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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的鱼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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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的鱼鹰》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湖上的鱼鹰

建筑工地紧邻居民区,不断制造着灰尘和噪音。这些刺耳的声音,足以破坏家中优质音响传递的美妙旋律。住在临街楼区里的人更是苦不堪言,一遇堵车,司机师傅们便比赛似的狂按喇叭,焦躁之气呼之欲出……

其实,又何止这些,夏日里的不和谐音越来越多。你说我不再惊奇,对所有的事,那些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那些真的抑或假的。

鞭炮轰鸣,又有建筑工地上在庆祝高楼封顶,为GDP的增长不遗余力地贡献一份力量。有资料显示我国每年水泥等建材的消费量约占全世界总量的30%之多,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在我们的土地上种楼栽宇、大兴土木,似乎是有关部门当前最感兴趣的事。国人看重安居,可是我们又何曾真正安居过?

白天燥热,让人懈怠,做事提不起神。有人在背阴处支起了麻将桌,洗牌声不绝于耳,一晃儿便消耗掉大半天。三五个围观者很有兴致地站在参战者的背后,观麻不语。一个人怀里的孩子看不懂大人们的游戏,耐不住这安静,看了没多时便哼唧着要大人带他离开,大人无奈,只得不舍地离开。

直至傍晚闷热的暑气才消散了些,宅在家中的人们陆续短衫小搭走出家门,开始追逐夏夜这一刻难得的凉爽。在小区散步时,风吹过,竟真感到一丝秋天的凉意,也是,还有不到一个月就立秋了。夏天匆匆地走着,还未及将内心所想的事付诸行动,就要错过了季节。我还在梦中徘徊,夏天已悄悄飞逝。

跟妈妈通电话,她的血压最近一直不稳定,让我很担心。一年里能够陪在她身边的日子实在太少。妈妈说小侄程程今年秋天就要上学了,因为他的生日小,弟弟本打算让他明年上学,再开心地玩一年。现在的孩子童年越来越短暂。可是小家伙看到跟他一起玩的小伙伴都上学前班了,也吵着要去。

近来时间常常不由自己支配,我和董商量这个周末回去陪妈妈和大爷,买些菜,给他们做点儿好吃的,陪他们说说话儿,陪他们去公园走一走。先没告诉他们,怕他们盼着,也怕突然有事回不去,让他们失望。有我们陪伴的时光,会让他们过得开心一些。

清早有雷声响过,却并无雨来,也许下到别的地方去了。小鸟还是那么喜欢在早起歌唱,清音流转,愉悦耳朵,它们似乎比我们更有享受幸福的能力。在湖上有一只鱼鹰潜入水中,等它再探出头时,已有猎物在口,那是一尾鲜活的小鱼,鱼鹰要赶快将这鲜美的早餐带去喂给它的宝宝。

赵大爷每天一早就去离家不远的湖上钓鱼,有时钓得多些,有时钓得少,也有空手而归时,但这都不打紧,老人家自当这是一乐事,不求结果,只爱沉浸在过程中。一边垂钓,一边享受湖边的红花翠柳与微风拂面。赵大爷钓到的鱼都是小鱼,老人家爱煮鱼汤,鲜鲜的一锅,撒上香菜末、红椒丝,谁爱喝就去盛上一碗。

感觉像是在推一扇沉重古旧的门,我不愿推开,抑制着好奇,尽力不让自己去想象。我怕推开门一脚踏进去之后,就此迷失自己。在生命的这场修行中,我们多半心浮气躁,很多事总是说到做不到。我们一再背离自己的初衷,偏离梦想的轨道。“其实我想说的是……”,在急于表达的同时,我忽然忘却了自己的表达,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

生活从来都是醒着的,睡着的是我们自己。那是秋天吗,你离开的时候?我竟然忘记了那个季节。你的离开让我失忆,你一样,我忘记了回家的路。心上知道,我们都再也回不去了,能回去的只有无尽的记忆。可是,我并不了解你内心深处的忧郁,不了解你一生的孤苦漂泊。

海明威说:“写书或写故事的时候,每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动笔,没人打扰;清凉的早上,有时会冷,写着写着就暖和起来。”心里聚集着的那份热度,有时会透过文字,氤氲着溢出洁白的纸面,将冷的日子煨温捂暖。 [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