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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朱学派

 

 

 

杨朱学派战国时期道家学派之一。创始人为杨子、告子、子华子、詹子(詹何)、它嚣、魏牟等皆为杨朱学派。庄周受其学说影响,并不是旧时浅薄简单的“自私自利”。他们对老子的思想加以发展,旨在通过对个体的自我完善进而达到社会的整体和谐。他们“贵生”、“全生”的观点,对稍后的庄周很有启发。《孟子.滕文公》篇云:“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于杨,即归墨。”

基本信息

战国时期道家学派之一。创始人为杨子,杨子原名杨朱,又称阳子居或杨生(《庄子》中有阳子居,《吕氏春秋》中有阳生,一般认为即杨朱的别称),魏国人(一说秦国),他本人是位隐士,有关他的生平及著作,已无法详知,但阳子居创立的杨朱学派却是客观现实的阐述了人本的发展意义,对各学派都有影响启发,直到今天我们生活中很多事情都还可以用杨朱学派思想进行阐述,如节制情欲,讲究养生之道,防止疾病的发生,尽其天年均具有指导意义;但正如同任何所学学说不可全面引用只可借鉴使用一样,知其精华善加使用与取舍发扬必将惠顾今人。孟子称“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人不归杨,则归墨”。无著述流传,其言论事迹散见于 《孟子》、 《韩非子》、《庄子》、《吕氏春秋》等。因史料不足,难以把握它的思想体系和发展概况;但可以肯定,它的主旨是从个人本位出发,提倡“贵己”、“为我”、“轻物重生”,视个人感官的物质利益高于一切。孟子以杨、墨作对比说:“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孟子·尽心上》)抨击“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孟子·滕文公下》)。韩非亦批评这一派人为“轻物重生之士”(《韩非子·显学》)。可见该学派与儒家和法家在伦理观和教育观上的严重分歧。告子、巫马子、孟季子、子华子、詹子(詹何)、魏牟、田巴、儿说等皆为杨朱学派。子华子曾说: “全生(六欲皆得其所宜)为上,亏生次之,死次之,迫生(屈辱偷生)为下。”(《吕氏春秋·贵生》)詹何对楚王问“为国”曰: “何闻为身,不闻为国。”(《吕氏春秋·执一》)他们的言论《庄子》亦有记载。论者谓“杨朱一派的后学,可以自由来往于庄、杨之间,这就是他们的特色”(侯外庐《中国思想通史》第1卷第348页)。

核心介绍

墨子的极端道德主义,超出了人的极限,杨朱起来反对他。

杨朱取为我,提出全性保真。如同老子对宗教提出质疑,杨朱正式的开始对道德起源的反思质疑。

他认为人性的道德只是外物,人性本是如水,至清至纯,土扣之则浊,道德是习惯风俗强加于人身上的习惯,可以说是最早的从心理角度,发现近代达尔文演化现象的思想家。他很悲观的指出,既然道德是虚无的,那么该如何选择方向,他的弟子子华子仅仅是从个人身体出发,一切有利于生存的都采纳,一切违背生存的都要求抛弃,庄周放自然,绝仁义,回归自然。盖出于杨朱,这种大逆不道的思想不利于汉代独尊儒术的需要,也就随着墨家一样,消失于两汉之间了。甚至唯一的留存物《庄子》亦被一个儒家性格的人裁剪。更印证了两汉刘政权充分考虑了杨朱学说的合理性,表面是尊颜氏之儒,以孝治天下来取代东周消亡的鬼神文化,实际真正的枢纽指南乃不传之秘术,以杨朱主义为总纲进行阴毒化,妖魔化,蓄奴化。

老子主张“身重物轻,无为而治”,杨朱发展了老子的这个思想观点,形成了“贵己”、“为我”的学术主张,成为中国最早主张个人主义思想的学术宗师。在战国时期,杨朱的影响力非常大,孟子在世时,曾抱怨说:当时人们发表言论,不是拥护墨子,就是拥护杨朱。其思想可谓甚嚣尘上,与墨学并为显学。

杨朱认为,必须“知生之暂来,知死之暂往”,从而“乐生”,以“存我为贵”。既不能“损一毫而利天下”,也不能“悉天下奉一身”,如此“天下治矣”。不能为贪羡“寿”、“名”、“位”、“货”所累,从而“全生”,使“君臣皆安,物我兼利”(《列子·杨朱篇》)。如何实现“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淮南子·汜论篇》),这是杨朱学派的思想核心。

由于“为我”的观点和墨子的主张“兼爱”正好相反,杨朱的思想主张曾遭到过孟子的激烈批评。孟子说,杨朱主张“为我”,连“拔一毛而利天下”都不干的(《孟子·尽心上篇》),将杨朱描绘成完全自私自利的人,其实是对杨朱“为我”、“贵己”本意的曲解。

此后有告子、巫马子、孟季子、子华子、詹子(詹何)、魏牟、田巴、儿说、公孙龙等皆为杨朱学派。都是杨朱学派的发扬与继承者,他们主张名实逻辑、推理、节制情欲,讲究养生之道,防止疾病的发生,尽其天年。认为生命比“爵为天子”、“富有天下”要宝贵(《吕氏春秋·重己篇》);“道之真,以持身;其余绪,以为国家”(《吕氏春秋·贵生篇》),把个人利益看得重于国家利益。

子华子主张使“六欲皆得其宜”,他认为使“六欲皆得其宜”的是“全生”,只有部分得其宜的是“亏生”,至于“死”,只是回复到未生以前的无知状态。如果六欲不能得其宜,受尽委屈和侮辱而活下去,这叫做“迫生”。人生在世界上,最好是“全生”,其次是“亏生”,再其次是“死”,“迫生”是不如“死”的(《吕氏春秋·贵生篇》引《子华子》)。

詹何是主张“重生”而“轻利”的(《吕氏春秋·审为篇》)。他们并不是纵欲恣情的享乐派,而是想通过“全性保真”来达到无为而治的目的。《吕氏春秋》的《重己》、《贵生》、《本性》、《情欲》、《尽数》等篇,当即采自子华子、詹何等人的学说。

很奇怪,在2500年前,中国人的思想,不是杨朱的个人主义,就是墨翟的社会主义,分为对立的两派。直到现在,世界上的人类也是不是个人主义,就是社会主义。

在道商谋略学中,道商核心“五图”理论的根基,就是代表虚无的“无极图”(老庄派的虚无学说),代表实有的“有极图”(杨朱的贵己学说),有无相生,互相融合,于是,道学最终产生了“君人南面之术”的黄老帝王学说。

社会背景

杨朱是个怎样的人? 杨朱是先秦道家的一个著名人物。古代文献中有称为“阳子居”或“杨子”或 “阳子”,都是指杨朱一人。古代阳、杨通用。杨朱是老子的弟子,《庄子》中记载着 他向老子求教之事:杨朱谒见老聃,请教明王之道,说:“假如有这么个人,禀性聪慧,精明强干, 处事果决,明察秋毫,悟性极高,并且学道精勤,永无懈怠。像这样的人,是否可与明王圣帝相匹敌呢?” 老聃冷笑一声:“若是将这种人比作圣王,实在可笑,这种人犹如工匠苦役, 心灵怵惕,形容憔悴。虎豹之皮华贵而有文采,所以成为人们围猎的目标;猕猴窜跳敏捷,身上总带着绳索;狗能捉狐狸,所以项圈不离脖颈。精明强干的人与这三种动物有什么不同。他们若可比明王,三种动物也可比明王吗?”

杨朱听罢老聃的话,容颜变色,恭谨地问:“那么明王之治究竟什么样子?” 老聃回答:“明王之治嘛,功盖天下而不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诱化百姓,让他们行善去恶,借来万物造福百姓,而百姓并不知道,还以为是我自然如此;明王将功绩归于万物,不突显自己的名声;与万物同体,游心于虚通之境。” 《庄子》中关于杨朱与老子关系的另一段记载是这样的: 杨朱前往沛地(今江苏沛县)拜访老聃,恰巧老聃已离开沛地前往秦国。杨朱南下,老聃西行,二人邂逅于梁国(在今河南开封附近)。老聃打量一番杨朱,仰天长叹,说: “从前我以为你是可教之徒,今日再见,知你已不可教了。” 杨朱默然不答,跟从老聃西行。到了旅舍,杨朱为老聃端来洗漱用具,服侍老聃梳洗已毕,这才将鞋脱于门外,以肘、膝代步,爬行至老聃面前,极其谦恭地问:“刚才我想请教夫子,但您行走不辍,我怕耽误您的行程,所以未敢问。现在您有空闲了,我想请教夫子,我错在何处。” 老聃说:“你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谁敢和你在一起?要记住这个道理:廉洁清贞的人,犹如污辱的样子;盛德圆满的人,犹如德行不足的样子。” 杨朱一脸严肃,说:“杨朱敬奉尊命。” 杨朱南下之时,威仪赫赫,每到旅舍,主人亲自迎送,男主人为他拿着坐卧的毡席,女主人手持梳洗用的毛巾,原先坐在地板上的客人避席而走,生火取暖的人不敢靠近暖炉。蒙老聃的一番教诲,杨朱返回时是另一幅景象,他使自己完全混同于一般的俗人,在旅舍里客人们都争着与他并肩而坐。 从这两段记载来看,杨朱是老子的弟子当是没有疑问的。

《庄子》和《韩非子》记载了杨朱去宋国时的一个故事: 杨朱前往宋国,住在一家客店里。客店主人有两个侍妾,一个长得漂亮,一个长得丑陋,奇怪的是,丑陋的侍妾其地位在另一个之上。杨朱问店主人这是为什么。店主人说: “漂亮的自以为漂亮,不知进取,我已忘记了她的漂亮;丑陋的谦下有礼,况且丑陋是自然生成,我已忘记了她的丑陋。” 杨朱听罢,深有感触,对随行的弟子们说:“你们要记住,力行贤德而去掉自以为贤德的傲慢意识,到哪里都会得到人们的爱戴和敬重。” 杨朱要弟子们谦下的教诲与上述老子对他的训诫相一致,杨朱继承了老子的思想。 主张老子的“身重物轻”,杨朱发展了老子这方面的思想,形成“贵己”学说。[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