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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秦娥·簫聲咽 李白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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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秦娥·簫聲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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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秦娥·簫聲咽詞的上片開頭以月下簫聲淒咽引起,暗示着當年繁華已成夢,如今不堪回首;次三句,更自月色外,添出柳色,敘寫別情,將情景融為一片,營造出慘澹迷離之情境。下片揭響雲漢,摹寫當年極繁華之時與地點,其中「咸陽古道」一句,驟落千丈,令人心生淒涼;再續「音塵絕」一句,悲涼之感愈發深沉。「西風」八字,雖只寫境界,但興衰之感已寓其中。

原文

李白(存疑)〔唐代〕

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秦樓月,年年柳色,灞陵傷別。

樂遊原上清秋節,咸陽古道音塵絕。音塵絕,西風殘照,漢家陵闕。

譯文

玉簫的聲音悲涼嗚咽,秦娥從夢中驚醒時,眼見秦家樓外一輪清冷明月。清冷的明月,每一年橋邊青青的柳色,都印染着灞陵橋上的悽愴離別。

又是一年重陽佳節,登上樂遊原,秦娥遙望咸陽古道,可嘆那人了無影蹤、音信斷絕。良人不見啊音信斷絕,只有西風蕭瑟,殘陽似血,拂照着那漢家帝王的陵闕。

賞析

  此詞描繪了一個女子思念愛人的痛苦心情,讀來淒婉動人。古人對它評價很高,把它與《菩薩蠻·平林漠漠煙如織》一起譽為「百代詞曲之祖」。

  「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詞人落筆就寫一個京城女子,在一個月照高樓的夜晚,被淒涼嗚咽的簫聲驚醒了好夢。「秦娥」,泛指京城長安的一個美麗的女子。《方言》卷二云:「秦晉之間,美貌謂之娥。」「夢斷」,謂夢被簫聲所驚醒。這裡反用《列仙傳》所載蕭史與弄玉的故事,因為善吹簫的蕭史被秦穆公的女兒愛上,終於結為夫妻,一起隨鳳飛去,那該是多麼美好;可這位秦娥呢,單身獨宿,只能在夢中與愛人相聚,偏偏好夢被那淒切簫聲所打斷,醒來一看空剩清冷的月色,心裡又該是多麼悲傷!一個「咽」字,渲染出境界之淒涼;一個「斷」字,烘托出秦娥內心的失望。開頭兩句就這樣以流麗之艷語而描寫出哀婉欲絕之情思。

  「秦樓月,年年柳色,灞陵傷別。」秦娥從夢中驚醒,眼前只有照着樓台的月色;借着月色向樓下看,只見楊柳依舊青青,一如既往,不禁勾起往年在灞橋折柳,送別愛人那種悲傷情景的回憶。「秦樓月」之反覆,本是這個詞調的要求;而在這首小令之中,不僅起到由月色而見柳色的承上啟下的作用,而且加強了對於孤獨淒涼的環境氣氛的渲染。至於由「柳色」而跳躍到「傷別」上去,既是從漢代以來折柳送別這一傳統風尚生髮出來的想象,又是對秦娥懷念遠人心情的進層刻畫。「灞陵」,漢文帝劉恆的陵墓,在今陝西西安市東,附近有灞橋,為長安人士送別之所。《三輔黃圖》云:「灞橋在長安東,跨水作橋。漢人送客至此橋,折柳贈別。」「灞陵」一作「灞橋」。「灞陵傷別」,是由柳色觸發的對當時分別情景的回憶,它既補明了「夢斷」之「夢」乃是與遠別愛人相聚的好夢,更為下闋結句的描寫埋下了伏筆。這一「傷別」,本寫秦娥之離愁別恨,而以年年貫之,則把多少年、多少代人間共有的悲劇連類道盡,境界頓然闊大起來,賦予了普遍的意義。這三句連貫而下,層層浮想,句意跳躍,脈絡相承,曲盡秦娥夢斷之後的所見和所思。

  「樂遊原上清秋節,咸陽古道音塵絕。」這兩句緊承「傷別」,描寫秦娥登原望信而不得的景象。「樂遊原」在今西安市南,居全城最高處,四望寬敞,可瞭望全城和周圍漢朝的陵墓;這裡寫秦娥登臨遠望的地點。「清秋節」,點明是清涼的秋季,既補寫上闋沒有明寫的時間,又點染冷清寂寥的氣氛。此時此地,秦娥滿懷愁緒,眼望愛人由此離去的咸陽古道,苦苦等着,然而塵埃不起,音信全無。「咸陽」,乃秦朝京城,至漢、唐時從京城長安往西北經商或從軍,咸陽為必經之地;「古道」,年代久遠的通道,一個「古」字喚起人們對古往今來多少過客的不盡聯想,前人喻之「語境則『咸陽古道』」(引江順詒《詞學集成》),正說出其境界之寥廓。「音塵絕」,見於蔡琰《胡笳十八拍》之十:「故鄉隔兮音塵絕,哭無聲兮氣將咽。」「音塵」本謂聲音與塵埃,後借指信息;「絕」,斷絕。這三字,不僅寫盡咸陽古道寂靜冷落的景象,更把秦娥孤獨無望、欲哭無聲的心境寫絕,其「傷別」之情可謂極矣!

  「音塵絕,西風殘照,漢家陵闕。」詞人依詞調的要求,將「音塵絕」三字加以反覆,進一步強調從樂遊原上遠望咸陽古道的悲涼景象,和秦娥哀婉淒切的心境,而引出秦娥眼前之所見,只有在肅殺的秋風之中,一輪落日空照着漢代皇帝陵墓的荒涼圖景。「闕」,此指陵墓前的牌樓。漢朝皇帝的陵墓都在長安周圍(詳見《三輔黃圖》),而身登樂遊原的秦娥憑高瞭望,不見音塵,正將此景盡收眼底,同時秦娥懷古傷今的弦外之音,也藉此被表達得淋漓盡致。特別是這結尾兩句與上闋的結尾兩句前後照應,從年年傷別的懷念遠人,到殘照陵闕的懷古傷今,氣象突然為之開闊,意境也就愈顯深遠。

  此詞意境博大開闊,風格宏妙渾厚。讀者從敦煌曲子詞中也可以看到類似格調,而不類中晚唐的清婉綺麗。陸遊說:「唐自大中以後,詩家日趨淺薄,其間不復有前輩宏妙渾厚之作。」(《花間集跋》)。詩風與詞風自身存在着交錯否定之趨勢。

  此詞句句自然,而字字錘鍊,沉聲切響,擲地真作金石聲。而抑揚頓挫,法度森然,無字荒率空泛,無一處逞才使氣。以此而言,設為李太白之色,毋寧認是杜少陵之筆。其風格誠在五代花間未見,亦非歌席諸曲之所能擬望,已開宋代詞之格調。

創作背景

  關於這首詞,兩宋之交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始稱為李白之作,南宋黃昇《唐宋諸賢絕妙詞選》亦錄於李白名下。有人據詞意認為此詞可能作於天寶(唐玄宗年號,742—756年)後期。明代以來對此詞為李白所作的觀點屢有質疑者,有人認為此詞是晚唐五代詞人所作,後被誤歸於李白名下。

簡析

  詞的上片開頭以月下簫聲淒咽引起,暗示着當年繁華已成夢,如今不堪回首;次三句,更自月色外,添出柳色,敘寫別情,將情景融為一片,營造出慘澹迷離之情境。下片揭響雲漢,摹寫當年極繁華之時與地點,其中「咸陽古道」一句,驟落千丈,令人心生淒涼;再續「音塵絕」一句,悲涼之感愈發深沉。「西風」八字,雖只寫境界,但興衰之感已寓其中。全詞氣魄雄偉,動人心魄,受到後人很高的評價,與《菩薩蠻·平林漠漠煙如織》一起被譽為「百代詞曲之祖」。[1]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