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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苏湾,城市中的一枚红胭脂(陈永祥)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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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苏湾,城市中的一枚红胭脂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未苏湾,城市中的一枚红胭脂》中国当代作家陈永祥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未苏湾,城市中的一枚红胭脂

1.

八十年代中期,就有建一条步行街的说法,在钟楼那条街上,南北向,往南通现在的武商,是块好地方。当时说建,实际是改造。改造也没多大改造,把这块区域划为步行街,让人步行,不让大车小车进来,由戴红箍箍的人管着。骑自行车也不行,车上载人更不行。有个妇女骑车载娃,被戴红箍箍的拦下了,不让走,妇女也犟,偏要,结果倒好,带到派出所罚了几十块钱。那时几十块钱金贵着呢!这是在当时报纸上看到的一则消息。从开始的说法起,就把那条街“步行街步行街”叫上了,一叫,有三十多年了吧?

尽管后来可以骑车可以开车来去了,还这么叫。能记起那个妇女被罚款的事的人,说起当年就想笑,直说,冤枉。

这次,先是把路口,脸贴脸,紧挨新华书店的那个“臭名昭著”的两层楼厕所给拆了,拆了好,当初,跟在客厅里搁了一个满是尿渍的马桶似的。书店斜对面,是老字号黄石饭店,这几个字换成了——锦江之星。锦江之星各地满是,为啥换呢?应该是资金进来了吧。这真是件无奈的事情。

2.

有了未苏湾,就像给儿童的额头中间点了一枚红胭脂,朴拙里显出美丽,这前后两个形容词可以互换,可以互相映衬。

进入末苏湾没有正式大门,没有还好些,开阔了,能够看见旁边的磁湖飘渺得深远,里的灯塔,要是在夜晚,会一闪一闪,传播到未苏湾里来。湾里有一处水塘,不大,水面升起的雾气缓慢移动,近看,像即将描出图案的丝线,都是长的,有红有绿,有的缠绕。还是在夜晚,未苏湾点亮的一串灯笼,细碎地走在磁湖的臂弯里。

白天人多些,妇女带来了腰鼓,未苏湾显得有点局促,但仍能听见甩起水袖时的清唱。

3.

人可以不是人,可以是一件事情,生与死,可以是一件事情的产生和结束。不过,很重要,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些重要的事情,连墓碑也没有。早上刚好读到了衣米一诗的这句。

4.

在体育场快走,没有预感地,泪水突然奔涌而出,止都止不住,但我并不惊慌。我知道我不过是一个载体,一条管道,一些毫无来由的悲伤和疼痛,总有一天要快速地通过我的身体。

类似的情况还有一次,是一个傍晚,四周寂静无声,落日的余晖一层一层把我逼退到了沙发的角落里。

5.

江红玉的姐夫是回族人,死了,招待悼念者时,桌子上整只羊切成小块,给每桌都分了,骨头要吐出来由主家收好,埋起来,差一块都不行,算是替罪羊。”江红玉的姐夫“一生便消罪,干干净净地走”。江红玉往回家路上走的半途,“随口吐了一块羊骨头。看它在泥里躺好了,才走人。”这是杨知寒在《黄桃罐头》小说里的片断描述。

仇恨到极致,但又无力去改变,不同族群有不同表达方式。比如,有用碎布做成小人儿的,往小人儿身上扎针,放衣柜暗处,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有折个纸人,放砧板上乱刀砍的。采取这些行动时,并不声张,悄悄进行,当事人绝大多数是弱者。

也有用眼睛的,喷出火:目光射出的仇恨可以熔炼一块坚硬的铁。但还是弱者。

6.

六、七十年代猪肉紧俏,要排队,有的半夜去排,在卖肉的窗口下挂上一个物件,多数是破簸箕,先占个地儿,当时叫“占位置”。现在占位置还有,组织化了,画个长方形框框,车停进去,缴钱。 历史不演新鲜戏,总把旧衣换新衣。

幸好,今年秋天街上流行阔腿裤,我把压了几年箱底的阔腿裤又重新翻找了出来,可以不花钱了。

7.

音乐是菜里的维生素。

突然感觉身体缺什么了,发出了信号,“嘟、嘟、嘟”地响。冰箱这时准备好了音乐,一格一格,有补血、补钙,养心、养胃,补大脑的,都是菜里的维生素。我发觉我必须填充一点补钙的音乐了。

因为一段时间以来,我骨头软化,双臂经常举过头顶,作出投降状。[1]

作者简介

陈永祥,居黄石,居无锡,来去匆匆,过客一个。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