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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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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父亲》中国当代作家马国蕊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回忆我的父亲

父亲走了,已经二十年了。父亲连自己的出生日期都不知道。如果父亲尚在,今年应该八十七岁了;如果父亲尚,在他就是那个与时俱进的人;如果父亲尚在,他一定能学会享受生活(母亲的晚年不懂得享受生活,受尽了苦)……

我对父亲的第一印象是“要不是你父亲就是国家公职人员,你们姊妹就不会受苦了”。这是母亲对父亲埋怨了一辈子的话。听母亲说父亲年轻时在部队是一个技术员,他是在部队修车的。这一点有父亲照片可以作证,是为了四万万同胞欢迎父亲做技术指导的集体照(照片随着老家房子的改造已经不好找了)。当时由于战乱奶奶担心父亲的安全发电报说她病重让回家,父亲就回来了,回来后在生产队烧窑。从此就再也没有回过部队,只知道没有回来的几位叔叔都转正分配了工作。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母亲一生都在埋怨父亲,说父亲百事儿不成。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姊妹几个耳边常常多了母亲对父亲的不满。可是父亲从没有提起过这个事儿,为了家辛苦操劳,也一直没有忘记孝敬他的父母,没有忘记关心他的没有成家的弟弟。父亲常常教育我们姊妹几个说“你爹没有子女,你们一定要像亲女儿一样对待,怎样对我就怎样对他”。

父亲给我的第二个印象是“出门在外要跟别人比优秀比吃饱比穿暖,千万不要比吃好穿好”。这句话质朴但到现在也不算过时,它一直激励着我。是呀,八十年代初期刚从生产队走出来,家庭生活是能吃饱就算不错了。虽然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已经是一九八七年了,可我家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真的应该吃不饱,可父亲没让我们饿着。我去上初中,一周回去一次,自然懂得父亲那句话的分量,尤其是师范生活三年,父亲的话时刻响在耳边。土地承包到户后,父亲一个好朋友出资买了两头牛由我家养着,还给我家盖了三间房子养牛来着。由于父亲的勤劳和母亲的配合两头牛发展到了七头,在那个年代我们也算上一个“万元户”。一九八四年在别人家孩子没有衣穿的年代,我们姊妹几个第一次穿上了涤纶裤子,别提有多高兴了(父亲的朋友感谢父亲买的)。我家生活可以说是越来越好,父亲的那位朋友准备买拖拉机让父亲出去做生意。一九八六年的一个晚上,父亲去朋友商量做生意的事情,一场大火要了五头牛的生命和全家的口粮。为此父亲病倒了,一个多月时间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对于父亲简直是晴天霹雳。接下来的日子父亲另辟蹊径,开始在土地上下功夫,租种了邻村的地来种花生。一九九四年秋,我家花生卖了八千多,父亲脸上乐开了花,这是父亲生活又一个高峰。其实这些努力也仅仅是能供我们姊妹上学罢了,父母努力的脚步无法停下来。也就是这样的生活才使得我们不能跟其他家的孩子比吃得好穿的好,这是我工作后才有的深刻体会。是呀,吃好穿好是无边际的!父亲使出最大的努力想让我们姊妹五个把学上好已经是那个年代的高级选择了。我家四个女孩子缺少劳动力,按村上多数人的思想我们都要在家帮父母干活,可父亲的“宽”肩膀担起了别人不能担起的重担

父亲给我的第三个印象是“一到农忙快结束的时候就生病”这是母亲经常唠叨的一句话。父亲从部队回来,生产队的活儿没干过,但公分依然是八分,因为他在窑上烧砖瓦。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土地承包到户以后他经常不着家,不是这家喊帮忙就是那家喊吃饭(家家都需要盖房子,烧砖烧瓦离不了他),所以农忙的时候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然后就要病倒十天半月的,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长个疙瘩。难怪母亲经常唠叨他“偷懒”。父亲的为人处事也是庄上顶好的。不管哪家的红白喜事儿都离不了他,他就是农村那个所谓“大招”。也许经常接触到酒场吧,父亲还常常做“酒钢”,哪家打发姑娘了回门客离不了他。这也成了母亲经常唠叨的一个方面。春节前许多家都要杀猪过年,那也是父亲的一绝,他和村里几个人一起串了东家串西家。记得小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羡慕我们姊妹几个,我们经常有猪尿泡玩,有时每人一个背着乱跑。这也成了孩子们心中一道风景。

母亲的埋怨也好,唠叨也罢,一九八八年,母亲因为膝关节生病住院,医生要求截肢。当时我们姊妹还小,父亲坚持保守治疗。寒冬腊月,父亲冒着大雪,徒步奔走,辗转几家借了几百块医疗费,最终保住了母亲的腿。

父爱如山,这“山”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时间越久越重,桩桩件件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但我只希望永远埋在心里成为我永久的怀念。[1]

作者简介

马国蕊,河南南阳人。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