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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鑫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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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鑫涛1927年7月24日-2019年5月23日)江苏常熟人。笔名费礼。

上海大同大学毕业,1949年迁居台北,最早任职于台湾肥料公司南港厂、联合报副刊主编,1954年创立皇冠杂志社,发行东南亚版及美国版。1965年创立皇冠出版社。与妻子琼瑶一起创立电影公司,捧红费翔等人。2002年中国文艺协会文艺奖章。

他的一生当过14年公务员、担任过5年DJ,编过5000多天报纸,出版过784期杂志、6000多种丛书,拍过16部电影、600多小时连续剧。而皇冠杂志和皇冠出版曾4度荣获“金鼎奖”,2002年他个人也曾获颁“中国文艺协会文艺奖章”,2005年集团又获得台北市政府特别表彰其卓越的出版成就、深远的文学贡献。2019年,92岁高龄离世。[1]



视频

平鑫涛过世享耆寿91岁! 琼瑶花葬送别
平鑫涛弃元配恋琼瑶 平云:妈妈看开了



轰轰烈烈拼一场 潇潇洒洒走一回

平鑫涛在65年前创办《皇冠》杂志并于同年成立出版社,捧红超过3千名作家包括三毛、张爱玲等,也引进知名译作小说《哈利波特》,更跨足影视、唱片、剧场等领域,在文坛和艺术界贡献功不可没。然而,平鑫涛在他的回忆录“逆流而上”提到,自认是平凡的人,虽有些不平凡的遭遇,但既没丰功伟绩,也没彩烂人生,做为编辑与出版人,谦卑是这职业的基本态度。当作家们一字一字写下的心血结晶交给他处理时,“我能不以虔诚和谦卑的态度相对吗?平凡的我,微不足道,不平凡的是这个时代;不平凡的是许许多多卓越的作家们。”[2]

平鑫涛的离世,三位子女平莹、平珩、平云发表一封信,提及父亲遗愿,不发讣文,不设灵堂,不举行公祭或任何追悼仪式,仅在简单家祭后火化花葬。更分享父亲曾在生前说过:“我的生命一直活得多采多姿,喜怒哀乐也比别人强烈,没有白走这一趟。活到老年,我的死亡是件喜事,切勿悲伤,让我潇潇洒洒的离去。”[3]


风来了 吹绉一池春水

平鑫涛这一生有两段婚姻,与前妻林婉珍育有3名子女,大女儿平莹、二女儿平珩、三儿子平云(现为皇冠出版社社长)。离婚后与作家琼瑶再婚。两家人纷纷扰扰数十年,前妻还在2018年出书《往事浮光》在4万多字的内容中,以4分之1篇幅赤裸裸详述琼瑶当年如何介入婚姻,直言“有人说会走上离婚这条路,是夫妻之间出了问题,与旁人无关,但我的婚姻里最大的问题,就是琼瑶。”对于林婉珍出书,琼瑶暂未回应,琼瑶媳妇何琇琼说:“上一代的事,不是我们这一代能评论的,对这事我不予置评。”[4]


因书相知相识相恋

平鑫涛、琼瑶当年结缘于一部“窗外”作品,一个是女作家、一是出版人,2人因书相知相识相恋,但当时因双方皆有家庭,维持地下情关系多年,琼瑶当时还因苦于“第三者”身份,拒绝过平鑫涛:“请你回你的家,千万不要离婚,我有我的自由和人生,我们各自尊重!”等到平家三姊弟长大后,平鑫涛才离婚,1979年迎娶琼瑶,夫妻如胶似漆,平鑫涛还为琼瑶在台北精华地段建了一处红瓦白墙别墅“可园”,据说平鑫涛失智前,仍是情书不断,卡片上写著“才别3日,无比漫长”、“魂牵梦萦,为卿痴狂”等字,字字句句满是爱意,平鑫涛即使生病,在琼瑶为他换药时,仍是满口甜言蜜语,但也因此让琼瑶与平家姐弟恩怨种下难分难解。[5]

真爱 打死不退

琼瑶回忆起当年平鑫涛猛烈追求她的时候,曾对她说过:“请你等我,我在3个孩子长大之前,不会离婚!”琼瑶一度拒绝,要平鑫涛回到家庭去,不要离婚,好好爱护孩子,但最后仍不敌平鑫涛猛烈追求,“他真的纠缠我到我无路可逃,也真的在平云15岁那年才离婚。他离婚后,我正过著很自在的单身生活,随他怎样求婚,我就是不答应。他依旧打死不退,3年后,才终于娶到我!”

直至平鑫涛过世后,琼瑶仍对这点耿耿于怀,在悼念丈夫的文中也不忘强调,“可是,你我都是二度婚姻,当初明明是你拚命追求我,长达16年。让我受了多少委屈!”泣诉社会对婚姻双方看法标准相当不公平。 [6]


风走了 云淡风轻水无波

平鑫涛3年前倒下住院,两家人因为平鑫涛的治疗方式、拔不拔管闹得不愉快,如今随著平鑫涛的离世,两家人选择放下,诚如琼瑶说:假若有一天他的子女想通了,我愿意张开我的双手抱在我的怀里,我们可以一起哭。过去所讲的这天,如今来了,他们渐渐体认过去对立,只因为是2种不同的爱。[7]


花落花飞 点点都是离人泪

皇冠出版社6/4发声明表示,平鑫涛于2019年5月23日过世,享耆寿92岁。对此,琼瑶6月4日在脸书发文,表示将选择花葬送别丈夫,并遵照丈夫生前的指示办后事,她也悲痛表示“鑫涛,你解脱了!我,也放下了。从今以后,我要活得快乐,帮你把过去三年多的痛苦一起活回来。”

琼瑶脸书全文如下: 亲爱的鑫涛: 今天,(2019年6月4日)我带著我的儿孙,跟你的儿孙,我们一起遵照你生前的指示:“我走后,请不要发讣文,不要公祭,不要任何追悼仪式,不要收奠仪,不要做七……”以及你对丧葬的指示:“请将我在最短时间内火化……然后用洒葬方式,把我的骨灰洒到任何山明水秀的山林里,万一不能洒葬,就用树葬……”我们一一遵守,只是,因为树葬区人满为患,我选择了我自己的方式,花葬。所以,我们在阳明山的“臻善园”,我和你的儿子,郑重的将你的骨灰,放进了花葬的墓穴。我带了一篮牡丹和玫瑰的花瓣,捧了一束你生前最喜欢的黄色小蝴蝶兰。我把花瓣洒在你的新冢上。虽然这不是花葬的礼仪,但我知道你爱花。 “三分离恨,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花落花飞,点点都是离人泪。”我改了苏轼的《水龙吟》,洒花时,一直在心里默念著。你的儿孙和我的儿孙,都心平气和的团聚在一起,详和的看著我洒花,最后,因为天气太热,我本想一片片扯下的蝴蝶兰,就整束的放在你的花冢上,在花瓣翩飞中,终于让你诗意的长眠了。 我是从“高雄行”回到台北,才知道你又发烧了,大家怕影响我在高雄的活动,把你发烧的讯息隐瞒了我。何况你插管维生之后,三年多来,你曾数度发烧,在抗生素的治疗下,也都度过了危机。所以连医院都没有认为很危险。我还写了我的脸书,细述我的高雄之行。5月8日早上11点多,我忽然得到消息,你已经进了“加护病房”。我猝不及防,心痛万分。立刻直奔医院去看你,当时你虽然在许多维生仪器包围下,情况还好。5月9日是我和你结婚40周年纪念日,我再去医院,和你共度了一个“相对两无言,默默不得语”的结婚周年。那时,我依然认为,有这么多医疗器材辅助你,你还是会回到普通病房的。可是,在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反复低语:“鑫涛,放手吧!不要再被这些管子和器具折磨了!” 然后,你在加护病房里,时好时坏,我每天提心吊胆,停下手边所有的工作。5月23日那晚,我正在吃晚餐,刚刚吃了一口饭,医院打电话来说,你的情况急转直下,可能要走了。我放下饭碗,和中维、可嘉、淑玲立即赶去医院。你的女儿平珩已在加护病房里,其他人都还没赶到。我直接走到你的床头,看到你罩著一个“人工苏醒球及面罩”,两位护士小姐正在用手轮番捏著那球,把氧气挤压到你的口鼻中。旁边的监视器上,你的心跳、呼吸、血压……等数字不规则的跳动著。我看到那透明的面罩下,你张大著嘴,吃力的呼吸著,每一口气,都好像用尽了你的力气。我知道你终于要离去了。你不要的插管维生,终将结束了!刹那间,各种心情齐涌我的心头:是喜?是悲?是痛?是爱?是解脱?是不舍……我不知道,但是,泪已盈眶。我低俯下头,在你耳边轻声说:“鑫涛,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送你了……” 一位好心的护士,搬了张椅子给我,并贴心的把我的手,拉进棉被里,让我可以握住你那还有馀温,却全然不能动的手。接下来三个小时,我就这样握著你的手,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你,我记得,我很沉默,偶然开口,就反复说著:“快了!鑫涛,你以后不会再痛了,不会再痛了,不会再痛了……”我一边说,眼泪又冲进眼眶,不想让人看到我的泪,我数度把头转向旁边的帘幔后面拭泪,哭什么?我不是一直希望你能早日解脱吗? 在那三小时内,我和你的相遇,相知,和五十几年的相爱和彼此扶持,都在我眼前一一闪过。记得我拚命帮你打拼事业的时代,记得我们拍电影的时代,记得我们拍电视剧的时代,记得我们也曾数度面对事业的低谷和打击,这些,连你的儿女都不知道……奋斗,奋斗,奋斗……我们用了多少青春年华来奋斗,终于小小有成。你曾经说你是一条只会工作的牛,直到碰到我这个织女,你才有了另外一半的生命。可是,我这个织女,从此为你的事业心,为你的成就感,为你那狂热的工作态度,努力的配合你,早期写作到手指破皮,后来打电脑到指纹磨尽。我从来不曾抱怨,你给我的爱,就让我满足了。 可是,你我都是二度婚姻,当初明明是你拚命追求我,长达16年。让我受了多少委屈!这个社会,对婚姻的两方,看法是不公平的。我一直对于诋毁我的言论保持沉默。沉默!鑫涛,最近我才领悟出许多道理。沉默是金,沉默是禅,沉默是泪,沉默是爱。沉默,更是“忍”!我忍了多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尤其,因为我写的书《雪花飘落之前》,主题就是用你我的故事,讨论病人是否有自主权?有善终权?这本书引起轩然大波,你的儿女,因两种不同认知的爱,跟我绝裂了。我能做的,依然是“忍”,忍是泪,忍是爱,忍是痛,忍是悲。到了你最后咽气的这一刻,我还在想,我们的相遇,是我的“命”?还是我的“缘”?或是我的“劫”?人生,不就是这三样东西组成的吗? 在那漫长的三小时里,家人们一一到齐,平珩一直在向你报告:“爸爸!可嘉来了!爸爸,可柔来了!爸爸,平安在英国,不能来!爸爸,能来的,全部都来了!”我这时,才忽然惊觉,我问赶到的主治医师:“医生,这个‘人工苏醒球’,如果不继续挤压,他是不是就走了?”医生点头说是的,说:“留他一口气,为了等家人们到齐!”我这才环视陈家和平家的人,悲戚的气氛笼罩著我们。在这一刹那,我心里曾有的不平,委屈,愤怒……都悄然而逝。我问你的儿女:“那么,我们让爸爸安心的走吧!好吗?”你的子女都点头,我才对医生说:“让他去吧!”医生示意护士放手。护士的挤压刚刚停止,监视器上的数字,心跳瞬间归零。我握著你的那只手,变冷了!你在5月23日晚上9点8分走了!我很安慰,最后三小时,我一直握著你的手,如果我曾对你有怨怼,我也原谅你了! 鑫涛,你解脱了!我,也放下了。从今以后,我要活得快乐,帮你把过去三年多的痛苦一起活回来。你若有知,也会含笑于九泉吧!?至于那些对我们不了解的人,编出的各种故事,我也希望随著你的去世,烟消云散!让我们用有爱的心,把过去一切的不快,都化为详和。 安心的去吧!我相信你去的地方,是没有病痛、没有纷争、没有爱恨、没有折磨、没有矛盾、没有报复、没有贪婪、没有嫉妒、没有谎言……没有一切贪嗔痴的地方!奔向那片美好的净土吧!你九十二年的生命里,也曾经有过很灿烂美好的日子。如果人有灵魂,让那些美好陪著你,不好的,都随著你的离去而消失。 你会永远活在我记忆中。你还记得我写的歌吗?“也曾数窗前的雨滴,也曾数门前的落叶,数不清是爱的轨迹,聚也依依,散也依依!”鑫涛,聚也依依,散也依依!生也依依,死也依依!依依又依依,再见不可期!走笔至此,我又哭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为你流泪!你若有灵,保佑我在有生之年,只有笑,没有泪,活得像火花。行吗?好吗?永别了!我爱! 你的妻子 琼瑶(陈 喆 ) 2019年、6月4日[8]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