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厚墓志銘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柳子厚墓志銘》是一首古詩,詩歌是中華數千年社會文化生活的縮影。
詩歌是一種主情的文學體裁,它以抒情的方式,高度凝練,集中地反映社會生活,用豐富的想象、富有節奏感、韻律美的語言和分行排列的形式來抒發思想情感。中國古典詩詞最大的特點是含蓄,生動凝練。氣氛只用寥寥數字便可烘托,意境只需片言隻語就可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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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厚,諱宗元。七世祖慶,為拓跋魏侍中,封濟陰公。曾伯祖奭,為唐宰相,與褚遂良、韓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諱鎮,以事母棄太常博士,求為縣令江南。其後以不能媚權貴,失御史。權貴人死,乃復拜侍御史。號為剛直,所與游皆當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無不通達。逮其父時,雖少年,已自成人,能取進士第,嶄然見頭角。眾謂柳氏有子矣。其後以博學宏詞,授集賢殿正字。俊傑廉悍,議論證據今古,出入經史百子,踔厲風發,率常屈其座人。名聲大振,一時皆慕與之交。諸公要人,爭欲令出我門下,交口薦譽之。 貞元十九年,由藍田尉拜監察御史。順宗即位,拜禮部員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為刺史。未至,又例貶永州司馬。居閒,益自刻苦,務記覽,為詞章,泛濫停蓄,為深博無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間。 元和中,嘗例召至京師;又偕出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嘆曰:「是豈不足為政邪?」因其土俗,為設教禁,州人順賴。其俗以男女質錢,約不時贖,子本相侔,則沒為奴婢。子厚與設方計,悉令贖歸。其尤貧力不能者,令書其傭,足相當,則使歸其質。觀察使下其法於他州,比一歲,免而歸者且千人。衡湘以南為進士者,皆以子厚為師,其經承子厚口講指畫為文詞者,悉有法度可觀。 其召至京師而復為刺史也,中山劉夢得禹錫亦在遣中,當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夢得親在堂,吾不忍夢得之窮,無辭以白其大人;且萬無母子俱往理。」請於朝,將拜疏,願以柳易播,雖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夢得事白上者,夢得於是改刺連州。嗚呼!士窮乃見節義。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悅,酒食遊戲相徵逐,詡詡強笑語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負,真若可信;一旦臨小利害,僅如毛髮比,反眼若不相識。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擠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獸夷狄所不忍為,而其人自視以為得計。聞子厚之風,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時少年,勇於為人,不自貴重顧籍,謂功業可立就,故坐廢退。既退,又無相知有氣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於窮裔。材不為世用,道不行於時也。使子厚在台省時,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馬刺史時,亦自不斥;斥時,有人力能舉之,且必復用不窮。然子厚斥不久,窮不極,雖有出於人,其文學辭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傳於後如今,無疑也。雖使子厚得所願,為將相於一時,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歸葬萬年先人墓側。子厚有子男二人:長曰周六,始四歲;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歸葬也,費皆出觀察使河東裴君行立。行立有節概,重然諾,與子厚結交,子厚亦為之盡,竟賴其力。葬子厚於萬年之墓者,舅弟盧遵。遵,涿人,性謹慎,學問不厭。自子厚之斥,遵從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將經紀其家,庶幾有始終者。 銘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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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韓愈 |
詩歌表現手法
詩歌的表現手法很多,我國最早流行而至今仍常使用的傳統表現手法有「賦、比、興」。《毛詩序》說:「故詩有六義焉:一曰風,二曰賦,三曰比,四曰興,五曰雅,六曰頌。」 其間有一個絕句叫:「三光日月星,四詩風雅頌」。
這「六義[1]」中,「風、雅、頌」是指《詩經》的詩篇種類,「賦、比、興」就是詩中的表現手法。
賦:是直接陳述事物的表現手法。宋代學者朱熹在《詩集傳》的注釋中說:「賦者,敷陳其事而直言之也。」如,《詩經》中的《葛覃》《芣苢》就是用的這種手法。
比:是用比喻的方法描繪事物,表達思想感情。劉勰[2]在《文心雕龍·比興》中說:「且何謂為比也?蓋寫物以附意,揚言以切事者也。」朱熹說:「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如,《詩經》中的《螽斯》《碩鼠》等篇即用此法寫成。
興:是托物起興,即借某一事物開頭來引起正題要描述的事物和表現思想感情的寫法。唐代孔穎達在《毛詩正義》中說:「興者,起也。取譬引類,起發己心,詩文諸舉草木鳥獸以見意者,皆興辭也。」朱熹更明確地指出:「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如《詩經》中的《關雎》《桃夭》等篇就是用「興」的表現手法。
這三種表現手法,一直流傳下來,常常綜合運用,互相補充,對歷代詩歌創作都有很大的影響。
參考文獻
- ↑ 人文課堂 |《詩經》的「六義」是什麼意思?,搜狐,2019-09-24
- ↑ 劉勰和他的《文心雕龍》,搜狐,2019-1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