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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果老和尚

 

 

 

释来果

来果禅师(1881-1953),俗家姓刘,名永理,字福庭。 湖北省黄冈县人。 出家后,法名妙树,字来果,号净如。

生平

宿根 十二岁时,他离家出走,想到寺庙中出家,为他哥哥追了回来。 他父母为此忧虑不已,十三岁为他娶了亲,想著成了亲就可阻止他出家。 但他像大迦叶和妙贤一样,与妻子做为一对净侣,互相不染,暗中以兄弟相称。 他曾向一位大智和尚请教∶“佛门如何修行?” 大智和尚告诉他说∶“念佛能了生死。” 他昼夜诵佛圣号,日久能念佛成片,于梦寐中犹大声念佛。 大智和尚对他说∶“这才是真念佛。 但是,念佛者是谁,你知道吗?” 来果回答不出。 和尚对他说∶“等你寻到念佛之人的时候,我再对你说。” 至此,他劝妻子念佛,两人共修净业。 来果是“胎里素”,自幼蔬食,闻腥即呕,见荤即吐。 他独用一副碗筷,自己藏起来,用时再取出来。 一日,家中人误用他的碗装肉,他生气大哭,三日不食不饮。 邻家老翁劝他说∶“长斋素口,不宜如此,可吃肉边菜,不吃菜边肉。” 他想想颇觉有理,以后不再固执,心量大开。 一日,他一手持一盘青菜,一手持一盘鸡肉, 问人曰∶“那个好吃?” 那人说∶“鸡肉好吃。” 他说∶“鸡肉好吃,吃了有债主,终归要还他; 青菜味淡,吃了无债主,不须偿还。” 他常用这种方式来化人,引以为乐。 他出家之心愈切。 他尝听人说∶“不剃头,不戴笠,不穿履,围衲袄,方便铲,袄拗蒲,出入行脚,名行头陀行。” 因此,他每见赤脚头陀路过家门,即心生欢喜。 他必先供以饭,再与资助,对方走时,他遥遥送之,不肯遽离。 一日他剃头时,自将头发剪下,将鞋袜脱下一摔,口念偈云∶ “久困危尘竟少知,觉来今日几多迟, 一脚踏翻离垢地,寸丝难挂未生时。” 这样他光头赤脚,有几分像乡村中托钵的和尚。 一僧见之,又送了他一个“朝山进香”的香袋。 他在香袋上题一诗云∶ “朝拜南滨立志高,山中风景乐逍遥, 进步三参观自在,香烟五分脱尘嚣。” 他半僧半俗,徒步行脚朝普陀山去了。

舍身 到得宁波,渡海到了南普陀, 见山上的出家人有手持洋伞,身穿蓝裤褂,脚踏粉底鞋,腕带银表者,眼见如此名山道场,竟有这种出家人,使他大失所望, 心想∶“我若出家,不是与他们成为同类? 不如舍身转世,来生找个有规矩处出家。” 他心冷意灰,一个人往各处烧香礼佛毕,即将剩馀的川资,在前寺后寺打斋供众。 然后就走到梵音洞,想在梵音洞舍身,到得洞时,见上悬一牌云∶“禁止舍身”。 他即跪地不起,一跪跪了两个时辰,俟游人走尽,他忙翻过栏杆欲待舍身,忽有人抓住他的右脚往后拖,待他转身看时,是一个沙弥,他见舍身不成,懊恼的回到客栈。 第二天再去,守洞者已知他要去舍身,两个人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他无计可施,又返回客栈,晚间再去,洞门已闭,他坐以待旦,但到洞门打开,又有了看守的人,使他无计可施,在回头的路上,遇到一位苦行僧,科头赤脚,衲袄蒲团,方便铲,棕笠子。 他想∶“山上还有这种人,何不早见?” 上前问讯攀谈,说明他的心事。 那苦行僧对他开示竟日,由此决心出家,不再舍身。

开悟 他由普陀山回到宁波,行脚到金陵,投入宝华山剃度出家。 时为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他年二十五岁。 在宝华山剃度后,因受不了寺僧对他的折磨,乃逃离寺院,到得江边,在一个草棚中与野犬为伍,采食野果充饥。 困顿多日,欲投江死,幸为人所救,送他到京口弥陀寺,休养了一段时间,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春,闻得金山江天寺开坛传戒,欲待赶往金山受戒。 往金山时,途经南茅山,山有朝阳洞,闻人云∶“朝阳洞中有碟子大一块天。” 他欲一探究竟,找到朝阳洞,攀缘而下,洞深约五丈,下为平地,伸手不见五指,而广大无涯。 他前行约一里许,双手摸得一块石头,乃放下浦团,盘膝打坐,不知过了多久,忽有月光照入,洞内景色晃然清朗。茫然四顾间,忽闻水声如雷,于是急负物起身,出得洞后,遇到人问今日几时, 人答曰∶“二月三十。” 他记得他是一月二十三动身,何以下了一次洞就到了月底,难道当真像古人所说“洞中方七日,人间已三年”吗? 匆匆赶到金山,参加受戒,之后留在寺中随众参禅,单参“念佛者是谁”一句话头,以悟为期,不悟誓不出禅堂。 由于他不熟悉禅堂规矩,曾有一日被击香板百余次的记录。 惟他道心猛勇,绝不退悔,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的九月二十六日,在禅堂中坐香,晚六枝香开静声响,猛然豁落,千斤重担放下,顿觉云空川流,碍滞全消,他开悟了。 一日,慈本老和尚举手巾作洗脸的姿势,问他∶“这是什么?” 来果答∶“多了一条手巾。” 老和尚不答而退,来果自是也益为仔细谨慎。 他在金山一住数年,其间曾充任饭头,力事撙节,极有成效。 首座见他有才干,劝他任班首,他自度学浅,一再辞谢。 离开金山,曾去朝礼过五台山,也曾到印度朝礼圣迹。 赴印途中,经过湖北,他昼夜兼程,赶回黄冈家乡,去探视他老年的父亲。 他的一身装扮,仍是头戴一凉蓬,身穿一衲袄,方便铲,圆蒲团,一瓢一筷,不带其他杂物。 在《来果禅师异行录》中,记载有他回家度化他父亲的情形∶ “午夜兼程,拟将父亲化回,皈依三宝,以满我愿。 将到家庙门口,与父相值,寒暄后,一同回家, 既至,诚劝父云∶‘韶光虚度,数十年如一瞬,我父前途,路有多少,还有几天光阴可过呢?’ 父不觉泪下不止,遂倾心皈依三宝。”

修行 清末宣统末年,他到扬州高旻寺挂单。 高旻寺长老月朗老和尚命他任班首,他为老和尚诚意所感,不得已接受,在高旻住了一段时间,决意到陕西终南山结茅潜修。 终南山是高僧潜修的胜地。 清季末年,高僧如虚云、冶开、法忍、月霞等都在山中潜修过。 来果在终南山时,住在韩湘子洞,曾有一段“降蟒”的故事,记在他撰的《来果禅师异行录》中∶“住在终南山韩湘子洞时,洞内另有一门,高约三尺,用维摩龛遮挡。 据云,此洞有数十里之深,唐朝时,避难男女二千馀人,隐匿洞中,尚不见人多之象,洞之大,可想而知。 我一日静坐于龛内,觉背后有冷风飒飒,置之不顾,偶微睁眼,见三尺余高之黑色肉团蠕动,亦不以为意,心静心安,了无畏惧。 及再睁眼一望,始知是蟒,蟒身渐渐出外,盘在石场上,约七、八圈,中盘两层,约六、七尺高,头向东南望。 我自念云∶“孤身一人,怕也无益。” 随即下龛,欲出不得,因蟒身塞门,两边无多余空隙,乃奋起一跳,跃过蟒身,坐于石台之上。 蟒眼不时开闭,眼闭时,眼皮如瓢大,我大胆对蟒说∶“你我同住一处,必须护我,万不可坏我道念,我当为你皈依。” 彼即将眼一翻,一对大乌珠如脸盆大,旋复闭目,似愿受皈依者。 我即下来,以手按蟒头,为说皈依。 说毕,大雨倾盆,我即归洞静坐,蟒亦随余进洞。 及后,不知蟒之著落如何。 不多时,天晴云散,对面山腰黄土崩堕,现出低洼约四亩地面。 后闻此处曾起龙,大概蟒出送龙耳。 后闻人言,此蟒六十年出现一次云。” 来果在终南山住了两三年,回到江南,到宁波天童寺任维那职, 未久又到福建雪峰寺掩生死关,翌年,高螟旻寺屡屡来信催他回扬州,他未与回音,不欲返回。 他在关内不设桌榻,誓不倒卧,后来患了水肿病,他宁死关内,不肯出关,他每夜静坐一小时,精进如此。 后来,高旻寺的月朗老和尚,托徒步行脚的旅行家高鹤年居士带口信给他,促他回高旻寺。 他不得已乃出关回扬州,时为民国四年(1915年),来师年三十五岁。 回到高旻寺,月朗老和尚命住持明志择期传法于他,并命他继任住持。 未几,月朗老和尚圆寂,临终之前,命来师在病榻前发愿∶ “生为高旻人,死为高旻鬼,护持高旻寺。” 来师继主高旻寺后,矢志恢复高高旻寺旧制,整顿寺院,严行戒律,革除积弊。 他以高旻寺为专主禅宗,所有常住,只许坐香,其他闭关、般舟行、念佛七、持午、讲学、学社、学戒堂、大小经忏佛事等,悉行禁止。 并整治丛林规矩,制定《高旻寺规约》,声明任何人皆不可擅自更动。 以此受到诸山长老的赞誉,故有云∶ “天下丛林不止单,守禅制者,独有高旻寺耳。” 他发愿重建高旻寺,以天中塔、大殿、禅堂、延寿堂、如意寮五大工程为目标,曾各方奔走,化缘募捐,历时数年,终于使高 寺面貌一新。 特别是重建的天中宝塔,完全仿照湖北黄州石塔修建的办法,塔身全部以石块砌成,两石相接处以钢铁 键,坚固无比。 塔之石面刻以《法华经》文,以之连接。 塔每层有八门,每门供玉佛一尊,塔中亦供若干尊。 这些玉佛,是由心如、福如二师到缅甸募化而得,共为七十九尊。 而此项巨大工程,到中日战争爆发时犹未竣工,后来受战事影响,不得已停顿下来。 来师以素志未遂,不去发需,用?萦诚之思。 到抗战胜利后,来师原拟接续未竟工程,又复受到内战的影响,卒未能实现。   [1]

参考文献

  1. 来果老和尚,搜狗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