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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台新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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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台新咏》是一部汉朝至梁朝的诗歌总集,是徐陵于梁武帝时期写成,共收录汉朝至梁朝共690首诗。
作品简介
《玉台新咏》编纂的宗旨是“选录艳歌”,即主要收男女闺情之作。从内容的广泛性看,它不如成书略早的《文选》。但它和“以文为本”作为收录标准的《文选》比较,也有独自的特色。如它不如《文选》那样选录歌功颂德的庙堂诗。入选各篇,皆取语言明白,而弃深奥典重者,所录汉时童谣歌,晋惠帝时童谣等,都属这一类。又比较重视民间文学,如中国古代长篇叙事诗《孔雀东南飞》就首见此书。
它重视南朝时兴起的五言四句的短歌句,收录达一卷之多,对于唐代五言绝句这一诗体的发展有一定推动作用。它不如《文选》那样不录在世人物之作,选录了梁中叶以後不少诗人的作品。这些诗作比“永明体”更讲究声律和对仗,可以较清楚地看出“近体诗”的成熟过程。《玉台新咏》中收录了沈约《八咏》一类杂言诗,也可以据此了解南朝末年诗和赋的融合以及隋唐歌行体的形成。
《玉台新咏》所选诗篇又有可资考证﹑补阙佚的,如所收曹植的《弃妇诗》,庾信的《七夕诗》,为他们的集子所阙,又如,班婕妤﹑鲍令晖﹑刘令娴等女作家的作品,也赖此书得以保存和流传。
《玉台新咏》是继《昭明文选》之后,于公元六世纪编成的一部上继《诗经》、《楚辞》下至南朝梁代的诗歌总集,历来认为是南朝徐陵在梁中叶时所编,但据近年学界考证,应为张丽华编写,徐陵作序(见章培恒《中国文学史新著》)。收诗769篇﹐计有五言诗8卷﹐歌行1卷﹐五言四句诗 1卷﹐共为10卷。除第 9卷中的《越人歌》相传作於春秋战国之间外﹐其馀都是自汉迄梁的作品。内容中多收录男女感情的记述表达,以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刻画出古代女子丰富的感情世界,也展示出深刻的社会背景和文化内涵。
作品赏析
《玉台新咏》前一部分的“往世名篇”取材十分丰富。其中既有对古代妇女婚姻变故的描写(如古诗《上山采蘼芜》),也在对远行丈夫的无穷思念(如古诗《冉冉孤生竹》);既有令人怦然心动的爱慕表白(如古《越人歌》),也有缠绵动人的爱情故事(《古诗为焦仲卿妻作》);既有不慕荣华、反抗强暴的颂歌(如辛延年《羽林郎》),也有不惜以死来斥责丈夫负心的烈举(如颜延之《秋胡诗》);既有六宫嫔妃失宠的哀怨(如班婕妤《怨诗》),也有公主远嫁匈奴的哀苦(如石崇《王昭君辞》);既有活泼可爱的娇憨幼女(如左思《娇女诗》),也有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如李延年《歌诗》〕;既有男子对恋人才情的思恋(如张华《情诗》,)也有丈夫对亡妻举止的怀念(如潘《悼亡诗》)……
总之,无论是女子的天生丽质、巧饰靓妆、华美穿戴,还是缠绵的情思、悲欢的婚姻,以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作品都有生动的描述;另外加上所咏女子身份不同、遭遇各异,因而具有广阔的社会背景和深刻的人文内涵,向我们展示了古代妇女真实的生存状况、丰富的情感世界。诗主要反映女性的生活,表现女性的情思,描绘女性的柔美,吐露女性的心声,同时也表现了男性对女性的欣赏、爱慕,刻画了男女之间的爱恋与相思。因此又可以说,《玉台新咏》是一部关于女性的诗集,一部情爱的宝典,一部唯美的乐章,在文学史和审美发展史上有重要的价值和不同寻常的意义。
《玉台新咏》虽是情诗,但却有反封建礼教、争取婚姻自由的积极地思想意义。表现出真挚爱情和妇女痛苦的作品也不少。如《上山采蘼芜》﹑《陌上桑》﹑《羽林郎》等作品﹐都反映了一定的社会现实。《孔雀东南飞》详尽地写出一个封建家庭悲剧的全部过程。这都说明《玉台新咏》所录诗作并非全是艳情诗。
《玉台新咏》所收作家自汉至梁共131人(宋刻111人),作品凡870篇(其中179篇宋刻本未收)。计有五言诗8卷﹐歌行1卷﹐五言四句诗1卷﹐共为10卷。明胡应麟说它“但辑闺房一体”,清纪容舒说:“此书最大的特点,是徐陵在文学史上的标新立异。《玉台新咏》以不同的色调和情感勾勒出纷然不同的画面,其内容虽全涉女性,但并非全是靡靡之音,”未可概以淫艳斥之“(《四库全书总目》)。
在编纂体例上,《玉台新咏》有三个特色:
1、按题材或主题归类;2、对所录作家作品按历史时间的先后编排;3、收录在世人物之作。
作者介绍
徐陵(公元507年-583年):字孝穆,东海郯人(今江苏镇江丹徒人--因侨置的缘故),南朝梁间的文学家。 少好学,8岁即能文,博社史经,善于雄辩。梁时,官东宫学士,并两次出使北朝。入陈,历仕尚书左仆射、丹阳尹、仲书监等,主持朝廷重要文书的草拟。其诗赋皆淫靡绮艳。他与庾信同为宫体诗代表作家,并称“徐庾”。
记载
《四库提要·玉台新咏·十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陈徐陵撰。陵有《文集》,已著录。此所选梁以前诗也。案:刘肃《大唐新语》曰:梁简文为太子,好作艳诗,境内化之,晚年欲改作,追之不及,乃令徐陵为《玉台集》以大其体。据此,则是书作於梁时,故简文称“皇太子”,元帝称“湘东王”。今本题陈尚书左仆射太子少傅东海徐陵撰,殆后人之所追改。如刘勰《文心雕龙》本作於齐,而题“梁通事舍人”耳。其梁武帝书谥,书国号,邵陵王等并书名,亦出於追改也。其书前八卷为自汉至梁五言诗,第九卷为歌行,第十卷为五言二韵之诗。虽皆取绮罗脂粉之词,而去古未远,犹有讲於温柔敦厚之遗,未可概以淫艳斥之。其中如曹植《弃妇篇》、庾信《七夕诗》,今本集皆失载,据此可补阙佚。又如冯惟讷《诗纪》载苏伯玉妻《盘中诗》作汉人,据此知为晋代,梅鼎祚《诗乘》载苏武妻《答外诗》,据此知为魏文帝作。古诗《西北有高楼》等九首,《文选》无名氏,据此知为枚乘作。《饮马长城窟行》,《文选》亦无名氏,据此知为蔡邕作。
其有资考证者,亦不一。明代刻本,妄有增益。故冯舒疑庾信有入北之作,江总滥擘笺之什。茅元祯本,颠倒改窜更甚。此本为赵宧光家所传宋刻,有嘉定乙亥,永嘉陈玉父重刻《跋》,最为完善。间有后人附入之作,如武陵王闺妾《寄征人诗》,沈约《八咏之六》诸篇,皆一一注明,尤为精审。
然玉父《跋》,称初从外家李氏得旧京本,间多错谬,复得石氏所藏录本,以补亡校脱。如五言诗中,入李延年歌一首,陈琳《饮马长城窟行》一首,沈约《六忆诗》四首,皆自乱其例,移《东飞伯劳歌》於《越人歌》之前,亦乖世次。疑石氏本,有所窜乱,而玉父因之,未察也。观刘克庄《后村诗话》,所引《玉台新咏》,一一与此本吻合。而严羽《沧浪诗话》,谓古诗《行行重行行》篇,《玉台新咏》以《越鸟巢南枝》以下另为一首,此本仍联为一首。又谓《盘中诗》为苏伯玉妻作,见《玉台集》,此本乃溷列傅元诗中。邢凯《坦斋通编》引《玉台新咏》,以《谁言去妇薄》一首,为曹植作,此本乃题为王宋自作。盖克庄所见即此本,羽等所见者又一别本。是宋刻已有异同,非陵之旧矣。
特不如明人变乱之甚,为尚有典型耳。其书《大唐新语》称《玉台集》,《元和姓纂》亦称,梁有《闻人蒨诗》载《玉台集》,然《隋志》已称《玉台新咏》,则《玉台集》乃相沿之省文,今仍以其本名著录焉。[1]
参考文献
- ↑ 【快讯】“玉台新咏”将在香港艺倡画廊开幕,雅昌艺术网2014年8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