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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奧哈拉 (Frank O'Hara),(1926年3月27日-1966年7月25日),出生於巴爾的摩。曾參與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作家、城市詩人。霍普伍德獎得獎人[1]

其詩採用口語及開放的結構,即興、反理性,在幽默機智中又有荒誕感、夢幻感,突出地表現了詩人的個性,開創了反文雅反高貴的詩風,影響很大。

奧哈拉的詩在當時美國詩壇,無乃揭櫫一種清新平易、親切幽默、訴諸日常、即興隨意但卻深具反思力量的創作取向,以抗衡艾略特以降新象徵主義(Neo-symbolism)那種因苦心經營而變得矯揉造作、日漸失去生命力的詩風。

1966年,不幸死於車禍。

生平

就讀於哈佛大學,和愛德華·戈里是室友。

1951年,大學畢業移居紐約。

1952年,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詩集《城市冬天及其他詩歌》,後又相繼出版了《緊急中的冥想》《頌歌》《第二大街》等多部重要作品。

與此同時,奧哈拉開始涉足戲劇和藝術領域,不僅為《藝術新聞》雜誌撰寫了大量藝術評論,還成為了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MoMA)的副館長。[2]

在奧哈拉的詩歌中,人們不難看出當時美國盛行的抽象表現主義繪畫對詩人的影響。他常常利用一些隨處可見的、出人意料的或突發的想像,在作品中製造一種即興和鬆散的感覺,並採用口語和對話形式突出語言的簡潔與活力。這種反文雅、反高貴的創作風格顛覆了當時以T.S.艾略特為代表的象徵主義詩歌傳統,為紐約帶來了全新的創作風潮。

作品

我也躺在樹叢下,就像一堆樹葉

「砰」的一聲,中國佬 在夜裡跳上了亞洲

而我們以任性的方式 秘密地,一起做

溫柔的遊戲 一起擦傷我們的膝蓋,像穿壞一雙中國的鞋。

鳥兒們把蘋果一顆顆推過草叢 月亮變成了藍色,

而蘋果在我們屁股下面 翻滾,好像在一片荒蕪上

布滿了中國畫眉 因中國的灌木而臉紅。

正如我們在夜裡相愛 鳥兒也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歌唱,

中國的格律詩穿透了 發情當中的我們,

鳥兒和蘋果感動我們 像蜜語甜言,

而我們在那不可思議之民族

的恩惠里,結為了連理。

黃色便箋

我拾起了一片葉子。

在今天的人行道上

似乎有些孩子氣。

樹葉!你是如此重要!

你怎能更改自己的

膚色,旋即墜落!

就仿佛這裡並沒有 諸如正直這類東西。

你太過鬆懈了

而沒有回答我,我太害怕了

而無法堅持己見。

樹葉!不要神經質

猶如微不足道的變色龍。

派對之後,祈禱 你並不總是知道我的感受。

昨晚在春天溫熱的空氣中,為了抗拒某個

我提不起興趣的人,我長篇累牘地

滔滔不絕,是對你的愛讓我

一點就著,

莫非不奇怪嗎?在一間陌生人

人滿為患的房間裡,我最柔軟的感情

翻騰不休

忍受水果的尖叫。伸出你的手吧,

在床邊上,

這兒不是,有一隻菸灰缸嗎?突如其來地

出現在這裡?某個你愛著的人進了這間屋子

說難道你

不想要今天的雞蛋

換個花樣嗎?

而雞蛋出場後你發現,它們不過是

普通的炒雞蛋,溫暖的天氣

遭到了挾持。

緊急中的冥想(節選)

要是我是一個金髮女郎,是否我就會變得放蕩?或者假如我是一個法國人,是否我會變得虔誠?

每次心碎,都讓我變本加厲放縱(而同一些名字怎麼會重複出現在那張拉不完的名單上!),但總有一天那些值得冒險的事將一件不剩。

為什麼我要跟別人分享你?為什麼你不能甩掉別人來做點改變?

我是全世界最好懂的人。我要的只是無限的愛。

哪怕連樹也懂得我!天吶,我也躺在樹叢下,不是麼?就像一堆樹葉。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