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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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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焯雄照片来自 知乎网 

李焯雄(Francis Lee),作词人,生于香港,曾以歌曲《爱》[1]获得台湾第14届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及以歌曲《不散,不见》]获得台湾第26届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有非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


莫文蔚《不散,不见》《爱》《忽然之间》、陈奕迅《红玫瑰》《白玫瑰》、梁静茹《可惜不是你》、王力宏《第一个清晨》、张惠妹《如果你也听说》、林宥嘉《我总是一个人在练习一个人》。 每个巨星身后都有一个李焯雄,每一字句歌词背后都是丰厚底蕴的思量与推敲。[2] 2016年李焯雄出版第一本文字+影像创作《同名同姓的人》。[3]

“李焯雄”不是写在水上的名字,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临水照花人。“李焯雄”是当代华文感性机器的超级界面,文字自我反身性的绝美姿态。你是同名同姓的人,你是异名同实的人,你是同物异名的人。当杜甫爱上李白,当普鲁斯特变身卡尔维诺,当张爱玲遇见张爱琳,原来你也在那里。[4]

1997年开始写词时,他还是“上班族”,他回忆道:“下班后晚上要写东西,朋友找不能出去,过年休假不能出门,进了办公室,肉身还要开会!”

说是上班族,其实也不是普通的上班族,他香港出生,港大毕业,在进入流行音乐写词人身分之前,他先是一名作家,出过小说、写过评论,20多岁到台湾工作,从唱片公司企划,爬到台湾“龙卷风音乐”中文部总监,因为老板觉得他能写,他开始了写词之路。几年后,他从“李总监”退位,隐身到“作词人”一栏。但在唱片这一行,写了几首叫好又叫座的歌曲后,他的名字不免被推到前线,“金曲最佳作词人”的冠冕如影随形,是赞叹,也是压力。他把写词这一行比喻为“工厂”,他接到“订单”后开始生产,每次买家给的条件不一样,歌手、专辑概念也不同,写歌给歌手唱,他背负著“能卖的压力”,仿佛唱片销售量就是自己的业绩,梁静茹〈可惜不是你〉大红后,他苦笑说:“不少人对我说,你就再写一首〈可惜不是你〉,可是你能自己抄自己吗?”于是,他伤著脑筋,在类似的主题下,换句话说。他“换句话说”的技艺,简直神乎其技。在流行歌曲中,情歌是大宗,在爱情的母题下,他写的词如手术刀,剖开了爱情的各种样貌:“你嘴里说我们却又想著别人 / 你说不够安份 / 那是人的本能”,万芳〈同名同姓的人〉轻盈唱出男人如何使“坏”;“爱一个人希望他过更好”,梁静茹〈暖暖〉以温暖的语调,诉说著爱人与被爱的美好;“我不孤单 / 孤单只是情绪泛滥”,林宥嘉〈我总是一个人在练习一个人〉唱出了一个人孤寂的心。而莫文蔚的〈爱〉,道出了过去的爱情其实不曾过去,他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取名〈爱〉吗?因为这个最芭乐,唱片公司一定不会退稿!”

写尽爱情的悲欢离合,李焯雄以莫文蔚《不散,不见》,写下生命的生离死别。他淡淡地说:“死亡不会再来一次。2014年的农历年前,Karen的爸爸,突然就不在了。”无奈她正忙著演唱会,还不是伤心的时候。他们聊了许久,李焯雄心想,可以为她做什么?他喃喃说:“她告诉我这么多,是因为她相信我,不会剥削她。”于是,他写下〈不散,不见〉,举重若轻,诉说亲人离开后的思念,“这首歌的概念是离开,离开也是一种出发,人生不也是一次有去无回的旅途吗?” 而莫文蔚的〈忽然之间〉,是李焯雄另一首非关爱情的作品。〈忽然之间〉乍听之下是情歌,其实是纪录台湾921大地震给人们的震撼。香港鲜少地震,地震发生时,李焯雄人在台湾,他在13楼的家中,著实体验了102秒上下左右的剧烈晃动。震后,他与周耀辉共同谱词,用了249个字,精准地捕捉灾难当下、人心脆弱之时,情不自禁想起了某个人。在新书《同名同姓的人》的一篇〈忽然之间,右先生〉,他则以2,595个字,重建了这场地震与这首歌的脉络,一阵天摇地动,大难临头,你是不是也想起了那个人?

他这样形容自己的词:“我写的是小历史、小个人,不是那种大历史或伟大题材。”20年的写词生涯则教会他:“不要写太满,写词不是八点档连续剧,写得直白,反而没有馀味,很多时候,我避免滥情,不能哭,才更动人。”但他也提到:“唱歌就像演戏,我是提供剧本的编剧。”的确,他参与制作的不是八点档大戏,更像是小而美的电视电影,隐身于“编剧”一角,他十分明白,受众是先感受到“演员”的情感,再把自己的故事,投射进作品里,或哭或笑,哼著唱著,对号入座。因此,他谨守著作词人的角色,“作词就像替别人写信,我是那个写信、代笔的人。”

聊著聊著,他不时拿起放在一旁的新书,温馨提醒翻到哪一页,就像个教授在画重点。例如,第196页,张爱玲1954年翻译《老人与海》时在序中提到:“老渔人自己认为他以前的成就都不算,他必须一次又一次地重新证明他的能力。”他感性地说:“一次又一次重新证明自己,张爱玲写的不就是自己吗?”其实,这写的不也是李焯雄身为作词人的心声?在两岸三地的华语流行音乐市场,在这茫茫词海中,他必须一次又一次,重新证明自己。

他不断强调,作品是大于作者的,“作品就像种子,作品是超越作者的,就算你是亲身爸妈,也不能限制小孩长什么样。”访谈告一段落,李焯雄有点心急地问,书有看完吗?觉得怎么样?我像个乖学生般分享读书心得。我没告诉他的是,当我看到第384页〈post/后记:pan/泛〉,不禁想到〈PPAP〉的洗脑歌词“Pen-Pineapple-Apple-Pen”。嗯,作品就像种子,你不能限制读者联想到什么,我想,法兰应该不会怪我吧。[5]


视频

第26届金曲奖李焯雄

李焯雄填词《红玫瑰》


外部连结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