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失去,都會以另一種方式歸來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所有的失去,都會以另一種方式歸來,所有的丟失,都是為了珍愛之物的來臨騰位置;所有的匍匐,都是高高躍起前的熱身;所有的支離破碎,都是為了來之不易的圓滿
原文
花開一春,人活一世。
生活從來不會因為誰的難過而止步不前,時光的洪流會無聲的捲走曾經的歲月。
正如《花田半畝》中說:
生命中,我們都接到不同的劇本。有的平淡,有的濃烈,有的是笑,有的是淚,不管怎樣,我總要演好,直至落幕。
而你所有的失去,都會得到補償,最終,以另一種方式歸來。
風光得意總有時,跌宕起伏才是人生。
人生就如一條大河,可能風景清麗,更可能遇到驚濤駭浪。
所以,你不僅能立在船頭,淺斟低唱兩岸風光,還要在驚濤駭浪中緊握船槳,奮力向前划去。
汪曾祺在《隨遇而安》一文中,開門見山寫道:
「我當了一回右派,真是三生有幸。要不然我這一生就更加平淡了。」
這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知識分子,被下放鄉村參加勞動改造,在陡坡上扛運170斤重的一麻袋糧食、給果樹噴農藥......
繁忙的農活壓的人喘不過氣,但他從未忘記老師沈從文的教誨:
「在任何逆境之中也不能喪失對於生活帶有抒情意味的情趣,不能喪失對於生活的愛。」
後來工作調動,被分配到高寒地區的荒無人煙的研究站。
在這裡,他的工作是給「馬鈴薯」畫圖譜。「每天蹚着露水,到實驗田裡摘幾叢花,插在玻璃杯里,對着花描畫。」寫詩:坐對一叢花,眸子炯如虎。
面對無邊的試驗田,孤獨一人。從馬鈴薯花到馬鈴薯塊再到馬鈴薯根莖......就這樣堅持畫作,一直到最後平反。
汪曾祺一生經歷了無數苦難和挫折,受過各種不公正待遇,但他總能把這些困難化為前進的墊腳石,最終成為一代文學家、畫家、戲劇家,更被稱為「中國最後一個純粹的文人,中國最後一個士大夫」。
每個人總會有一段艱難的路,需要自己獨自走完,沒人幫助,沒人陪伴。
不必畏懼,昂頭走過去就是了,經歷所有的挫折與磨難你會發現,自己遠比想象中要強大得多。
多走彎路,才會找到捷徑;世事浮沉,經歷也是人生。
生活總會給你答案,但不會馬上把一切都告訴你。
一個旅行者,在一條大河旁看到了一個婆婆,正在為渡水而發愁。已經精疲力竭的他,用盡渾身的氣力,幫婆婆渡過了河。
結果過河之後,婆婆什麼也沒說,就匆匆走了。
旅行者很懊悔,他覺得,似乎很不值得耗盡氣力去幫助婆婆,因為他連「謝謝」兩個字都沒有得到。
哪知道,幾小時後,就在他累得寸步難行的時候,一個年輕人追上了他。
年輕人說,謝謝你幫了我的祖母,祖母囑咐我帶些東西來,說你用得着。說完,年輕人拿出了乾糧,並把胯下的馬也送給了他。
有時,回報不一定在付出後立即出現,只要你肯等一等,生活的美好,總在你不經意的時候,盛裝蒞臨。
即便你向空谷喊話,也要等一會兒,才會聽見那綿長的回音。
山有峰頂,海有彼岸。漫漫長途,終有迴轉。
不必急着要生活給予你所有的答案,有時候,你要拿出耐心等等。
擁有的都是僥倖,失去的才是人生。
去年第54屆金馬電影獎,最佳女主角頒給了57歲的惠英紅,她激動到泣不成聲,上台後一度哽咽。
這時,距她拿下第一屆金像獎最佳女主角,已經過去整整37年。
俗話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惠英紅的故事用90個字就能概括:
「滿洲正黃旗人,卻3歲上街要飯,4歲在紅燈區打混,12歲進夜總會當舞女;
17歲拍電影,22歲晉升影后,33歲曾過氣到無人問津,40歲吞下三十粒安眠藥自殺被救;
44歲重新振作,50歲再拿金像影后,57歲奪得影后,活得優雅瀟灑。」
惠英紅的人生一直都是坎坷起伏,而正是這些經歷,才幫助她理解一個又一個複雜的角色,征服一個又一個導演,捧回一個又一個獎盃。
在領獎台,惠英紅說:
我經歷了20歲的風華正茂,30歲的落魄流離,50歲的我,仍能再獲成功,這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泰戈爾曾說過:
你今天受的苦,吃的虧,擔的責,扛的罪,忍的痛,到最後都會變成光,照亮你的路。
所有的丟失,都是為了珍愛之物的來臨騰位置;所有的匍匐,都是高高躍起前的熱身;所有的支離破碎,都是為了來之不易的圓滿。
遇到的人,善待;經歷的事,盡心。
一直喜歡《怦然心動》里的一句話:
「有的人淺薄,有的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可是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彩虹般絢爛的人,當你遇到這個人之後,其他人都只是浮雲而已。」
人生是一段旅程,路過的都是風景。
哪怕痛苦,也只是過程,只管奮力向前,期待着未來,直到遇見絢爛的彩虹。
如果事與願違,請相信一定另有安排;所有失去的,都會以另一種方式歸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