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欢迎当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实资料,洗刷冤屈,终结网路霸凌。

瓦莱里娅·路易塞利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跳转至: 导航搜索

瓦莱里娅·路易塞利  Valeria Luiselli (1983年 - )出生于墨西哥外交官家庭,她从小随做驻外大使的父亲在南非、韩国、印度等国生活。由于总是被当做外国人,所以她不爱说话,反而在写作中找到了自由表达的空间。[1]

《芝加哥论坛报》评价:瓦莱里娅·路易塞利已上升为文坛中最鲜活、最独特的声音,可以在字里行间读到她深受博尔赫斯科塔萨尔等人的影响。路易塞利乐观率真,有著精准的写作笔法、昂扬的遣词造句,但我们读不出无礼的炫耀。[2]

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获得比较文学博士。现任教于纽约州霍夫斯特拉大学。

2010年,首部作品《假证件》出版。

2011年,小说《人群中的面孔》。

2015年,《我牙齿的故事》出版,被列为《纽约时报》《卫报》年度选书。

2017年,《告诉我结局是什么》(Tell Me How It Ends)

翻越墨西哥古老文化的壁垒

在墨西哥,女性是不允许有幽默感的。在墨西哥的文化历史中,妇女一直是被研究、被批评的对象,她们为人渴望又遭受嘲弄,却很少能成为文化批评家,而拥有幽默感的女性就更少了。[3]

有一些文学批评者评论了她的小说,这些批评家都很保守,路易塞利说我想他们似乎很不解,因为一位年轻的墨西哥女作家创作了一本关于讽刺性文化批判的书,而且在我之前,已经有作家(大多是男性作家)深入探讨过这个内容了。[4]

如作家罗莎·蒙特罗(Rosa Montero)所言那般,“当一个女性写了一本主角是女性的小说,人们会认为她是在写女性。而如果一个男性写了一本主角是男性的小说,人们则会认为他写的是整个人类种族。”

记者问路易塞利:根据个人经验,女性/男性作家的优势和劣势分别是什么?她回说:如果有人能从我的作品、我的写作方式辨别出我是女性,我十分开心,就像他们能够通过我的外貌辨别出我是女性一样。但当然了,这个世界也充满了愚蠢的混蛋,这些人认为“女性的”(feminine)就是贬义的,或者是一种贬低作品的方式。一位保守的墨西哥评论家曾经说我的文学是女性化的,“因为它倾向于被喜欢”(because it liked to be liked)——问题出在句子里的“因为”上——当然我的作品(至少有时候)是女性化的,当然我喜欢被人喜欢,但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因果关联。

以男性凝视的观点体验世界

作为读者,女性作家有广阔的背景去通过男性声音和男性凝视的观点来体验世界。

男性作家的作品数量在经典中占绝对优势,所以我们(所有女性和男性)对于男性意识有更广阔的了解,因此女性用男性声音写作会更容易。

我曾经是拉斯科利尼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主人公)、奥雷良诺上校(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主人公)、霍尔顿·考尔菲德(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主人公)、亨伯特·亨伯特(纳博科夫《洛丽塔》主人公)以及其他很多男性。[5]

经典语录

(1).已知的事实是,我们的抽象能力要超过想象构成事物的具体细节的能力。普通人是无法把握无限之物的形象的,不能像博闻强记的富内斯那样,对一个有无穷细节的事物或者不断发生变化的事物完全了然于心。可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绘制一张图表并非难事,更不用说凭记忆画出一幢房子的草图了。我们需要抽象的平面图,需要两个维度的好心帮助,以便尽情徜徉,设定或者擦除可能的走法,规划线路,推倒重来。一张地图就好比一个玩具,是世界的某一部分的相似物,按照适合于我们手和眼的尺度制作而成。

(2).赞颂散步的人已经把走路这一行为上升到一种带有文学色彩的活动的高度。从逍遥学派到现代的 flâneurs,散步被构想为思想的诗学、写作的前奏、求问缪斯女神的空间。事实上,在以前,出门散步遇到的最大风险或许是被一条狗击溃,正如卢梭在《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的某篇中所讲述的那样。同样真实的是,在今天这个极不适合步行也缺乏文学色彩的墨西哥城,行路者在出门 上街的那一刻是无法拥有像罗伯特·瓦尔泽开始散步时所宣称的好心情的。[6]

《假证件》

一本散文集,在漫游与阅读之中有我们存在的痕迹,一场开拓文学疆域、发现自我处境的往返旅行。她是一个喜欢骑自行车的文艺青年,对城市抱有学者式的好奇,会在喜爱的诗人墓前徘徊。

收录了路易塞利出道时所写的十篇随笔作品:有的文段记录了她漫游(或骑行)于城市与国家之间对于自我、空间的思索;有的文段则探究了阅读与写作所及边界。

《人群中的面孔》

2011年,《人群中的面孔》。小说处女作。

《我牙齿的故事》

一本尝试采用旧艺术形式的当代文学作品。

讲述了一个叫高速路的果汁厂工人,半路出家当上拍卖师的故事。有一天,他拍拍脑袋,决定拍卖自己的牙齿。他谎称这些牙齿来自古今名流,从梦露到科塔萨尔,应有尽有。如果书中交织的粗鄙活泼的口语和晦涩哲思让你摸不著头脑,或许了解它的诞生过程会为你解惑。

在成书之前,是一个连载系列,每周,路易塞利写下一个章节,将它发送给工人阅读,而工人们对故事进行讨论的录音将发回给路易塞利,她再根据录音把故事继续写下去。与其说《我牙齿的故事》是一本书,倒不如说它是路易塞利和工人们之间的一次合作创作,一件观念艺术作品。按她本人的话说,《我牙齿的故事》 = 狄更斯+ MP3 + 巴尔扎克+ JPG。

这本书的故事是发生在资本主义猖獗、并在“已开发国家”生产压力之下苦苦挣扎的所谓“第三世界国家”中。这本小说是在现代资本主义生产和消费方式的背景下,对艺术作品相对价值的一个调查。

《告诉我结局是什么》

她成长为一名热诚的行动派,为来自美洲中部的儿童移民提供义务口译,并将自己对移民问题的思考集结成册。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说,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将自己的社会责任感融入到写作中?为她赢得国际声誉的小说《我牙齿的故事》或许为我们提供了一条线索。[7]

荣誉与获奖

2011年,入选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评选的5名35岁以下年轻作家之一。

2014年,《洛杉矶时报》评选的“阿特·赛登鲍姆新人首作奖”。

2017年,入选“波哥大39”青年作家名单。

2017年,IMPAC都柏林国际文学奖短名单。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