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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物种是引进物种的一个子集。如果一个物种经人为引入一个其先前不曾自然生存的地区,并有能力在无更多人为干预的情况下在当地发展成一定数量,以至威胁到当地的生物多样性,成为当地公害,就可称之为“入侵物种”。[1]
简介
虽然入侵物种经常定义为成为祸害的引进种,但有些物种天生就能在特定的区域,在人类活动的影响下繁殖并成为当地的一个入侵种。澳大利亚东南部的杂色澳洲喜鹊(Pied Currawong)就是一个例子:由于人类对当地景观的改变,使得杂色澳洲喜鹊的数量在20世纪急剧增长。
杂色澳洲喜鹊捕食其他小型鸟类的雏鸟,使得该地区其他小型鸟类数量锐减。在夏威夷,一种称“'ae'ae”的湿地植物(当地的假马齿苋)也被视为有害物种,因其快速增长覆盖了原本作为保护黑翅长脚鹬之用的浅水塘,使得这些区域不再适合这种濒危鸟类觅食。当然,地球上所有的物种都有数量增减周期,一般来说均在一定范围内进行波动。这类变化一般是由环境上的各种因素变化导致,而其中以由人类活动所带来的地貌改变的影响显得最为突出。
入侵条件
所有物种都是竞争中求生存的,但入侵物种有着其独特的特点使其超越本土物种。有时,这种优势体现在生长速度和繁殖速率上,有时,物种间更加直接的相互作用。
然而研究者不认为这个有着标定入侵物种的代表性。86%的入侵物种可以由这些特征来鉴别。另一项研究发现,入侵物种只占了有这些特征的物种中的很小的一部分,有这些特点的物种最终被认定为非入侵物种,从而需要其他的一些解释。
通常,入侵物种的共同特点有:
- 高生长速度
- 强大繁殖能力
- 快速蔓延的能力
- 表现性弹性(可以改变生长模式以适应现有环境)
- 可耐受各种环境
- 一个很广的生态幅度
- 与人类有关
通常外来物种需要存活过种群低密度的时期,才有可能在新的地点变成入侵物种。种群数量很少的时候,外来物种很难繁殖并存活下来,所以一个物种也许需要很多次到达一个地点才可能在这里存活。而人类的周期性的往返活动,如船只在港口间的运输和汽车上下高速路,给了这些物种更多的机会。
当外来物种可以在争夺养料、阳光、空间、水或食物中战胜土著种,它便可能变成入侵物种。如果这些物种是在强烈的竞争或是巨大捕食压力中进化的,而新的环境中没有竞争者,这些入侵者就可以很快的增长。对于一个所有资源都予以充分利用的生态系统,入侵物种每一点获利都是土著种的损失。然而,这种单方的竞争优越性导致的土著种最终灭绝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它们可以共存相当的一段时间,渐渐地当入侵物种的种群数量明显提升,慢慢适应了环境之后,竞争优势也变得明显了。
入侵物种往往可以利用那些土著种无法利用的资源,比如依靠强健根系可以利用的深层水资源,可以在之前没有物种的土壤类型中生存。刺山羊草(Aegilops triuncialis)被引进到加州的水保持度低,缺乏营养物质,高镁钙,且有重金属毒性的土壤中。这种土壤中一般植物密度都很低,但是山羊草可以在这里繁茂生长,排挤了这些土地中的土著种。
当物种使用化学或生物方式抑制竞争者生存时,这个过程就加速进行了。一种机制就是拮抗作用,即一种植物释放化学物质使得周围的土壤对于竞争物种无法生存。
改变生境的火灾状况是另一种促进方式。旱雀麦原产欧亚大陆,它不仅可以在火灾之后快速繁殖扩散,还可以通过产生大量的干燥碎屑增加火灾频率和强度,尤其在北美的火灾常发的季节。在旱雀麦广泛分布的地区,它显著的改变了当地的火灾频率以至于其他物种无法在这种高频火灾中存活下来,使得旱雀麦保持统治性并且不断扩展。
对于环境的物理形貌改变也是促进的模式之一。
历史观点
案例
在台湾,福寿螺是最有名的入侵物种之一。原本从南美洲引进做为食用螺类,但因口感不佳而被弃养于水沟,但反而开始大量繁殖,对于农作物造成危害。例如红火蚁、小花蔓泽兰、褐根病菌(树木褐根病病原菌)、布袋莲、家猫、家犬亦造成危害。
另外罗非鱼是从新加坡引进的,虽然是常见的食用鱼类,但是放养于水库、湖泊的罗非鱼由于攻击性强,逐渐排挤其他水生动物的生存空间。中华绒毛蟹(大闸蟹)在台湾中北部的一些山区水域亦有其踪迹,被研判是从附近养殖池中逃脱后开始繁衍的。 而近年被发现的“十足目虹彩病毒”也是一种入侵物种,是由走私的虾蟹所传播的。
生物学控制
生物学控制就是一种生物控制另一种生物,即引进当前入侵生物的天敌,使用天敌进行数量的控制,但该种方法的主要问题来自于引进的生物可能成为新的入侵生物,对当地的生态环境进一步地破坏。
参考文献
- ↑ 入侵物种是否该格杀勿论?ny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