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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勉
政治家、文学家
徐勉
朝代 南朝梁
修仁
出生 466年
南朝梁东海郯县(今山东省郯城县
逝世 535年(68-69歲)
流别起居注
选品


徐勉[1](466年-535年)南朝梁东海郯人,字修仁。孤贫好学,六岁作祈霁文,见称耆宿。齐时,起家国子生,射策甲科,迁太学博士。入梁,为中书侍郎,迁尚书左丞。自掌枢宪,多所纠举。迁吏部尚书,开立九品为十八班之制,自是贪冒茍进者以财货取通,守道沦退者以贫寒见没。曾奉命主修五礼。累官至侍中、中卫将军。卒谥简肃。有《流别起居注》、《选品》等,皆佚。

人物简介[2]

幼孤贫,笃志好学。仕齐起家国子生,射策举高第,迁太学博士,累迁至领军长史。入梁,拜中书侍郎,累迁至尚书左丞。天监二年,除给事黄门侍郎、尚书吏部郎,参掌大选。六年迁吏部尚书。中大通三年移授特进、右光禄大夫、侍中、中卫将军。

史书[3]

徐勉,字修仁,东海郯人也。祖长宗,宋高祖霸府行参军。父融,南昌相。勉幼孤贫,早励清节。年六岁,时属霖雨,家人祈霁,率尔为文,见称耆宿。及长,笃志好学。起家国子生。太尉文宪公王俭时为祭酒,每称勉有宰辅之量。射策举高第,补西阳王国侍郎。寻迁太学博士,镇军参军,尚书殿中郎,以公事免。又除中兵郎、领军长史。琅邪王元长才名甚盛,尝欲与勉相识,每托人召之。勉谓人曰:“王郎名高望促,难可轻醿衣裾。”俄而元长及祸,时人莫不服其机鉴。

初与长沙宣武王游,高祖深器赏之。及义兵至京邑,勉于新林谒见,高祖甚加恩礼,使管书记。高祖践阼,拜中书侍郎,迁建威将军、后军谘议参军、本邑中正、尚书左丞。自掌枢宪,多所纠举,时论以为称职。天监二年,除给事黄门侍郎、尚书吏部郎,参掌大选。迁侍中。时王师北伐,候驿填委。勉参掌军书,劬劳夙夜,动经数旬,乃一还宅。每还,群犬惊吠。勉叹曰:“吾忧国忘家,乃至于此。若吾亡后,亦是传中一事。”六年,除给事中、五兵尚书,迁吏部尚书。勉居选官,彝伦有序,既闲尺牍,兼善辞令,虽文案填积,坐客充满,应对如流,手不停笔。又该综百氏,皆为避讳。常与门入夜集,客有虞皓求詹事五官,勉正色答云:“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故时人咸服其无私。

除散骑常侍,领游击将军,未拜,改领太子右卫率。迁左卫将军,领太子中庶子,侍东宫。昭明太子尚幼,敕知宫事。太子礼之甚重,每事询谋。尝于殿内讲《孝经》,临川靖惠王、尚书令沈约备二傅,勉与国子祭酒张充为执经,王莹、张稷、柳憕、王暕为侍讲。时选极亲贤,妙尽时誉,勉陈让数四。又与沈约书,求换侍讲,诏不许,然后就焉。转太子詹事,领云骑将军,寻加散骑常侍,迁尚书右仆射,詹事如故。又改授侍中,频表解宫职,优诏不许。

时人间丧事,多不遵礼,朝终夕殡,相尚以速。勉上疏曰:“《礼记问丧》云:‘三日而后敛者,以俟其生也。三日而不生,亦不生矣。’自顷以来,不遵斯制。送终之礼,殡以期日,润屋豪家,乃或半晷,衣衾棺椁,以速为荣,亲戚徒隶,各念休反。故属纩才毕,灰钉已具,忘狐鼠之顾步,愧燕雀之徊翔。伤情灭理,莫此为大。且人子承衾之时,志懑心绝,丧事所资,悉关他手,爱憎深浅,事实难原。如觇视或爽,存没违滥,使万有其一,怨酷已多。岂若缓其告敛之晨,申其望生之冀。请自今士庶,宜悉依古,三日大敛。如有不奉,加以纠绳。”诏可其奏。

寻授宣惠将军,置佐史,侍中、仆射如故。又除尚书仆射、中卫将军。勉以旧恩,越升重位,尽心奉上,知无不为。爰自小选,迄于此职,常参掌衡石,甚得士心。禁省中事,未尝漏泄。每有表奏,辄焚藁草。博通经史,多识前载。朝仪国典,婚冠吉凶,勉皆预图议。普通六年,上修五礼表曰:

臣闻“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人之道,曰仁与义。”故称“导之以德,齐之以礼”。夫礼所以安上治民,弘风训俗,经国家,利后嗣者也。唐虞三代,咸必由之。在乎有周,宪章尤备,因殷革夏,损益可知。虽复经礼三百,曲礼三千,经文三百,威仪三千,其大归有五,即宗伯所掌典礼:吉为上,凶次之,宾次之,军次之,嘉为下也。故祠祭不以礼,则不齐不庄;丧纪不以礼,则背死忘生者众;宾客不以礼,则朝觐失其仪;军旅不以礼,则致乱于师律;冠婚不以礼,则男女失其时。为国修身,于斯攸急。

洎周室大坏,王道既衰,官守斯文,日失其序。礼乐征伐,出自诸侯,《小雅》尽废,旧章缺矣。是以韩宣适鲁,知周公之德;叔侯在晋,辨郊劳之仪。战国从横,政教愈泯;暴秦灭学,扫地无余。汉氏郁兴,日不暇给,犹命叔孙于外野,方知帝王之为贵。末叶纷纶,递有兴毁,或以武功锐志,或好黄老之言,礼义之式,于焉中止。及东京曹褒,南宫制述,集其散略,百有余篇,虽写以尺简,而终阙平奏。其后兵革相寻,异端互起,章句既沦,俎豆斯辍。方领矩步之容,事灭于旌鼓;兰台石室之文,用尽于帷盖。至乎晋初,爰定新礼,荀抃制之于前,挚虞删之于末。既而中原丧乱,罕有所遗;江左草创,因循而已。厘革之风,是则未暇。

伏惟陛下睿明启运,先天改物,拨乱惟武,经世以文。作乐在乎功成,制礼弘于业定。光启二学,皇枝等于贵游;辟兹五馆,草莱升以好爵。爰自受命,迄于告成,盛德形容备矣,天下能事毕矣。明明穆穆,无德而称焉。至若玄符灵贶之祥,浮溟机山之赆,固亦日书左史,副在司存,今可得而略也。是以命彼群才,搜甘泉之法;延兹硕学,阐曲台之仪。淄上淹中之儒,连踪继轨;负笈怀铅之彦,匪旦伊夕。谅以化穆三雍,人从五典,秩宗之教,勃焉以兴。

伏寻所定五礼,起齐永明三年,太子步兵校尉伏曼容表求制一代礼乐,于时参议置新旧学士十人,止修五礼,谘禀卫将军丹阳尹王俭,学士亦分住郡中,制作历年,犹未克就。及文宪薨殂,遗文散逸,后又以事付国子祭酒何胤,经涉九载,犹复未毕。建武四年,胤还东山,齐明帝敕委尚书令徐孝嗣。旧事本末,随在南第。永元中,孝嗣于此遇祸,又多零落。当时鸠敛所余,权付尚书左丞蔡仲熊、骁骑将军何佟之,共掌其事。时修礼局住在国子学中门外,东昏之代,频有军火,其所散失,又逾太半。天监元年,佟之启审省置之宜,敕使外详。时尚书参详,以天地初革,庶务权舆,宜俟隆平,徐议删撰。欲且省礼局,并还尚书仪曹。诏旨云:“礼坏乐缺,故国异家殊,实宜以时修定,以为永准。但顷之修撰,以情取人,不以学进;其掌知者,以贵总一,不以稽古,所以历年不就,有名无实。此既经国所先,外可议其人,人定,便即撰次。”于是尚书仆射沈约等参议,请五礼各置旧学士一人,人各自举学士二人,相助抄撰。其中有疑者,依前汉石渠、后汉白虎,随源以闻,请旨断决。乃以旧学士右军记室参军明山宾掌吉礼,中军骑兵参军严植之掌凶礼,中军田曹行参军兼太常丞贺蒨掌宾礼,征虏记室参军陆琏掌军礼,右军参军司马裴掌嘉礼,尚书左丞何佟之总参其事。佟之亡后,以镇北谘议参军伏芃代之。后又以芃代严植之掌凶礼。芃寻迁官,以《五经》博士缪昭掌凶礼。复以礼仪深广,记载残缺,宜须博论,共尽其致,更使镇军将军丹阳尹沈约、太常卿张充及臣三人同参厥务。臣又奉别敕,总知其事。末又使中书侍郎周舍、庾于陵二人复豫参知。若有疑义,所掌学士当职先立议,通谘五礼旧学士及参知,各言同异,条牒启闻,决之制旨。疑事既多,岁时又积,制旨裁断,其数不少。莫不网罗经诰,玉振金声,义贯幽微,理入神契。前儒所不释,后学所未闻。凡诸奏决,皆载篇首,具列圣旨,为不刊之则。洪规盛范,冠绝百王;茂实英声,方垂千载。宁孝宣之能拟,岂孝章之足云。

五礼之职,事有繁简,及其列毕,不得同时。《嘉礼仪注》以天监六年五月七日上尚书,合十有二秩,一百一十六卷,五百三十六条;《宾礼仪注》以天监六年五月二十日上尚书,合十有七秩,一百三十三卷,五百四十五条;《军礼仪注》以天监九年十月二十九日上尚书,合十有八秩,一百八十九卷,二百四十条;《吉礼仪注》以天监十一年十一月十日上尚书,合二十有六秩,二百二十四卷,一千五条;《凶礼仪注》以天监十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上尚书,合四十有七秩,五百一十四卷,五千六百九十三条:大凡一百二十秩,一千一百七十六卷,八千一十九条。又列副秘阁及《五经》典书各一通,缮写校定,以普通五年二月始获洗毕。

窃以撰正履礼,历代罕就,皇明在运,厥功克成。周代三千,举其盈数;今之八千,随事附益。质文相变,故其数兼倍,犹如八卦之爻,因而重之,错综成六十四也。昔文武二王,所以纲纪周室,君临天下,公旦修之,以致太平龙凤之瑞。自斯厥后,甫备兹日。孔子曰:“其有继周,虽百世可知。”岂所谓齐功比美者欤!臣以庸识,谬司其任,淹留历稔,允当斯责;兼勒成之初,未遑表上,实由才轻务广,思力不周,永言惭惕,无忘寤寐。自今春舆驾将亲六师,搜寻军礼,阅其条章,靡不该备。所谓郁郁文哉,焕乎洋溢,信可以悬诸日月,颁之天下者矣。愚心喜抃,弥思陈述;兼前后联官,一时皆逝,臣虽幸存,耄已将及,虑皇世大典,遂阙腾奏,不任下情,辄具载撰修始末,并职掌人、所成卷秩、条目之数,谨拜表以闻。

诏曰:“经礼大备,政典载弘,今诏有司,案以行事也。”又诏曰:“勉表如此。因革允厘,宪章孔备,功成业定,于是乎在。可以光被八表,施诸百代,俾万世之下,知斯文在斯。主者其按以遵行,勿有失坠。”寻加中书令,给亲信二十人。勉以疾自陈,求解内任。诏不许,乃令停下省,三日一朝,有事遣主书论决。脚疾转剧,久阙朝觐,固陈求解,诏乃赉假,须疾差还省。

勉虽居显位,不营产业,家无蓄积,俸禄分赡亲族之穷乏者。门人故旧或从容致言。勉乃答曰:“人遗子孙以财,我遗之以清白。子孙才也,则自致辎軿;如其不才,终为他有。”尝为书诫其子崧曰:

吾家世清廉,故常居贫素,至于产业之事,所未尝言,非直不经营而已。薄躬遭逢,遂至今日,尊官厚禄,可谓备之。每念叨窃若斯,岂由才致,仰藉先代风范及以福庆,故臻此耳。古人所谓“以清白遗子孙,不亦厚乎!”又云:“遗子黄金满惣,不如一经。”详求此言,信非徒语。吾虽不敏,实有本志,庶得遵奉斯义,不敢坠失。所以显贵以来,将三十载,门人故旧,亟荐便宜,或使创辟田园,或劝兴立邸店,又欲舳舻运致,亦令货殖聚敛。若此众事,皆距而不纳。非谓拔葵去织,且欲省息纷纭。

中年聊于东田间营小园者,非在播艺,以要利入,正欲穿池种树,少寄情赏。又以郊际闲旷,终可为宅,傥获悬车致事,实欲歌哭于斯。慧日、十住等,既应营婚,又须住止,吾清明门宅,无相容处。所以尔者,亦复有以;前割西边施宣武寺,既失西厢,不复方幅,意亦谓此逆旅舍耳,何事须华?常恨时人谓是我宅。古往今来,豪富继踵,高门甲第,连闼洞房,宛其死矣,定是谁室?但不能不为培塿之山,聚石移果,杂以花卉,以娱休沐,用托性灵。随便架立,不在广大,惟功德处,小以为好。所以内中逼促,无复房宇。近营东边儿孙二宅,乃藉十住南还之资,其中所须,犹为不少,既牵挽不至,又不可中涂而辍,郊间之园,遂不办保,货与韦黯,乃获百金,成就两宅,已消其半。寻园价所得,何以至此?由吾经始历年,粗已成立,桃李茂密,桐竹成阴,塍陌交通,渠畎相属,华楼迥榭,颇有临眺之美;孤峰丛薄,不无纠纷之兴。渎中并饶菰蒋,湖里殊富芰莲。虽云人外,城阙密迩,韦生欲之,亦雅有情趣。追述此事,非有吝心,盖是笔势所至耳。忆谢灵运《山家诗》云:“中为天地物,今成鄙夫有。”吾此园有之二十载矣,今为天地物,物之与我,相校几何哉!此吾所余,今以分汝,营小田舍,亲累既多,理亦须此。且释氏之教,以财物谓之外命;儒典亦称“何以聚人曰财”。况汝曹常情,安得忘此。闻汝所买姑孰田地,甚为舄卤,弥复何安。所以如此,非物竞故也。虽事异寝丘,聊可仿佛。孔子曰:“居家理治,可移于官。”既已营之,宜使成立。进退两亡,更贻耻笑。若有所收获,汝可自分赡内外大小,宜令得所,非吾所知,又复应沾之诸女耳。汝既居长,故有此及。

凡为人长,殊复不易,当使中外谐缉,人无间言,先物后己,然后可贵。老生云:“后其身而身先。”若能尔者,更招巨利。汝当自勖,见贤思齐,不宜忽略以弃日也。非徒弃日,乃是弃身,身名美恶,岂不大哉!可不慎欤?今之所敕,略言此意。正谓为家已来,不事资产,既立墅舍,以乖旧业,陈其始末,无愧怀抱。兼吾年时朽暮,心力稍殚,牵课奉公,略不克举,其中余暇,裁可自休。或复冬日之阳,夏日之阴,良辰美景,文案间隙,负杖蹑履,逍遥陋馆,临池观鱼,披林听鸟,浊酒一杯,弹琴一曲,求数刻之暂乐,庶居常以待终,不宜复劳家间细务。汝交关既定,此书又行,凡所资须,付给如别。自兹以后,吾不复言及田事,汝亦勿复与吾言之。假使尧水汤旱,吾岂知如何;若其满庾盈箱,尔之幸遇。如斯之事,并无俟令吾知也。《记》云:“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今且望汝全吾此志,则无所恨矣。

勉第二子悱卒,痛悼甚至,不欲久废王务,乃为《答客喻》。其辞曰:

普通五年春二月丁丑,余第二息晋安内史悱丧之问至焉,举家伤悼,心情若陨。二宫并降中使,以相慰勖,亲游宾客,毕来吊问,辄恸哭失声,悲不自已,所谓父子天性,不知涕之所从来也。

于是门人虑其肆情所钟,容致委顿,乃敛衽而进曰:“仆闻古往今来,理运之常数;春荣秋落,气象之定期。人居其间,譬诸逆旅,生寄死归,著于通论,是以深识之士,悠尔忘怀。东门归无之旨,见称往哲;西河丧明之过,取诮友朋。足下受遇于朝,任居端右,忧深责重,休戚是均,宜其遗情下流,止哀加饭,上存奉国,俯示隆家。岂可纵此无益,同之儿女,伤神损识,或亏生务。门下窃议,咸为君侯不取也。”

余雪泣而答曰:“彭殇之达义,延吴之雅言,亦常闻之矣;顾所以未能弭意者,请陈其说。夫植树阶庭,钦柯叶之茂;为山累仞,惜覆篑之功。故秀而不实,尼父为之叹息;析彼歧路,杨子所以留连。事有可深,圣贤靡抑。今吾所悲,亦以悱始逾立岁,孝悌之至,自幼而长,文章之美,得之天然,好学不倦,居无尘杂,多所著述,盈帙满笥,淡然得失之际,不见喜愠之容。及翰飞东朝,参伍盛列,其所游往,皆一时才俊,赋诗颂咏,终日忘疲。每从容谓吾以遭逢时来,位隆任要,当应推贤下士,先物后身,然后可以报恩明主,克保元吉。俾余二纪之中,忝窃若是,幸无大过者,繄此子之助焉。自出闽区,政存清静,冀其旋反,少慰衰暮,言念今日,眇然长往。加以阖棺千里之外,未知归骨之期,虽复无情之伦,庸讵不痛于昔!夷甫孩抱中物,尚尽恸以待宾;安仁未及七旬,犹殷勤于词赋。况夫名立宦成,半途而废者,亦焉可已已哉。求其此怀,可谓苗实之义。诸贤既贻格言,喻以大理,即日辍哀,命驾修职事焉。”

中大通三年,又以疾自陈,移授特进、右光禄大夫、侍中、中卫将军,置佐史,余如故。增亲信四十人。两宫参问,冠盖结辙;服膳医药,皆资天府。有敕每欲临幸,勉以拜伏有亏,频启停出,诏许之,遂停舆驾。大同元年,卒,时年七十。高祖闻而流涕,即日车驾临殡,乃诏赠特进、右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余并如故。给东园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袭。赠钱二十万,布百匹。皇太子亦举哀朝堂。谥曰简肃公。

勉善属文,勤著述,虽当机务,下笔不休。尝以起居注烦杂,乃加删撰为《别起居注》六百卷;《左丞弹事》五卷;在选曹,撰《选品》五卷;齐时,撰《太庙祝文》二卷;以孔释二教殊途同归,撰《会林》五十卷。凡所著前后二集四十五卷,又为《妇人集》十卷,皆行于世。大同三年,故佐史尚书左丞刘览等诣阙陈勉行状,请刊石纪德,即降诏许立碑于墓云。

悱字敬业,幼聪敏,能属文。起家著作佐郎,转太子舍人,掌书记之任。累迁洗马、中舍人,犹管书记。出入宫坊者历稔,以足疾出为湘东王友,迁晋安内史。

陈吏部尚书姚察曰:徐勉少而厉志忘食,发愤修身,慎言行,择交游;加运属兴王,依光日月,故能明经术以绾青紫,出闾阎而取卿相。及居重任,竭诚事主,动师古始,依则先王,提衡端轨,物无异议,为梁宗臣,盛矣。

民间轶事 [4]

狂吠追赶

在南梁建立之初,萧衍立志要统一天下,结束南北分裂的局面,就毅然兴师北伐,因此朝中政务军务十分繁忙。徐勉身为朝廷重臣,又极有文才,为了不延误军机,萧衍让他“参掌军书”。徐勉非常勤勉,“劬劳夙夜,动经数旬,乃一还宅”,经常昼夜不休在朝廷办公,有时要隔几十天才能回家一次。徐勉的家里养了一群狗,因为他回来得少,这些狗都不认得徐勉了。每一次回家,都要引起这些狗的狂吠追赶。自己家的狗竟然把他这个主人当成了陌生人,这让徐勉哭笑不得,既感慨又自嘲地说:“吾忧国忘家,乃至于此。若吾亡后,亦是传中一事。”后一句的意思是说,我死了以后,被自己家的狗狂吠追赶是一件值得写入史传的轶事。
只谈风月,不宜公事

自从徐勉掌权以后,他家就变得很热闹,每天都有许多人登门套近乎。还有一些脸皮厚的人,直接伸手向他要官。徐勉却大公无私,不论亲疏,一律拒绝。有一个叫虞暠的人,和徐勉的关系一向很好,有一次狮子大开口,向徐勉索要“詹事五官”。“勉正色答云”,徐勉听后正色说:“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虞暠讨了个没趣,只得讪讪告辞。史书称“勉居选官,彝伦有序”、“故时人咸服其无私”。徐勉最为后世称道的,是他的清廉。史书上说他“虽居显位,不营产业,家无蓄积,俸禄分赡亲族之穷乏者”。这些话,绝对不是溢美之词。徐勉虽然身居高位,但是始终坚守清贫,有好心人劝他经营产业,为子孙后代着想,他却回答说:“人遗子孙以财,我遗之以清白。子孙才也,则自致辎軿;如其不才,终为他有。”
遗子孙以清白

“遗子孙以清白”,这绝非徐勉一时的即兴之言,而是他发自内心的真诚表露。他曾在写给儿子徐崧的《诫子书》中说:“吾家本清廉,故常居贫素,至于产业之事,所未尝言,非直不经营而已。古人所谓‘以清白遗子孙,不亦厚乎’。又云:‘遗子黄金满籯,不如一经。’详求此言,信非徒语。吾虽不敏,实有本志,庶得遵奉斯义,不敢坠失。今且望汝全吾此志,则无所恨矣。”大意是说,父母不一定要留给子女多少钱财,而更应该把光辉的人格风范传给子女。徐勉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为子孙后代留下了良好的家风。徐勉高尚的品德,得到了后世的称颂,史书给予他了极高的评价。《资治通鉴》说,梁朝称得上贤相的只有范云和徐勉二人,可见对他的肯定。1月8日分享的易见股份,美股区块链股票大涨,利好国内区块链个股,易见股份放量跳空一举 突破60日均线,买点确立,目前已经4连板,4天涨幅45%!1月11日分享的宣亚股份,近期IPO趋严,外加新股次新股前期被打压超跌,当天该股突然放量 拉升,及时提示介入,拿下3连板,3天涨幅25%!本人每周都会通过这种选股方法选出几只强势利好个股,对于本周总结的利好个股,也是用此 种思路选出来。最后提醒一下,如果大家手中持股被套,不会解套,买卖点位把握不好的,或 是后期走势拿捏不稳的朋友,都可以找到本人,与我交流,如能相帮,定当鼎力相助,不让你 错过最佳的机会!

作品欣赏[5]

采菱曲

相携及嘉月,

采菱度北渚。

微风吹棹歌,

日暮相容与。

采采不能归,

望望方延伫。

倘逢遗佩人,

预以心相许。

参考资料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