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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宗翰 (清代官員) 汪宗翰,號栗庵,湖北省通山縣汪家畈人,據《汪氏宗譜》記載:"宗翰,光緒己卯(1879)科舉人,揀選知縣大挑二等;庚寅(1900)科會試,中第九十二名進士,欽點主事簽分吏部。供職三年,改選甘肅鎮縣知縣,加同知銜。辛丑(1902)鄉試同考官,調補敦煌縣知縣。甲辰(1904)大計卓異,賞戴花翎。戊申(1908)調署華亭縣事,接補張掖縣知縣,誥封奉政大夫,晉封中憲大夫。"
人物生平
汪宗翰,號栗庵,湖北省通山縣汪家畈人,據《汪氏宗譜》記載:"宗翰,光緒己卯(1879)科舉人,揀選知縣大挑二等;庚寅(1900)科會試,中第九十二名進士,欽點主事簽分吏部。供職三年,改選甘肅鎮縣知縣,加同知銜。辛丑(1902)鄉試同考官,調補敦煌縣知縣。甲辰(1904)大計卓異,賞戴花翎。戊申(1908)調署華亭縣事,接補張掖縣知縣,誥封奉政大夫,晉封中憲大夫。"
1902年,汪宗翰任敦煌縣令時,對保護莫高窟藏經洞的文物和文獻起到了較大的作用。他學識淵博,對古代文獻有較深的認識,上任敦煌縣令後,對當地的風土人情頗具興趣,曾在當地搜集一些漢簡和文物來欣賞研究。當敦煌道士王圓籙送來敦煌經卷時,他十分讚賞,旋即報於上級。
1900年,同為湖北(麻城)人敦煌道士王圓籙發現了敦煌莫高窟藏經洞,王道士選了一些書法精良的敦煌卷子送給當時的敦煌縣令嚴澤,希望能得到賞賜和嘉獎,可嚴澤不好此道,也就沒有引起他的重視。王道士認為藏經洞裡的經卷非常寶貴,就不辭勞苦跑到甘肅道台廷棟那裡報告,廷棟認為卷子上的書法還不如自己的好,也沒給予重視。一年後,湖南人鄔緒棣接任縣令,對王道士的報告也不在意,1902年3月,汪宗翰調任敦煌縣令,王道士向汪宗翰報告了此事,得到了汪宗翰的高度重視,他旋即向甘肅省教育長官學政葉昌熾寫了書面報告,但得到的回答是"就地封存,由王道士看守。"汪宗翰奉命趕到莫高窟藏經洞,與王道士一起細心檢點封存文物和文獻,責成王道士看管,等候上級處理。他在送給葉昌熾的敦煌絹畫上題寫了"光緒三十年四月朔奉檄檢點經卷畫像"等報告文書。遺憾的是,汪宗翰在1906年2月就被調離敦煌縣,未能繼續保護敦煌文物,但之前對敦煌文物的保護做了大量的工作,離任後,還多次建議新任縣令要竭力保護好藏經洞。他在職期間,大力幫助改善百姓生活,深為百姓擁戴,在他前後5任縣令中,他建樹最高,名聲最好。
汪宗翰是一介清官,宣統辛亥年(1911),67歲在九江彭澤退休,在僚友資助下才順利回到故鄉。回到故鄉汪家畈後,他還是老驥伏櫪,不忘家鄉興衰,大力推廣教育,教化村民,深得當地官府稱讚。他於民國九年(1920)病逝,終年76歲,葬於通山縣闖王鎮汪家畈後山,墓碑上記載了汪宗翰生卒年月和仕途履歷。在考察中發現,汪宗翰的故居和墳墓與平民無異,可見他確實是一代清官。
主要成就
汪宗翰,是第一位真正發現、並懂得敦煌藏經洞中經卷、畫像重大文物價值的清朝官員,是第一位對敦煌藏經洞中經卷、畫像文物價值進行過研究的學者,也是最先對敦煌藏經洞中經卷、畫像作出了了保護、封存貢獻的人,更是首先真實向清朝政府匯報敦煌藏經洞文物古蹟、並申請清廷政府妥善保管的官員。就是汪宗翰調往京城後,也一直沒有忘記敦煌藏經洞中珍貴的經卷、畫像,努力說服朝廷撥資金將文物運往京城妥善保管,通過汪宗翰等人的不懈奔波與努力下,終天不負有心人,於1910年,僅剩的一萬卷經文、畫像得以運京。汪宗翰為敦煌藏經洞中經卷、畫像的封存、上報、最終說服朝廷運京,作出了重大的貢獻!(試想一下,若是汪宗翰沒調往京城任官,不努力奔波說服主要的官員,那些經文、畫像又還能保留下多少在國內?)
敦煌研究院副院長羅華慶在《發現藏經洞》一書中,有寫到時任敦煌縣令的汪宗翰。原文為:清光緒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1900年6月22日),這是為敦煌帶來輝煌與劫難的日子。住敦煌莫高窟下寺的王道士所僱傭的貧士楊某在磕煙鍋時,偶然發現了一個封閉800多年的密室,大批中世紀的稀世珍寶重見天日。這震驚世界的重大發現,使敦煌成為世人矚目的焦事點。
我們又大量調閱了其他人寫的相關著作與文章。王道士本名圓籙,一作元錄,是湖北麻城人。王道士的墓誌上是這樣寫的:"沙出壁裂一孔,仿佛有光,破壁,則有小洞,豁然開朗,內藏唐經萬卷,古物多名,見者多為奇觀,聞者傳為神物。藏經洞發現之後,王道士首先徒步行走50里,趕往縣城去找敦煌縣令嚴澤,並奉送了取自於藏經洞的兩卷經文。王道士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引起這位官老爺的重視。可惜的是這位姓嚴的知縣不學無術,只不過把這兩卷經文視作兩張發黃的廢紙而已。王道士只好碰壁而返。
1902年,也就是發現藏經洞的第三年,敦煌又來了一位新知縣汪宗翰。汪知縣是位進土,對金石學、書法、詩詞也很有研究。王道士把希望寄托在這位有學問的知縣身上,企盼着他能解決好藏經洞的保護問題。王道士再次登上了"三寶殿",向汪知縣報告了藏經洞的情況。汪知縣當即帶了一批人馬,親去莫高窟察看,並順手揀得幾卷經文帶走,汪宗翰取其中幾件畫像、經卷,其他命令王道士暫作封存。汪宗翰自己研究數日後,感覺這些文物古蹟的珍貴,便將這幾件畫像和經卷托人帶給了對很懂金石學的甘肅學政葉昌熾,一希望這位懂古蹟的好友認真研究其價值,一方面也希望葉昌熾能夠想到保護和處理藏經洞裡大量文物的辦法。葉氏研究後,自是知道其文物價值之重大,就建議藩台將此寶物運往省府蘭州妥藏。光緒三十年三月英甘肅布政司命敦煌縣令汪宗翰就地"檢點經卷畫像"再次封存,並責令王道士妥加保管,不許外流。但王道士等清正清廉、頗有學問的汪宗翰於1906年初調往蘭州,黃萬春(雲南省保山人)、王家彥、張乃誠等新縣令上任之後,就一直私自將畫像、經卷盜賣給斯坦因等人。就這樣,王道士不斷地將這些珍貴文物賣往法國、英國、沙俄、日本等國的購買者,宣統二年(1910年),在敦煌文物運京保管之際,他又私藏若干。這批文物在運送途中,不斷遭受造成中國文化史上空前的洗劫!在這個過程中,汪宗翰發現其文物的珍貴价值,也以實物和書信的方式上報了藏經洞的情況,在任期間,做到了"就地封存"。汪宗翰為發現文物價值、真實上報文物價值、妥善保管封存文物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1904年秋,敦煌欠收,民眾作亂,縣令汪宗翰一方面出售自己的畫作、書法等作品,還說服當地富庶人家捐錢捐糧,以助災民度過困境,一方面又號召當地百姓秋種自救等。汪宗翰並不因為由吏部貶職地方縣令而意冷,而是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因汪宗翰救災政治有方,護文物有功,朝廷賞其戴花翎五品銜。1906調蘭州,戊申(1908)調署華亭縣事,接補張掖縣知縣。後復調吏部,晉封中憲大夫(正四品),又官至吏部待郎、內閣學士等,誥封奉政大夫(從二品)。
故居和墳墓
清朝敦煌縣令汪宗翰故居和墳墓在湖北通山被發現! [1] 湖北日報訊 (記者汪明、通訊員雪雁鳴)2013年12月6日,清朝敦煌縣令汪宗翰的故居和墳墓在通山闖王鎮汪家畈被發現。
清朝敦煌縣令汪宗翰的故居和墳墓在通山縣闖王鎮汪家畈被發現。我省文化名人、湖北日報群工部主任、高級記者楊耕耘,汪宗翰第五代孫汪漢斌,縣黨校常務副校長孔帆升,咸寧周刊、通山周刊、通山作協等記者作家到該地採訪汪宗翰的生平事跡,在村支部和村民的幫助下,找到了汪宗翰的故居,並在故居後山發現了汪宗翰的墳墓。
1900年,湖北麻城人王圓籙(道士)發現了敦煌莫高窟藏經洞。1902年3月,汪宗翰調任敦煌縣令,王道士向汪宗翰報告了此事,汪宗翰隨即向甘肅學政葉昌熾寫了書面報告,得到的答覆是:就地封存,由王道士看守。汪宗翰隨後趕到藏經洞,組織人員清點封存文物,對莫高窟文物保護起到了一定作用。
關於敦煌縣令汪宗翰故居
位於湖北省通山縣闖王鎮汪家畈的老屋。老屋鄉親們對我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非常熱情,來到汪宗翰縣令老屋。只見老屋青磚灰瓦,重門深鎖;屋前屋後,荒草淒淒;斷垣殘壁,破敗不堪。從老屋占地面積仍能看到當年輝煌過,熱鬧過,人氣旺盛過。我們站在老屋前長滿雜草的空場上,等待拿鎖匙的人,村主任告訴我們,這空場本是老屋的正堂,遭日本人燒毀了,土改年間分給了當地居民居住,直到改革開放的八十年代,汪漢斌的父親出錢重新把老屋買了回來。幾番尋找仍沒找到開鎖人,經汪漢斌同意,由村主任用石頭砸開後門。
當門被砸開的瞬間,一股涼氣襲來,與冬日暖陽混合交匯,這一交匯,使歷史重門大開,讓一段破落殘缺的過往展現在我們眼前。大夥讓汪漢斌先進屋,我們尾隨着汪宗翰的第五代長孫,踏進曾經有汪宗翰生活起居的空間裡,踩在瓦礫聲聲,卻千百年不變的土地上。在皇天之下,厚土之上,尋找先人的蹤跡,找尋曾經的尋常百姓生活,曾經的悲歡與離合……屋內隨處是瓦礫,隨處是斷梁腐柱,高處的磚瓦與大小雕畫橫樑,擠擠挨挨,隨時有掉下來的危險。牆壁上殘留有"打土豪分田地"等帶着時代烙印的標語。這一切,仿佛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顫微微地依門遠望,等待遠方的歸人……
關於敦煌縣令汪宗翰墳墓
從老屋出來,直接上到後山,也就是家譜里說到的"葬住屋上首月梳形地,辰戌兼異乾向有碑。"當叢林裡一座雜草叢生,碑殘冢荒的墳塋出現在眼前時,所有人有些驚慌遺憾地說,完了,碑沒有了!有老人說,墳前的大碑前幾年讓收文物的人買去了,是黑色大理石的,很大很多字。那個讓人買走的碑牌,當是前邊我們在家譜里讀到的"栗庵汪老先生神道碑"。
正當我們不知所措時,汪漢斌走到墳頭前,搬起一個殘破的白色大理石碑,只見上邊有字,大夥從失望轉為興奮。汪漢斌用雙手拂去碑上的泥土,有字清晰起來,碑中間的字是汪宗翰與夫人方氏名字同刻碑上:"清點吏部主政賜進士出生誥授朝義大夫貢考汪公官聲宗翰府君壽成,汪母方氏壽域佳城"。右側文字是父母生歿年間,左側是立碑時間:"民國八年歲次未秋月吉旦"及立碑子孫的名字。看到這些時,我們都鬆了一口氣,此墳此碑以及前邊看到的汪氏家譜,足以證明汪宗翰為官時和告老還鄉後的事實,那段有關他的歷史,通過我們的尋找,通過這些文獻的記載,在世人眼前清澈明朗開來,不再是人云亦云或不知所云的猜想。
闖王鎮一文一武,武有闖王李自成,文有汪宗翰,如果能夠把汪宗翰的故居重新修葺,結合汪氏宗祠一起開發旅遊,告訴世人,在敦煌藏經洞發現史上,汪宗翰當任縣令時所做的,以及他少年苦讀和告老還鄉後的故事,都是可以挖掘的歷史文化,以此教育後人……
闖王鎮黨委書記王暉表示,一定做好汪宗翰故居和墳墓的保護工作,儘快修復好故居,努力打造好"敦煌縣令汪宗翰故居"這一旅遊品牌,為闖王鎮除了闖王陵外再添一景點。同時也為通山旅遊再添一新的旅遊景觀。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