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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页面,内容为“周振鹤,1941年生于厦门。 1959-1963就读于厦门大学、福州大学矿治系;1978年考入复旦大学读研究生,师从谭其骧院士,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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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振鹤 ,1941年生于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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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1963就读于厦门大学、福州大学矿治系;1978年考入复旦大学读研究 ,师从谭其骧院士,1983 获历史学博士学位,为我 首批两 文科博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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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任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学术兼职有中国地理学会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行政区划与地名学会行政区划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擅长政区地理、文化地理、地方制度史、近代新闻史、以及文化语言学、语言接触史的研究。
 
  
  周振鹤教授为复旦大学中华文明国际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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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鹤''',男,1941年生于[[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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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学术兼职有中国地理学会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行政区划与地名学会行政区划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擅长政区地理、文化地理、地方制度史、近代新闻史、以及文化语言学、语言接触史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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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鹤教授为复旦大学中华文明国际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ref>[http://icscc.fudan.edu.cn/index.php?c=zzjg&a=show&id=13 周振鹤]复旦大学中华文明国际研究中心</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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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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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厦门。1959-1963就读于厦门大学、福州大学矿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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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考入复旦大学攻读研究生,师从谭其骧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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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获历史学博士学位,与葛剑雄并为中国首批两名文科博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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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学术兼职有中国地理学会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行政区划与地名学会行政区划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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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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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主持完成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专案《现代汉语方言岛的历史地理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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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专案《中国历史文化区域研究》及省部级专案多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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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专案《政治过程对行政区划变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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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专案《中国行政区划变迁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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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社科专案《中央与地方关系史研究》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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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著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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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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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政区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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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国经野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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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通志·地方行政制度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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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言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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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鹤自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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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腊一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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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无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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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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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与中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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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历史地图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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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性地理书三种》<ref>[http://www.gerenjianli.com/Mingren/28/a2766n7344.html 周振鹤]名人简历网</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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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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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藏书,只进不出。1978年他到复旦大学读研究生时,只有小小一架书,但之后,藏书量便爆炸性增长。“我住的地方,原来只有一间半房子那么大,有一间全部堆满书,堆得乱七八糟,我就在一堆书里工作。堆得太高,有一次半夜u2018啪u2019一声倒下来,发出很大声响,把我们都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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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周振鹤记忆犹新的是,初中时,女儿写了一篇作文,大意是: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看到我们家里都是书,一睁开眼就是书,墙上是书,桌上是书,床底下是书,到处都是书。他记得那时候,他逐渐膨胀的书已经占领了女儿的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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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搬到教师公寓,住房条件略微改善,周振鹤定制了装在墙上的书架,“不像很多人做的那种漂亮的书橱,那装不了多少书”,一共九层,装得满满当当。再后来,他购买了那套底层的房子,五个底下装滚轴的专业钢质书架顶天立地,满架图书压面而来,俨然一个私人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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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算过自己有多少书。总有四五万本吧。”“哪有时间分类,我有一大堆做不完的事情。只能买了丢在那里。”周振鹤感叹说,曾经有学生帮他编了很长一段时间目录,但也只编好两类:中外对照词典和晚清民国教科书,“离全部编好目还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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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巴望着早点退休,退回他的藏书室内,“给那些书一本一本编好目写好提要,告诉大家它们有什么用”。长期以来,他秉持郑振铎的藏书理念,图书馆不收、目录学不讲,藏书家不重、但有价值的书,都要买。“郑振铎先生的《西谛书目》比他的《西谛书话》更有用,因为他收了很多书。张元济只收好版本。但郑振铎很高明,除去好版本,罕见的书、重要的书,即使版本不好也收。我跟郑振铎比较像,我怕遗漏好书。这也等于替国家保存一些好书,捡漏捡一些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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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只进不出”,书越来越多,周振鹤最近割舍了他那景观甚好、甚为喜欢的住房,换了一套复式房。三百平方米的房子将继续容许他捡漏补遗,坐拥书城。<ref>[http://www.gerenjianli.com/Mingren/28/a2766n7344.html 周振鹤]名人简历网</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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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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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周振鹤在地摊遇到一本《东印度航海记》,18世纪的西文书,“在欧洲已经卖到三千多欧元,等于人民币三四万块”。他懂,他遇到了。卖书人看不懂英文,“本来卖给我都是一百块一本,他觉得这本书的纸张好像比较古老,说就两百块一本,两本四百块。”周振鹤乐了起来:“呵呵,这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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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书的日子不乏乐趣,在杂乱的书摊甚至脏乱的垃圾收购站之间,懂行的周振鹤不止一次拾得金子。光绪年间用上海方言撰写的报纸《圣教新报》,就是他偶然从收破烂的人手里买来的,他一再说“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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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地方,偶尔去一两次,就能买到好书。譬如说,我到[[天津]]一年不过一两次,却碰到很多好书。这证明天津有很多人不买书,否则轮不到我。在天津买到的几种好书,真是非常之好。”六七年前,在天津第三工人文化宫,周振鹤买到了一本光绪皇帝的英文老师张德彝写的《英文话规》,“这是中国人自己写的第一部英文语法书,线装书,很难得,国家图书馆根本没有。我花三十块钱就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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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2000年为界,周振鹤划分了淘书的不同光景。在此之前,书摊乱摆,书市喧嚣,他时常跑北京、天津、南京等地,每周去文庙报到,还不时光顾塞纳河畔、东瀛书店,善于“乱中取胜”,每有所得,载奔载欣。之后,街道日趋规整,书摊渐衰,良品遁入拍卖行,令读书人望而却步,拍卖行之外,半懂不懂之人漫天要价,读书人讲理不通,每失望而归。如今,他顶多上孔夫子旧书网“捡一点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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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买不到书的原因,不是没有书,而是没有钱。以前用比较少的钱就能买到书,现在好书很贵,到拍卖行买书的人多半是不看书的人,买书是为投资,不是为了用。”周振鹤叹息说,“我感觉过去人们买书有时还是为了文化,现在很多人买书是为了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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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振鹤的藏书,是不卖的。尽管他也知道,这些书拿去拍卖,“也会拍出很高的价钱”。他将书看作文化遗产,“总归是要给国家的。”但作为一个读书人,他仍担心身后这批书的归宿,“我们买书是有眼光的,好不容易把它们收集起来,如果再损失掉,那就太可惜了。”<ref>[http://www.gerenjianli.com/Mingren/28/a2766n7344.html 周振鹤]名人简历网</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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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书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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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一篇《梦蝶放鹤搜书记》,记述了周振鹤四海搜书的历程。周振鹤说用“梦蝶”二字,大概是由于他喜欢《庄子》,他的随笔集取名《随无涯之旅》,“我做的事情都是很实的,人浪漫不起来,就欣赏浪漫的东西。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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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阅读、藏书方面,周振鹤更欣赏[[章太炎]]的八个字:“学以求真,不在致用”。“我读书无甚偏好,只要对研究文化、研究历史有用,我都要。买书也是一样,不看有没有用,有价值就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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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鹤买书,完全超出专业。读研之前虽学工科,但已广泛涉猎文科;以学术为业后,但凡有利学术研究者,一概纳入屋中。除此之外,便有与社会政治相关的、有趣的、好玩的书,统统在有效射程之内。书买来后束之高阁,隔它五年八年才派上用场,也是常事。“像那两本《清末民初政情内幕》,名字是花头,其实是澳大利亚人莫理循的信件。他做过《泰晤士报》记者,清末到中国,民初又做过袁世凯的顾问。结果呢,当时没人买,卖特价,一出来我就买,十年后,我写关于东洋文库的文章才用到这两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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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与书打交道,对于书,他视之淡然,用之欣然。而每谈及书,他深邃的眼神里,总有一种冷淡的热情,一种书生的激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是个爱书入迷的人,“迷恋到不正常,我说我有病,一点都不错。”他小时候就爱书,订了两份报纸《青少年报》和《中国少年报》,读完要订成本子,破的地方补起来。“小时候就是这样,很认真的。所以我觉得读书种子是天生的,教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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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一生随无涯之书旅,周振鹤无怨无悔,因人生本然如此。“当然,一个人能成千年老妖最好。我常和学生讲,做学问研究,必须有九条命。”而他承认,书就是他的命,“另一条命”。<ref>[http://www.gerenjianli.com/Mingren/28/a2766n7344.html 周振鹤]名人简历网</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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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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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9年1月14日 (一) 10:38 的最新修訂

周振鶴
出生 1941年
國籍 中國


周振鶴,男,1941年生於廈門。 1959-1963就讀於廈門大學福州大學礦治系;1978年考入復旦大學讀研究生,師從譚其驤院士,1983年獲歷史學博士學位,為我國首批兩名文科博士之一。

現任復旦大學中國歷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導師,學術兼職有中國地理學會歷史地理專業委員會委員、中國行政區劃與地名學會行政區劃專業委員會副主任等。擅長政區地理、文化地理、地方制度史、近代新聞史、以及文化語言學、語言接觸史的研究。

周振鶴教授為復旦大學中華文明國際研究中心學術委員會主任。[1]

個人簡歷

生於廈門。1959-1963就讀於廈門大學、福州大學礦治系。

1978年考入復旦大學攻讀研究生,師從譚其驤院士。

1983年獲歷史學博士學位,與葛劍雄並為中國首批兩名文科博士之一。

現任復旦大學中國歷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導師,學術兼職有中國地理學會歷史地理專業委員會委員、中國行政區劃與地名學會行政區劃專業委員會副主任等。


工作履歷

曾主持完成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專案《現代漢語方言島的歷史地理背景》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專案《中國歷史文化區域研究》及省部級專案多項

現主持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專案《政治過程對行政區劃變遷的影響》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專案《中國行政區劃變遷史研究》

教育部社科專案《中央與地方關係史研究》的研究


主要著述

=著作

《西漢政區地理》

《體國經野之道》

《中華文化通志·地方行政制度志》

《逸言殊語》

《周振鶴自選集》

《學臘一十九》

《隨無涯之旅》

合著

《方言與中國文化》

編著

《上海歷史地圖集》

《王士性地理書三種》[2]

藏書撿漏

周氏藏書,只進不出。1978年他到復旦大學讀研究生時,只有小小一架書,但之後,藏書量便爆炸性增長。「我住的地方,原來只有一間半房子那麼大,有一間全部堆滿書,堆得亂七八糟,我就在一堆書里工作。堆得太高,有一次半夜u2018啪u2019一聲倒下來,發出很大聲響,把我們都驚醒了。」

讓周振鶴記憶猶新的是,初中時,女兒寫了一篇作文,大意是:從小時候開始,我就看到我們家裡都是書,一睜開眼就是書,牆上是書,桌上是書,床底下是書,到處都是書。他記得那時候,他逐漸膨脹的書已經占領了女兒的床底。

後來搬到教師公寓,住房條件略微改善,周振鶴定製了裝在牆上的書架,「不像很多人做的那種漂亮的書櫥,那裝不了多少書」,一共九層,裝得滿滿當當。再後來,他購買了那套底層的房子,五個底下裝滾軸的專業鋼質書架頂天立地,滿架圖書壓面而來,儼然一個私人圖書館。

「一直沒有算過自己有多少書。總有四五萬本吧。」「哪有時間分類,我有一大堆做不完的事情。只能買了丟在那裡。」周振鶴感嘆說,曾經有學生幫他編了很長一段時間目錄,但也只編好兩類:中外對照詞典和晚清民國教科書,「離全部編好目還遠得很」。

現在,他只巴望着早點退休,退回他的藏書室內,「給那些書一本一本編好目寫好提要,告訴大家它們有什麼用」。長期以來,他秉持鄭振鐸的藏書理念,圖書館不收、目錄學不講,藏書家不重、但有價值的書,都要買。「鄭振鐸先生的《西諦書目》比他的《西諦書話》更有用,因為他收了很多書。張元濟只收好版本。但鄭振鐸很高明,除去好版本,罕見的書、重要的書,即使版本不好也收。我跟鄭振鐸比較像,我怕遺漏好書。這也等於替國家保存一些好書,撿漏撿一些好書。」

由於「只進不出」,書越來越多,周振鶴最近割捨了他那景觀甚好、甚為喜歡的住房,換了一套複式房。三百平方米的房子將繼續容許他撿漏補遺,坐擁書城。[3]


四海搜書

多年前,周振鶴在地攤遇到一本《東印度航海記》,18世紀的西文書,「在歐洲已經賣到三千多歐元,等於人民幣三四萬塊」。他懂,他遇到了。賣書人看不懂英文,「本來賣給我都是一百塊一本,他覺得這本書的紙張好像比較古老,說就兩百塊一本,兩本四百塊。」周振鶴樂了起來:「呵呵,這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淘書的日子不乏樂趣,在雜亂的書攤甚至髒亂的垃圾收購站之間,懂行的周振鶴不止一次拾得金子。光緒年間用上海方言撰寫的報紙《聖教新報》,就是他偶然從收破爛的人手裡買來的,他一再說「很難得」。

「有的地方,偶爾去一兩次,就能買到好書。譬如說,我到天津一年不過一兩次,卻碰到很多好書。這證明天津有很多人不買書,否則輪不到我。在天津買到的幾種好書,真是非常之好。」六七年前,在天津第三工人文化宮,周振鶴買到了一本光緒皇帝的英文老師張德彝寫的《英文話規》,「這是中國人自己寫的第一部英文語法書,線裝書,很難得,國家圖書館根本沒有。我花三十塊錢就買到了。」

以2000年為界,周振鶴劃分了淘書的不同光景。在此之前,書攤亂擺,書市喧囂,他時常跑北京、天津、南京等地,每周去文廟報到,還不時光顧塞納河畔、東瀛書店,善於「亂中取勝」,每有所得,載奔載欣。之後,街道日趨規整,書攤漸衰,良品遁入拍賣行,令讀書人望而卻步,拍賣行之外,半懂不懂之人漫天要價,讀書人講理不通,每失望而歸。如今,他頂多上孔夫子舊書網「撿一點漏」。

「現在買不到書的原因,不是沒有書,而是沒有錢。以前用比較少的錢就能買到書,現在好書很貴,到拍賣行買書的人多半是不看書的人,買書是為投資,不是為了用。」周振鶴嘆息說,「我感覺過去人們買書有時還是為了文化,現在很多人買書是為了投資。」

但周振鶴的藏書,是不賣的。儘管他也知道,這些書拿去拍賣,「也會拍出很高的價錢」。他將書看作文化遺產,「總歸是要給國家的。」但作為一個讀書人,他仍擔心身後這批書的歸宿,「我們買書是有眼光的,好不容易把它們收集起來,如果再損失掉,那就太可惜了。」[4]


嗜書如命

網上有一篇《夢蝶放鶴搜書記》,記述了周振鶴四海搜書的歷程。周振鶴說用「夢蝶」二字,大概是由於他喜歡《莊子》,他的隨筆集取名《隨無涯之旅》,「我做的事情都是很實的,人浪漫不起來,就欣賞浪漫的東西。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但在閱讀、藏書方面,周振鶴更欣賞章太炎的八個字:「學以求真,不在致用」。「我讀書無甚偏好,只要對研究文化、研究歷史有用,我都要。買書也是一樣,不看有沒有用,有價值就要買。」

周振鶴買書,完全超出專業。讀研之前雖學工科,但已廣泛涉獵文科;以學術為業後,但凡有利學術研究者,一概納入屋中。除此之外,便有與社會政治相關的、有趣的、好玩的書,統統在有效射程之內。書買來後束之高閣,隔它五年八年才派上用場,也是常事。「像那兩本《清末民初政情內幕》,名字是花頭,其實是澳大利亞人莫理循的信件。他做過《泰晤士報》記者,清末到中國,民初又做過袁世凱的顧問。結果呢,當時沒人買,賣特價,一出來我就買,十年後,我寫關於東洋文庫的文章才用到這兩本書。」

常年與書打交道,對於書,他視之淡然,用之欣然。而每談及書,他深邃的眼神里,總有一種冷淡的熱情,一種書生的激越。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是個愛書入迷的人,「迷戀到不正常,我說我有病,一點都不錯。」他小時候就愛書,訂了兩份報紙《青少年報》和《中國少年報》,讀完要訂成本子,破的地方補起來。「小時候就是這樣,很認真的。所以我覺得讀書種子是天生的,教不會的。」

《莊子》說:「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一生隨無涯之書旅,周振鶴無怨無悔,因人生本然如此。「當然,一個人能成千年老妖最好。我常和學生講,做學問研究,必須有九條命。」而他承認,書就是他的命,「另一條命」。[5]

參考資料

  

  1. 周振鶴復旦大學中華文明國際研究中心
  2. 周振鶴名人簡歷網
  3. 周振鶴名人簡歷網
  4. 周振鶴名人簡歷網
  5. 周振鶴名人簡歷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