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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 下……(白菊敏)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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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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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中国当代作家白菊敏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月光下……

那天,月光如水,夜露冰凉,远处近处,景物依稀。

他急切想赶快下班,往家赶。母亲查出癌症,已经让他心焦欲裂。母亲才刚刚六十岁,怎么可以就这样不久离开人世。

听到这个噩耗,他呆呆地像个木桩,张开的嘴巴半天没合上。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像猫一样蜷伏在桌子上,角落橱顶上堆着落满灰尘的报纸,暂缓销毁的红头文件,刺激着他的眼目。工作的费心劳神不畅,那个别人的针锋相对,让他的心冰凉着跌入谷底。

办公室里,出出进进的人们,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个别人油嘴滑舌的挑起可恼可憎可爱可笑的是非,人们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你不是说一切皆于缘分吗?物质不断运动,情感瞬息万变。”

“但,灵魂的避风港应该是固定的。”他们没有争论,而是继续说着:“你是一块枯木,是几乎燃尽的焦炭。心,如果总是停留在过去,一刻也快乐不起来。”

“哼哼……你说得很有道理。”

月亮斜挂树梢时,天似乎也更黑了。他迫不及待,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出办公室,加快了回家的步伐。然而,他总感到有人在跟踪他。活见鬼了,是我出现幻觉啦?

他走在月光下时,西风残照,暮色苍茫。路边的树林里黑黢黢,风袭来,似有鬼魅,让人不由得寒蝉。

一个声音在说:“你最不该得罪这个政治流氓,他翻手云,覆手雨,叱咤风云,你怎么可以和他作对。”

他没想和他作对,然而,他觊觎他的位置,总想替代他,是他把他当做对手,时时处处总针对他。

那天他们一起出差,睡到半夜十二点,忽然,室内电话铃声大作。“你好!警察来例行检查,请做好准备。”半小时后,他刚刚入睡,他忽然又接到一个电话:“打扰了,先生。警察已经走了。”莫名其妙,心里的怒火像燃烧的火苗在心里升腾。“吃饱撑得,警察走了,你打什么电话啊。”他愤怒的扔掉电话,睡意全无。瞬间,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于是,他给警察打了个电话。“这个酒店一定有问题,你们现在马上返回,一定………”那晚,警察杀了个回马枪,抓了十八名卖淫嫖客。其中包括那个他。他真不是诚心要害他,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去做这种事。他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言谈话语,比谁都清正廉洁,他时常自我标榜,说自己如何不近女色。他一点没有想到,他会利用出差的机会去做这肮脏事,这能怪他吗?害的他一夜没睡,他亲自去,保释他出来。

事情结束了,他觉得自己俯仰无愧,心境释然。但想不到他却从此把他当成把子,明里暗里的时时处处针对他,还到处散布流言蜚语诋毁他。他那故意挑唆的舌头,你一张嘴,本不是他压住的意思,他却故意的如此之说,一次又一次,仅有目的一个,那就是制造矛盾和间隙,畅游他的生存天下,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而把不能及时回击的他踩在脚下。他无奈地想,什么时候能还善良正义一把利剑,斩除邪恶之毒舌,还大地之清明。真是:

舌不知自己有毒,

人不知自己有过。

俗事破事烦恼多,

唯有书写最快活。

人生中不经意间,遇到小人,可能就是这样无聊的是非纠缠吧,这让他生出不尽的烦恼。于是,他赋诗一首:舌头

舌头轻轻一绕

半臂江山撂倒

献媚时的甜言蜜语

都是为了既得利益啊

曲意逢迎巴结讨好

把黑白颠倒

恶毒的喷着肆虐的毒火

烧焦憨厚忠良

扑灭火热赤诚

是非混淆

舌头底下的无数惨案

都是你故意制造

屈鬼冤魂恶嚎怒叫

故意曲解

恶意使坏挑唆

童孩也不放过

厉害呀

舌头

顶顶可爱又可恨的舌头

  • 年*月

如今,他想不了更多,他要有时间多陪陪癌症晚期的妈妈。

忽然,他耳边响起几个善于研究者的对话:“庸俗者心灵狭窄如土拨鼠,只能看见眼前一寸,未来对于他们过于抽象。因而,智慧变成沉重的负担造成了智者与俗人间的鸿沟。智者受到排斥,庸俗的人们围绕着愚昧跳舞。”

“智者比俗人更人类,俗人比智者更动物。我不考虑同化俗人或被俗人同化,只求寻觅一条僻静的小路,最终,通达智慧宫殿。”

他心里默念着:“走好自己的路,脱俗清新不入流,洁身自好守得住,不求留美名,只为儿孙积点儿福。”

他来到母亲居住的胡同口时,月亮几乎被云彻底遮住。突然,他只觉得头“嗡”的一下,肩头被重重一击,他晕倒在胡同口边。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抢劫啦。进口手表被拿走了,衣兜里不多的人民币被掏空……在母亲的家门口,一个大男人被人打晕遭抢劫,说出去会被人笑话,也会让母亲担心。何况,丢的东西并不多。他活动一下筋骨,似乎完全恢复。他挺直腰板,迈进母亲家。一摸口袋,却发现一封恐吓信。“如果你敢报警或乱说,小心更厉害的惩罚。”他惨淡地笑笑,低声一句:“他妈的——好无耻无聊!”

他迫切唯一想做的是,他要尽可能多的陪着母亲,他怎么做才能让母亲更开心呢?在她癌症晚期的时日里,让她过得幸福满足开心,是他作为儿子的唯一选择。那些无聊破事,根本没必要往心里装。他来到母亲前,灵光一闪,他如个孩子一般说:“妈妈,听儿给你朗诵一段:新如梦令

昨夜饮酒过度,头晕不知归路。迷乱中错步,误入树林深处,呕吐,呕吐,惊起夜鸟无数。”曾经当过老师的妈妈,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说:“朗诵的不错!你不可以错步。”他压抑住内心的悲苦,换作灿灿地笑脸说:“那当然,我是您教育出来的好儿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他双手搂住母亲的肩头,偷偷抹去溢出的泪水,开始按摩。他接着说:“妈,我再给您讲个酒鬼趣闻吧。一人问酒鬼,昨晚天气那么冷,看你在大街上晃动,你在等谁呢?

哎,别提啦。我老婆不让我喝酒,她一生气,把一整瓶好几千元的五粮液酒摔在了柏油路上了。我只好等啊!等啊!等五粮液结了冰,我好把它捡起来啊。”“这是编排嗜酒如命之人的笑话。”母亲笑笑说。

他开始安顿母亲躺下,边说边给母亲捶背捏胳膊腿,直到母亲渐渐进入梦乡,他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回自己家时,他手里多了一根长木棍。

月光清亮如水,他的心似乎超脱了现实,在梦想目标的方向上,大步向前驶进……[1]

作者简介

白菊敏,河北,教师,早年作品发表于报刊杂志百余篇。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