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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鸥归来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江鸥归来》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江鸥归来

头发

头发自由生长了一个夏天,一次也没去理发店修剪过,只是自己对着镜子剪了几次刘海,现在已能扎起马尾。

一直短发,这次终于变长。

妈妈说把头发烫一烫吧,好梳又好看。我说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人家实在不喜欢烫发药水的味道。

妈妈不认同我的不修边幅,说:“把自己收拾得精精神神儿的,别人看着也舒服不是?”

“您说的完全正确,我要向您看齐,要做就做一个精神利落的人儿。”我逗妈妈。

溺水者

走过江边时,看到在离岸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起初我以为他是躺在那里晒太阳,走近时才发现他的脸被蒙上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却僵硬地伸向半空,像是要拼力抓住什么。原来这个人已经死去。

自从经历了为公公守灵的那一夜,不知问什么,我竟不再害怕面对逝者,只觉生与死是如此接近。

听旁边的人说这个人平时水性极好,差不多天天都来江边游泳,一游二十几年。这次下水前喝了些酒,不料竟意外溺水葬身江中。有人已经联系上他的家人,正在往这边赶。

溺水者就此沉睡不醒,再也做不成一天到晚游泳的鱼了。这条江曾带给他无数快乐的畅游时光,最后却令他止步于此。江上游经这附近的人打了个转儿,又快速掉头游向别处。

不知在哪里耍了一个夏天的江鸥,都回来了。当时,它们可看到溺水者惊恐的挣扎与呼救?

江边垂钓的人,洗衣服的人,唱歌的,跳舞的人和甩鞭子的人依旧在继续着各自的动作……

生活自顾自地走着,它并未因我们在或不在而改变自身行进的轨迹。

暴走

跟美人儿去师大江北校区。心大的高爽弄丢了毕业证,这次他要报名去北大研修班,需要毕业证。我们在师大档案馆帮高爽开了毕业证明,过程虽小有周折,但最后总算顺利拿到了证明。

之后打电话告诉了高爽。高爽说还是老同学办事靠谱,等我回来请二位大餐。

天气不错,我对美人儿说要不咱们走着回去?美人儿说:“好啊,咱们走着。”

我跟美人儿穿过树林,草地,几处水流清澈的江岔,经过养着鸡、鹅、羊、狗,种着柿子、辣椒、豆角、萝卜、白菜和向日葵的农家小院,享受着郊游一般的心境。

路过一片山楂林,伸手从山楂树上摘下一串红彤彤的小山楂,咬在嘴里酸酸甜甜,味道很正点。经过的草地上长满婆婆丁,又嫩又绿,惹人稀罕。美人儿说这是春天打籽儿的婆婆丁落地后发出的新芽。

不舍这些野生小菜,我们随手挖了一把又一把。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人提着小桶,手里攥着小刀也在吭哧吭哧地挖。

一路走,一路看,不知不觉走了5个多小时,我们终于从江北返回到江南。中间歇脚时,吃了我包里的牛舌酥和黑巧克力,喝光了瓶里的水。

美人儿问我累不累?我说一直把你送回家也没问题。

小表妹

早晨,齐市的二表姐打来电话,告诉我小表妹下个月5号要在大庆举办婚礼,届时家里的亲戚差不多都会到场。年近八旬的大姑和大姑父也会从北京赶来。

自从奶奶去世后,从前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似乎就此失去了向心力,而后竟各怀心事,亲情由浓转淡,大家难得再往一起凑了,有的也只是小范围的联络。

二表姐说小表妹结婚后,齐市的老姑和老姑父也会随女儿一起搬到深圳定居。一度失和闹离婚闹得不可开交的老姑、老姑父总算迈过了那道坎儿。

借着小表妹结婚的这个机会,失联多年的众亲戚得以一聚,而后也许会再度陷入失联。 [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