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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河上古根文化圈臆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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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河上古根文化圈臆猜》中国当代作家史卫东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渭河上古根文化圈臆猜

随着以精神文明为主要特征东方传统文化被以物质文明为主要特征的西方近现代文化在最近的两百年冲击得七零八落,中国人的文化自信回落至冰点。一个明显的标志,中华文明史究竟有多长,呈现出从十二万年、一万年、八千年、五千年、三千年一路狂降的态势。

在首届德慧智国学教育局长校长论坛上,我陈述了一个观点:三十年的历史看深圳,一百年的历史看上海,一千年的历史看苏杭,两千年的历史看陕西,三千年的历史看河南,四千年的历史看山西,若要看五千年到一万年的文明史,请到甘肃来吧。

渭河源大禹导渭处

从地理上讲,以黄河为界,甘肃分为两大板块:河东与河西。河东地区又以陇山为中心,分为陇东、陇西、陇南。从文化上讲,河西是汉唐时期东西方经济贸易和文化交流的通道,陇东是周文化的祖庭,陇南是秦文化的发祥地。除此之外,当然还有甘南,甘南的藏传佛教文化是从青藏高原过来的。这些大家都耳熟能详。那么陇西呢?难道它的先民在黄土高原和西南山地交汇之处白白浪费了成千上万年,至多生成了一些文明的碎片么?

当然不是。通过在典籍的字里行间爬梳剔抉,在沉睡的土层里发掘整理,一个惊人的秘密浮出地面,这就是渭河上古根文化圈。

其实民间的记忆比史书真切,比考古鲜活。沿着大禹的踪迹,从渭河源头的鸟鼠山顺流而下,天水是伏羲故里,清水是黄帝故里,宝鸡是炎帝故里。平凉有黄帝问道于广成子的崆峒山,庆城是医典之祖岐伯故里。距今五六千年至七八千年中华文明的传承者、淹贯者和执牛耳者都在这里,而且有大地湾文化、马家窑文化等丰富的地下遗存为证。每年到了这些古圣先贤的诞生日或节庆日,当地群众都会自发组织起来,焚香跪拜,载歌载舞,表达“见龙在田,天下文明”的喜悦。

伏羲女娲画像

自从伏羲、神农开中华文明之先河,呈现在我们面前的黄帝,首先是个修真路上的上下求索者。《抱朴子》云:“昔黄帝生而能言,役使百灵,可谓天授自然之体也,犹复不能端坐而得道。故陟王屋而受丹经,到鼎湖而飞流珠,登崆峒而问广成,之具茨而事大隗,适东岱而奉中黄,入金谷而咨涓子。论道养则资玄、素二女,精推步而访山稽、力牧,讲占候则询风后,著体诊则受雷、岐,审攻战则纳五音之策,穷神奸则记白泽之辞,相地理则书青乌之说,救伤残则缀金冶之术。故能毕该秘要,穷道尽真,遂升龙以高跻,与天地乎罔极也。”

以轩辕黄帝从庶人、贤人、圣人、至人到真人的人格转换为标志,中华文明的修真内求法终于有了更加明确的路线图和更加系统的方法论。内成者必外就,因此轩辕黄帝带着他的部落,离开渭河上游,加入中原逐鹿者的行列。在开创“典章制度之美,衣冠文物之富,极一时之盛”的治世局面的同时,与炎帝神农氏一并成为中华民族血脉传承的源头。

甘肃清水县轩辕谷

两千五百年之后,周室守藏史老子,留下孔子这样一位学生,为今后两千五百年的国人“删诗、治礼、作乐”之余,随着他的高徒尹喜离开函谷关,隐居于渭水谷地,追寻远古圣人的文化遗踪和教化余绪,使这一尘封的地层重新沐浴道德的光辉。

德慧智教育文化理念创始人、国学大师熊春锦先生认为,伏羲易道文化、黄帝法道文化和老子德道文化,是中华上古文化的三座高峰。如果说文化决定着人的精神品格和走向,那么,我们民族的精神之根,精神之根里的基因密码,就是由这三座高峰构成的。

据此推断,既然中华上古根文化发轫于渭河上游,渭河上古根文化的存在就是不争的事实。往大里说,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渭河是中华民族的祖母河。

2013年,甘肃省委省政府申报的《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方案》得到国务院的正式批复。这里面有三个关键词,一是华夏文明。众所周知,“夷夏之辨”始于夏、兴于商、盛于周,标志是禹传子启,用王位世袭制代替禅让制。从时间上看,晚于渭河上古根文化一千到三千年。从内容上看,一个是“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大同之世,一个是“大道既隐,天下为家”的小康之世。从地域上看,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拥有二里头遗址的河南人更有资格争取。祖祖辈辈生息在这个地层上,却对这个地层的精神文化生态浑然不觉,将首创之功降格为绍述之志,人性之愚,莫此为甚!二是传承。连对老祖宗的源头性创见都视而不见,继承什么,传播什么,肯定都是问题。三是创新。没有继承,没有研判,这样的创新只能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退一万步说,至少应该从华夏文化的大概念入手,将渭河上古根文化保护开发纳入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的宏伟蓝图,给予其应有的一席之地吧!

将渭河上古根文化纳入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实现关天经济区与兰西城市群的有效对接,使新丝绸之路一气贯通,惠及当地几千万百姓,启动中华文化寻根之旅,将持久地影响中华民族的现在和未来。

从伏羲到黄帝到老子,核心观念为“道”,求道有所得,是名为“德”。道既是天道,又是人道。从人是社会成员的一部分的角色定位里稍微摆脱出来一点,回归人的自然之子的第一身份;从对天道和人道的感格和体悟中,少私寡欲,敬业乐群,渐次达到天人合一境界,这一自警自省、自修自为的过程就是进德修道的过程。用布莱恩·魏斯的话说,就是“耐心和适当的时机……每件事在该来的时候就会来。我们必须接受凡事来临的时间,不要强求。人生是无尽的,我们不曾真的死去,也从未真的出生。我们只是度过不同的阶段,没有终点。时间不是我们所看的时间,而是一节节待学的课。”大有“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的味道

赵州从谂问南泉普愿:“如何是道?”泉云:“平常心是道。”对此的现代性阐释依然来自布莱恩·魏斯:“每个人的心灵都是一颗大钻石,灵魂的工作就是清洁它的切面,使它恢复透明,能反射彩虹的颜色。”

陇西古莱坞女娲湖

庄子描绘过人们天然地处在道生德养状态的上古时代:“至德之世,不尚贤,不使能,上如标枝,民如野鹿。端正而不知以为义,相爱而不知以为仁,实而不知以为忠,当而不知以为信,蠢动而相使不以为赐。是故行而无迹,事而无传。”可惜我们与那样的时代相距不啻十万八千里。在环境和生态发生巨大改变的今天,一个修学的行人,只要恪守平常心是道的宗旨,既不因循苟且,将大好时光湮没在酒色财气里;又不索隐行怪,在疑神疑鬼的西游路上山重水复,终有灵光独耀、迥脱尘根的一日。[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