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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枣红马(牛满都拉)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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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枣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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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枣红马》中国当代作家牛满都拉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梦中的枣红马

孙悟空跟我说,去西天取经的路太远了,他师父唐僧的“白龙马”走不动了,向我借我家的枣红马,我不借给孙悟空,孙悟空硬是牵走了枣红马。这不是梦话,这是我的梦境。

提起我家那匹枣红马,还得从南沙岗、北涝洼分给:赵.钱.孙.李,大群的牛马有了姓氏:周.吴.郑.王说起。全村人欢呼雀跃,家家就像娶媳妇那样高兴,我觉得我们牛家是最高兴的,按人口分田地和牛马。我父亲弟兄五个,五户人家合起来三十多口人,按分配标准分得一匹枣红马和一匹白骡子,用时下的话说,弟兄五家“组团”一副犁,一挂车。犁地拉庄稼的大事不用愁了。

这枣红马是前生产队车队长使用的得力驾辕。据说是那车队长从生产队的马群选了三天,把两眼都瞪疼了,车队长见我们牛家分得他心爱的枣红马,很是眼红,这次车队长眼睛没疼,心疼了。

清晰地记得,分牛马到户那天,全村老小早早来到生产队,迫不及待,摩拳擦掌,都想伸手抓到“好阄”——心中早已相中的牛马。不到半天功夫,生产队那热闹的牛马大圈寂静了。被牵到各家的牛马似乎有些不情愿离开集体生活,一时间,村里牛吼,马嘶,惹得鸡飞狗跳,此情此景,拉开了村人歌颂幸福新生活的序曲。

我四叔在生产队时是跟车的,自然,这弟兄五家共有的这套马车的车夫非他莫属。四叔把车赶的飞快,嘚嘚的马蹄声,叭叭的鞭响,回荡在乡间田野,四叔那得意的样子,比那《青松岭》里的钱广威风多了,有时,我也学着四叔的样子,坐在车夫的位置,甩大鞭,许是臂力不足还是甩法不当,老是甩不出四叔那清脆的响鞭。

四叔的马车载着幸福的生活,追赶着快乐的时光,马蹄如扣键,车轮似刻盘,记录美好难忘的时光,那是一个秋天,四叔带我赶车拉苞米杆子,在村东的东山下坡处,四叔不慎从高高的苞米杆子车上滑落,瞬间发生的险情,四叔哪还顾得上喝马停车,驾辕枣红见此险情,极力的坐坡,四蹄如钉,在这关键时刻,把那重重下滑的大车“钉”在下坡的高处,四叔从车轮前爬起时,脸无血色,过后想来,枣红马用了多大的劲儿啊!大概三四匹马的合力吧。

那时的车夫大多爱喝点儿小酒,尤其是冬天,坐车的能顺风而避,而车夫就不能了。风咋大,天咋冷,也要迎风而坐,从没听说过哪个车夫因酒失误,也没酒驾一说。那是分得枣红马的第二年冬天,四叔套上枣红马,去15里外的亲戚家串门,四叔与亲戚喝到酒尽日落。喝上酒的人犟啊,亲戚留不住四叔,酒醉的四叔躺在车上,识途的枣红马,在那15里漆黑的夜路,平安的把四叔拉回家。四婶以为闲串门的四叔当天不回,便关上大门。睡梦中的四婶被枣红马用蹄刨门声惊醒,醉睡不醒的四叔,第二天才知道自己躺在家里。

四叔与枣红马有“语言”交流,四叔每天早早去我爷爷家,为的是亲自给枣红马拌“草少料大”(指玉米面多)的“早点”,四叔叫枣红马“老伙计”,枣红马回四叔“响鼻”。见此,我也效仿四叔,叫枣红马“老伙计”,枣红马就像没听见,不搭理我。这是枣红马没把我当知音,跟我没有“共同语言”。

四叔和枣红马经常入梦,四叔得意的甩着他那丈二长的红缨鞭,驱车飞驰或骑马飞奔……

电话给四叔,把这段时间总是梦见他和枣红马的梦境告诉他,电话那头的四叔无话,停了一会才说:“今晚在梦里,但愿能见到枣红马”。是啊,但愿梦中常见枣红马。[1]

作者简介

牛满都拉,蒙古族,出生于通辽市科左中旗,农民工。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