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欢迎当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实资料,洗刷冤屈,终结网路霸凌。

乔治·爱略特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跳转至: 导航搜索

乔治·爱略特(1819年11月22日-1880年12月22日)真实名字 玛丽·安妮·艾凡斯(Mary Anne Evans)出生在华威郡一个中产阶级商人家庭(父亲曾是木匠,后暴发成为房地产商人),英国小说家。

由于曾在两所宗教气息浓厚的学校就读,爱略特受宗教影响颇深;平日最喜研究语言,拉丁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希伯来文、希腊文皆能通晓。[1]

生平

爱略特三十几岁时,她因翻译工作而开始文学生涯,之后还担任“ 西敏寺评论”杂志的编辑;在此期间经由介绍,她认识了一生的挚爱刘易斯(George Henri Lewes),刘易斯已有妻室,但艾略特依旧不顾外在压力,与其同居;两人随后迁居德国;回国后,虽不见容于当时社会,但两人仍恩爱幸福,在工作与生活中,相互扶持。[2]

她一生笃信宗教,却依然极富怀疑精神,1841年,随父迁居考文垂,结识自由思想家查尔斯·布雷,受其著作影响,艾略特遂放弃基督教,强烈质疑宗教。因之,在其著作中,偶见其对宗教的理性批判。

1859年,因为爱人刘易斯的鼓励,艾略特才开始写作,发表文章于杂志上。

1859年,发表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亚当·比德》,这部小说一年内再版了八次,受欢迎程度不在话下。

1859年以后,她发表了两部极为成功、著名的有《织工马南传》与《弗洛斯河上的磨坊》,奠定了在英国文坛的地位。

1878年,刘易斯去世,艾略特痛不欲生,但仍发奋完成爱人之遗作。

1880年,艾略特更下嫁小她二十岁的约翰·克劳斯(John Cross),二人情深意浓,但艾略特却在同年十二月便病故了,结束了她平凡却又丰富的一生。

写作风格

乔治·艾略特是位描写的大师,她不仅擅长描写人物的外貌,而且擅长描写人物的内心。这些成段的细致入微的描写把她的人物一下子拉到了读者的面前——真实而亲切。著名批评家阿巴·伍尔逊说过,多萝茜"是所有小说人物中最美丽,最高尚的女主人公。" 让批评家得出这个结论的恐怕少不了小说中对人物外貌和内心的描写。

乔治·艾略特所塑造的人物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而不像有的批评家所说的是"狭隘的维多利亚时期道德教条"的传声筒。作者本人也曾辩解说:"我的作用是美学意义上的陶冶,而非充当教化的老师——我的目的是要唤起社会道义所呼唤的高尚情感,而不是为社会规定什么。"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作者在人物塑造方面注重的是其艺术感染力而不是别的东西,而且她出色的人物塑造技巧使她达到了这一"目的"。

然而,正如另一位英国小说家伍尔芙所说,"专心阅读乔治·艾略特,就是发现我们对她了解得多么少。"更多地了解这位作家,更好地领略其作品的艺术魅力还有赖于广大读者的悉心阅读和专家学者的深入探讨。

向善本质

由于受费尔巴哈等思想进步人士的影响,乔治·艾略特从青年时代起就开始与宗教决裂,并拒绝上教堂。

然而,在艾略特的一生中,她都试图在心中确立起一种对上帝的态度。

她既受到基督教思想的影响,又充满了对基督教的怀疑和叛逆;她既不信上帝,又对一切虔诚的宗教感情寄予深切的同情与理解;她既无法完全接受基督教,也无法完全抛弃上帝和宗教。

在她的心目中,上帝仍然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只不过上帝的概念和宗教信仰的实质已发生了变化。她心造的、理想的上帝是一个不同于基督教的上帝,是一个从自身的认识来感知的上帝。在她的宗教中,"爱"具有起源的意义,人的本质在实践上,最高的和首要的原则必须是人对人的爱和人对自然的爱。

以爱为核心的思想

因此,在她的作品中,她对上帝的质疑与依赖彼此共存,相互交织。最终,在批判宗教神学及形式的过程中,乔治·艾略特逐步形成了自己以人为本和以爱为核心的基本宗教思想———上帝就是爱。

在宗教伦理中,爱往往被看成善的集中表现。"爱"在这里具有双重意义:首先是对神的爱,其次是对他人的爱。在基督教传统中,人既应当爱神,也应当彼此相爱。从某种意义上讲,艾略特是认同这种宗教思想的。所不同的是,她认为爱神的表现并非是给神供祭品、唱赞歌、添香火,而是"廉洁、宽厚、仁慈去对待芸芸众生"。就是说,爱神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而爱他人才是爱的实质所在,才是对神真正的爱。

艾略特在她的早期小说中突出和解、宽恕与利他主义的道德原则,把普通村民的日常生活理想化,用村民们丰富的生活内容来表现乡村生活的充实、和谐和美好,以追求理想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亚当·贝德》、《弗洛斯河上的磨坊》和《织工马南传》中所表现的兄妹、兄弟、朋友、亲人之间的爱与和睦关系,都充分说明了她的这种理想的人际关系。艾略特深信,人性本善,人伦关系的和谐,从根本上讲,要求的是理解。在理解的基础上才能谈得上真正的爱和同情。用《亚当·贝德》中亚当的话来说,"宗教除了概念以外,还有别的东西:使得人们去做正确事情的不是概念———是感情。"人与人之间的美满与理想关系是人与人之间充满了爱,只有爱才能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差距。 [3]

表现人类的向善本质

艾略特与其他浪漫主义作家一样,强调感情作为人的本能不应受到理性和社会文明的压抑,希望通过揭示人们的内心情感生活来表现人类的向善本质。

除了重拾旧时的记忆来构筑她的小说世界,艾略特也用她所汲取的各种新知识、新思想营造小说的主题及哲学意蕴。翻译施特劳斯的《耶酥传》和费尔巴哈的《基督教的实质》使她确立了人文主义宗教观,摒弃了神学意义上的上帝;从施特劳斯的理论、斯比诺萨(Spinoza)的《伦理学》,她演绎出自己的"同情学说"(doctrine of sympathy):主张尊敬平凡的事物,同情人性的弱点,珍视人面对生活的挫折时表现出的勇气和忍耐。

此外,艾略特得益于费尔巴哈的人文主义、乔治·康布(George Combe)的颅相学决定论,构筑了她"因果报应"的观点。费尔巴哈认为相信上帝的旨意就是相信人自己,相信自己该有所得(失)。康布的颅相学的原则认为人的行为取决于其观点,而观点又取决于其颅骨的构造。他在《人的构造》一书中既强调颅相学的决定论,也突出了人思想的变通性,坚信人类的进步。这就是为何艾略特小说在体现因果法则的同时,对人类及社会的进步也抱有深信不移的态度。

代表作

包括《佛罗斯河畔上的磨坊》(1860年)和《米德尔马契》(1871年-1872年)等。

《米德尔马契》

最有意义的人生往往不是非凡的人生。而是那些平凡的、有尊严的人生。乔治·艾略特(George Eliot)的小说《米德尔马契》(Middlemarch)最准确地表达了这种智慧。[4]

它大概有700多页,需要全心投入和自我约束才能读完,而这两点也是本书的主旨。要读完这本书的确很难,需要努力才能做到,拥有一个有意义的人生也是如此。小说的女主角名叫多萝西娅·布鲁克(Dorothea Brooke),是一位出生在英国地方小镇的富有淑女。多萝西娅有一种激情洋溢的气质,渴望做一个慈善家,为世界带来点美好的东西。小说的男主人公特蒂斯·利德盖特(Tertius Lydgate)是一位胸怀大志的年轻医生,希望能获得重要的科学发现。两人都渴望过著英雄史诗般的生活多萝西娅和特蒂斯的婚姻都是灾难性的——她嫁给卡苏朋(Casaubon)牧师,他娶了镇上的美女罗莎蒙德(Rosamond)。慢慢地,他们的梦想破灭了。罗莎蒙德原来是个空虚肤浅的女人,只希望特蒂斯从事一个能赚大钱的职业,以便满足她奢侈的品味,到最后他顺从她的愿望,放弃了自己的科学追求,成了为富人看病的医生。他去世时50岁,虽然取得了传统上意义上的“成功”,但临终前认为自己没有遵循原本的生活计划。

至于多萝西娅,卡苏朋牧师去世后,她嫁给了自己的真爱威尔·拉迪斯拉夫(Will Ladislaw)。但她更大的抱负并未实现。乍看上去,她似乎也浪费了自己的潜力。

特蒂斯的悲剧在于,他永远未能同自己生活中的乏味现实和解。多萝西娅的胜利则在于她做到了。 在小说结尾,她以贤妻良母的身份安居乐业,艾略特写道,她“没有开创任何东西”。这对读者来说可能很失望,但对于多萝西娅来说并不是。她全心投入母亲和妻子的角色,做著“有益的活动,让她感受不到发现自我或突出自我的那种怀疑的痛苦”。

一天,她从窗户向外看去,看到一家人正在沿著道路往前走,她意识到自己也“是那不由自主的、汹涌向前的生活的一部分,她不能躲在奢华的小天地里,仅仅做一个旁观者,也不能让个人的痛苦遮住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其他一切。”换言之,她开始生活在当下。梦想受挫的绝望并没有令她屈服,她开始接受生活的本来面目,并且尽可能地为身边的人做出贡献。

关于多萝西娅,艾略特的最后一句话是:“她的完整性格,正如那条给居鲁士堵决的大河,化成了许多管道,从此不再在世上享有盛誉了。但是她对周围人的影响,依然不绝如缕,未可等闲视之,因为世上善的增长,一部分也有赖于那些微不足道的行为,而你我的遭遇之所以不致如此悲惨,一半也得力于那些不求闻达,忠诚地度过一生,然后安息在无人凭吊的坟墓中的人们。”[5]

作品

长篇小说

《亚当·比德》(Adam Bede,1859)

《弗洛斯河上的磨坊》(The Mill on the Floss,1860)

《织工马南传》(Silas Marner,1861)

《罗慕拉》(Romola,1862-1863)

《费利克斯·霍尔特》(Felix Holt,the Radical,1866)

《米德尔马契》(Middlemarch,1872)

《丹尼尔·德龙达》(Daniel Deronda,1876)

其他作品

《教区生活场景》(Scenes of Clerical Life,1856-1858)

《撩起的面纱》(The Lifted Veil,1859)

《雅各布哥哥》(Brother Jacob,1864)

《西班牙吉卜赛人》(The Spanish Gypsy,1868)

《朱巴尔传奇诗集》(The Legend of Jubal and Other Poems,1874)

《西奥弗拉斯特斯·萨奇的印象》(The Impressions of Theophrastus Such,1879)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