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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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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运动(Social movement)是由个体或社会群体松散组织为了实现推动执行抵制阻止撤消社会变革变化,而用体制外的策略,来改变现有体制的一种政治现象行动与集体。

  • 社会运动被描述为“组织结构和战略,这些结构和战略可能使被压迫人口能够提出有效的挑战,并抵抗更强大和更有优势的精英”。
  • 社会运动属于集体行为的一种;是指人群被说服而愿意投入,进而被组织去提出、抵抗某种社会变迁或结构,多数参加社运者之间通常具有非正式、间接的网络关系,而其中参与者都认同并支持该运动之理念与诉求,而非属于发起该运动之组织而参加。
  • 社会运动的起源,部分源于18世纪的英国臣民和北美殖民地人民反对英国统治者的民主化斗争;
    • 就整个19世纪而言,在发生了更深层次的民主化的条件下,社会运动会普遍地活跃并蔓延开来;而当权威主义政权剥夺了人民的民主权利时,社会运动亦随之衰颓。
  • 社会运动是由扭曲的社会情境、断裂的社会关系所产生的集体行为的结果;
    • 团结模型强调的是社运参与者之间的非正式网络,亦即其社会资本,所连络形成的社运动员结构,而其人际网络的强固程度,以及集结后是否有组织的调度,则决定了该社运是否有一呼百应的效果。

社会运动的动员力量

  • 社会运动,相关学者的定义很多,以笔者的定义:“一群有相同认知(意识)的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在有组织计画的前提下,对一个议题完成分工的行动。”
    • 在社会运动方面,有学者强调理性取向的观点,认为社会运动是一种在非主流价值下的资源动员,目的是为了强调自己所认同的非主流价值,为此争取主流地位或相关资源;
    • 这样的想法推翻了最初的“民怨”说法,该说法是认为人民之所以采取社会运动(集体行为),是因为对政府的无理取闹。
    • “资源动员论”的说法,后来有人批评过于理性主义,完全忽略了民众在非理性下的情绪表达或影响。
    • 所谓的网路社会运动,在当前台湾社会,因为网路环境尚未成熟,所以相关研究也都还在探索以及建立资料的阶段。**在真实世界中是可以和网路上的议题同步进行,但是网路社会运动并不需要依靠现实社会中的动员过程。
    • 目前所讨论的网路社会运动文章,都只是依靠网路成为一种传播媒介,来达到社会运动中的知识(或称为资讯)的传达,或只能称之为社会运动“潜伏期”的运作力量,但是在激烈的“动员”时期,笔者认为因为社会运动动员的特殊性,加上网路的特性,反而造成了动员力量的相互消减,并不能为“动员”这个过程有正向加分效果。
  • 一刚开始的社会运动呈现一片混沌,目的在呈现清楚的议题意识,在行动方面还是低缓的知识建构,过程尚未产生大规模的冲突能源(此指的冲突为身体冲突)。
    • 随著目标的确立,组织的建立,意识的澄清,社会运动开始进入了战斗时期。
    • 因为情况的紧张,开始有了身体上的冲突,此指的身体冲突,是如大家熟悉的抗议、暴动、静坐等的行动。
    • 当能量爆发之后,主流价值和非主流价值开始进入“妥协”的过程,于是整个能量又降低了下来,用比较静态的方式,完成该次社会运动中的目标妥协。
    • 这样的妥协或是沟通,将成为下一次的社会运动的潜伏期能量的准备。
    • 进入战斗期,知识份子(成功的社运组织者)会适时的选取自己何时该出现在舞台。
    • 何时该高声宣导呼喊,而什么时候该隐身在“受害者”的背后,展示一种自己所建立的正当性。
    • “非知识份子”拥有较大表演的机会,但与知识份子相比较,还是无法握有较大权力,因为整个“剧码”的安排,还是由知识份子在之前就已经计画好的,不属于这个场次的意外表演,都将会迅速的被安排者消除,或是引导到另一种的论述解释之下。
  • 妥协时期,也是知识份子间的议价过程,这时的“受害者”现身,已经不再是表演的重点。
    • 非知识份子已经不再发言(或说是无发言的空间),知识份子会将“所获得的成果”交给受害者、参与者观看,但这也是一种战果的宣示,其实要再有成果的修正或追击,如果没有在原先知识份子的计画中,或是无法说服主要的社运组织者,则这些声音将会被消音。
  • 非知识份子没有掌握足够的资源权力,其实是无法表达出完全自主的意识。
    • 每个社会运动都是妥协(抗议与被抗议者)的过程,但笔者认为这些妥协的过程,还是操控在知识份子的手中,非知识份子无法有插手的馀地。这是一场属于菁英的游戏。[1]

数位时代的社会运动

  • [318占领立法院]如火如荼地上演著,许多年轻的朋友们都提到,当时他们的脸书被大量洗板,不断地有对于服贸协议正反两方的朋友在动态消息墙上贴出各种动员资讯、消息懒人包、报导或议题观点。
    • 作为一个数位时代的网民,我们不禁感到某种程度的幸福;那种幸福感来自于透过各种不同数位平台或管道,我们可以同时容许正反资讯散布的言论与通讯自由,并且相较于前人,我们无须担心生命威胁。
  • 台湾与中国或全球的连结,不断地随著各种社群媒体平台或远或近地连动著。我们观察到2008年末从网路个人板的批踢踢兔(telnet://ptt2.cc)所發起野草莓運動、2010年冬,突尼西亞透過WikiLeaks, Twitter传播,反对网路审查与控制言论,并进一步影响北非与中东地区甚至中国的茉莉花革命、2011年,由新浪微博里传来令人惊心动魄的温州动车追尾事故的即时讯息、2013年暑,由批踢踢实业坊(telnet://ptt.cc)數個看板間累積人氣,最終作用「1985行動聯盟」成功聚集超過25萬人的「萬人送仲丘的白色十字」等等,我們不斷地見識到資通訊與數位科技的發展,即時訊息的傳播與動員力量。
  • 本次“318占领立法院”更让我们对于数位时代的社会运动大开眼界。
    • 台湾学生与各界,运用智慧型手机、各种笔记或平板电脑,透过行动网路或各类有线、无线网路,使用LINE、WhatsApp、Cubie等各类即时通工具联系,批踢踢实业坊与Disp BBS等平台辩论集结而成网民言论、hackpad, Ustream即时实况影像或文字直播立法院议事场内部情况、Google文件云端编辑平台散发汇整参与运动现场所需物资讯息、现场看到许多物资透过线上购物与快速到货进行即时补给、透过bitly分流确保各种平台的流量均衡,社会运动者或老师们透过Facebook粉丝团散布消息,网路媒体透过Google Hangout进行实况线上论坛转播讨论,乃至于透过CNN的iReport公民新闻平台对国际直接发送即时学生运动报导等,显见各类不同的网际网路工具、服务、平台与社群媒体已经开始融入我们的生活,不仅协助人们沟通、资讯传播,也正在改变我们的未来。[2]

参考来源

  1. 陈芳哲. 社会运动的动员力量. 南华大学社会所. 2007-04- [2020-07-29] (中文). 
  2. 詹峻阳. 数位时代的社会运动. 数位时代. 2014-03-20 [2020-07-29] (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