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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谏·哀命《七谏·哀命》一诗出自《楚辞》。作者为西汉辞赋家东方朔,《哀命》哀叹楚国的多灾多难和自己的生不逢时。诗人痛恨群小谗佞之误国,哀怨灵修之过错。虽被放逐,仍然洁身自好,决不与世俗同流合污。[1]

作品原文

哀 命

[楚辞·七谏·东方朔]

哀时命之不合兮,伤楚国之多忧。

内怀情之洁白兮,遭乱世而离尤。

恶耿介之直行兮,世溷浊而不知。

何君臣之相失兮,上沅湘而分离。

测汨罗之湘水兮,知时固而不反。

伤离散之交乱兮,遂侧身而既远。

处玄舍之幽门兮,穴岩石而窟伏。

从水蛟而为徒兮,与神龙乎休息。

何山石之崭岩兮,灵魂屈而偃蹇。

含素水而蒙深兮,日眇眇而既远。

哀形体之离解兮,神罔两而无舍。

惟椒兰之不反兮,魂迷惑而不知路。

愿无过之设行兮,虽灭没之自乐。

痛楚国之流亡兮,哀灵脩之过到。

固时俗之溷浊兮,志瞀迷而不知路。

念私门之正匠兮,遥涉江而远去。

念女媭之婵媛兮,涕泣流乎于悒。

我决死而不生兮,虽重追吾何及。

戏疾濑之素水兮,望高山之蹇产。

哀高丘之赤岸兮,遂没身而不反。

作品介绍

《七谏·哀命》一诗出自《楚辞》。作者为西汉辞赋家东方朔,《哀命》哀叹楚国的多灾多难和自己的生不逢时。诗人痛恨群小谗佞之误国,哀怨灵修之过错。虽被放逐,仍然洁身自好,决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注释]

①时命:时代和命运。时命不合,即生不逢时。离尤:离难与祸患。

②耿介:耿直介怀。上:逆流曰上。

③测:度量水的深浅。这里指用自己的身体来度量水的深浅,表示自绝于世。汨罗:汨罗江,湘江的分支。时固:时命固定。交乱:相交甚乱。侧身:倾侧其身,表示戒惧不安。既远:就远,既已远去。

④玄舍、幽门:都是指黑暗的居室。比喻身被放逐,远离朝廷的困境。穴:这里用作动词,隐居的意思。窟伏:在石窟里隐藏。

⑤崭岩:山高而险峻的样子。偃蹇:高耸,骄傲。素水:洁净白水。蒙深:朦胧深邃。

⑥离解:离散解体。罔两:魍魉,传说中的山川精怪。这里代指影子。如影随形也。无舍:不舍。椒兰:椒料与兰香也。

⑦无过:没有过错。设行:犹言施行,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动。灭没:指名和身的败没和灭亡。流亡:流逝消亡。危亡。灵修:<楚方言>神灵。屈原用于指楚王。这里似借用了屈原的用法。过到:过错已到。过错造成的。

⑧瞀mào迷:心中烦乱迷茫。私门:犹言权门。王族。正匠:主要工匠,大工匠。这里指主要干将或正直的干将也。

⑨女媭xū:旧注多指为屈原的姐姐。”婵媛:本义姿态美好之女子。引申作情思牵萦。于悒:亦作“ 于悒 ”。本义忧郁烦闷。引申犹作呜咽。重追:再三追思。何及:何能追及。

⑩濑lài:从沙石上流过的水。蹇产:迂曲,曲折的样子。赤岸:泛指土石呈赤色的崖岸。没mò身:指投身江流中去。没一作殁。

[译文]

生不逢时令我暗自哀怜,更加悲叹楚国多忧多难。

我的心志清正纯洁无瑕,时逢乱世惨遭罪尤祸愆。

群小憎恶光明正大品行,世道混浊竟至美丑不分。

为何明君贤臣分离不合,我逆沅湘而上洒泪别君。

我将沉身汨罗湘水之渊,深知社会丑恶誓不回还。

悲伤君臣分手相互恨怨,心中无比恐惧远离君前。

我深藏在黑暗居室里面,我隐居在岩石洞穴之间。

我只同水中蛟龙相来往,我只与洞里神龙相依伴。

高高山峰多么巍峨壮观,我却灵魂困顿望而难攀。

我饮用无尽的清洁泉水,被迫离开朝廷渐行渐远。

我精疲力尽魂不附体,神思恍惚更是无所依附。

子椒子兰不肯让我回去,我的魂魄迷惑不知归路。

我愿终无过错坚持己行,虽身败名裂也乐以为荣。

悲叹楚国大业日益危败,这是君王不用贤人的结果。

本来世道就是这样混浊,不知出路令我心烦困惑。

想到众臣皆以私心相教,我宁愿渡过长江而远涉。

想到女媭对我关怀依依,不禁涕泪横流悲伤叹息。

我决心一死不再苟活,再三追劝又有何益。

我游戏在急流清水之间,仰望高山那么崎岖陡险。

哀叹高丘也有危岸险境,我遂投身江中不愿回还。

赏析壹

东方朔聪明机敏,有才智胆气,性格诙谐,善讽刺,放言不羁。武帝初,上书自荐,而待诏公车,奉禄微薄;后因滑稽笑谑,受到爱幸,先后任过常侍郎、太中大夫、给事中等职。东方朔关心政事,热衷仕进,时常 观察颜色,直言切谏 ,但武帝始终将他当做俳优一类的弄臣,而不予重用,因此内心忧愤之中,越发放诞,嬉笑怒骂,玩世不恭,被视为 狂人。 东方朔的赋,《汉书·艺文志》未予著录,但是在《汉书》本传及枚皋传中,则至少提到了诸如《答客难》、《非有先生论》、《皇太子生赋》、《平乐观赋猎》等六、七篇,其中保存下来的有《答客难》、《非有先生论》。

《答客难》是东方朔晚年的作品。他从二十岁负才自荐 可以为天子大臣以来近四十年间,虽然 武帝既招英俊,程其器能,用之如不及。时方外事胡、越,内兴制度,国家多事,自公孙弘以下至司马迁皆奉使方外,或为郡国守相至公卿 ,而对他,却一直与对枚皋、郭舍人一样, 诙啁而已 , 终不见用.因此内心幽愤难以平衡,遂作此篇,发泄牢骚,自慰表志。

作品开始即虚构出一位 客 以不解之辞问难东方朔:苏秦、张仪一当万乘之主,而都卿相之位,泽及后世。今子大夫修先王之术,慕圣人之义,讽诵《诗》、《书》百家之言,不可胜数,……自以智能海内无双,则可谓博闻辩智矣。然悉力尽忠以事圣帝,旷日持久,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意者尚有遗行邪·同胞之徒无所容居,其故何也· 愤懑不平之情已经沛然而出。继而再以 东方先生喟然长息,仰而应之 辩答,引出一大篇 发愤以表志,……渊岳其心,麟凤其采 (《文心雕龙·杂文》)的妙文。在这部分中,作者旁征博引,谈古论今,首先以 彼一时也,此一时也 的所谓 时异事异 ,表面上看似责怪 客不知权变而终惑于大道 ,颂扬当今之 圣帝流德,天下震慑,诸侯宾服,连四海之外以为带,安于覆盂,动犹运之掌,贤不肖何以异哉· 实际上则是在机巧地反话正说,极辛辣地讽刺汉武帝刚愎昏暗、贤愚不分,甚至还不如战国诸侯明白‘得士者强,失士者亡’的用人之道。尤其是当他嘲弄了 遵天之道,顺地之理,物无不得其所 的所谓盛世之后,顺势揭露封建帝王唯我独尊,凭个人好恶,对人才 尊之则为将,卑之则为虏;抗之则在青云之上,抑之则在深泉之下;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 ,致使才士 虽欲尽节效情,安知前后。其感情的激越、笔锋的犀利、针砭的深刻,都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至于后面对自己的困境,表示要以 务修身 ,完善道德来求得解脱,自慰之中,又流溢出封建专制制度之下多数正直的知识分子内心的无奈与悲哀。

《答客难》在艺术上成就也是很突出的。它承继被称为宋玉的《对楚王问》,又有重要发展创新。就汉代赋体文学而言,它既不同于以司马相如《子虚赋》为代表的对统治者表示规谏的散体赋,也不同于正面抒发遭世不遇的骚体赋,而是以散文笔法通过反话正说、对比映照,在似是而非之中进行耐人寻味的发泄与嘲讽,名为 客难 己,实则为独出心裁地 难 皇帝。和贾谊《吊屈原赋》以来的骚体士不遇赋相比,前者沉郁悲慨,后者则辛辣尖刻,从而更加丰富了汉赋的艺术表现力,对后世产生了很大影响,以至于扬雄、班固、张衡、蔡邕, 迭相祖述 ;《解嘲》、《答宾戏》、《应间》、《释诲》,应运而出,蔚为大观。

《非有先生论》也是一篇优秀的散文赋。赋中开始先虚构 非有先生仕于吴,进不称往古以厉主意,退不能扬君美以显其功,默然无言者三年矣.于是吴王问难他: 盖怀能而不见,是不忠也;见而不行,主不明也。意者寡人殆不明乎· 经一再启发,非有先生才极其感慨地回答: 于戏!可乎哉·可乎哉·谈何容易! 接着就以 谈何容易 为中心,引经据典,借古讽今,指陈邪主之行固足畏 ,如果不遇明王圣主 ,志士仁人则不想被杀戮,就须避世以全身。全文纵横捭阖,气充辞沛。在艺术风格上与《答客难》明显有别,不以嬉笑怒骂的尖利讽刺见长,而更加表现出深味仕途艰难的感慨。结尾所展示的吴王听后 俯而深惟,仰而泣下文颐 ,痛下革弊的决心,三年之后出现 海内晏然,天下大洽 的太平盛况,实际是集中阐发了东方朔一生的政治理想。此赋写于武帝晚年已经国事日非,皇皇大汉无可挽回地由极盛渐入衰微之时,所以倍显沉重而耐人寻味。故而,班固称赞: 朔之文辞,此二篇最善。

赏析贰

东方朔在政治方面仕途也颇具天赋,他曾言政治得失,陈农战强国之计,但汉武帝始终把他当俳优看待,不得重用。此诗文沉郁顿挫,若山苍苍,若水泱泱,见东方朔之真襟怀。

赏析叁

“哀命”诗题取自诗歌首句“哀时命之不合兮,伤楚国之多忧”。中国早期封建社会,文人常常不被君王所重用,进不能取卿相,退又不甘隐山林,这种处境使他们抑圣为狂,谐谑放荡。他们常常通过滑稽奇特的言行去曲折的表达自己的失意之悲和对朝廷政治的讽刺。东方朔正是这类文人的代表。汉武帝修建上林苑,东方朔曾上书反对。劝阻武帝“远巧佞,退谗言”。由于武帝把他当俳优看待,他在政治上始终不得重用,于是代屈原悲叹自己生不逢时,将个人怀才不遇的命数与楚国的多灾多难的现实相联系创作此诗。

赏析肆

诗歌大体可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从篇首至“遂侧身而既远”。写屈原漂泊沅湘悲惨命运的缘由。诗歌一开始便在对命运的嗟叹中写出来善与恶、个人与时代间的尖锐对立和冲突,个人和时代无法调和,一方面自己“内怀情之洁白”,另一方面则是多难多忧的混乱世道,是容不得耿介言行的污浊现实。既如此,屈原与君王分离、与朝廷远别的命运便是注定的了。“何君臣之相失兮”两句,看似疑问,实为喟叹,因为诗歌前面几句已经道出了原因,而且后面的四句也在暗示自己决定沉江而死(“测汨罗之湘水”)的同时,进一步回答了这个问题。所以这里并非出于理性去质疑究竟,而是饱含深沉悲愤的情感抒发。“知时固而不反”,是说已经看透了时代的黑暗、社会的丑恶、深知自己终不得返回于朝廷。“伤离散之交乱兮,遂侧身而既远”则进而写在决心与君王、朝廷长别之际,屈原不由得再次为君臣、人民的离散,为奸佞的交相作乱而深深忧伤。

第二部分从“处玄舍之幽门兮”至“魂迷惑而不知路”,写屈原在流放途中处境的孤清与艰难与精神的痛苦迷茫。“处玄舍之幽门”四句,说自己或深藏,或穴居,这是屈原流放生涯的艺术写照,但它j还暗含有另一层意蕴,这便是在隐处之中坚持自己的人格操守。因为水蛟、神龙在东方朔所处年代之前的文化传统中已被赋予了怀盛德而隐处的象征意味。王逸《楚辞章句》解“从水蛟”两句说“自喻德如蛟龙而潜匿也”。“何山石之兮”四句借道路的险峻崎岖写屈原内心的压抑与不平。然而对屈原这样满怀对国家忧患的人来说,离开朝廷与政治到底还是痛苦之事。“哀形体之离解兮”四句便写出了屈原在朝廷为小人把持、自知不得返的情况下精神的痛苦、恍惚、分裂和迷茫,写出了屈原在这种特定处境中心情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第三部分从“愿无过之设行兮”到结束,写屈原在痛苦之中决心沉江而死,不向现实低头的命运选择。前四句接写屈原的复杂心境,坚持正道直行、虽死无憾的“愿”与“乐”,对楚国前途危亡的“痛”,对君王不悟的“哀”。下面四句再写时代的污浊,小人的邪心私欲,以及自己面对此的迷茫与远逝的决心。“念女媭之婵媛”四句,写流放途中的屈原想到当初女媭对自己的关切和反复劝诫时的心情。最后四句,写屈原游戏于楚地急湍的清流,仰望险峻的高山。这里素水高山一方面是屈原临死前生活环境的实写,但同样具有象征意味,暗喻着屈原人格的高洁和志向的高远。

诗歌所表达的内容,反反复复抒写的都是对谗谄蔽明、邪曲害公、中直之士受妒遭弃的忧愤。这也是对屈原诗歌“一篇之中三致志焉”(史记《屈原贾生列传》)特点的继承。诗歌在抒情手法上并不单一,或者直抒胸臆,或者结合环境气氛抒情,或者借助象征抒情。与此相应,诗歌的情调气氛亦富于变化,大体说来第一部分情绪高亢,第二部分凄清幽冷,第三部分哀怨沉痛。而全诗的内在情绪始终是炽烈的,总基调是悲愤的。

赏析伍

悲哀不合时代与命运啊,伤痛楚国的多忧患。心内洁白情怀啊,遭遇乱世而罹难。厌恶耿直介怀的正直德行啊,世界混浊却不知晓。何以君臣相失和啊,相分离逆上沅水湘江。离尤:原义离难与祸患。这里的‘离’显然已是引申为‘【汉典】遭罪;遇祸。’看来汉代时‘离尤’一词已经变异。

测度汨罗江的湘江水啊,知道时代已经固定不能返回。悲伤离散的相交甚乱啊,于是戒惧侧身既去就远方。身处黑屋的昏暗门庭啊,岩石作穴石窟里伏身。跟从水中蛟龙迁徙啊,与神龙共休息。汨罗,江名。湘江支流。在湖南省东北部。战国时楚诗人屈原忧愤国事,投此江而死。交乱:【汉典】共乱。交兵世乱。有说‘相互怨恨。指君臣的关系’。我意这里指相交甚乱。

为何山石险峻啊,(是因为)灵魂屈辱却高耸骄傲。因含洁净素水而朦胧深邃啊,太阳渺渺去就远方。哀叹形体的离散解体啊,神气却如影随形恋恋不舍。唯有椒料兰香之气不返回啊,因魂魄迷惑不知路途。崭岩:尖锐貌;峻险不齐。山岩高而险峻。有说‘崭:一作“蜥”’。不取。素水:【汉典】白水;清水。有说‘《章句》:“素水,白水也。”清洁纯净的水’。蒙深:朦胧深邃。有说‘《楚辞补注》:“蒙深,一作漾漾。”盛多的意思’。‘既远’一词又一次出现,更坚定了我解为‘就远’的决心。离解:离散解体。有说‘《楚辞补注》:“解,一作懈。”懈怠。形体离解,精疲力竭的意思’。不取。罔两:魍魉,传说中的山川精怪。这里代指影子,【汉典】影子边缘的淡薄阴影。如影随形也。有说‘罔,通“惘”。《章句》:“罔两,无所据依貌也。”’无舍:不舍。《章句》:“舍,止也。” 不取。椒兰:椒料与兰香。有说影射楚国的两个佞臣子椒子兰。《章句》:“椒,子椒也。兰,子兰也。”不知路:《章句》:“言子椒子兰不肯反己,魂魄迷惑不知道路当如何也。”似乎无此必要,不知是否果真有如此含义?

情愿设计道行无有过错啊,虽然败没灭亡也自己快乐。痛惜楚国正在消亡啊,悲哀神灵圣贤的过错已到。固然时俗混浊啊,志向迷茫不知路。惜念我王门的正直干将啊,涉江(投江)遥遥而远去。投江而去也。设行:设计道行。有说‘犹言施行,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动’。不取。流亡:流逝消亡。有说‘危亡’。灵修:<楚方言>神灵。屈原用于指楚王。这里似借用了屈原的用法。《谬谏》之中更明确。瞀迷,心中烦乱迷茫。王逸注:“瞀,闷也;迷,惑也。言己遭遇乱世,心中烦惑,不知所行也。” 私门:犹言权门。王族之内。有说‘指掌权的群小党人’。不取。正匠:主要工匠,大工匠。《旧唐书·高季辅传》:“正丁正匠,不供驱使,和雇和市,非无劳费。” 这里借用为主要干将或正直的干将。《章句》:“匠,教也。言己念众臣皆营其私,相教以利,乃以其邪心欲正国家之事,故己远去也。” 不取。

想念姿态美好的女媭啊,涕流满面啊呜咽。我决心去死不再活着啊,虽反复追我又如何追及?嬉戏沙石急流的洁净之水啊,遥望高山之盘曲高远。哀叹于高丘的红色崖岸啊,遂即没身于江水不复还。女媭xū:媭是楚语中对女性的称呼,“女媭”可作为广义的女性来解释。旧注多指为屈原的姐姐,郭沫若《屈原赋今译》作“女伴。”我意,女媭,楚方言为女人,应是指屈原的女人也。婵媛:本义姿态美好之女子。引申作情思牵萦。于悒:亦作“ 于悒”。本义忧郁烦闷。引申犹作呜咽。何及:《章句》:“言亦无所复还也。” 濑lài:从沙石上流过的水。《说文》濑,水流沙上也。蹇产,亦作“ 蹇𡶴 ”。 1.指思绪郁结,不顺畅。2. 形容高而盘曲。赤岸:泛指土石呈赤色的崖岸。我意,楚地多赤土。有说‘《中文大辞典》:“极南之地。”这里比喻朝廷中的危险境地。《章句》:言己哀楚有高丘之山,其岸峻,赤而有光明,伤无贤君,将以阽危,故沈身于湘流而不还也。”’不取。

沌意:该诗歌虽工整,但用词多处重复。‘既远’,重复两次。‘不知’三处。‘不知路’两处。‘不反’三处。‘素水’‘混浊’‘过’‘念’各两处。‘哀’四处。短短诗歌重复率这样高,虽说重复有助于加强和强调,但太多就会大有江郎才尽之味道,或者似有不用心或没有校对之

《哀命》[楚辞·七谏]

原文译文

”哀时命之不合兮, 生不逢时令我暗自哀怜,

  伤楚国之多忧。 更加悲叹楚国多忧多难。

  内怀情之洁白兮, 我的内心感情纯洁无瑕,

  遭乱世而离忧。 却遭遇这乱世苦不堪言。

  恶耿介之直行兮, 人们憎恶光明正大品行,

  世混浊而不知。 社会黑暗不知善恶美丑。

  何君臣之相失兮, 为何明君贤臣互失其所,

  上沅湘而分离。 我逆沅湘而上洒泪别君。

  测汨罗之湘水兮, 我将沉身汨罗湘水之渊,

  知时固而不反。 已知社会丑恶誓不回还。

  伤离散之交乱兮, 伤心人民离散君臣相怨,

  遂则身而既远。 心中无比恐惧远处流迁。

  处玄舍之幽门兮, 我深藏在黑暗居室里面,

  穴岩石而窟伏。 我隐居在岩石洞穴之间。

  从水蛟而为徙兮, 我只同水中蛟龙相来往,

  与神龙乎休息。 我只与洞里神龙相依伴。

  何山石之崭岩兮, 高高山峰多么巍峨壮观,

  灵魂屈而偃蹇。 我却灵魂困顿望而难攀。

  含素水而蒙深兮, 我饮用无尽的清洁泉水,

  日眇眇而既远。 被迫离开朝廷渐行渐远。

  哀形体之离解兮, 哀痛我的身体精疲力尽,

  神罔两而无舍。 神思恍惚更是无所依附。

  惟椒兰之不反兮, 子椒子兰不肯让我回去,

  魂迷惑而不知路。 我的魂魄迷或不知路途。

  愿无过之设行兮, 我愿终无过错坚持己行,

  虽灭没之自乐。 虽身败名裂也乐以为荣。

  痛楚国之流亡兮, 悲叹楚国大业将要危亡,

  哀灵修之过到。 这是君王之过令人哀痛。

  固时俗之混浊兮, 本来世道就是这样混浊,

  志瞀迷而不知路。 我不知出路心中迷茫。

  念私门之正匠兮, 想到众臣皆以私心相教,

  遥涉江而远去。 我宁愿渡过长江而远涉。

  念女媭之婵媛兮, 想到女媭对我关怀依依,

  涕泣流乎于悒。 不禁泪水横流悲伤叹息。

  我决死而不生兮, 我决心一死而不愿求生,

  虽重追吾何及。 再三追怀我也必死无疑。

  戏疾濑之素水兮, 我游戏在急流清水之间,

  望高山之蹇产。 仰望高山那么崎岖陡险。

  哀高丘之赤岸兮, 悲叹高丘也有危险境地,

  遂没身而不反。 我将投身江中不愿回还。”

《七谏.哀命》是东方朔《七谏》的第六首作品。

泊客以为,《哀命》可以分为这么四段:

第一段是从首句到“遭乱世而离忧”。东方朔《七谏》的作品,首句即直接点题:伤时、哀命。《哀命》之题取自首句:“哀时命之不合兮,伤楚国之多忧。 ”生不逢时令我暗自哀怜,更加悲叹楚国多忧多难。乱世有乱命,屈原被流放,即悲哀自己的命运,同时更加悲哀国家的命运。

第二段从“恶耿介之直行兮”到“遂则身而既远”。此段主要有两部分内容:一是揭露出社会已经是黑暗不堪;二是暗示屈原自己将义无反顾沉江。前面是因;后面是果。“伤离散之交乱兮”, 伤心人民离散君臣相怨。

第三段从“处玄舍之幽门兮”到“虽灭没之自乐”。此段描写了屈原坚持“出污泥而不染”,不与小人同流合污的高尚品德,更表现了屈原坚持自己的政治抱负,矢志不渝、宁死不屈的坚强品格和殉道主义精神。

第四段也是最后一段,是从“痛楚国之流亡兮”到末句。此段直接指出,楚国之将亡,这是“灵修之过”,这是君王之过。小人和奸臣的存在,正是由于君王的过失。到此,屈原终于对于楚王绝望。而作为忧国忧民的屈原,却始终找不到出路,不能释怀,不能挽大厦之将倾。于是,屈原“我决死而不生兮,虽重追吾何及。”、“遂没身而不反”。这既是屈原的视死如归,同时也是屈原的悲哀和无奈。

东汉著名文学家王逸《楚辞章句》解析《哀命》曰:“言己覆清白其志如水虽遇弃放,犹志抑高远而不懈也。

其实,《哀命》这首诗,哀的是屈原自己的性格悲剧和楚国的政治悲剧。同时又何尝不是作者东方朔对于自己怀才不遇命运的悲哀呢?[2]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