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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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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上学导论》是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创作的哲学著作,首次出版于1953年。 《形而上学导论》是《存在与时间》的继续,同时具有与它同等的地位。其主题是追问激荡着作为此在的人们的存在问题。而它的背景则是海德格尔在1935年夏季学期的讲课。

作者简介

马丁·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1889—1976),德国哲学家,1889年4月26日生于梅斯基尔希,1914年在弗莱堡大学获哲学博士学位。1916年至1923年任马堡大学讲师和埃德蒙德·胡塞尔的助手,1 923年至1926年任副教授。1928年至1945年任弗莱堡大学教授。20世纪30年代加入希特勒的纳粹党,并曾为希特勒歌功颂德,1933年至1934年一度当上了弗莱堡大学校长,随后辞职。1945年至1951年被盟军占领军剥夺讲课资格。后恢复讲课,并作为弗莱堡大学荣誉教授,直至1957年退休,其后隐居在家乡黑森林,沉湎于哲学的冥思。1976年5月26日逝世。

内容简介

海德格尔在该书中把“存在的问题”当做形而上学的基本主题来进行追问,认为形而上学应该追问的是“在”,而不是“在者”。为此,他追溯了“在”的语法和语源。并从历史的角度对各种哲学流派进行了研讨。 (一)对哲学基本问题的追问 在海德格尔看来,“哲学即形而上学”,一部哲学史也就是一部形而上学史。所以,在《形而上学导论》中,海德格尔开篇就提出了“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即“究竟为什么在者在而无反倒不在”,对这一问题的追问旨在澄清哲学活动的本质及哲学发展的现状。 (二)追问“这个”一词的语法和辞源 海德格尔认为,“对在的问题的追问,就是唤醒精神的本质性的基本条件之…一“我们就必须首先十分严肃认真地对待那赋予我们的问题以直接的必要性的事实。这一事实就是,在对我们来说几乎只还是一个词,而它的意义还是一团飘忽不定的迷雾。”⑤虽然就追问“在”而言,“在”目前仍旧像是一个空名,但“在”确实在德意志民族的语言中安了家,因此,追问“在”的问题与追问语言的问题在其核心处相互交织在一起了,这也不是一个偶然发生事件。

创作背景

1933年4月,当纳粹刚刚上台不久,海德格尔担任了弗莱堡大学校长。担任校长一职是这位哲学家一生中争议最大,或许也是最难为人们所理解的插曲之一。1934年4月23日离开校长的职位,此时,他在大学里的活动限定于教学任务里,他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对当局的敌意,并很快就得容忍官方理论家的激烈抨击。他的一些讨论班受到监视,甚至被禁止。正是在这一时期,他开设了《形而上学导论》和《何为物?》等课程。《形而上学导论》最初以弗莱堡大学1935年夏季学期课堂演讲的形式面世。 [1]

作品思想

精神本体的价值 海德格尔在其经典著作《形而上学导论》一书中,在对哲学主导问题“究竟为什么在者在而无反倒不在”的追问中,对精神予以解蔽。海德格尔分析了由于对精神的误解所导致的对精神力量的剥夺,并在超越传统形而上学中赋予精神以存在的本体意义和价值。 第一,海德格尔认为,“将精神曲解为智能,这是决定性的误解”。在他看来,如果把精神理解为智能,这种精神就是单纯的理智。它思考、计算和观察事先给出的事物、这些事物可能出现的演变以及随后出现的新事物。这种理智是单纯的才能,而这样的才能是可以训练和批量分配的,并且这种理智自身驯服于组织化的可能性之下。海德格尔认为将精神曲解为这样的智能,这是与精神本身格格不入的。“纯粹的才智是精神的假象并且掩盖了精神的匮乏”。 第二,海德格尔认为,“如此被曲解为智能的精神因而就沦落为其它事情服务的工具角色,成为既可教人也可学到的东西”。在他看来,如果把精神视为为其它事物服务的工具,那么精神作为智能就变成了与其它事物相对立的上层建筑。这样的话,在人类“此在”诸多活力的位序上,总是不得不把精神排在健康的肉体能力与特性之后,这就会曲解精神真正的价值,降低精神的地位。只有人们在真理中把握了精神的本质,精神的序位才会变得真实。所以,“精神是承载者和统治者,是第一的和最后的,而不是任何其它”。由此看出,海德格尔在此问题上反对把精神看作是在物质实体之后产生的,也反对把精神归为上层建筑,置于从属的、服务于他者的地位上。他认为,精神不是外在的,不是其它事物的衍生物,也不能作为服务于他者的工具,而应该是其它所呈现出来的事物或现象的承载者和支配者,任何事物都应是始于此终于此。 第三,海德格尔认为,“一旦这种对精神的工具性曲解开动起来,那么,精神历事的力量,诗歌与创造性艺术,国家的创立与宗教都进入一种可能被有意识的培植和规划的范围内”。可以看出这一点是第二点的进一步推进。海德格尔认为如果将精神看作工具性的,并将这所谓的工具性实施下去,那么精神的“历事”的意义和价值也就丧失了。海德格尔所讲的“历事”就是一种哲学意义上的追问。用他的话来说,若提问确被提出,发问确已进行,那么就必定会从被询问的与向之询问的东西那里生发出一种向着问题自身的反冲。这一发问因此也就根本不是什么任意的过程,而是一种特殊的事件,这个过程就是“历事”。也就是说追问“为什么”的问题会产生对自己本身的反冲力量,从中就经历到一种具有激发性的“历事”。这样的“历事”会不断地警示我们回到最本己的“此在”。 第四,海德格尔认为,“对精神的最后一种曲解植基于前面所说的一些窜改中”。他认为前面那些窜改把精神想象为智能,把智能想象为为目的而设的工具,再把工具和产生出的产品一起想象成为文化的领域,这样最终就会把作为为目的而设的智能的精神与作为文化的精神变成人们摆在许多其它东西旁边用来装饰的奢侈品与摆设,而失去了精神的价值与地位。 语言 根据海德格尔的语言哲学,语言根本就不是一种用来“表达”某种东西的“工具”。不是“人说语言”,而是“人在语言中说气是“语言说’,作为“语言的本质”就是语言自己在“说”。而这种“说”是什么在说,海德格尔于是很精练地把这种探索语言本质的道路概括为“把作为语言的语言带向语言”,这样一种思辨结构不过表明,语言的本质是语言自己呈现自己,海德格尔称这种“说”为“纯粹的说”。而“纯粹的说”就是希腊意义上的“罗各斯”。“罗各斯的基本含义就是话语”。于是,语言的本质最后被海德格尔规定为“道说”。道说意味:显示、让显现、既澄明着又遮蔽着把世界呈现出来。而且只有“诗”才是真正的“道说”。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肯定地说终极者不可被说的问题在后期海德格尔那里得到了某种解决。这不可被说的东西并没有成为述谓意义上的可被说者,而是在诗歌的或创造性的语言中被说出或显示出来。”海德格尔正是通过“道说气才克服了上述语法考察遇到的“双重悖论”,从而达到了语言的本质和存在的本质的原始统一。 [2]

作品评价

山东师范大学文艺学专业,文学博士张福海:在海德格尔看来,作为询问“存在者根据”的哲学,询问“无”与询问存在者是同时的,而且其广度、深度与原始性毫不逊色。对“无”进行发问的方式足以成为对在者发问的标尺和标记。对“无”的谈论乃由于是对基本问题“原初意义”的关注。逻辑、科学都不思“无”,只有在诗人与思想家那里才把“无”作为专题来思。诗人是谈论“无”的,在诗中有着与科学思维对立的精神的本质优越性。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