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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台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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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台长城》中国当代作家落花满肩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司马台长城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主席是这样说的。

“中国长城是世界之最,而司马台长城又堪称中国长城之最。” 著名长城专家罗哲文教授这样赞誉的。

“远看长城锯锯齿,近看长城齿锯锯。若把长城调过来,上头不锯锯,底下锯锯。”文友希华兄是这样念的。

“司马台东线长城仅在2.4公里间,从海拔295米骤然升至986米,长城犹如一条巨龙从湖水中腾空飞起,直指云端。登高远眺,视野豁然开朗,北国风光,百态千姿,层峦叠翠,尽收眼底。蓝天白云,群鸽飞舞,泥土芬芳,沁人肺腑,村落里鸡鸣狗吠,炊烟缈缈,峥嵘气象,具有神话色彩的望京楼、猫眼楼、仙女楼和堪称万里长城奇险的瘦驴脊、天梯、空中长城,变化多端的敌楼、障墙、单边墙,以及神奇的天泉、巨龟石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西线长城历史奇观。”司马台的誌中是这样记载的。

日前还在羡慕希华兄可以近距离欣赏长城,可以轻松地站在城头吟打油长城,未几日我也有了充足的理由去爬司马台了,不过,与希华兄不同,我是纯粹为出任务而去,首先遗失的是游玩的心情,其次增加的是工作的无奈。本来就属于熊科动物,进入立冬时节,重要的不是外面的风景,而是窝里的温暖,望着窗外那些已经凋零的叶子,瞌睡虫总也在有意无意地拉扯着我的眼皮,在我的耳边唱催眠曲,暖暖的冬日阳光才是我的最爱,再精彩的外面世界也失去了美丽的诱惑,何况是光秃秃的没有什么色彩的外面世界呢,真想好好地钻进小窝中,哪怕一会会也好呢。

可是不行,老天同意,单位不同意,也罢,从衣柜的最底层翻出过冬的羽绒服,蹬上厚厚的棉靴,迎着十一月的寒风,有备无患的站在行进的队伍最前端,心头似乎有种叫做悲壮的东西在发酵中。

一路晃当当地走来,进了司马台景区后才发现,长长的缆车居然还在运行中呢,幸事也。连续的腰部伤害,最怕的就是爬山了。但福兮祸之所倚,之所以乐极才会升悲也,刚刚还在为穿的衣服过多而发愁,坐上缆车没几步路,已经知道了山风的威力,山头上称得上植物的只有那些手植的小松树,但也早已失去了鲜活的生机,只余下暗绿的色彩浮动在山峦些,冷冷的山风,透过光秃秃的山顶,穿过羽毛并不坚实的缝隙直直地击打在皮肤上,刚刚路上的丝丝汗意即刻被嗖得涓滴不剩,胳膊上被冻起的鸡皮疙瘩一层覆盖着一层,拉起厚厚的帽子,树着高高的衣领,大半个面颊遮进温暖中,可是怎么也无法把冻得红通通的小鼻子隐藏起来。一路二十多分钟的缆车下来后,清泪、鼻涕不自觉地就布满面颊,不是狼狈两字可以解读的,只当做我用感激涕零来抒发来到长城的激动心情好了,恰在此时好友发来信息,“庆祝”我冰天雪地的长城之旅,并在最后特意强调要重点保护小鼻子,别与哈咪赤做朋友呢,用手摸了摸,小鼻子还在,得意地回复信息:它还在!

摸到长城边缘的时候已经日色西斜,选择了平坦的西线回程,近乎完整做工细腻的垛墙、垛口、门窗、楼顶、擂石孔、射击孔、排水沟、排水嘴,实用麒麟影壁、兽雕、花卉雕的精美装饰品无一不招来阵阵惊呼。

远远的不太刺目的如血残阳冷冷的挂在城头,一抹苍凉不期然间涌上心头,脚踏着已被无数游人踏打磨得精光的阶梯,抚着一个个粗糙的纹理,掌心透来的微凉不断刺痛着心扉,心头浮现着群群负重上山的羸弱,号淘大哭的妇儒,这就是文化,古老的用血写就的文化,历经四百多年的风雨洗礼,它的血腥虽已然淡去,但它的苍桑却留在层层峰恋壮阔间。刚刚暖和起来的身体再次感觉到凉意。

远远的山下已经可以看到鸳鸯湖的影子,这个由常年流淌不息的37℃温泉水和冰冷刺骨的冷泉汇集而成的小湖,依然碧波荡漾,雾气升腾着,凭添出一丝暖意。

坐在车上,浓重的凄凉感被身边同行欢快的笑声冲淡开去,不知不觉间合眼似睡了,记忆回到了五、六年的夏季,那年老姐的同事急匆匆地从北京赶来爬长城,我呢既算沾光系列又属半个主人,立即拖了小儿夹塞其中,而紧急行动的最终结果,站在城头的我居然穿了一双拖鞋。

晃晃悠悠地缆车上,小儿兴奋地晃来晃去,一只眼瞄着缆车上的禁止跳跃的警告,一只眼瞄着车下远远的土地,从没有恐惧症的我现在开始怀疑医生的结论了,一手紧紧地抓住缆车边缘,一手牢牢地抓着小儿的衣衫,用力过猛的结果是下了缆车后好久手指还无法正常曲伸,而小儿已在我的忙碌间一遛烟地消失在山路间。 顾不得拖鞋的不合脚急忙追上前去,追到小儿的时候已经是趴在长城上喘大气了。直接上去的是东几楼我就不知道了,但残破中的严肃却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到了东八楼,终于可以追到小儿,但还没来得及看下敌楼是八斗形还是四方形,没来得及看下什么是伤者眼眶中欲滴落的泪珠,更没来得及找到“万历五年石塘路造”字样,小儿已经又没了影踪。

追逐间,前面的路已经开始不太好走了,而对面恰好经过的三位老外给了小儿足够的借口从一个敌楼的窗口爬过,刚爬上去居然又跑了回来,妈妈,老外是美国人吧,还没容我开口,人家老外自己开口啊了,用不很纯正的中文强调着,不,我是德国人。

我莞尔。

连滚带爬的,居然也到了长城的最险处—天梯前,面对着眼前不足一人通行的狭窄,我更乐于接受工作人员的指挥,拉着极不情愿的小儿原路返回。

上山容易下山难,事实证明,穿拖鞋爬长城真的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粗糙的沙砾告诉我什么是痛,抬脚间跑的是鞋,痛的是脚,重重的磕碰之下,红红血立码流了出来,哇,好痛,却不敢太高声,小儿正巴着小眼在看着,勉强走到山下那满脸的已是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了。

一路回程中,用力给小儿侃着孟姜女的故事,过了好久,小儿还在奇怪孟姜女是如何把这厚重的家伙哭倒的。

那次我和小儿分别创了两个“记录”,小儿是当时段长城上最小的“好汉”,而我却因穿着凉拖爬长城,而被同行人评为第一“奇”人。 [1]

作者简介

落花满肩,又名云西子,北京作协会员。著有文集《落花满肩》、《花开半夏》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