我挚爱的小说创作中,但是我总也感觉不到幸福的所在。我突然注意到了自己当时的这种心态,而所谓的空虚,大概就是如此吧。
当然,压抑那样的空虚也可以进行小说创作。因为常年累月的积累,我不但拥有了大量可以用来创作的主题和素材,而且也具备了让读者赏心悦目的小说创作技巧。因此,我也干脆就将撰写小说作为事业。
但这样的话,就有悖于自己当小说家的初衷,也对不起读者的信赖。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何时开始便执着于信仰。
为此,我就最早找到了远藤周作谈心。笃信天主教的远藤周作告诉我,说我实际上需要接受洗礼,而他也随即给我介绍了神父。
那神父虽然十分出色,但到最后我也未能接受洗礼。我只能说这也是因为终与天主教无缘吧。
此后我便想遁入佛门,意欲叩开佛教诸宗派的玄妙。
我尝试着拜访了禅宗、净土宗、真言宗等所有佛教宗派,但是每个主持都会说“十年后我为您剃度”,“请在二十年后再来找我吧”。大概是因为认为我是一时迷茫,希望我冷静思考吧,他们的拒绝之辞实在高明。
最后,我拜求天台宗的今东光先生收留于我。
今先生是小说家,参议院议员,而且还是天台宗的大僧正、中尊寺贯主。贯主就是寺院中地位最高的人。我既和今先生是同行(小说家,译者注),又曾和他一起有过演讲旅行的经历,所以我深知他的为人。
那时我便去了今先生家拜望他,我请求他说“今日登门拜访,请您一定收我出家”。
我说完此话,今先生没问什么,口里只说道“真是急切呀”。
他没有像其他主持那样问我“出家是内心夙愿吗”,“为何选择天台宗”之类的话,看着我执拗的表情,他便知晓了一切。
商议出家之事始于八月,剃度式便在十一月十四日举行,剃度之所也就定在了今先生所修行的中尊寺。剃度式就是出家的仪式。但遗憾的是,可在这三个月里,今先生接受了癌症手术,所以最终未能亲自为我剃度。
后来,他决定让东京上野的宽永寺贯主杉谷义周大僧正代为效劳。因为杉谷贯主是今先生的至交好友,所以他欣然应允。
顺便多赘一言,我的法号“寂听”就是今先生所赐。今先生的名讳东光总让人觉得像是他的法号,但实际上他法号“春听”。我的法号“寂听”便是取先生法号中的一个字而得来的。
“寂听”的“寂”并非寂寞之寂,实为寂静之意。先生告诉我其意取自“出离者寂,然听梵音”一句。出离者即为出家人,亦即为僧人。此法号包含着出家人静心自修以听佛音的意思。
今先生虽因病未能亲自为我削发剃度,但对我来说我已奉之为恩师。
在中尊寺剃度之后,我便探望了还在东京癌症中心接受治疗的今先生。先生看到我,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和蔼之情,他告诉我说“如今获得了脱俗之身,真为你高兴。今后可要独自斋戒修行了啊”。
就在当时,我第一次被点化,明白了出家是值得祝贺的道理。
请独自斋戒…这只是师傅对我传授的内容之一。四年后,师傅圆寂。
(上文节选自散文集《不乱于心,不困于情》,范宏涛译,三秦出版社,2016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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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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