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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布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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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布歇 | |
出生 |
1703年 巴黎 |
逝世 | 1770年 |
国籍 | 法国 |
职业 | 画家 |
个人简介
生于巴黎,父亲是图案画家。从少年时代受父亲的教育,是个极其早熟的人,二十岁时就获得美术院展览会的一等奖 [1-2] 。
以后,在意大利留学四年多,技术越发提高;回到巴黎后,声誉大振,以至受到贵妇人们的沙龙的接待。顺便说一下,路易王朝的贵妇人的沙龙是有名的学者、政治家、诗人、音乐家、画家等聚会的场所,受到那里的接待是无上光荣的事。布歇由于这种关系就开始结识了各方面的人士。他既画歌剧院的布景,也画壁挂织物图样。
因此,不久他的才能被路易十五世的情人蓬帕杜夫人所赏识,画了几幅她的肖像画。蓬帕杜夫人是路易王朝第一美人,而且是才女。布歇又为这个奢侈享乐的美女设计女服和装饰品,布歇设计的图案成为当时出入宫廷的贵妇人们所效法的榜样。
由此可知,布歇富有装饰的手腕和才能,他的绘画也都具有装饰的要素,试看《爱之目》、《牧歌》就可明白;但是,他的作品,全都是冷淡的银色的调子,虽然高尚优雅,却不使人有亲切感,例如《月亮女神的水浴》中的月神狄安娜以及她的侍女的裸体,虽然圆润光滑,却令人以缺乏温暖的感觉为憾。也许当时的贵族式的骄矜的人们就喜欢这样
艺术成就
洛可可艺术的宠儿弗朗索瓦•布歇,出生在巴黎,17岁时师从画家勒穆瓦纳。十分崇拜华托,他曾经把华托的素描刻成版画,出版过《千姿百态》画册。
布歇向往艺术圣地意大利,自费前往考察学习,但是他却目空一切,瞧不起文艺复兴大师们的艺术成就,他狂称:“米开朗基罗奇形怪状,拉斐尔死死板板,卡拉瓦乔漆黑一团。”他只对17世纪牧歌情调的艺术感兴趣。当他走进王宫时发现贵族男女并不喜欢上帝而更宠爱希腊神话中的爱情故事。于是布歇竭力去迎合他们,不厌其烦地用画笔去描绘战神马尔斯与爱神维纳斯调情,赫拉克勒斯与翁法勒的拥抱,以及女神出浴、美人化妆之类的题材。这类谈情说爱的情节及白皙粉嫩的女子裸体被描绘得精致入微,形象似人似神,人体和谐匀称,令王公贵族倾倒。他如愿以偿地获得了美术院院士的头衔、晋升为教授
社会评价
在他62岁时,他的声望日隆直至巅峰,当上了美术院院长、皇家首席画师。布歇在西方美术史上是位有争议的画家,他同时代的启蒙思想家、文艺批评家狄德罗曾极其尖锐地抨击布歇的艺术,他说:“对这个人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的作品中趣味、色彩、构图、人物性格、表现力和线描的堕落紧紧伴随着他人品的堕落。你要这位艺术家在画布上表现什么呢?表现他的想象?可是一个成天与最低等的妓女厮混的人又能想象出什么东西来呢? 他笔下的牧羊女的韵致是法瓦尔太太在《萝丝与科拉》中的韵致;他的女神的韵致是从黛桑(均是法国名妓、舞女)那里借来的。”
狄德罗的批评十分尖刻,因为他是站在新兴资产阶级启蒙思想的高度,将布歇看成是腐朽的路易十五王朝的宠儿,并且认为他的艺术对社会产生了消极的影响。狄德罗说得很清楚:“布歇所表现的优美雅致、风流倜傥、诱人的媚态和高雅的趣味,它的才华,它的丰姿,照人的光彩,浓妆艳抹的肉体,还有荒淫放荡的行为俘虏了那些纨绔子弟、风流女人、青少年、上层社会人士以及那伙对真正高雅的趣味、真实感、正确的思想和艺术的严肃性一窍不通的人。”狄德罗的过激评论是基于对当时封建贵族的腐朽生活和艺术的深恶痛绝,但我们应公正地评价布歇的艺术。
俄国普列汉诺夫说:“优雅的性感就是他的缪斯,它渗透了布歇的一切作品。”法国绘画史对他的评价是:“人们对布歇的作品不屑一顾,这可能是因为在他之前有华托,在他之后有弗拉戈纳尔,并且显然他没有前者的深刻,又没有后者的才智和强烈的欢乐气息。可是,他是这条链子上承上启下的、必不可少的一环。他作为色彩家和表现光的画家,位于最伟大的大师之列
中式画作
《中国皇帝上朝》、《中国捕鱼风光》、《中国花园》和《中国集市》这四件油画是当时法国洛可可绘画的代表人物布歇绘制的。画面上出现了大量写实的中国物品,比如中国的青花瓷、花篮、团扇、中国伞等等,画中的人物装束很像是清朝之前的汉式装束,与当时的清朝满式装束离得比较远,中国特色很是凸显。贵族们争相收购这些画,买不到的,便把那些以这四幅画为蓝本、用毛和丝编织的挂毯抢购一空。
布歇并没有来过中国,画中的形象有的是合乎事实的,有的则纯粹出自他的臆想,令人不解的是,画家既然没有来过中国,又要画中国,必然要有所凭据,画中的形象具体是从哪里来的呢?据说这可能和当时东印度公司频繁的商务活动有关、该公司把丰富的商品从东方带到了欧洲,布歇在巴黎可以轻易买到中国的物品。然而要想组合成一幅符合东方情调的画面,光有一些中国的物品是不够的,还需要符合真实情况的画面构思,而这又是不能凭空想象的。
已知的、到过中国的传教士们关于中国的图画都是在布歇画完中国组画之后才为人所知的。看来,布歇对于中国形象的知识不是传教士那里得来的,这个谜团并不容易通过实证的方法加以解决。但若把布歇的中国组画放到整个18世纪欧洲社会痴迷于“中国风”的大背景中来考察,布歇的作品也就不足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