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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姜女哭长城
圖片來自个人图书馆网

《孟姜女哭长城》中国当代作家黎乐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孟姜女哭长城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自然就有是非。是非之是与非,大则天下,小则民生。

一直以来有首歌谣唱的好:“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现在的黄河,早已经不是当年书籍上描述过的黄河。黄河的流域随着水势的绕,偏离了原本航道;黄河沿途一片大好河山,人为的非人为的,农耕的工业的现代的,早已没了“两岸猿声啼不住”;黄河的水,物是人非。黄河真黄啊,搁浅时甚至有了腐臭味道,沙滩早变了模样。是天灾,是人祸,是是非非。

绕着黄河的,有长城啊。黄河都这样了,长城呢?

长城万里,永远不倒的长城。长城是个建筑。这建筑,东个小国造一段,西个小国修一截,修到大秦时,赢政一统天下,就将文字和长城一并给和谐了。说实话,赢政真是个雄才大略。他统一了中国而且版图之大,并加固之,很了不起。长城因为他,形成了太多年。这一个年份久远得实在有点多的历史,就像是人们已经习惯一个事物存在到本来就存在一样。

在世上,但凡是存在的东西,就是合理的,没有人去反思或者反驳。长城那么壮观伟大,在建立的时候,也是倒过的。而且,绵绵延延倒了许多里。

豆腐渣工程,可见是哪朝哪代都有。

长城为抵御塞北游牧部落、部族联盟的侵袭而修筑,是个规模浩大的军事工程。军事防御在那么个全人类尚懵懂不清的农耕年代,这绝对是中华民族石器与机械,文化与文明的双重智慧结晶。所以,浩瀚的史书,绝对不会也不敢,其实也真是不用去记载,这么个雄峻工程,是有过倒塌、有过豆腐渣工程的那一段历史的。

那比起现代真个是什么巫见了什么巫,哪算个事!人家花费巨资银两,现代化的设备,这个车那个机,口号叫得震天响,多辉煌,那又怎样?一座桥梁,终究是垮塌了,人民之声必然是要沦陷。最后工作总结到了问责制,问责什么大致大约大概是车辆的运输和运输过程中跨越桥梁太过于统一的重量,大概就是超载吧。自此整顿超载。因为车辆超重而毁了一座桥。

有意思!可以媲美于天堂地狱之间搭建了一座同等厚度的脸皮,与经不起推敲的任何方面的技术含量,循环个无数次,通通安放在一起!想长城啊,不过凭着民夫纯粹的劳动和体力,万里长城永不倒!不知道那些堂皇的词典里,是不是羞惭两字全给他们用那些尸体似的麻木给蒙蔽上去了!不会写这两字的,叫那个语文老师,自己写上一万次再罚学生抄写一万次。

长城某一段的豆腐渣那一截,有些来历。长城始建于二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秦朝始皇修筑的长城,西起临洮,东至辽东,5000公里,统一中国并联成了万里长城。5000公里,想一下整个中国版图的横度和长度。不知道那么一块大石头,没有钢筋水泥是什么力才能将他们整到山上又再将山石整合成无间的。估计,那朝那代的钢筋的钢太少筋太劣质,水泥之水太多泥也太多,于是他们弃用了,却建成了。

长城是他们从公元前7世纪楚国筑“方城”开始,至明代(1368~1644年)共有20多个诸侯国和封建王朝,持续了两千多年,都修筑过长城。我们现在见到的长城,主要是明朝的长城。那,其它的长城哩?

其它的长城,也绝对不是豆腐渣长城。而是毁于各式战火和物理需求地理变质自然风化等等。长城大都建在山岭最高处,它象一支巨笔,沿着山脊把蜿蜒无尽的山势勾画出清晰的轮廓。中国的版图,在任何时候,都是水墨重彩的。

在万里城墙上,分布着百座雄关、隘口,成千上万座侦敌台、烽火台,使高低起伏的地形更显得雄奇险峻,充满巨大的艺术魅力。可是,长城也代表连年的征战。不仅是为了保卫国土与财产先提前来修筑长城,更是有了战事时,征用民夫修理长城一致抵御外辱。所以,向往和平的人们,就借了一点玄机一点事实一点不想劳动的抗争,想像着一曲千古传唱:长城的一段,给个孟姜女哭倒了。

话说,我们所知道的只可能在书本中臆造出来的孟姜女。

孟姜女心灵手巧,尊大让小很懂事,提亲的踏破门槛,必然高不成低不就,故事才能正式登场。各种因由,孟姜女许配给范喜良。那年月,兵荒马乱,孟姜女刚嫁享受过男人的滋味了才两天,把个万爷却不是万岁爷的男人,给抓走了!修长城也是个保家卫国的活儿,这万大爷因为新婚一下又苦活,自然经受以不得,死了!

于是,孟姜女开始哭夫了。那一群远离了亲人的民夫们,自然是抵捱不住想家之苦,他们想逃啊,想自己的婆娘与父老幼子啊,于是,借一场哭,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只见秋风悲号,海水扬波。只好,长城倒了。

话说赢政,13岁即位,39岁为皇,此人,天生的帝者。现代文人和古代文人有一个通病,就是哪里都有不负责任的,堂堂秦始皇,怎可能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在心上?就赢政这一种,没戏。那么,来一段戏,就得演绎,如何?

比如,秦始皇是要处置孟姜女的,可孟姜女泼辣清秀,这女子在贵族官场可不多见,老子的后宫可没这号人物,可纳啊。想那沿江边,垂柳如丝蔓妙无边,和情人的手一样,来一段十指相缠可好?想那范喜良溜入你家的后花园,就是这样的天吧。

比如,倒了长城还不能完个事情不?最高长官始皇帝,英明盖世,岂能随便忽悠的?于是,他查了:孟氏所居之地有类似于传承至今的哭嫁,哭丧,哭灵之类,就个哭的表演活。孟姜女,擅长哭,自然哭声哀哀而没有眼泪,这样的女子,在哀痛之际,神志不乱, 一场大秀,又秀出了另一场天下。

还比如,这孟氏女,一个在历史上连名字都马虎交待而且真是不清的,一个以哭来谋生、哭是职业的女子,承蒙皇上召见,好哇。有大把赏钱吧?还能将哭的职业,奉献上了一个朝代里最大的殿堂,当然以哭当笑。

孟氏女见到始皇,啊,如若不嫌,妾身愿意将身嫁与,不为羞,不然,老子继续哭给你看。始皇暗道一声:你这号,老子见多了,长城照修,一统天下后还要千秋万代。至于你,去去去,老子没空。

至此,孟姜女成功上位在历史的传说里,成为一个文人墨客发射定向情感的典型。红尘之中,谁又负了谁的天下。这天下,谁又会是谁的神话?孟姜女哭夫,一举天下闻名。 [1]

作者简介

黎乐(澳门),自由撰稿人。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