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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冈·克洛尔德语Wolfgang Kroll,1906年3月21日-1992年2月28日),于出生于德意志帝国北部的格赖夫斯瓦尔德。[1]

克洛尔小时候曾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德国物资缺乏,正巧动物园的大象遭炮击死亡,克洛尔也因此吃过大象的肉。[2]

是一名德裔台湾物理学家

早期

1920年代末,克洛尔进入布雷斯劳大学,在该校接受理论物理学训练,并于1930年以研究狄拉克电子理论的论文获得该校物理博士学位。同年,他获得了德国科学救助组织的奖助金,前往莱比锡大学跟随维尔纳•海森堡做了7年的博士后研究。在这段期间,他也结识了日后成为氢弹之父的爱德华•泰勒。1930-1937年间,克洛尔发表了量子力学、磁化频谱、热电效应等领域的相关论文,总共8篇,并奠定其日后独立研究之基础。在纳粹取得政权后,克洛尔经常批评时政。虽然克洛尔并非犹太人,但由于此举受当政者所不喜,他便因此身陷危险之中。因此,克洛尔在父亲与校方的协助之下,于1937年开始独自流亡海外,前往日本。克洛尔表示,他选择前往日本的目的,是为了见识“迷人的东方”,而且他和他父亲有很多朋友在日本。

克洛尔离开德国的方式,有两种说法。许仲平认为,克洛尔是以交换研究的名义,与日本的朝永振一郎]交换。而亦有另一种说法指出,克洛尔是经由父亲安排至日本。克洛尔先前往英国伦敦,并再经上海转日本,最后抵达北海道


任职于北海道帝国大学

到了北海道之后,,自1937年起克洛尔前往北海道帝国大学在该处任职五年的讲师。当时,他与甫自京都帝国大学物理科毕业的朝永振一郎在五年内共同发表了三篇论文,同时也和朝永共同开设量子论课程。另外,克洛尔也于1937年在仁科芳雄的支持之下,独自发表了有关热传导理论的论文,并于1941年和梅田魁与户谷富之一同发表研究单价金属中自由电子的行为以及其与比热之关系的论文。然而,由于北海道帝国大学的薪资并不高,克洛尔便至附近的商校兼任德文教师。 尔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克洛尔遂离开北海道帝大,转任东京理化研究所,并在不久后离开日本本土,前往台北帝国大学任教。


转任台北帝国大学

1941年底,克洛尔抵达台湾,任教台北帝国大学。此时,他的薪水也增加了六成。然而,当时的讲座制度之下并不允许克洛尔在物理学讲座任职,而是只能在预科及台北高等学校教授德文课程。直到战争结束前,才开始教授物理。1945年4月20日起,包含克洛尔在内的全体预科师生被动员,编入第13861部队,并于当月起在淡水至新庄间从事阵地构筑,战后方解散复学。然而,克洛尔在战争期间仍不忘研究,他在1944年发表一篇数学物理论文,并登于《台北帝国大学理学部记要》。

国民政府接收台湾

国民政府于战后接收台湾,负责接收台北帝国大学的罗宗洛亦因此成为战后台大的首任代理校长,并邀请克洛尔留任台大,并由讲师升任为副教授,调往物理学系教授物理学与德语。然而,在罗宗洛离任之后,由于克洛尔身为败战国国民,因此有了将被降职的传闻。直到傅斯年就任台湾大学校长之后,再度鼓励其留任,同时为他加薪。傅斯年并邀请克洛尔参加1951年5月24日大一课程设定计画的讨论,而克洛尔则是该次会议中唯一的外籍教师。

1948年,日本的《学艺杂志》登出了克洛尔有关电子半径研究的论文,成为台大物理系教师第一篇在国际科学刊物上发表的论文。1950年,克洛尔独力完成了固体比热方面的研究,其研究成果论文则在1952年刊登于日本京都出版的《理论物理的发展》,并于1954年以此升任教授。在这段期间,克洛尔也指导他当时的助教黄振麟,共同从事固体比热与频谱方面的研究,而黄振麟则在1955年完成休斯顿法的修正,利用插值法确定等频谱线图,避免了原本休斯顿法在高频端的奇异点问题。同时他也将该次研究成果写成论文,发表于该年度的《物理评论》上,成为了台湾本土学者在该刊物的第一篇论文。

此后,台大物理系理论物理课程几乎是由克洛尔负责教学,其讲授课程包含了理论物理学、量子力学、相对论、统计力学、物理数学、电子学等理论课程。他的理论物理课程主要是参考德国物理学家阿诺•索末菲所著之教科书,并将其内容整理成笔记作为教材使用。克洛尔上课时会印讲义给学生,但是在公式处留空,要求学生在上课时将其补上。在1970年代前,克洛尔是全台湾唯一拥有理论物理博士学位的专任教授。然而,由于早期的台大物理系以实验物理为优先,使得理论物理相对不受重视,亦使得克洛尔在系上没有任何研究室,甚至没有专属的桌子。由于克洛尔认为中文很难学,不懂得台语和中华民国国语,因此他便使用带有德语腔调的英语授课。上课前,他会要求学生“起立敬礼”之后坐下,才开始上课。克洛尔上课时不苟言笑,也几乎不提自己的研究,喜欢穿著猎装或欧式燕尾服授课,将整块黑板抄满公式,学生们只能拚命地抄。然而,克洛尔与学生交谈时,偏好用日语而非英语。由于早期物理系的学生学过日语,因此与克洛尔有较多的来往,但是到了后期的学生则较少接触。

许多随国民政府赴台的教授、战后初期使用上海话或浙江话教课,台籍学生因此听不懂,便在课馀时间以日语向克洛尔请教,有时师生间也会一同饮酒。克洛尔授课时,曾有一位学生视线飘至窗外,克洛尔因此将粉笔丢向他,怒斥“黑板在窗外吗?”。上课时若有学生打瞌睡或迟到早退,克洛尔也会将粉笔丢向他,如果上课时有学生私下交谈则会使他涨红著脸敲桌斥责之。克洛尔为学生评分时,总是取十的整数倍(例如60分、80分),从不给诸如56分、85分之类的成绩,类似于日后的等第制。这是因为他认为些微几分的差距并没有什么意义,因此不应该把分数划分得太细。

1957年,克洛尔受到时任东海大学物理系系主任的王硕辅邀请,至该校兼课。至此之后,克洛尔便于一周内三天在东海,三天在台大授课,奔波于北台湾与中台湾之间。克洛尔在东海物理系所开设的课程包含了光学以及理论物理。到了1960年,克洛尔在国家长期发展科学委员会的支持与奖励下,在1952年论文的基础之上再度发表两篇固体比热相关研究的论文。到了隔年,他并成为长科会物理研究中心唯一的“国立研究讲座教授”,并在其后持续进行比热、磁阻、数学物理等领域之研究。在这段期间,克洛尔利用量子理论计算金属中自由电子比热公式,并进一步计算束缚电子的分配函数,求得金属之磁导率,取代了原本使用有效质量来计算的方法。到了1963年,克洛尔与其研究生一同对束缚电子的德哈斯-范阿尔芬效应做研究,并利用将晶格的位能以傅立叶级数展开的方式,求得磁导率的表示式。他也和学生一同研究内部有皱纹的导波管电磁波方程式解,并求得其导波系数,成果论文并发表于1963年至1967年的《中华民国物理学刊》。之后克洛尔也在1967年于该刊发表了有关满足特定积分式的函数级数展开相关研究论文。克洛尔曾经教过的学生们表示,克洛尔对于不同边界条件的电磁微分方程式也很有兴趣,而贝索函数对他而言就像老朋友一般。到了1972年,克洛尔则主要致力于探讨弹性理论的相关问题。受到早年所受到的训练所影响,他的研究内容都较偏向数学计算相关方面。

晚年自台大物理系退休

1976年8月,住在台北的克洛尔自台大物理系退休。1988年,在张国龙、林清凉等早年学生的建议之下,时任台大物理系系主任黄晖理向台大校方建议授予克洛尔为名誉教授。克洛尔并在隔年和许云基一同成为名誉教授。

退休期间,克洛尔曾在中国文化学院物理系授课,亦曾至台北医学大学兼课。然而,1970年代后期,由于台湾经济开始起飞,导致物价上扬,使得克洛尔的退休金相对而言变得微薄,生活也因此陷入困境,不足以供应生病时的医药费需求。因此,他得到了包含曾被克洛尔教导过的早年医预科德文课学生的人们协力帮助,1991年时任台大物理系系主任的杨信男教授亦发起募集“克洛尔教授基金”,在极短的时间内募集到超过新台币100万元。负责替克洛尔看病的医师也会频繁地打电话给克洛尔,以关心其身体状况,但不久后克洛尔便不耐烦地以日语回应他:“死不了!”。

1991年1月,克洛尔因气喘水肿住进了台大医院,并于日后康复。

1992年2月,克洛尔的肺气肿再度复发。

2月28日上午11时于台大医院病逝,享寿87岁。

其葬礼则由尔后成为台湾基督长老教会总干事的罗荣光牧师主持。克洛尔的安息礼拜有一百多位台日籍学生以及故旧出席,治丧委员会则由台大物理系教师与克洛尔早期的医预科学生们共同组成,以协助其自日本赶赴台湾奔丧的义子处理丧事。克洛尔教授基金亦改变用途,用以每年在台大物理系举办“克洛尔纪念演讲”

物理之火的普罗米修斯

克洛尔被喻为“将物理之火从德国带到台湾的普罗米修斯”,而大多数早期台湾物理学者都曾是他的学生。后来成为台大物理系系主任的黄振麟曾经在年轻时作为克洛尔的助教。受到克洛尔的影响,黄振麟也致力于固体比热相关领域的研究。两人的讨论并在尔后被收录于德国出版的物理手册(Handbuch der Physik)中。至于台湾第一位获NASA顶尖荣誉杰出成就奖、全球第一位命名类星体的天文物理学家丘宏义则表示,克洛尔是他“最尊敬的几位老师之一”。丘宏义说,假使他没有被克洛尔教过量子力学、统计力学以及理论物理学的话,他“将不可能这么快进入研究领域中”。1996年,美国麻州大学达特茅斯分校物理学系与台大物理系一同举办克洛尔纪念学术研讨会,并于会后出版专题论文集。

克洛尔生前一直住在新生南路和和平东路路口附近的一间日式宿舍,即便台大校方希望能让他换宿舍,但克洛尔坚持不换,并认为这么做可以为台大保留该处。尔后,该地区许多的日式宿舍都遭改建,而克洛尔那间约150坪的宿舍则被确实保留了下来。克洛尔去世后,该宿舍归还给台大校方,而校方则和陈登寿等人签约,以活化并更新该建筑,之后他们将该建物转型为一间欧式艺术餐厅。

另外,台湾作家白先勇亦在其短篇作品〈那晚的月光〉中,大幅提及了克洛尔:

台大物理系毕业考最后一科是理论物理。题目繁而难,延长两小时还没有考完。天暗了,教室里开上了灯,李飞云最后一个交卷。克洛教授在他面前踱来踱去,李飞云觉得头有点发晕,他抬起眼,发觉克洛教授正在看他,克洛教授的眼镜反射出金光来,他感到一阵眼花,慌忙站起来,把卷子递给克洛教授。最后一大题,他一个字也没写,那一题占三十分。

—— 〈那晚的月光〉

在棺木上放下最后一朵花的情人

克洛尔的父亲是语言文献学教授,任教于布雷斯劳大学,并曾任德国政府高官,家庭背景显赫。克洛尔的哥哥是一位医生,除此之外克洛尔还有一位弟弟。克洛尔终生未婚,但是他有一名义子,以及一位长年协助他处理家务的中老年女性。另外,克洛尔在台湾还有一位情人,而这位情人是克洛尔的葬礼举办时,在棺木上放下最后一朵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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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连结

台大物理文物厅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