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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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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fobox person| 姓名 = 徐怀中| 圖像 = [[File:徐怀中1.jpg|有框|居中]][http://www.wenming.cn/djw/djw2016sy/djw2016wkztl/w 原图链接]]]| 圖像說明 = | 出生日期 = | 國籍 = 中國| 别名 = | 職業 = 作家| 知名原因 = 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报告文学奖| 知名作品 = 《底色》。}} '''徐怀中''',原名怀忠。作家。河北邯郸人。1945年参加八路军。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晋冀鲁豫军区政治部文工团团员、第二野战军政治部文工团美术组组长。徐怀中[[《底色》]]荣获2014年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报告文学奖  '''人物经历'''建国后,历任西南军区政治部文工团研究员、[[解放军报社]]编辑、总政治部文化部创作员、昆明军区文化部副部长、[[八一电影制片厂]]编剧、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主任、总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长、[[中国作协]]第四届主席团委员。曾获三级解放勋章。著有中篇小说[[《地上的长虹》]]、长篇小说[[《我们播种爱情》]]、中短篇小说集[[《没有翅膀的天使》]]等 短篇小说[[《西线轶事》]]获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和1983年第一届解放军文艺奖。1988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获得荣誉'''2014年[[《底色》]]荣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报告文学奖]]。 2018年12月12日,文萃钱塘—弄潮杯2018年度人民文学奖颁奖典礼暨第二届杭州钱塘江文化节闭幕式在浙江杭州举行。徐怀中被授予改革开放40周年特别贡献奖。 '''人物生活''''''家庭'''“老徐呀,别光谈文学了,也该请我们‘娘家人’吃饭啦。你们边吃边谈嘛。”徐夫人热情地说。徐先生哈哈一笑说:“对嘛,老老乡见到小老乡,不说些话闷得慌嘛。好,小于,咱们吃饭!”徐先生边吃边说。他说,实际上我留人吃饭的习惯是跟英儒先生学的。[[李英儒]]先生你知道吗?我说知道,是写[[《野火春风斗古城》]]的那个作家。徐先生说,英儒先生不仅文才好,而且为人更好。当年我才20多岁,部队上一帮爱好文学的青年经常向他讨教,他是成就很高的老一辈作家,待人十分亲切和蔼。当时我们这些人有已结婚的,更多是未婚的,经常到他家里去,他就经常招待我们,谈天说地,说说笑笑的,也谈文学,但更多的是谈工作,谈生活。至今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仍然感到心里暖暖的,甜甜的……饭后,我又向徐先生询问起正在走红的军旅作家莫言、[[李存葆]]等人的情况,因为我知道徐先生曾在解放军艺术学院当过领导,也是他们的老师。徐先生说,[[莫言]]的故乡[[山东高密]],与咱们峰峰一带的风俗民情有很多相同之处,当然也有很多不同。莫言虽然没有抗战年代的生活经历,可他积累了那个年代的许多故事,许多细节通过艺术加工,用时代感穿透历史,用人文的、历史的情感去营造那个时代的人情世态,构架起作品。他主要是写“人”的,过程在他的作品里只占很次要的地位。他和存葆等年轻的部队作家都很能写,又都有自己独到的“富矿”。'''故乡童年'''不抽烟的徐先生,喜好喝酽茶。他南腔北调式的普通话里,不时跳出几句峰峰的乡音母语。他谈着谈着,就谈到了自己的故乡和童年。他说:“其实我本姓许。因为还有一个作家叫许怀中,为了区分开来,我在发表作品时就用了现在的双立人徐。我从小家境贫寒,父亲与人合开小煤窑,赔了钱,我上学就成了问题。幸运的是,党在咱们老家的抗日根据地设立了免费高小,管吃管住管念书,父亲便于无奈中替我背着铺盖卷,领着12岁的我去上学。两年后,我又考上了边区政府开办的太行第二中学。现在想来,当时如果不是父亲执意要我去上学的话,当矿工挖煤,可能就是我这辈子惟一可以选择的出路了。至今我仍清晰地记得,小时候站在屋顶上眺望石鼓山时的情景。解放峰峰时我曾到过峰峰煤矿,遗憾的是当时部队工作太紧张,根本无暇去登鼓山,去响堂山上看石窟……“我从太行二中毕业后,就直接参加了革命队伍。我被分配到十八集团军前方总部剧团,随即改编为晋冀鲁豫军区文工团,后来又改成第二野战军文工团。在文工团一直从事美术工作,也搞版画。我的这段经历现在还影响到了女儿,你看那幅版画,就是我女儿创作的…… '''人物观点'''当我提出对文学流派纷繁的局面感到困惑时,徐先生说,其实,每个流派的作家都存在着创新和发展的问题,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积累、艺术视角、文化感悟和自己的“富矿”抑或“矿床”,都有自己的读者群,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这很好。我以为,用什么样的手法创作,打一个什么样的旗号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作品写好,把“活儿”做好。至于什么是“好”,套用一句现成语,就是实践是检验作品的惟一标准嘛。'''写作感受'''自然地,我们谈起了文学,谈起了文学与生活的关系。徐先生说,其实我写小说也没什么诀窍,只是从小喜欢文学书籍。虽说当时只是一种喜好,一种迷恋,可对我最终选择从事写作还是产生了很大影响。50年代初期,自己兴致勃勃、心情急切地要把自己对国家翻天覆地的变化,对边疆军民的种种感受写出来,所以就有了[[《地上的长虹]]》……生活要靠积累是老生常谈了,但作家或作者对生活积累和文化积淀的开掘、取舍却各不相同。在积累与取舍时,搞文学的人应当注意俯拾带着露珠的生活花瓣儿。如果没有这种带着露珠的生活花瓣儿,写出来的作品便不会有感人、逼真的细节,不会鲜活,便会没有“鲜味儿”,也缺乏灵性,干干巴巴的少血无肉。当然,人物、细节不仅仅是真实的、鲜活的,也不仅仅是完美无缺的。比如我在《西线轶事》中,在对刘毛妹这个人物及细节的处理上,就没有洗去她的本色,没有把她搞成一个“高、大、全”式的人。几个女电话兵也都各有所长,各有缺陷。这样反而使人物形象更加逼真可信……实际上,文无定法,文学作品不是谁教出来的,我认为主要是在于“悟”,“悟”是作家对生活、对文学艺术不可或缺的东西。写作品不能只注意写过程、写场面。过程其实只是一个载体,是由一个个情节组成的东西。重要的,是要注意写出人情世态的时代感,写出艺术情趣、灵性和味道,这也是我特别喜爱孙犁同志作品的原因。我看他的作品最多,他的作品都很鲜活。我觉得,没有鲜活的生活细节,当然也包括语言、人物、形象等等,是很难把小说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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