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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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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迴藻海》 作為《簡·愛》前篇,使用象徵等手法把人物心理發展及社會背景表達得淋漓盡致,通過主人公不幸遭遇,揭示帝國主義文化壓迫,是摧毀愛與信任的罪魁禍首。[1]

書中表現出高超的寫作技巧和對殖民主義無情的揭露,使得《夢迴藻海》一書無論思想藝術上,都無愧於《簡·愛》的姊妹篇。

《夢迴藻海》在內容上補充了《簡・愛》的空白。對幽禁在頂樓上的瘋女人安托瓦內特――羅徹斯特前妻的出生時代背景和社會環境的充分了解,在《簡・愛》中沒有正面描寫的這個人物栩栩如生地出現在讀者面前。 [2]

1966年,《夢迴藻海》獲得英國皇家文學會獎。

1967年,《夢迴藻海》獲WH施密斯獎。

作者介紹

簡・里斯(Jean Rhys)(1890年8月24日-1979年5月14日),本名為艾拉·關朵琳·瑞絲·威廉斯(Ella Gwendolyn Rees Williams)出生於英國治下多米尼克羅索,被公認是20世紀重要的女性作家,為英國皇家文學會會員。[3]

最被人津津樂道或是爭議的作品是《夢迴藻海》,徹底改寫夏綠蒂·勃朗特的《簡愛》,簡·里斯是英國最早運用意識流手法表現人物心理活動的女作家之一,她善於使用象徵等手法,文筆簡練,筆觸細緻入微,在無華的文辭中蘊藏著藝術之美。

簡・里斯憑著自己對《簡・愛》一書的深刻研究,對幽禁在頂樓上的瘋女人安托瓦內特――羅徹斯特前妻的出生時代背景和社會環境的充分了解,再加上自己對這一人物的理解和同情,寫出了這一本精彩的小說,使夏洛蒂・勃朗特在《簡・愛》中沒有正面描寫的這個人物栩栩如生地出現在讀者面前。

象徵分析對比

作品象徵

在《夢迴藻海》中,象徵、隱喻的使用比比皆是,它所帶來的微妙的聯想和無窮無盡的含義,使原本尋常的事物蘊藏了巨大的藝術力量,充分展示出事物和心理、表層和內在、個人和群體、自然和社會的有機的結合。[4]

本文旨在通過對書中各種象徵的分析對比,揭示《夢迴藻海》一書的藝術價值和社會意義。

事物的象徵

作為一個女作家,里斯的作品有其優美細膩的一面,其像徵體的選擇別具匠心。

頭髮是文中反覆提及的,頭髮的每一次出現都有某種特定的意涵。母親的頭髮是小說主人公安托瓦內特童年的象徵。由於特殊的出生背景,使她倍受社會的排斥,安托瓦內特從小就對外界懷有畏懼的心理,這時候母親「柔軟的黑髮像披風似的遮住我,把我藏起來,讓我感到安全」。母親又結了婚,生活有了依靠,舞跳得如棉花在微風中輕舞,但好景不長,當地土著人燒了她家房子,小弟弟被燒死了,母親的頭髮被燒焦了。當安托瓦內特再見到母親的時候,象徵著美麗安寧的頭髮已經不復存在,母親梳著一條長一條短的辮子,被別人當成瘋子來對待。母親的肉體雖然存在,但是她的精神跨了,而安托瓦內特的童年就像母親的辮子一樣變得殘缺不全。

失去了家園和母親的安托瓦內特受到姨媽暫時的庇護,但最終還得上修道院去。她緊緊地纏住柯拉姨媽不放,她害怕外面的世界,害怕一無所依的狀況,但到最後她只好勉強離開她,一出門就遇到兩個對她充滿敵意的孩子,男孩子長著嚇人的紅色捲髮,女孩的髮油冒著令人噁心的氣味。安托瓦內特被他們嚇壞了。

這兩個討厭的小孩正像徵了安托瓦內特潛意識中一直畏懼的威脅和壓迫。然而,修道院生活比她想像的要好,她遇上了她為之傾心的女伴路易絲,路易絲黑黑的鬈髮散發出一股香根草香味,她衝安托瓦內特一笑,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痛苦過。在安托瓦內特的想像中,法國是個穿白衣服的黑頭髮的貴夫人, 路易絲出生在法國,而安的母親喜歡穿白衣服,在這里路易絲和母親的形象重疊了,修道院成了她的避難所。

修道院裡的海倫娜小姐有一頭梳理得漂亮得體的美髮,安托瓦內特很羨慕,她夢想著長大以後能梳同樣的頭髮,可是反複試驗後,她的頭髮總梳不了那樣的發式。海倫娜在安托瓦內特面前的優越感是不容置疑的,美麗的頭髮不僅是美貌的象徵,也是一種優雅、舒適、高貴的體現。這就是安托瓦內特的追求。她從小生活在歧視和排斥中間,所以她虔誠地企求得到幸福,她在內心深處渴望美、渴望得到自由和安寧。安托瓦內特在繼父的安排下結婚了,蜜月中丈夫眼裡的她是美麗的,頭髮「柔滑地披垂到腰下,頭髮裡閃著紅光和金光」,丈夫對她的美貌還未厭倦。一直沉浸在對她深深的情慾之中,「……巴不得像往常那樣把臉埋在她頭髮裡」,而情慾過後,濃香撲鼻的頭髮成了活埋他、使他無法自由呼吸的東西。他想拋棄她,於是冷淡安。公開與女僕在隔壁調情苟合以折磨安、報復安,把她折磨得「頭髮蓬亂,毫無光澤」。安托瓦內特的美在他眼裡蕩然無存,丈夫既不要她。也不給她自由,而是把她帶到冰冷的異鄉隔離起來。當她又一次面對鏡子的時候,她看到的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

頭髮的象徵貫穿了安托瓦內特的整個人生,從美到醜、從擁有到失去的反反覆覆象徵了她生命中的渴望和挫折。雖然遭受重重打擊,安嚮往美好的心並未死去,儘管她在幽禁中只能穿灰色晨衣,她仍然尋找她心愛的紅色連衣裙。

作為一位女性作家,里斯對花的描寫可謂別出心裁。書中對花的描寫很少,但寥寥數筆,寓意深刻。安托瓦內特提到小時候自家的花園像伊甸園那樣又大又美,可是後來花園枯萎了,一股敗花和鮮花的味道混在一起。花園美則美矣,但它的全盛期已經過去,連花的形狀都能引起人不愉快的聯想。這正是奴隸制解體後,作為殖民者的混血種後裔既受當地土人的仇視、又受真正白人的鄙視的夾縫生活狀況。儘管安托瓦內特的母親還抱了很多希望,但「雪松樹只開一天花」,好景不長。安托瓦內特終於長大結婚了,她把丈夫帶回了故居,起初他覺得芳香的空氣有一股令人陶醉的清新,連丁香、肉桂、玫瑰、橘子花的香味都美得似乎以前從未聞過。他期待著花香的時刻,因為這是夜的來臨,在黑夜中他們盡情相愛。但沒過多久,他對這些花香膩煩了。他曾經采了幾朵蘭花送給妻子,「'這花就像你',可現在我停下步來,折下一枝花,把花踩進泥裡。」所以,在他的腳下才有被踩碎的花環、手到之處有凋零的玫瑰,窗外的樹開滿弱不禁風的小花。書中的花都是美麗的,然而那麼容易凋零,就好像安托瓦內特的幸福一樣。

在書中最具象徵意義的莫過於飛蛾了。飛蛾出現的次數不多,但含義深刻。大批大批的飛蛾飛入房間,撲到蠟燭上燒死了,新婚之初,丈夫對這種色彩斑斕的飛蛾尚有一些憐惜之意,但不久他就「一邊傾聽外面夜晚無休止的天籟,一邊觀賞著川流不息的小飛蛾和小甲蟲飛撲進燭火」。安托瓦內特想知道丈夫為什麼變心,但他無意回答。安托瓦內特把一隻死蛾子從桌子上輕輕撣掉了:「我信什麼,你信什麼,都無所謂,因為我們都無能為力,我們就像這些蟲子。」飛蛾撲火,身不由己,他們兩個都擺脫不了命運的捉弄。對於她丈夫來說,飛蛾象徵他生命中不得不接受的這個女人,他雖然不愛她,但她為他帶來了金錢的保障,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殘酷地欣賞著她走向毀滅。而飛蛾對於安托瓦內特來說則像徵了她的精神。為了追求光明,明知是自取滅亡,但是寧死不悔。所以在最後幽禁的歲月中,她仍像飛蛾撲火一樣去追求自由和幸福,連看管她的女人也說,「我倒要替她說一句,她並沒有垂頭喪氣」。

場景的象徵

簡·里斯與安托瓦內特有著相似的背景。母親是克里奧耳人,父親是威爾士人 ,她在多米尼加生活了十六年後才到英國居住。在這樣的生活背景下,她對文化衝突、種族歧視的種種後果了解至深。在《藻海無邊》中,里斯強調不同社會背景之下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和隔閡。與其說書名象徵了既分開又連接英國和西印度群島的茫茫大海,不如說它像徵著更遼闊的海洋——那阻隔了人與人之間的溝通、破壞建立真正的愛與信任的社會地位、種族背景以及文化壓迫。

對於安托瓦內特來說,作為一個克里奧耳人,她處處都被視為異類。她視蒂亞為好友,和她換衣服穿,與她「同吃,同睡,同在一條河裡洗澡」。當房子被毀、家園將棄之時,她向蒂亞跑去,蒂亞朝她扔了塊石頭,她臉上淌著血,瞪著流淚的蒂亞,她試圖認同的黑人家園對她關上了大門;她也嚮往英國,她心愛的畫——《磨坊主的女兒》——畫的就是個可愛的英國姑娘;她羨慕繼父自信心十足的樣子,在繼父家裡,她很高興過得像個英國姑娘,可又懷念黑人保姆克里斯托芬做的菜。她的出身和背景使她和任何一方都有密切的聯繫,卻又不為任何一方所容。

所以對於她來說,英國是她的夢,一個冰冷而黑暗的夢。相反,對於羅切斯特來說,他惟一值得驕傲的就是他的出身。他來到西印度群島 ,進入一個陌生的地方,而這個地方他本來應該有特權的。他畏懼把他團團包圍的山,討厭深邃而神秘的藻海,美麗的花、鮮豔的色彩、晚霞等一切原本迷人的東西都成了他討厭的東西,因為這些是這塊陌生的土地所有。書中有一段淋漓盡致地描寫了他對這塊土地的陌生感和隔絕感:「我迷路了,陷入這些敵意重重的樹林中真感到害怕,深信處處有危險,所以聽見了腳步聲和叫喊聲我也不敢回答。」腳步聲屬於一個前來尋找他的黑人僕人,黑僕起初臉無笑容,快到家時「回過頭來對我一笑,彷彿在我已經見到了的這張興師問罪的兇臉上戴上了嚇人的面具"。這片敵意的樹林正是羅切斯特心目中土著黑人的化身。雖然西印度群島曾是英國的殖民地,但它畢竟不是羅切斯特的家園。在他心中,他從未認同於這種文化環境,所以才從這一切異國風情和對他不屑一顧的土著身上看到了對自身優越地位的威脅。他最後的舉措就是把安托瓦內特從西印度群島帶走,帶到英國的他自己的莊園。習慣於高山、大海,有著太陽般的激情的安托瓦內特被鎖進了冰冷陰暗的閣樓,她所害怕的夢成真了。

安托瓦內特做過三次同樣的夢。第一次是受了黑人小朋友欺負,「我夢見自己在森林裡走。不是一個人。有個恨我的人跟著我,只是看不見。我聽得見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儘管我掙扎喊叫,就是動彈不了」。第二次做夢是在繼父要接她出修道院,她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恐懼,又夢見那個男人,「我跟著他,嚇得要死,可我並不求自救;要是有人想救我,我也會拒絕。這事逃不了」。那個男人把她帶到了一座四下都是圍牆圍住的花園裡,天黑,看不見圍牆,也看不見梯級,可是她知道它們在哪兒。第三次做同樣的夢,已經是被幽禁在英國莊園的閣樓裡了。她的夢有了一個清晰的結局。她夢見自己拿著蠟燭點著,想找聖壇。她夢見熊熊火光中自己的一生,蘭花、生命樹、小時候的屋子、心愛的畫,她也夢見了那個恨她的男人。於是她完成了夢賦予她的使命,她摧毀了這個偽裝著合法愛情、婚姻的囚牢,像飛蛾撲火一樣在燦爛的烈火中找到了歸宿。

人物的象徵

如果說書中事物的象徵揭示了主人公的生命及心路歷程,場景的象徵則營造出一種特定的氛圍和語境,而使《藻海無邊》一書更具魅力、更富有社會意義的是其人物所具有的象徵意義。

里斯所描述的背景正是剛從奴隸制解放出來的西印度群島。奴隸制的廢除並不等於殖民主義統治的結束,佔社會主導地位的仍然是英國白人,在這種情況之下,種族間的歧視和仇視隨處可見。主人公安托瓦內特就是在這樣一種環境中生活的。她具有白人血統,在島上曾是奴隸主的女兒,所以土著黑人惡狠狠地稱她為「白蟑螂」(WhiteCockroach)。然而,因為她出生於西印度群島,她的母親是克里奧耳人,又被白人視為非純種的英國人,白人叫她「白黑鬼」(WhiteNigger)。她猶如生活在夾縫之中,哪一方也不願接納她。安托瓦內特找不到自我,所以才把修道院作為自己安身立命之處,後又把與羅切斯特的婚姻當做一次自我拯救的機會。她曾對羅切斯特說:「我認識你以前根本就不想活。我老想死了倒乾淨。

等了這麼久才算熬到頭。」與簡·愛不同的是,安托瓦內特從小就生活在矛盾、迷茫之中,她缺乏簡·愛特有的獨立、反抗意識。簡·愛沒錢,但她追求精神上的獨立以獲取社會地位的平等。安托瓦內特很有錢,但她「常常弄不清自己是什麼人,自己的國家在哪兒,歸屬在哪兒,究竟為什麼生下來」,安托瓦內特的性格形成與她所處的環境是分不開的。她缺乏歸屬感,所以缺乏自信,感到孤獨、無助。由於沒有清晰的自我,缺乏安全感,她只會逃避現實,尋求夢想中的家園,她得通過別人的認可來肯定自我的存在,更不用說精神獨立了。

安托瓦內特第一個家園就是自己生長於斯的故園,然而它被種族間的仇恨所毀;第二個家園是柯拉姨媽溫暖卻短暫的庇護,而門外候著兩個充滿敵意的小孩;第三個與其說是家園還不如說是不折不扣的避難所——在修道院裡,她終於獲得了短暫的逃避,然而最終還是服從男權家長制離開了;她最後一個家園的夢想棲息在與羅切斯特的婚姻上,這次在帝國主義和男權的壓迫下,她完完全全喪失了自我、自由和光明,她關於家園的夢想隨著她自我的完全喪失而破滅了。安托瓦內特的命運正是帝國主義、封建男權制度所製造的一幕悲劇。

作為一個純種的英國男性白人,羅切斯特到西印度群島娶妻是出於無奈。他本人是父系社會限制財產繼承權的犧牲品:在他的本土他得不到財產的繼承權,只好接受父兄的安排到曾經是英國殖民地的島上娶一個有錢的女人回家。羅切斯特的娶親實質上是一種變相的殖民統治,安托瓦內特就是他所要征服和占有的對象。婚禮之前,安托瓦內特不想出嫁,羅切斯特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一來真要我出醜了。我可不喜歡充當遭到這個克里奧耳姑娘拋棄的失意求婚者的角色回到英國去」。為了得到不馴服的她,「我熱情地吻她,保證給她安寧、幸福和平安」,所以黑人保姆克里斯托芬尖銳地指出「大家都知道你是圖她的錢才娶了她,你把錢都拿走了。接下來你就要氣死她,因為你妒忌她。她比你強多了,血統也比你高貴,她也不在乎錢……你耍了她。她眼睛裡只有你。可是你卻一心想氣死她」。羅切斯特如願以償地得到了美麗的姑娘、金錢、肉體和愛情,但他並不滿足。無愛的婚姻不僅令他乏味,而且安托瓦內特的克里奧耳出身以及她的「瘋母親」的家庭背景大大有損於他英國紳士的體面。他把妻子的名字改成伯莎(Bertha),一個典型的英國名字,然後,宣布她已經發瘋,名正言順地把她囚禁起來。安托瓦內特曾想離開他,但這是萬萬不可的,羅切斯特早已經把她視為自己的私有財產,安托瓦內特曾對他說:「你大罵種植園主,數落他們的不是,可你自己幹的勾當跟他們幹的沒兩樣。」在羅切斯特的意識中,殖民統治不公道,但是在他的潛意識中,帝國主義意識還是佔了上風,他對安托瓦內特的控制和占有實質上是他對西印度群島進行殖民統治的一個像徵。所以他最後剝奪了安托瓦內特惟一熱愛而依賴的東西——把她從西印度群島永遠地帶走了。他把她鎖進了英國莊園的閣樓裡,讓這個「瘋」女人成為一段傳奇、一段謊言。

羅切斯特對土著人和安托瓦內特的敵意和鄙視,歸根結底是殖民主義階級、種族和性別等級制度的產物。羅切斯特對安托瓦內特的感情與他對西印度群島的感情是息息相關的。他們的夫妻關係正是殖民者與被佔有者之間的關係,他們的悲劇也源於此,他們兩人無法作為平等的人相知相愛。

在書中反復出現的安托瓦內特的夢境中,她是個處在某種壓迫之下找不到自我的人。夢境中那個恨她的男人,還有她念念不忘的「蒂亞」正代表了她生命中讓她飽受折磨的根源。蒂亞的一塊石頭打碎了她想認同於黑人文化的企圖,而羅切斯特對她的折磨毀了她的希望、自由和歸宿,使她明白了這一切痛苦、仇恨正是帝國主義的殖民統治種下的惡果。因此她最後的行動是一把火燒了這個地方,這個像徵著帝國主義和男性白人權力的莊園被徹底摧毀。[5]

書評

被視為是「一部以第三世界女性觀點向帝國主義發出挑戰的『後殖民對抗論述』(postcolonial counter-discourse)」

《夢迴藻海》無疑具有深刻的反殖民主義寓意。與《簡·愛》一樣,它們都寫出了男權統治下婦女追求平等、幸福的努力,對女性主義文藝批評的發展有著重要的影響。

但由於不同的生活背景, 夏洛蒂·勃朗特與里斯看待世界的眼光顯然有所不同,在《簡·愛》中勃朗特體現出某些帝國主義情懷,而里斯則用安托瓦內特的形像對帝國主義進行了無情的批判,對殖民主義宗法社會等級制度的危害性有更深刻的揭露,因而具有更深的社會意義。

安托瓦內特放火燒了莊園,自己也葬身火海,這種自取滅亡的反抗象徵了某種堅決不妥協的追求。正是這種執著,使《夢迴藻海》一書顯出獨特的光彩。

編成電影

簡愛前傳:夢迴藻海 Wide Sargasso Sea。由BBC電視台製作,改編自世界名著『簡愛』,由《頂尖對決》Rebecca Hall與《美好的一年》勞夫史貝爾主演。 [6]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