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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素履之往,独行愿也……”

木心散文小说系列之《素履之往》,依据木心晚年定稿,一辑收入《庖鱼及宾》《白马翰如》《亨于西山》《十朋之龟》《舍车而徒》等,二辑收入《一饮一啄》,三辑收入《亡文学者》《晚祷》《媚俗讼》等,并配有作家影像、创作手迹。

“素履之往”,源自《易经•履卦》:“初九,素履,往无咎。”以朴素坦白之态度行事,此自无咎。以喻质朴无华、清白自守的处世态度。

★ 金句纷披,一本值得再读三读的木心杰作——

木心散文小说系列之《素履之往》,依据木心晚年编订稿,收入金句纷披的木心杰作,内藏无数断章妙语,并配有作家影像、创作手迹。木心说,总觉得诗意与哲理之类,是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我把最大的求知欲、好奇心、审美力,都耗在“人”的身上,颠沛流离,莫知所终。而生命好在无意义,才容得下各自赋予意义,假如生命是有意义的,这个意义却不合我的志趣,那才尴尬狼狈。


名家推荐

★ 陈丹青(木心美术馆馆长)——多年来庞大的中国文学群体之外,我看见,这个人自始至终单独守护着、同时从不受制于五四开启的价值、精神与世界观,凭一己之身、一己之才,持续回应并超越五四那代人远未展开的被中断的命题——譬如白话文如何成熟?譬如传统汉语在当代文学的命运与可能性,譬如中文写作与世界文学的关系,譬如在世态与时代的种种变幻中怎样以文学挽救文学……

★ 陈向宏(木心故里乌镇的总规划师)——木心先生是唯一的。

★ 铁戈(木心在上海时期的忘年好友)——现在人们看到的木心,都只是他露出水面上的冰山一角。

陈村(作家)——毫不夸张地说,木心先生的文章在我见到的依然活着的中文作家中最是优美、深刻、广博。

★ 何立伟(作家)——意外之人,意外之文。

★ 骆以军(作家)——木心先生是一位全方位的艺术家,他的小说很早就碰触西方现代小说常探讨的议题,包括辜负、遗憾、忏悔及追忆,也讨论人如何站在现代荒原中,仍能保持文明人的尊严。

孙郁(学者)——读几册木心作品集,像一番奇遇,自叹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文字在,似乎是民国遗风的流动,带着大的悲欣直入人心。

陈子善(学者)——虽然姗姗来迟,毕竟还是来了,现在是到了木心先生的散文“墙外开花墙内红”的时候了。

★ 巫鸿(学者)——在当代中国艺术家中,木心有两点与众不同:其一,他在中西文学和哲学方面都有极高的造诣,也能同样娴熟地将这些知识融会于写作和绘画之中。在这一点上,他可以和最近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高行健比美。高行健也是一位相当执着的画家,但是我认为在绘画风格的细腻和作品题材的丰富两个方面,木心都要胜过一筹。

★ 童明(学者)——木心风格不是“一脉相承”,而是“多脉相承”。他的精神气脉既系于春秋、魏晋、汉唐的华夏文化,又源于古希腊的悲剧精神,而思维特征和艺术格调却又是西方现代派的,且与近三十年来最深思熟虑的西方人文思想息息相关。

陇菲(学者)——木铎声声,我心摇曳。

★ 春阳(学者)——木心,长途跋涉的归真返璞。

李静(学者)——木心寻返久经失落的古典词语,借以拓展思维、感受和想象的边界,由此,他创造了一种真正成熟、华美、丰赡而高贵的现代汉语。

梁文道(“看理想”主讲人)——木心像是从一个从来没有断裂的传统中出来的,他能够用文字把你整个儿抓进去。

作者简介

木心(1927—2011),本名孙璞,原籍浙江,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毕业,1982年定居纽约,晚年归根故里乌镇,被海内外华人视为深解东西方艺术传统的精英和传奇人物。

生前定稿出版有文集13种著作,即散文小说系列6种《哥伦比亚的倒影》《琼美卡随想录》《温莎墓园日记》《即兴判断》《素履之往》《爱默生家的恶客》,诗歌系列6种《西班牙三棵树》《我纷纷的情欲》《诗经演》《巴珑》《伪所罗门书》《云雀叫了一整天》(引发刷屏的小诗《从前慢》即来自《云雀》),包括答问录1种《鱼丽之宴》。逝世后,另有“世界文学史讲座”整理成书《文学回忆录》(即听课学生陈丹青笔记),及作为《文学回忆录》补遗的《木心谈木心》。陈丹青说,《文学回忆录》布满木心始终不渝的名姓,而他如数家珍的文学圣家族,完全不知道怎样持久地影响了这个人。

不止文学。英国BBC制作大型文献纪录片《世界文明》(20世纪以来的公众艺术教育电视片经典),中国部分,拟拍摄宋元以降的山水画。这部影片将探讨逾千年的中国山水画之路,摄制组为此来到乌镇的木心美术馆,拟将画家木心作为BBC千年历程纪录片的“一个开场的故事”,以诠释艺术的力量。

原文摘录

深夜闲谈,托尔斯泰欲言又止:“我们到陌生城市,还不是凭几个建筑物的尖顶来识别的么,日后离开了,记得起的也就只几个尖顶。” 地图是平的,历史是长的,艺术是尖的。 人家总在乎谁在台上演,演得如何。我却注意台下是些什么人,为这些人,值不值得演,因此我始终难成为演员。无论由谁看,都愿上台看,我不作这样的演员的看客。无论由谁演,都愿在台下看,我不会对这样的观众演出。 理想主义,是表示耐性较好的意思。然而深夜里,我听到过的绝叫,都是从理想主义者的床头传来的,明月在天,大江东去,一声声的绝叫,听惯了就不太凄惨。 当愚人来找你商量事体,你别费精神——他早就定了主意的。 如果“顿悟”不置于“渐悟”中,顿悟之后恐有顿迷来。 任何理想主义,都带有伤感情调 当我们自身的浪漫消除殆尽,想找些不浪漫的艺术品来欣赏,却四顾茫然,所有的艺术品竟全都浪漫,而谁也未曾发现这样一件可怕的大事 上帝不掷骰子,大自然从来不说一句俏皮话。人,徒劳于自己赌自己,自己狎弄自己。 往常是小人之交甜如蜜,君子之交淡似水,这也还像个话,甜得不太荒唐,淡得不太寂寞。后来慢慢地很快就不像话了,那便是小人之交甜如蜜,君子之交淡无水,小人为了甜蜜而扑杀,君子固淡,不晤面不写信不通电话,淡到见底,干涸无水。 戏剧家、小说家之所以伟大,到,是他们洞察人心,而且巧妙地刻画出来——这“人心”,到二十世纪中叶就变了,哦,不是变,是消失了。从前的“人心”被分为“好”“坏”两方面,嚷嚷好的那面逐渐萎缩,坏的那面迅速扩张,其实并非如此,而是好的坏的都在消失,“人心”在消失,从前的戏剧和小说将会看不懂。 最佳景观:难得有一位渺小的伟人,在肮脏的世界上,干净地活了几十年。 哲学家,言多必失,失多必谬 就“生”而言,“死”是丑的,活着的人不配议论“死”的美。 眼看着一个个有志青年,熟门熟路地堕落了,许多“个人”加起来,便是“时...

书评

无事的晚间,新闻旧事一律略去,凑成读书的良宵。翻出木心的《素履之往》。初见这书名便使我牵挂,它出自《易经·履卦》:初九,素履往,无咎。《象》曰:“素履之往”,独行愿也。大意是说如以素朴之心做人处世,大可以“明哲保身”。《道德经》也反复劝说我们回归婴孩之朴,不改纯真之心。就像孩童从来不会犯什么事,恶念不生,善心无存。当然素履之往也大有可能不是这意思,添一戏说而已。然木心对易、道、佛无疑颇有自己的理解,时常在游荡的水面中波光粼粼显示出来。 初读此书,以为是一种梦呓,一种恍惚,一种表征,关于哲学之思、艺术之情、历史之叹,忙忙碌碌,心心念念,光怪陆离,雕龙画凤。木心的笔,要读者自己看,在智慧的电光火石之间或有所思,也许看了也不全明白。我,则全不明白,只不过别有所指的浇自己胸中块垒。说不定,这也是一种读木心的方法。 “且想:自己年轻时也曾使老辈们羡慕吗,为何当初一点没有感觉到?现在,他与青年们实际周旋时,不能不把羡慕之情悄然掩去,才明白从前的老辈也用了这一手。然而即使老者很透彻地坦呈了对年轻人的羡慕,年轻人也总是毫不在乎,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们对这世间常表现出令人不解的羡慕,对故交新朋,在街头一瞥,于荧幕上,书本里,多少情景使我们暗生羡慕之情,然当下碍于情面或时空,自不能诉其衷肠,悄然把羡慕之情掩去。即使当面不吐不快之时,被羡慕之人听闻后却有可能大大惊讶,因为自他出生以来,就从未觉得自己这个方面还能引以为傲,说不定他曾经或正在为此苦不堪言呢。正所谓你所羡慕的,人家未必引以为荣;你所引以为荣的,人家未必羡慕,所以我们错过的不只是表象,也错过了各自心情。 “背德的行为,通常以损害别人的性质来作判断,而忽视其在损害别人之前先已损害了自己,在损害别人之后又继续损害着自己。” 当我们的心思全神贯注于对别人的损害,得逞之时,不能否认我们也会志得意满、意气风发,但我们的执迷不悟、不知悔改也正是我们自毁长城之时。如果有个超越的第三者在场,有个道德之神在,他就会看到,我们的背德行为是对自我的囚禁、自我的伤害,从此把自己拘禁在一个阴暗狭窄的空间,并且背着这个包袱终其一生,变本加厉的损害别人和损害自己。阴谋得逞之时,所失掉的是一个自我升华的世界。他对别人的损害与他对自己的损害,他所得到的与他所失去的其实是云泥之别。只不过他或许永远意识不到了,因为他的心停留在阴影之地,如何得到一个自我救赎的机会? “人家总在乎谁在台上演,演得如何。我却注意台下是些什么人,为这些人,值不值得演——因此我始终难成为演员。无论由谁看,都愿上台演——我不作这样的演员的看客。无论由谁演,都愿在台下看——我不会对这样的观众演出。找到了我愿意看的演员,而找不到与我同看的人,观众席空着,所以那位演员不登台,所以我又成不了他的看客。这便是我的有神论及我的无神论两者之间的酸楚关系。” 这段话给我以震撼,我不知道作者是演员还是看客,或许亦是演员——用文字演绎其思想,亦是看客——看我们这些读者如何演绎他的文字。那么作为读者,我亦不知道自己是演员还是看客,如我是演员,台下有没有看客;如我是看客,有没有人和我一起。或许都不是,我们是演着看或看着演,看几分别人,演几分自己,演几分别人,看几分自己。这种酸楚便是人生的痛苦烦恼,不能不演,亦不能不看。 “哲学生涯原是梦,醒后若有所思者,此身已非哲学家,尚剩一份幽微的体香,如兰似檀,理念之余馨,一种良性的活该。”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醒后一思即成哲学,其实休管是不是哲学家,如果首先能像样地叩问自己的人生,走过想过之后,自会留有你的神情,历史可窜写,钱物可盗取,然哲思一旦生成便是你自己,甚至成就你自己,“谁莳的花服谁,那人卜居的丘壑有那人的风神,尤如衣裳具备袭者的性情,旧的空鞋都有脚。”如玉配身,念兹在兹,人自有玉之温润,玉便有人的神韵。 “艺术家,果其竭诚于精神劳作,自必为全世界尽力了。” 这句话是艾略特对叶芝的悼词。在此许作矫情之论,如果医生尽其精力治愈体病,则医术可称之为身体之艺术、个体之艺术;而哲学亦竭其思虑治愈心疾,则道术可称之为灵魂之艺术、群体之艺术。只是方式迥然不同,或由个人而群体,或由群体而个人,或由自己而他人,或由他人而自己,最后总是殊途同归,算是真正尽了一点绵薄之力,如此当我们碰壁之时,亦衣带渐宽终不悔。 [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