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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王海青)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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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

《童年》中国当代作家王海青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童年

昨天傍晚,岳母让妻子去她那里拿自己栽种的瓜。这让我又想起童年的瓜了。

童年不像现在,家家除了种麦子就是种玉米,地里极少种别的作物。印象中的童年,我家经常种棉花,最让我难忘的是棉花地里经常种甜瓜。我又想起那短短的瓜秧子,上面开满了焦黄的小花。当然,花中也有谎花,如果不是谎花,花败了,落了,就可以看见一个个甚是可爱的小瓜了。

瓜的名字有好几种,我现在记得最深的是有一种瓜叫王凯。青白相间的花纹,个头不小。吃起来很甜。还有一种瓜叫状元红。其实它不是真正的外形红,而是桔子色的颜色。为什么它叫状元红,我现在还不明白。这种瓜不算甜,更多的是吃起来面。最让我常想到的是另外一种瓜叫白糖罐。整个瓜都是白色的,没有杂色。也许是因为甜的缘故吧,人们称之为白糖罐。其实棉花地里不但有甜瓜,还有面瓜脆瓜。面瓜我叫不出名字,反正颜色有花的,有青色的,还有别的颜色。总体是面而微甜。脆瓜有些像黄瓜,外形长,主要的特点是脆,嚼起来就有一点甜味。

童年,对我来说,最具诱惑力的就是父亲的粪箕里草下面藏的甜瓜了。只要父亲一割草回来,我就快速的在粪箕里翻起来,几乎每次都是惊喜,满载而回。

童年的瓜地,我是敲敲这个,敲敲那个,相中哪个摘哪个,直到吃的肚子像个小西瓜,才算罢休。记得有一回,我玩累了,睡在了瓜地,母亲给的硬币都掉在了那里,很长一段时间才发现硬币已经锈迹斑斑了。现在,女儿一说起我睡在瓜地丢硬币的事(母亲告诉女儿的),就兴奋起来,好像那是她的童年。

童年,吃的瓜真是不少。这也成了我现在最幸福的记忆。

岳母家的瓜是清一色的白糖罐,吃起来还算甜,只是我还是怀念童年的瓜以及与瓜有关的事。

童年的电影

我是八零后,在我小的时候,电视是很少的,晚上停电更是常事。有时,大队有事的时候,经常播放电影。我现在对童年的电影还念念不忘,那是一种怀旧的心情,那是人生最美丽的背景。

那时不像现在,家家都可以看个有限电视,节目频道繁多,想看哪个就看哪个。想看电影可以买个碟子,通过VCD播放,想啥时候看都很随便自由。当然,随着时代的进步,电脑的普及,想看什么,更是让人随心所欲。

我小时候,每逢播放电影,就可以看到在乡下傍晚的街头有一个很大的白屏幕,在路的上空用绳子悬着。不远的地方有个桌子,上面摆放着播放电影的机器。村上的喇叭响着音乐,目的是告诉大家,今晚要播放电影。在晚饭前后,街头的路上开始挤满了人,有的拿着板凳,有的空着手,单个的,三三两两的,都来到播放电影的地方。白屏幕的两边都有人,挤得满满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小的,有口哨声,有嬉笑声,有打闹声,热闹非常,简直就是一个盛宴的场面。多少年来,这种场面还活在我的心里,刻在我的记忆里。

当人山人海的时候,电影开始了,演的真是精彩。对于整天忙于劳作,整天面对单调书本的孩子,这无异是一个精神的快餐,娱乐的休闲。大家都全身心的盯着屏幕,似乎忘记了劳作的辛苦,学习的枯燥,都沉浸在电影的世界里。当电影的故事即将或达到高潮的时候,大队干部就开始插上“广告”,说村上的事,说村上对某事的计划,说上级有什么指示。当然,大家对这并不感兴趣,只是还想着电影的主人公将会怎样。大队干部的长篇大论,喋喋不休,很容易让人不耐烦,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开始拉呱,有人开始走动,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吵吵嚷嚷,等了很大一会,大队干部终于讲完了,电影又开始了,现场很快变得安静,大家烦躁的情绪归于平静,又把目光盯在屏幕上了。

现在,真的可以痛痛快快把电影看完了,每个人心上都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我也随着电影主人公的悲喜而悲喜,似乎自己就是电影的主人公。电影播完了,每个人都感到意犹未尽。还没感到痛快淋漓,时间已经到了夜半时分。大家懒洋洋地站起身,带着激动的心,评论着电影,回家了。

很多年了,我还是常常想起童年看电影的场面,心里充满了温馨。时间到了2012的今天,村上很少再播放电影了,即使播放电影也不会再出现当年热闹的场面了,主要是大家有了有限电视和电脑,精神世界由从前的贫瘠变得充实。现在,偶尔也有播放电影的时候,大多是宣传肥料、药品之类。冷冷稀稀的看客,再也没有我童年看电影的热闹了。

童年的电影,我人生最美丽的风景,是一张老照片,在时光里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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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海青,1981年生,山东省济宁经济技术开发区疃里镇人。

参考资料