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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摇滚桂冠诗人帕蒂·史密斯步入人生七十的岁月见证, 我们时代最具天赋与创造力的声音!

作为美国最传奇的艺术家之一,帕蒂·史密斯意味着一整个时代的摇滚美学,唱出了当代流行文化中至为重要的声音。同时,文学与写作亦是她生命的关键词,曾以回忆录写作荣获美国国家图书奖。

在步入人生七十之际,面临着亲友的离世与世界的动荡,帕蒂·史密斯再次以创作回应现实,写下这本既具“即时性”又有历史纵深的回忆录,成为艺术家写作的新标杆。

★在衰老中直视生命的脆弱与美好,与《只是孩子》形成对照阅读的完美镜像

如果说《只是孩子》是一曲七十年代的青春挽歌,《梦旅店》就是二十一世纪动荡之年的诗意见证,以年老的睿智和不死的摇滚之心,她重访历史,思考岁月,也回应了历史与眼下的具体现实。

★朋克在老去,世界在下沉,在动荡之年她继续上路,于丧失中寻索永恒的生命之火

摇滚从来不只属于年轻人,朋克也不只是一种青春期愤怒,在这本回忆录里,我们第一次看到了老去的朋克如何面对岁月的流逝,生命的伤痛,却依然保持着天真与热望;依然以孩子之眼记录生活,以摇滚客的姿态对抗世界,以一颗诗人之心重燃爱与梦。

★“老年爱丽丝”的奇境漫游,梦与生活的流浪之歌,公路旅行文学中最温柔有力的声音

“梦”与“旅行”是本书的关键词。

在经典的美国公路旅行中,帕蒂漂流于梦境与现实、童话意象与历史遗迹之间,以一整年的旅行为线索,串联起文学、艺术、历史、现实的种种闪光。在整体幻灭的一年,以一颗旅者之心随处俯拾希望。

★记忆映照现实的诗意闪回,打破虚构与非虚构之墙的独特文体;

同时收录帕蒂·史密斯亲自拍摄的珍贵影像,增订2020版全新后记

在本书中,帕蒂·史密斯再一次展现出文学创作的超强天赋。她自如出入于幻想与记忆,往来穿梭于虚构与现实,将现实见闻与自我独白融为一体,双线并行,寻找个体与世界之间的全新联结。

同时,帕蒂·史密斯一路拍下四十六张宝丽来照片,图文互为注脚,编织出一场诗人的清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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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是,山姆死了,我哥哥死了,我母亲死了,我父亲死了,我丈夫死了,我的猫死了,我的狗死于 1957 年,现在也没有活过来。然而我依旧想着某些美好的事将要发生。或许就在明天。”

费尔莫剧场的新年演唱会后,帕蒂·史密斯独自漫步在圣克鲁斯的海岸,即将开始一整年的漂泊。

她的脚下是加利福尼亚州小旅店和亚利桑那的沙漠,挚友所在重症病房和肯塔基州的农场,而头顶,一块旅店招牌邀请帕蒂玩一场游戏,记忆中的艾尔斯岩和波拉尼奥旧居时刻牵引着帕蒂,通往中世纪佛兰德的道路在梦境中被打开……面对动荡的时局和亲友离世,帕蒂在步入人生第七十年之际写下这部现实、想象与记忆交织的回忆录。

生活周而复始,却在变化中向前。意外、悲伤与幻灭面前,帕蒂以她不变的探索之心“向新的疆域进发”,动人的文字和锐利目光时刻展现她对更美好的世界的热望。


媒体推荐

轻巧却有魔力……《梦旅店》提醒我们,绝望与可能往往来源于同一处。

——《洛杉矶时报

一场清醒的梦境……帕蒂·史密斯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神秘的连结,她漂流于她的文字之上——读者,也随之一起。

——《纽约客》杂志

凄美、华丽,一段穿越帕蒂·史密斯梦境与生活的漂流航程,交织虚构与现实,幻化角色与真实人物。她写自己注视吐司机上反射出自己的脸:“我看上去既年轻又衰老。”这恰当地描述了她的精神。

——《纽约时报

动人、独一无二的回忆录,我们这一代极具天赋与创造力的声音记录着变革的一年。……她的音乐成就经常淡化她在其他领域的表现,但这本书的每一页都充满杰出的文字,不断提醒读者,帕蒂·史密斯是一位曾在2010年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的出色作家暨诗人。在她才华洋溢的笔触下,对纽约冬日的轻轻一瞥,就能闪现出美丽的诗歌。……

——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NPR)

在美国的文学经典中,充满了公路旅行式的回忆录,如果说在这一经典中我们还要加上些什么,那必然是帕蒂·史密斯的声音。

——《镇与城》杂志

……这位朋克诗人的回忆录如她在纽约公寓中将过往的照片一张一张展开,每一张都是人生之旅上的护身符。

——《娱乐周刊》杂志

这本书中有绝对真实的真理,被诗意点缀……令人惊叹,又抚慰人心。

——《PopMatters》杂志

帕蒂·史密斯在2016年元旦开始书写《梦旅店》,记述带来衰老、朋友逝去及整体幻灭的剧变之年。她对美国西部的描述与自我独白并行,事实与虚构的界限益发模糊,随处涌现对细节的执着,使得事实及虚构的融合更趋超现实。帕蒂·史密斯以独有的诗意,讲述在动荡时期寻找意义的旅程。一个动人的故事。

——《VOGUE》杂志

美国最好的回忆录之一。《梦旅店》有趣而古怪,明澈又悲伤,同时也是帕蒂·史密斯穿越加州、亚利桑那州和肯塔基州的旅行纪录。这是一部如梦般的记事,充满想象的对话,以及对帕蒂与两位在她写作过程中逝去的挚友,剧作家山姆及音乐制作人桑迪的冥思。这本书是帕蒂写作的成熟穿透力与音乐上即兴狂野的自由形式结合之下,最好的成果。

——《浮华世界》杂志

从我的青春时代起,她就是那颗璀璨的星,是女性创作者不驯形象的化身。

——珍妮弗·伊根

魔幻、华丽──充满帕蒂·史密斯散文一贯的独特艺术气息。

——《卫报

令人动容──一本刻画身体与心灵漂泊的旅程……对于即将到来的七十岁生日,帕蒂·史密斯无怨也不逃避。她在所有地方发现艺术,保有开拓的心灵。这位打破常规的诗人、美国国家图书奖得主,正如她在书中的自述一般:“依旧忙自己的工作,这是我活着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

——《华盛顿邮报

作者简介

帕蒂·史密斯,美国词曲作家、诗人、表演家、视觉艺术家。她的创作天分首次展露于1970年代,将诗作与摇滚乐做了革命性的结合。她录制了十二张专辑,其中《群马》被《滚石》杂志尊为史上最伟大的百张专辑之一。

2010年,史密斯出版《只是孩子》,讲述自己的70年代纽约故事,获得2010年美国国家图书奖。之后出版《维特》(Witt)、《空想》(Babel)、《白日梦》(Woolgathering)、《珊瑚海》(The Coral Sea)、《纯真预言》(Auguries of Innocence)和《时光列车》(M Train),登上《纽约时报》等各大媒年度好书金榜。

2005年,法国文化部颁发给史密斯艺术与文学司令勋位(Commandeur des Arts et des Lettres),这是法国政府颁发给艺术家的最高荣誉。2007年,她被列入摇滚名人堂。史密斯与弗雷德·索尼克·史密斯于1980年在底特律结婚。育有一子杰克逊,一女杰西。史密斯目前生活在纽约市。

陶立夏

翻译、作家、摄影师。她多年来以独特视角周游世界,已出版《分开旅行》《练习一个人》,译著《夜航西飞》。

原文摘录

梦境的边缘,这不断变换的边缘。或许更像是一种天谴,一种前科学时代的事物降临,如同硕大骇人的飞虫群、漆黑的云层,让踩着自行车的孩子们脚下的道路陷入黑暗。现实的边界被以这种方式重置,使得纵横交错的道路有必要用地形图标注。需要一点地理学的思维将一切规划。书桌抽屉的深处有两块邦迪,一张褪色的明信片,一支粉笔,还有一卷透明绘图纸,这似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好运气。我把绘图纸贴到墙上,试图画清楚一片毫无可能的景色,却只拼凑出一张零碎的图表,画的都是孩子藏宝图式的无稽之谈。

书评

猴年早已成为过去,我们已进入一个新的十年,目前为止它正因不断增长的问题和体制性的作呕恶心而疲于奔命,这恶心未必是疾病或运动引发的。更像是一种我们必须用尽一切方法摆脱的意识层面的厌恶。尽管向着满怀希望的消息张开了怀抱,但新一年起始之际,我们个人和全球的顾虑因为深层判断力的缺失而蒙上了阴影。

迎来 2020 年的时候,我们体制的道德中心正以日益不道德的方式重新构建,把持道德中心的人自称坚守基督教价值却践踏着基督教的核心价值:我们应当彼此相爱。他们的视线从受苦受难的人身上移开,甘愿转向一个对人类境况的衰退缺乏真正感知力的人。我曾盼望过新的十年会有一个更光明的前景,曾想象着庆典的大幕开启,就像基督教节日时伟大的圣坛画张开双翼,展现一个带着完美愿景的 2020 年。这些期待或许天真,却曾被真切感受过,正如同不公带来的苦痛感,是不会消散的黑暗印记。

光明在何方?审慎的道义在何处?我们追问着,带着铁犁坚守我们的土地,承受着要在动荡摇摆的时代保持镇定的重担。

一切很快将会好转。这是我几天前参与全世界大庆贺时写下的句子,气氛已然饱含迎新的激昂。金鼠位列中国十二生肖之首,这绝对是万象更新的好时机。然而令人遗憾的是,金鼠年的开场遭遇了未能预料的波折,病毒在全球蔓延。当中国处于隔离的边缘,我想知道我们自己的街道境况如何,于是和莱尼·凯伊去了中国城,盼望着能瞧上一眼迎新庆典的余韵,那些传统的金光闪闪的事物,或许装饰着金红色彩带的柱子上还会有彩色老鼠,更不用提那萦绕的欢乐感。这些是我们孩童般的期许。来到车流汹涌的街道,我们怀疑会找不到停车位,但出人意料的是车位很多。我们坐在丝绸之路咖啡馆,喝了一壶黑米茶,然后漫步寻找庆贺的痕迹。

尽管夜色尚早,街道却冷清得令人生疑,只有几个行人。除了我们最喜欢的和合餐室,所有的餐厅看来都门庭冷落,我们很难找到任何首轮节日庆典的痕迹。我猜想我们只是错过了第一场派对又还没等来下一场。

在莫特街尽头,还留着些乱糟糟的金属丝装饰和一小堆五彩纸片。那些易燃的金色纸龙去了哪里?它们拖着烟雾的尾巴,燃烧时会迸射出一簇簇心愿的火花,当光线照射的角度足够精准,这愿望一定就能成真。在中国,事态对那些准备欢度一年最盛大派对的人们来说并不乐观。当致命的新冠病毒开始隐匿地传播,北京通过一项雷厉风行的指令,取消了所有的大规模活动和庙会。可怜的报喜金鼠,和几百万人一起开始了隔离。随着疾病从武汉向临近城市传播,对病毒的恐慌也不断增长,引发旅行禁令与边境关闭。我们停车位旁的下水道里,蜷缩着一只防护口罩。为防止接触传染,很多人戴着这种口罩。有些人戴了两只,一层叠一层。“我自己画了只老鼠。”一位情绪激昂的市民大声说,“我们虽然被剥夺了农历新年聚会的权利,但我晚上会点着烟花棒独自庆祝。”尽管法令禁止节日庆典,人们找到新方式来表达欢乐的传统。用勃鲁盖尔式的激情踏着脚步,他们坚守一种确定,地球不会停止转动,只要月亮还在,农历新年就将永远会降临,离去又回返。

好吧,事情已经出了岔子,面对金鼠年相关的坏消息,人们又该如何前行并继续庆祝?沉思着走过受困的都市街道是一个充满矛盾的过程。城区最狭小的街道上也到处是建筑工地,一场持续无休的重建在进行着,社区花园被挖掘开,为现代化的附楼做准备,随处可见废弃物和垃圾箱。所有这些破坏都将老鼠们驱赶出它们地下的家园。事实上,尽管很隐蔽,老鼠们一直都存在,但由于近期所有我们珍爱的社区都在进行无情的拆建,我们确实需要花衣魔笛手了。夜晚散步时,经过满是脚手架的街道,能看见它们成群在夜色中出没,将垃圾袋撕成碎片,在我们经过的道路上啃食我们过剩的垃圾残余,将它们不那么好斗的兄弟姐妹们招惹过来。这种对老鼠的担忧让我开始研究威廉·巴勒斯的《终结者!》,但我很快意识到主角追杀的不是老鼠而是卡夫卡式的巨型昆虫。

同天晚上我梦见威廉从破旧的天鹅绒帘幕后现身,专注地对我说:“研究一下登顿的事。”我对他在说什么毫无头绪但还是点头答应,然后走出梦境去吃早餐。有些谜题等待解开,有谜题自我消解。尽管梦境可能诡计多端,充斥着引人入胜的障眼法,看似通途却未必如此,但有些情况下,妙语警句会在我们睡梦中送达。

在思绪的迷宫中徘徊着,我留意到日历上写着二月五号。威廉的生日。我决定读点他的作品,翻出一本题字签名版的《酷儿》。我到附近的咖啡馆,点杯咖啡,重读引言,一篇动人的自白之作。当读到威廉坦白是意外枪杀妻子琼让他成为作家时,我暂停了片刻。阅读它引发了杀伤力太强的回忆,我突然感觉到分离的剧烈痛楚,想念他支撑过我的温暖,即便是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

凌晨四点,我被楼下街道某处一个男人不断重复的怒吼惊醒。从我的窗口能看见和平塔的剪影,此时云层缓缓划过伤痕累累的天空,露出模糊的虫月。警报声响起,但我依旧能听见半狼半人的嚎叫。有新闻提示说全意大利的人口都在隔离中,整个国家进入封锁状态。我想象着带金色浓缩咖啡机的咖啡馆、博物馆、剧院都依法规关闭,蜿蜒的街道上空空荡荡。我想起米兰,在那里,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装点着感恩圣母堂的墙壁,它微光闪烁的画迹依旧像幽灵般庇佑着饱受惊吓的天主教领地。躲在修道院,他们对病毒严阵以待,仿佛那是一场蛮族的入侵。我就在这里和大家告别,我悲惨的应对之策堪称审慎。我在西费尔摩剧场的更衣室里合上笔记本,一切都在这里开始,在我六十九岁生日那天,那时正要迎来猴年。在历史悠久的过道上,我加入到乐队中去,在壁龛前稍做停留,那里放着杰瑞·加西亚的照片,他正朝大家微笑。登上舞台的时候,我希望我们欢快的演出能为大家带来快乐。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