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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假作真时》是沪上知名作家、译者、外国文学资深编辑黄昱宁近年来的散文佳作结集。第一部分“遗忘之前”是回忆性随笔,那些家族故事、听过的歌、难忘的人、吃过的家常食物、故去的老翻译家,都在作者笔下呈现出非虚构文体的迷人张力,而我们也借由这些讲述得以回望一种生活,一段人生,一个时代;第二部分“讲述之后”则是关于小说和电影的评论,侧重于探讨文学和影像之间的“转译”,探讨故事的变身,为我们示范了一种文本精读的技巧。两个部分互为诠释,构成了一幅虚实无间的立体拼图,也展现出作者成熟的文学观。

本书还收录了作者的五首涂鸦诗作,它们既是全书的注脚和补白,也是一次阅读的中场休息,感兴趣的读者可以扫描腰封上的二维码,进入“数字冰箱”提取。

作者简介

黄昱宁,生于七零年代,做了二十年外国文学编辑,翻译过F.S.菲茨杰拉德、亨利•詹姆斯、阿加莎•克里斯蒂、伊恩•麦克尤恩等多位作家,最新身份是“小说新人”,自小热爱编故事的冲动终于因此而得到释放。曾出版作品集《一个人的城堡》《阴性阅读,阳性写作》《变形记》等,个人第一本小说集正在酝酿中。

原文摘录

我常常很惊讶为什么诸如此类的记忆会那么清晰,往往只需要一个名词——一种小吃或者一道菜名,就能在瞬间调动所有的感官一起回忆。就其热烈程度而言,唯一能与之比肩的大概是爱情——可是,在你的个人史上,能有几段爱情是你完全找不到伤口、不需要可以回避的呢?相比之下,除了悄悄地为你积攒脂肪,食品总是忠诚可靠的。 数码时代的人没法理解什么叫偷照片。一个胶卷,卷片时拖在最后的尾巴长度不一,三十六张份额拍满以后常常还能往后卷,具体卷几张得看命运的安排。胶卷时代充满悬念,不到冲印完成就不会真相大白。抓拍、偷拍或者纯拍风景的“空镜头”都是普通家庭无力承担的奢侈,所以那时照片上几乎全是人像,表情普遍比现在严肃,相纸上弥漫着箭在弦上的紧张感。哪怕迎着阳光,人们的眼睛也会努力睁大,最后眼睑鸡肉终于在按下快门的一刹那扛不住生理极限,耷拉下来——这样的餐具在每个胶卷里至少会出现两三回。倒是偷来的照片,画中人没有心理负担,只有意外之喜。

书评

如果黄昱宁新著《假作真时》用的是骑马钉装订方式,那么,《海外关系》一文就是骑马钉。看书脊,是一本书;摊开这本书,自然而然地,“遗忘之前”在左,“讲述之后”在右。没有《海外关系》,“遗忘之前”和“讲述之后”就成不了一本书。 假设黄昱宁这本新著的两个部分“遗忘之前”和“讲述之后”可以互为阴阳,作为“骑马钉”的《海外关系》一文本身,就有阴笔和阳笔之分。看起来是一篇因着家里的海外关系、舅公杨鹤堂而铺陈出来的文章,实质交代的是作者之所以能成为读者喜欢的样子的渊源。阳笔,是杨鹤堂、杨鹤香兄妹是如何在乱世骨肉分离又是如何在40多年后重聚、再续前缘的故事;阴笔,是杨鹤香的外孙女、本书作者在这样的家庭里得到了什么样的滋养才成为我们通过文字见识到的样子:不离不弃烦琐的日常生活,又能在余暇里用阅读、翻译、写作将自己修炼成慧黠的知识女性。 既然是阴笔,母亲家族给予作者的成长养分,就表述得有些隐晦,仅靠《海外关系》推测黄昱宁之所以能成为外国文学编辑、译家、作家乃至“小说新人”的原因,需要读者用自己的猜测和想象,好在,《假作真时》还有一些篇什,说的是作者的成长故事。 如果将“讲述之后”视作《假作真时》的阳面,这些曾经在报章上刊登过的影评、书评,因为作者外国文学编辑和译家的身份,而显出与一般影评人、书评人不一样的质地,比如视角,比如见识,比如判断。正因为这些特质,只要署名黄昱宁的书评、影评,我都会认真阅读,所以,收入《假作真时》“讲述之后”里的所有文章,我都读过,得到作者赠书后再度阅读,依然兴味盎然。只是,能成为“讲述之后”那些篇章的作者,离不开“遗忘之前”的铺垫。这个铺垫过程,当然离不开陆谷孙、傅惟慈、吴劳等老先生的谆谆教导,但是,我更喜欢“遗忘之前”里回忆故人以外的那些篇章。固然是因为回忆起自己的过往,作者的笔致更加细微和温婉,更因为作者的坦诚。 从《听着听着就老了》到《风鳗•汤团•年夜饭》,总共6篇文章我都是第一次阅读,读着读着,我突然发现,我们的少年时代在上海的活动区域,竟然有那么多重合的地方,控江新村、八埭头(不知道为什么,书里全都写成了“八大头”)、黄兴路上的8路电车……黄昱宁肯白纸黑字地写下了自己的成长与这些区域的关系,我得说,这个有勇气的写作者,如果想要在小说这个领域里深耕细作,是能够有所成就的。 为什么?金宇澄先生的《繁花》写得不就是上海故事吗?那是一本小说。尽管我们可以将写作者代入到虚构里,阅读者有没有注意到,讲述者的活动区域不是旧时上海的卢湾区就是徐汇区?就算一脚跨进了工人新村,也是被荒唐年月所迫。大概只有上海人才能体会,成长于卢湾、徐汇等上只角的孩子所拥有的心理优势,他们中的一些人成为作家以后,在将彼时的上海诉诸文字,会不由自主地将优越感流露在笔端,比如,那位家住愚园路写了几个大杨浦穷街故事的女作家。这种世俗偏见,让不少从下只角出走来的作家,一般不愿意记实自己的过往。黄昱宁毫无顾忌的书写,不仅让绝大多数读者读到了从左手边的“遗忘之前”到右手边的“讲述之后”之间的通途,更让我们可以期盼,将来留存下来的民间历史记录,不只是上只角的上海,更有控江新村、八埭头、黄兴路上8路电车的上海。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