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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指揮部要公平(元辰)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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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指揮部要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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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指揮部要公平》中國當代作家元辰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追到指揮部要公平

同門陸李一根筋,屢戰無成心怒焚。

設伏幽林圍陣敗,謀拘眷屬減工勤。

南郎義勇平危局,宵小蛇灰失斧釿。

雪涌冰封圖撼道,空山雨後日更曛。

別看陸文通上場前斯斯文文,一上場怒火全發到拳上,乾脆,直接,勇猛。每一拳每一腳虎虎生風,招招奪命。論力氣,每一招都達200公斤級次,一般人挨一拳就會趴下。

連出八招,迅猛至極。但南嶽憲仍站在原地未動,只是不斷挪動上身,巧妙避免打擊。陸文通本盯住上身要害部位,奇怪的是每次拳腳到達一公分之際將要打上時,被被他閃開,總差那麼零點幾公分距離、零點幾秒時間。心有不甘,立刻改攻下盤,可是快打到腿上時,還是被他輕鬆閃開了。

陸文通着急找不到破陣方法,南嶽憲卻說:「太慢,力氣太小,不夠勁。讓我硬接你一招,算你給我撓撓癢。」

陸文通瞅准一個機會,以左直拳開路、右上鈎取下巴。

南嶽憲竟然閃開直拳,咬緊雙頜,用下巴尖砸向拳面。下頜是人體最薄弱的部位之一,若被擊中,十有八九倒地。他竟以下巴擊拳面,陸文通認為是找死。可是他沒想到,一擊而中的不是他的拳面打向下巴,而是南嶽憲的下頜沖砸他的拳面,掌骨差點砸斷,疼痛難忍,收回手連擺。南嶽憲依然笑盈盈站在原地,一點事沒有。

陸文通想不通,不起眼的個胚身量,竟有如此駭人功夫。飛轉腦筋,思尋下一步該怎樣進。

南嶽憲說「讓你十招了。不想輸可以罷賽退出,我不追究。」不是心懷善意,而是不想把事鬧大。

可陸文通丟不起這張臉,輸贏暫且不計,如不全力以赴,將愧對師門,在師弟面前抬不起頭來。即便南嶽憲是好意,他也無法接受。因而只用鼻子哼一聲,算是拒絕了。

南嶽憲也知道分不出結果,陸文通不會罷休,因而決定一個擊倒把得他打得爬不起,不再以貓玩老鼠的方式折磨他。計算一下,他的身量和功力需要多大力量才能打得爬不起來,而又不致嚴重受傷。馬上疾風暴雨式開展進攻,動作快得人看不過來。


陸文通拼盡全力左遮右擋,幾招過後,門洞大開。南嶽憲搶入懷肩頭一靠,撞上陸文通前胸,人飛出四五米硬生生摔在地下。

李秋連喊:「師兄,起來,站起來!」

南嶽憲收住身形,嘴裡大聲數數。一直數到十,陸文通才哼了一聲,表示他還是個活物。

南嶽憲說:「李秋,你師兄已經輸了。你們不服氣,可以一起上。不過結果一定是一樣的。我看還是扶他回去,用你們師門的療傷法幫他調理,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李秋雖然有氣,可是較量的是功夫,不是亂棍亂棒打群架,師兄都沒打過,哪怕十幾個人一起上也無濟於事。咬咬牙,說:「你又多一條罪狀,傷了師兄,他那兒的和我這兒的知青都會與你為敵,你的日子雪村的日子無法過!」

南嶽憲輕蔑地笑笑:「你怎麼不說你們的挑釁又失敗了?誰挑釁,誰沒有好下場。不信,保管打到你們信為止。」

說完,回身對張又常說,我們走!

剛出林子,耳聽風生,南嶽憲一側身,飛快伸手,牢牢抓住射向張又常的一隻自製的木箭。如不是南嶽憲反應神速,張又常的頭骨已被木箭嵌入。

不用說,是爬在樹上的暗哨射出的。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文金然和所帶的暗哨驚呆。

南嶽憲轉身回手,扔出木箭,釘在離兇手的面門不到一公分的樹幹上。兇手當場被嚇癱,準備好的箭再也不敢射出。

看到南嶽憲、張又常安然無事,文金然撤了暗哨和後援隊跟上來。嘆道,剛才的一幕好險啊。

南嶽憲說,這世上心歹的人多,必須隨時多長個心眼。

柳漢倫的知道南嶽憲歸來,迎出工棚,關切地問:「麻煩不是太大吧?」

南嶽憲說:「他們功夫不到級別,沒什麼威脅,輕鬆解決了。不過,短時間內,他們不會罷休。駐地的暗哨、應急值班,還是要堅持。單打獨鬥他們贏不了,很可能會偷襲。」

柳漢倫說:「暗哨和應急值班我都安排了。如果營地被襲擊,我會讓他們出血的。」

儘管工地上各村之間摩擦不斷,尤其西頭外側和壩內中各自相鄰的兩個村,在施工中由於來往人員發生碰撞,加上歷史上的世仇,先後引起上百人的大規模群毆,工地治安保衛連緊急出動,逮捕幾個煽風點火的頭目,宣布刑拘,才得平息;然而築壩施工照常進行,你追我趕,熱火朝天。領先的得表揚,超額部分加標工糧獎勵;落後的受批評,完不成進度不兌現標工糧。

雪村安排了梁時獻帶張又常採訪寫稿,三投兩中,幾乎天天廣播上有聲,群眾的幹勁被激發出來,工程進展明顯,效率高過所有取土連隊20%以上。每天可得到五六十個標工額度的補助糧獎勵。


這使得虎坪的蕭山幫知青更加氣惱。本想走南闖北見過大風大浪的山外知青欺負閉塞落後的深山雪村人沒問題,誰知遇到南嶽憲替雪村出頭,結果屢屢挑戰不勝,連手中的王牌海上知青陸文通也失敗躺了三天,所在虎坪民兵連施工進度也落後雪村一大截,連長狠狠批評知青們光搗蛋,沒在施工上用力。

李秋一幫人以為南嶽憲這隻攔路狗不除,雪村這口氣掙不回來,分析來分析去,決定對伺機伏擊南嶽憲,麻袋一套,打他個半殘。沒有南嶽憲護衛領頭,雪村必然人心晃動,施工進度也會掉下來。

李秋能想到的,南嶽憲也已經想到。不過,他決定冒一次險,好好懲罰一下反覆挑釁的人。但又怕機靈的雪村人摻和進來,變成群毆。所以跟柳漢倫說:「我琢磨虎坪知青最近可能對我搞一次伏擊,我會讓他們得手,你告戒雪村暗哨發現後只向你報告,不准插手,而你接到報告,立即報告治安保衛了和指揮長郭大衛,爭取帶人直接到現場。這樣他們偷襲被抓現場,物證人證俱全,我打傷他們也情有可原了。」

柳漢倫說:「你讓他們得手再反擊,太危險了!不如我們事前報告。」

南嶽憲說:「不能事前報告,上了條條框框,還能出手傷人嗎?必須絕地反擊,傷了人也情有可原。」

柳漢倫說:「那好吧。你可得小心翼翼,千萬不能受傷啊!」

南嶽憲說:「我會把最危險的因素都考慮進去,包括暗殺,設計好應對之策,把握好時機、尺度,既不打死人,又不被他們所傷。」

南嶽憲每天穿着簡便皮獵裝、打着綁腿上工地,下工後四處檢查,再到小樹林坐一會兒,晚飯之前才回連隊,一連幾天如此。這一規律被虎坪蕭山知青探知,又核實兩天,李秋認為無詐,就在第三天傍晚採取了行動。


當撲上來的人把麻袋套上南嶽憲的上身時,他正在坐在石頭上遙望遠方。李秋想該死的人還在想遠方的小娘兒吧,不然我們怎會輕易得手?

麻袋一套上,李秋就拿繩子捆住他的上身,讓他動彈不得。又怕這裡離駐地太近驚動雪村人,綁好立即架起他往遠處森林中去。這時南嶽憲假裝掙扎,順手把準備好的雪村獵裝皮扣丟到地下。大約兩三分鐘後,在離路邊小樹林百十米的地方停下。李秋使個顏色,守候在這裡的七八個知青提着扁擔、鋤把上來,捶豬似地一遍亂打。勁力之大,折斷了好幾條扁擔。

南嶽憲死死扛着,沒哼一聲。眼看如此用力還未放倒,一個人便掄起扁擔朝南嶽憲雙腿打來。南嶽憲飛起一腳,踢掉扁擔,快步向前,搶入此懷中,一個貼身靠,撞向胸部,咚一聲跌出到四五米遠一棵樹上,再也爬不起來。

眾人立刻撲上來揮舞亂棒,卻被南嶽憲左躲右閃讓過,不斷起腳,接連把人踢倒,都躺在地下爬不起來。南嶽憲又時不時踏上一腳,不是踩斷胳膊,就是踩斷小腿。

李秋撲上來,抓住捆綁他的繩索,想用最麻利的貼身摔將其放倒。哪知南嶽憲直接用鐵頭砸向李秋面門,頓時鼻子口裡出血,鼻樑被砸斷,門牙被磕掉兩顆,暈倒在地。

這時,剩下幾個不知死活的一起撲上來,都被南嶽憲風捲殘雲式地打倒。這一次南嶽憲下手很重,一擊必倒,使其心生恐怖,再無戰力。所有在場的悉數被打倒,受傷的人躺一地,扁擔、鋤把扔一地。而他的上身依然被麻袋套着、被繩索捆綁。

南嶽憲鬆了一口氣,才聽到哨聲響起起,腳步聲飛奔而來。是柳漢倫如約帶工地保衛連來營救了。

看到現場,工地治安保衛連處理過各種鬥毆事件的警察們也驚呆了,這是何等力量懸殊、何等不可思議的自衛反擊戰鬥,需要多麼恐怖的力量才能在頭被蒙、上身被綁的情況下,憑兩隻腳和身軀把瘋狂進攻的十多人全放到在地下,斷臂胳膊斷腿斷鼻樑掉門牙?慘烈程度令人髮指,功夫之深令人吃驚,可是真無法指責他的殘忍,他是在被綁架、被群毆、打斷五十根扁擔的情況下反擊的,地下的證物都在現場。可憐這些無知作死的虎坪蕭山知青,偷雞不成反被傷,還要承擔綁架、群毆的法律責任。

擔任榮北水庫工地治安保衛連副連長的榮縣公安局刑偵科科長汪明法說:「趕緊檢查傷勢,重傷送工地衛生所,輕傷帶回連部錄口供;解開被綁架者,檢查傷勢,帶回錄口供;現場拍照、取證。」

於是,檢查的檢查,放人的放人,拍照的拍照,揀物證的揀物證。

一會兒郭天衛也趕來了,一看現場,喊來汪明法說:「簡直無法無天,綁架收工途中的副連長,拖進離路邊百來米的深林,扁擔、鋤把一起上,簡直殘忍之際!分明是謀殺!所幸被受害人反制,活該!此風不剎,全縣十大學大寨工程無法進行。你們要儘快拿出意見。」

轉而對柳漢倫說:「你們要加強防衛,哪有民兵連對自己防區的治安保衛工作都做不好的?我們反對的是有理無理打群架,不是遷就到別人營地尋釁滋事的肇事者。工地的治安保衛形勢不能只靠治安保衛連來維護,自己也得守住自己的地盤。指揮部的態度是明確的:凡是到別人的地界打架鬧事,就是破壞農業學大寨,誰挑釁搗亂,誰受懲罰。」

李秋和斷胳膊斷腿的四五個人被抬到工地衛生所邊監督治療邊錄口供,十來個並無大礙的和南嶽憲一起帶回治安保衛連駐地錄口供。柳漢倫帶着十多個民兵強烈要求嚴懲綁架害命者,等候南嶽憲錄完口供回連。

南嶽憲敘述完整個事件經過,展示了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外傷。辦案民警拿着筆錄問汪明法,是不是把南嶽憲放了。汪明法說:「據我的經驗,這個副連長肯定預知這些人的陰謀,將計就計演出這場絕地反擊的好戲。但是,從法律角度講,他不是挑戰者,行為沒有破綻。儘管反擊致人輕傷,卻能對當時處境下的行為作出合理解釋。不放人說不過去。放吧,只是今後得盯住,如有越軌,嚴懲不貸。」

南嶽憲知道公安會從此盯住自己,但他從未想挑釁和主動進攻任何人,不會有任何把柄讓人拿住,所以心底十分坦然。臨走時,特地給汪明法說:「謝謝你遲到的救援!今後可能還會麻煩你們。但是我絕對不會主動進攻任何人,也不會給你們辦案留下任何為難的把柄。」

汪明法說:「記住李秋的教訓,你若跟他們一樣惹是生非,我們人民公安一樣將你繩之以法。」

南嶽憲說:「汪副連長放心,我是遵紀守法的知青,行得正,坐得穩,不會蠢如李秋。即便有人栽贓陷害,也不會弄到被你們懲罰的地步。」

柳漢倫看到南嶽憲出來,立即迎上去問有事不。南嶽憲說,沒事了,回連隊。柳漢倫找到汪明法說:「南副連長可是為了雪村一百多人的安危才得罪李秋他們的。你可不能轉眼就把肇事者放了,讓雪村人寒心。雪村一百多號人要動起手,絕不是南副連長這樣輕描淡寫,那可能要死人的。」

汪明法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會依法辦事,你們也不要藐視法律,擅自將事情鬧大。」

柳漢倫說:「我們守法,我們不能總受違法者的騷擾欺辱,我們期待執法公正。」

回程路上,南嶽憲與柳漢倫相視而笑。柳漢倫問:「那些棍棒傷有無大礙?」南嶽憲說:「沒事。我也可以完全不讓自己受傷,但我若不留幾道傷痕,公安們怎會相信確實打着我了?只是我分寸掌握得很好,讓身上的證據說話,又不讓自己傷得過重。」

主謀李秋在工地衛生所呆了一個星期,接着被刑拘半個月。其它參與鬧事的知青行政拘留七天。刑拘結束後,要不要把李秋移交檢察機關起訴,指揮部和公安發生嚴重對立。郭天衛從維護工地治安的角度出發,主張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應該按綁架謀害罪起訴;汪明法從穩定知青就是穩定大局的角度出發,主張按打架鬥毆事件處理,不移交檢察院。雙方爭執不下,最後由縣革委會集體討論,按知青打架鬥毆解決,改用行政處罰,不追究刑事責任。

南嶽憲並不在意給肇事者行政處罰還是刑事處罰,只要自己沒事、雪村沒事、肇事者不來滋擾就好。二十多天,日子平平安安,工程進展十分順利。突然有一天收工時,連隊施工員裘大志、韓東彪找到南嶽憲,哭喪着說:「指揮部收工員硬是把我們的方量少量了三分之一。我們跟他論理,他說是羅技術員交待的,村不服,讓他們找何領工。」

南嶽憲說:「好,晚上我去找他。」回連部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何曾寬又出什麼幺蛾子,難道他被收買或者是受到了威脅?

吃完飯,南嶽憲一個人來到技術連,很容易找到何增寬住的工棚。技術連的工棚是架子連蓋的,技術員、收方員、放線員住雙人間,領工員、副連長、連長住單間。何增寬一看南嶽憲來,心裡非常緊張,完全沒有當年帶工作進組時那樣神氣,也沒有一個多月前到工地交待任務時那樣自然,他知道南嶽憲不漏聲色的背後是文武雙全、不可戰勝。現在找上門,既怕他不問青紅皂白出手找他算賬,又相信他是可以講道理的。幾秒鐘之後,他才說:「來了?聽我說,不是我要跟雪村過不去,我沒辦法,孩子老婆父母都被人盯上了,不扣雪村的方量,過不去這個坎。只有雪村可以幫我啊。」

南嶽憲一聽,明白何增寬受到了威脅,不用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真是卑鄙到了極點,奈何不了雪村,轉而威逼國家行政人員來對付雪村。不過他不想輕易相信何增寬,誰知他有沒有別的花花腸子。於是說:「誰敢威脅你?還把你老婆孩子父母都盯上了?你不是造反派,不是武工隊嗎?而且現在還是國家幹部,紅黑兩道你應該都玩得開,怎麼會被威脅?再說你也有找雪村復仇的動機,別以為雪村人好糊弄。不交出人,我們不信。」

何增寬說:「你千萬要相信,我沒說謊。人家寡不溜錘,我有一家人在背後,不接受威逼不行啊,我不可能拿全家性命來賭。」

南嶽憲說:「報警啊!」

何增寬嘆道:「那更不成,一報警就表明跟他對立,他馬上會對我家人下手。」

南嶽憲止不住憤怒:「誰這麼無法無天?連你何領工都敢欺負!」

何增寬哀嘆:「不能說啊,我的祖宗。他是光腳丫子不要命的,我是穿鞋拖家帶口的,如此窩囊,只有求雪村放我一馬啊。」

南嶽憲怒不可遏:「他不要命,雪村就該白受欺負?一百多號人干一天你壓三分之一的工程量,不是每天四五十人白幹了?你怕他,雪村不怕他。說出來,沒你的事,我們找他算賬。不說出來,我有一千種方法跟你算賬!比如我讓全連人罷工、去找郭天衛要公平、把人全部撤回雪村,或者我直接扭斷你的胳膊,都是你無法承受之重!」

何增寬繼續哀求:「我不能說,你不能見死不救!做人得有良心,我帶雪村搞奪權,也放過張告栓、柳漢倫一馬。我的父母妻兒被威逼着,你跟我算賬,打我一頓也行,能解決問題嗎,我跟雪村還是可以商量的吧!」

南嶽憲說:「不是我倆的事,也不是你和柳漢倫的事,涉及到一百多人和整個雪村,沒得商量,沒交易跟你做。你不肯報警,不向指揮部報告,那唯一辦法只有把人交給我,我保證你父母妻兒無恙。」

何增寬說:「人命關天的事,我怎麼相信你有這大能耐?」

南嶽憲直搖頭:「我說你笨你真笨。第一,你還當過全縣的武工隊長,造反那會兒就沒幾個活命的兄弟?讓他們把你父母妻兒一轉移,哪兒不能躲十天半個月?第二,你自己到治安保衛連住下,他能公然搶人?第三,把雪村往威逼者面前一推,他不怕你,但怕雪村,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第四,你若願意,讓我把你架到威逼者面前,然後看我怎麼處理。只要能做到第一條,你放心大膽把人交給我,保你屁事沒有。你若是一根筋,那雪村不會放過你,他也不會放過你,只有死路一條。你只有相信我,才是活路,明白嗎?我是幫你,不是害你!」[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