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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 Nineteen Eighty-Four
《1984》一书,刻画了人类在极权社会的生存状态,有如永不褪色的警示标签,警醒世人提防预想中的黑暗成为现实。
历经数年其生命力益显强大,被誉为20世纪影响最为深远的文学经典之一。它抓住了极权主义和人类历史的真相。
作者乔治 •欧威尔也因《一九八四》,而使得他的名字永远跟1984年有关。
安东宁·姆尔科斯于1984年7月发现的小行星便命名为欧威尔(11020 Orwell)。
作者简介
乔治 • 奥威尔 George Orwell(1903年6月25日-1950年1月21日),本名埃里克·亚瑟·布莱尔(Eric Arthur Blair),英国左翼作家,新闻记者和社会评论家。
1903年,出生于英属印度孟加拉管辖区莫蒂哈里父亲理察·布莱尔为印度总督府鸦片局副代理人,母亲梅培尔·李莫桑为缅甸木材商之女,具英、法两国血统。
1917年,进入英国最著名的中学——伊顿公学,但他穷学生的背景使他备受歧视。早年的经历令他同情社会底层,呼唤平等和人性解放思想的形成和对极权主义的认识有著极其重要的影响。
1914年,11岁的欧威尔首次在地方报纸上发表一篇诗作《醒来吧,英国的小伙子们》。
1921年,从伊顿公学毕业后,家庭经济状况无力供他升学,只得投考公务员,加入了英国在缅甸的殖民警察,服役五年。作为一位英籍警官,他享有很多特权,能够近距离观察审判、笞刑、监禁和绞死囚犯,这一阶段的经历让他细致地观察到了人性中残暴的一面;对西方的殖民主义政策产生了反思;更进一步地认识了极权主义。
1936年,小说《让叶兰飘扬》(Keep the Aspidistra Flying)出版,欧威尔曾在他的文章中提到“西班牙内战和一九三六年至一九三七年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态势,此后我就知道我的立场如何。后来,奥维尔将他在西班牙的经历写成《向加泰隆尼亚致敬》,揭露了共产国际一些关于西班牙内战的谎言,这也是奥维尔的成名作之一。
《一九八四》耗尽了欧威尔的全部精力,在1949年该书出版后不久,1950年一月,欧威尔去世于伦敦大学医院。[1]
欧威尔被葬在牛津郡萨顿考特尼村的诸圣教堂公墓,墓碑简单地刻著:“艾瑞克·亚瑟·布莱尔,生于1903年6月25日,卒于1950年1月21日。”没有提及他那著名的笔名。
欧威尔以锐目观察,批判假社会主义之名、行极权主义之实的史达林主义;以辛辣的笔触讽刺泯灭人性的极权主义社会和追逐权力者;而小说中对极权主义政权的预言在之后的五十年中也不断地与历史相印证,所以两部作品堪称世界文坛政治讽喻小说的经典之作,其影响绝不仅仅局限于文学界。
传世名著《一九八四》
在这部作品中,欧威尔描绘了一个极权主义达到顶峰的可怕的社会,在这个社会中思想自由是一种死罪,独立自主的个人被消灭干净,每一个人的思想都受到严密的控制,掌握权力的人们以追逐权力为终极目标并对权力顶礼膜拜。是一本经典的政治讽喻和反乌托邦科幻小说。[2]
《1984》了 :通过焦虑中的恐惧,来衡量我们自己、我们的国家和我们这世界,究竟离奥威尔描述的地狱还有多远。这是先知者的预言?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是,也许有启迪性。它能感染人,也许有创意,有憬悟,有实用价值?绝对有。这部发表于1949年6月8日的作品,对于生活在饥饿疲惫和绝望的废墟中的那些饱受摧残的人们来说,更具有切肤之痛,使他们有了武装。
开卷第一句,"四月里的一个阳光明媚冰寒彻骨的日子,时钟指向十三点",定义了现代暴政的独特表征。主角温斯顿(Winston Smith)的职业是"真理部"的审查员,为了适应国内当前的政治需要和风云变幻的国际联盟,天天篡改历史。他和他的同事被全面监视和全面领导的"老大哥"圈养在一个被控制的单位中。
在《1984》的故事里 ,电视屏幕监视著每个人,人人相互监控,相互告密揭发。今天的社交媒体也正是在收集我们的每个举动,记下我们买了什么东西,在网上发表了什么言论。监控在我们生活中无所不知无所不在,它甚至可以预测我们下一个选择。模拟消费者的选择,用户才是正被推销的商品,而服务于政治目的而收集起来的这些数据,眼下就在扭曲民主的真实含义。[3]
主要角色
温斯顿·史密夫(Winston Smith):冷漠的主人公,外围党员。
茱莉亚(Julia):温斯顿的情人,暗中进行“腰部以下的叛逆”,以“青少年反性团的成员”这一身份公开拥护党的学说。
老大哥(Big Brother):大洋国的领袖,黑眼睛,留有黑胡子。
欧布朗(O'Brien):核心党员,其假扮成兄弟会的成员,抵抗反革命,思想警察头子,以欺骗、设立圈套的方式捕获温斯顿和朱莉娅。
埃曼纽尔·戈斯坦(Emmanuel Goldstein):传说中革命的敌人,并是《寡头政治体系的理论和实践》的作者,早年大洋国社会主义革命的领导者之一,后来背叛革命成为国家的象征敌人,尤其是在两分钟仇恨和其他制造恐慌的情况下特为明显,目的是加强人民对党及老大哥的忠诚。温斯顿最终得知那本书是一个包括欧布朗的核心党员委员会的作品。不论戈斯坦还是他的兄弟会,温斯顿以至读者也不知道其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党的胡编乱造。
情节
这是一场核战争后,温斯顿·史密夫在1984年的故事以及他对一号空降场(英国)当时生活的观察(一号空降场是大洋国——三个超级大国之一——的一个省份)、对英社思想上的反叛、他与裘莉亚的偷情;及必然地在仁爱部被思想警察进行监禁、审问、拷打、洗脑和再教育。
温斯顿·史密夫
是一名知识分子,外围党的成员。他住在曾经是伦敦的一号空降场,成长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英国,与此同时,革命和内战让党获得了权力。在内战中,英国社会主义党(英社)将他安置在一个孤儿院里,这个孤儿院的主要目的是培养孩童,并在他们成年之后将他们吸收入党。虽然是党员,他却过著条件相当恶劣的生活:一间一居室的公寓,日常饮食包括黑面包以及人工合成的饭菜,伴以胜利牌杜松子酒。他的理智让他对此不满,因此有了记日记的习惯,日记里存留有他对党和老大哥的负面看法——这本日记如果被发现,将会是足以判他死刑的证据。不仅如此,幸运的是,他的房间里还有个壁龛在电幕旁边,让其看不到他。在日记中他写道:“思想罪不会导致死亡;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电幕(在所有公共场合及每个党员的住处都有)、隐藏的窃听器以及告密者让思想警察可以监视每一个人,并因而找出任何有可能危及党的统治的人;孩子们则被从小教导要找出并报告有思想罪嫌疑的人——特别是他们的父母。
在真理部,温斯顿是一名负责改写历史的职员,将过去修正为目前党的官方版本,好让大洋国的政府显得无所不知。因为这样,他不断重写记录,伪造照片,并将原始的资料扔进忘怀洞。尽管喜欢改写历史所带来的智力挑战,温斯顿同时也著迷于“真正的”过去,热切地试图了解那个被禁止的世界。
茱莉亚
一天,在真理部,当温斯顿帮助一个摔倒的黑发女人时,她悄悄地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写著“我爱你”。她就是茱莉亚,一个修理员,负责在小说司维修那里的小说写作机器。在那一天之前,他深切地憎恶她,认为她是一个少年反性同盟的狂热追随者,因为她带著此同盟的红腰带,一个禁欲和贞洁的象征。在她给他递了纸条后,这种敌意消减了。从那时他们开始暗中来往:第一次在乡间幽会,后来则定期在附近一位无产者小铺子的楼上,他们认为那里是安全可靠的。温斯顿不知道的是,思想警察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反叛之举并监视著他们。
当一位核心党党员欧布朗和他们接近后,温斯顿相信他已和反党组织兄弟会取得联系了。欧布朗给了他“那本书”,《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和实践》,据说是兄弟会的领导者埃曼纽尔·戈斯坦写的。这本书阐释了永久的战争并揭穿了党的三句口号“战争即和平,无知即力量,自由即奴役”背后的真相。
逮捕
思想警察在茱莉亚和温斯顿的卧室里抓住了他们,将他们押解到友爱部进行审问。在这之前却林顿先生,那个把房间租给他们的无产者,公开了自己思想警察的身份。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是系统有计划的拷打,及党内观念学家的心理战术。之后,欧布朗利用电击疗法拷问温斯顿,并告诉他,这会治好他的精神错乱,即他对党明显的仇恨。在漫长而复杂的谈话间,欧布朗解释了核心党的动机:使一种绝对的权力完整。温斯顿问过,兄弟会是否存在,得到的回答是他永不会知道,这将会是他脑子里不可解的谜。在一次拷问的过程中,他在友爱部的监押过程得到了说明:“你的改造有三个阶段”:“学习,理解,接受”关于党的事实;然后温斯顿将被处决。
忏悔和背叛
政治性再教育中,温斯顿承认了他的罪行,但没有供出同伙和他心爱的茱利亚。重返社会的第二阶段再教育中,欧布朗让温斯顿明白自己“已经烂掉了”。反驳说党无法成功(虽然后来被欧布朗驳倒),温斯顿承认:“我没有背叛茱莉亚。”欧布朗了解,虽然温斯顿招供了关于他和茱莉亚的一切,他并没有背叛她,因为他“没有停止爱她;他对她的感情一如既往”。
一天晚上在囚室里,温斯顿突然醒来,尖叫著:“茱莉亚!茱莉亚!我的亲人!茱莉亚!”于是欧布朗冲了进来,不是为审问他,而是为了将他送到101室,友爱部里最令人害怕的房间,因为里边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在那里,一个犯人最怕的东西将被拿来威胁他或她,作为政治性再教育的最后一步:接受。温斯顿最害怕的东西——老鼠,被以这样的形式施加于他:一个铁笼子中装著饥饿的老鼠,笼子前面的面罩贴合他的脸。当笼子打开,老鼠将吞噬他。当笼子的铁丝网碰到他脸颊上时,他开始疯狂地喊叫:“去咬茱莉亚!”拷问结束了,温斯顿回到了社会上,已被洗脑,接受党的学说并热爱老大哥。
在温斯顿的再教育过程中,欧布朗总是理解温斯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与茱莉亚重逢
重返大洋国社会后,茱莉亚在公园重逢温斯顿,每个人都承认出卖了对方,背叛改变了人:
“我出卖了你,”她若无其事地说。
“我出卖了你,”他说。
她又很快地憎恶的看了他一眼。
“有时候,”她说,“他们用什么东西来威胁你,这东西你无法忍受,而且想都不能想。于是你就说,‘别这样对我,对别人去,对某某人去。’后来你也许可以伪装这不过是一种计策,这么说是为了使他们停下来,真的意思并不是这样。但是这不对。当时你说的真是这个意思。你认为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救你,因此你很愿意用这个办法来救自己。你真的愿意这事发生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他受得了受不了,你根本不在乎。你关心的只是你自己。”
“你关心的只是你自己,”他随声附和说。
“在这以后,你对另外那个人的感情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他说,“你就感到不一样了。” 似乎没有别的可以说了。风把他们的单薄的工作服刮得紧紧地裹在他们身上。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使他觉得很难堪,而且坐著不动也太冷,他说要赶地下铁道,就站了起来要走。
“我们以后见吧,”他说。
“是的,”她说,“我们以后见吧。”
投降与转变
温斯顿·史密夫最后成了一个嗜酒的闲散人员。一次,他在酒吧中听到一则公报,公报中声称大洋国对欧亚国在非洲控制权上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使他的思想彻底归顺,接受了党对社会和生活的描述,并对他即将来临的公开审判和处决听之任之。他在被枪决的一瞬间意识到“他战胜了自己,他爱老大哥。”
世界观
《一九八四》中的世界被大洋国、欧亚国与东亚国三个超级大国瓜分,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断。其内部社会结构皆被彻底打破,并以实行高度集权统治、重写语言、篡改历史、打破家庭制度等极权手段箝制人民的思想与本能。大洋国政府以具有监视功能的“电幕”控制人们的行为、维持对领袖的个人崇拜,以及保持对内外敌人的仇恨与维持社会的运转。
故事中主角的国家大洋国只有一个政党,即英社,并以新语简称英社。人与人之间也根据与党的关系密切程度被分为核心党员、外围党员与无产者三个阶层。政府机构分为四个部门:负责战争的和平部、负责维护秩序及思想审查的友爱部、负责文化与教育发展的真理部与负责经济的富裕部,按照新语,其简称分别为和、爱、真、富部。
影响
《一九八四》出版之后欧威尔在给朋友的信中曾经提到过他撰写这本书的初衷:“我并不相信我在书中所描述的社会必定会到来,但是,我相信某些与其相似的事情可能会发生。还相信,极权主义思想已经在每一个地方的知识分子心中扎下了根,我试图从这些极权主义思想出发,通过逻辑推理,引出其发展下去的必然结果。”
出版以来,它的许多用语和概念在英语中已被普遍使用,例如老大哥、双重思想、犯罪思想、新话、101室、电幕、2+2=5、忘怀洞。《一九八四》令形容词“欧威尔式的”(Orwellian)普及,它是用于形容官方欺骗、秘密监视并且修改历史的极权主义或独裁状态。
据2007年9月4日英国国家档案馆解密资料,奥威尔曾被怀疑是共产主义分子,1929年起一直到1950年去世,都处于英国军情五处和伦敦警察厅特科的监视下。
在他之后,许多作家和专栏作者尝试模仿他,但很少有成功的。 这主要因为在奥威尔的文字背后是一整套独特和奇异的经历,现在很少有人能够或者愿意去体验。[4]
但是,奥威尔的影响多年来只增不减。
反响
《一九八四》的首版正式面世时,便随即受到评论家维克多·萨登·普里切特的好评。他于英国政治及文化杂志《新政治家》中指出:“我不认为我读过一本比《一九八四》更可怕压抑的小说,但由于其原创性、悬念性、所带给人的愤慨,以及阅读起来的速度,使人根本不能把书放下。”珀西·霍华德·纽比则在《听众》杂志中评论《一九八四》为:“自《机场》(The Aerodrome,由雷克斯·华纳所创作)以来,最抢手的英国政治小说”
《一九八四》亦受到像罗素、福斯特、尼科尔森般的著名人士的赞赏。与以上评价相反,爱德华·谢克斯在《星期日泰晤士报》中评论《一九八四》时,不但没有赞扬它,反而轻视之,认为它“破灭了所有悲观的预言”鲁益师亦同样对《一九八四》作出了批评,认为党对性的看法,以至温斯顿跟茱莉亚的关系,都缺乏一定的可信度,内容设定亦不但“令人不感到悲惨,反而令人作呕。”
反乌托邦小说《美丽新世界》的著者奥尔德斯·赫胥黎曾于1949年写信给欧威尔,在信中赞扬《一九八四》为一本“优秀且令人深刻的重要著作”,但仍同时认为《一九八四》中对极权主义的预测是错误的,因为其认为统治阶级会更倾向使用“软实力”去控制人民:“一只皮鞋能否永远踩在一张人脸上是值得商榷的,而我则更倾向相信统治阶级会采取一种较少攻击性和破坏性的方式管治人民,并以此满足对权力的欲望,如同我所写的《美丽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